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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九层,极尽奢华。每一层的高度宽度都不相同,属底层最为高,宽度最为广,从第二层开始逐层递减,但奢华程度却是逐层甚之。这一点,站在阁楼外面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那白衣仙使只将我们领到了阁楼的入口处便退下了,本以为还会像天上的太子殿下的那般再出现个旁人将我们领进去,却只是我想多了。“莫旭上仙,好久不见。”从阁内传出一声中气十足,丝毫听不出苍老的声音。莫旭含笑推门走了进去,我顿了顿,正想着该不该跟进去,他已经伸手将我提了进去,低声道:“机灵点。”我:“额”我有此迟疑不应该么不管是带路的仙使还是阁内的长老也都只提了莫旭上仙,根本没有我什么事啊。显然莫旭上仙并不这么觉得跟随莫旭进了阁,又七拐八拐之后才在一处碧玉长屏风后见到传说中的凤族长老,看起来严像凡间三十出头的男子,嗯很英俊,一身衣袍衬得尊贵非凡,与我想象中的“长老”大不相同。缘是初见,盯着看实属失礼,便囫囵看了两眼就收了打量的目光。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莫旭也不客气,盘腿就坐在了他对面的蒲团上,我默默地跟着跪坐在莫旭身后。莫旭笑了笑:“难得你也会想见我。”又转头寻视了一圈,“说好的请我吃茶呢”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为你备的茶已经凉了。”我躲在后面安静地瞧着,不敢做声。莫旭屈起左腿支着胳膊,姿态有些散漫道:“言归正传吧。”那盘腿正襟危坐的英俊长老不信任地瞧了我一眼,用眼神与莫旭示意。我看不到莫旭的表情,不知他做了什么,只是之后那长老意味深长地点了点。而后道:“此事确有蹊跷。”我听得一头雾水,郁闷地蹙眉。莫旭却道:“没有蹊跷我也不用亲自跑这一趟了不是”他笑道:“那是自然,能让你这么勤快的绝对不会是小事。只是”莫旭有些不耐道:“只是什么有话就说,你何时也变得这般不干脆了。昨晚那光想必你也看到了,知道什么就直说,别把我往偏道上带,多余的事儿,本君可不干昂。”、剑灵凤族的长老笑着道:“这又是什么话,罢了罢了。昨夜里在南陵闹的不是人,是位剑灵。”我闻得此惊天奇言骇得嘴角直抽,一位剑灵能在天后娘家闹得灵光百丈,也是狂妄得找不着北了,要是有本事逃了那更是嚣张得有资本。不禁感叹此剑主真是好性子居然能养出这般有性格的剑灵出来。正盘算着要是和这样的能人攀上关系,那以后游个小山下个潜水是横着走舒服还是躺着行享受时,莫旭转过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你真逗”的表情。“我知道。”他说,“那位剑灵的小主子跟我很熟。泽天,你就直接跟我说那剑灵被你关哪了吧,我自己去瞧就成。”唔,原来他叫泽天,泽天泽天,润泽天下真是好名字。可惜我从小贪玩偷懒惰性太强,有关凤族的古籍只草草翻过一部分,并未读上多少,以至于此时只能感叹于他大气而志高的名字,无法赞叹崇拜他的辉煌功绩,甚至连他到底有没有功绩都不能确定,但能坐上长老的位置应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吧泽天长老干笑了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两颊泛着微红,踌躇道:“我我没有关他,他也不在我这里。”莫旭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道:“别拿我寻开心。”泽天长老默不作声了,淡淡地瞧着莫旭。莫旭呼吸滞了一下,知道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便拐了个弯,侧了侧身子,将躲在他身后的我让了出来,介绍道:“她就是夜然,尚昊的独女,还和嗯,和我和我,算了,你懂就行了。”泽天长老闻言看了我一眼,虽只有一眼,但眼神也比那只白凤要温和的多,最起码不像看死物一般。莫旭起身将我也拽起,朝泽天道:“你接着忙吧,喏,那案上的都没看过吧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带她出去寻你疼惜到不舍得关的剑灵儿去。”泽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客气地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我很不自在地被莫旭拖着走,梧桐境外忽然闪过一道光,和昨夜里闪过的很相像,莫旭停下脚步低语道:“就在家院子里,也好意思跟我说不在”转而又追了上去,还不忘一只手拖着我,很庆幸他居然记得我没将我落下,小女子心中温暖的何止感动二字能形容行了一会,不知这乱窜中追到了何处,总之是没追上就是了。我被莫旭拖的晕头转向,左右都是不识,也懒得再问他我们到底身处哪方了。他倒是很自觉,生怕我不安一般,老实道:“再往南去就是南陵了。”我稀里糊涂应了一声。站正了身子理了理被他拖出褶皱的衣裳,认真道:“为什么执着于找剑灵此时不是寻我爹爹才是正道么”我没有等到莫旭的回答,倒是知道了他此番执着的原因。才将心中的疑问托出,那道眼熟的光又是一闪,没看清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只见到眼前一道金色的微光划过,再然后,一位少年郎半跪在我眼前。少年道:“见过小主子。”小主子小主子小主子我在心里念了三遍,又记起在凤梧阁里莫旭同泽天说的话莫旭早就知道我就是那小主子那他肯定知道这剑灵是谁可这位少年郎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不认得我犹豫地上前蹲身,和他保持同一高度,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在叫我吧”他犹豫地嗯了一声,仿佛不能接受我的反应般,又是一拱手:“属下前来领罪。”我在心里将事情的原委过了一遍,推想出了个大概,从他称我小主子这点来看他应该就是我爹手下的剑灵了,那么身为我爹的剑灵没有跟在我爹身边,这也算是罪吧我摇了摇头,不,算不得,实在算不得。一旁的莫旭咳了一声,明显能听出咳声里掩饰的笑意,他道:“你们就打算以这个姿势聊下去么”经他这么一点,我才发觉不妥,连忙将少年郎扶起,示意他不必多礼。我爹随身佩剑只有一把斩妖剑,他既然是我爹的剑灵,那无疑就是斩妖剑的剑灵了,斩妖剑传自上古,比我年长来头也比我大,至于他为什么看起来比我年轻鬼知道莫旭觉得我们就这么站在这里说话多有不妥,又将我们领回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山崖处,把我们带到了一间镶嵌在崖壁上的木屋里。他轻车熟路地以术热水沏茶,为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又自顾自地拿了一本书翻身跃到只有一点突出的木屋顶,摆了一个极其优雅地姿势,看起书来。少年郎嘴角抽了抽,问我:“小主子,这里不是昆仑虚吧”我道:“不是啊,怎么了”少年郎翻过一条长凳,擦了擦让我坐下,又翻过一条长凳,坐在了我对面,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抿了一口道:“怎么感觉这里跟他家一样。”莫旭温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他说的是:“没错,是我的。”少年郎一口气不顺,被第二口茶呛得猛咳,我要起身帮他顺气拍背,他直摆手示意我不要动,自己拍了半天胸脯又将杯中剩余的茶水饮尽才缓过了些许。我见他好过了,也不废话单刀直入问道:“我爹呢”少年郎又是一咳,瞧我的目光有些闪躲,支吾了半天才酝酿好词,与我道:“我和主人失散了,我不知道主人去了哪,数月前,我和主人又将九州八荒漫游了一遭,本打算回瀛海看看,路过南海时感应到了妖气,还闻到一股冲天的怨气,就在海域多待了两天。主人是打算将那股怨气平了就走的,可那怨气太奇怪了,只浮在海面上飘忽不定,总是抓不住源头。主人就带着我整天挂在云头上,直到第三天凌晨时分,终于找到了。是一只已经灭绝了有一万多年的延维。”我没忍住好奇心,便将他打断道:“灭绝的延维”少年郎终于抓到歇息的机会,伸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咂了咂嘴对我点头。我不解道:“延维是什么我只知道延觊。”莫旭跃下屋顶一个潇洒的转身入了屋,将手中的册子随手放置一边,坐了过来,道:“延觊就是延维,始祖青帝和始母娲皇的后人。”少年郎又点了点头,我当场呆住,情绪十分复杂地低声道:“延觊是妖啊怎么会”莫旭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天地始尊,上古真神上神,妖者修来的大有人在,妖怎么了三界初成依天地而生的真神里不也是有一位纯妖力所化么”是了,莫旭这么一解释,确实是我大惊小怪了。可既然是延维后人又怎么会有冲天的怨气莫旭饮了一口茶,一双笑眼与我对视片刻后朝少年郎道:“你继续说。”“哦。”少年郎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那延维看起来甚至嚣张难缠,主人从还海东与它战到海南,围着南海海域转了一圈,那小子竟然与主人不分伯仲,但到底年幼气盛,最后力竭要败,谁料竟生了变故,不知半路杀出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与主人力法相撞炸得金光刺眼,我方式穿在了延维的尾巴上被钉在了海岸的礁石顶,主人也不见了。乒乓的交手间我被震得发晕,灵力耗损的太厉害,没办法将自己从礁石上拔出,修养了一段时间,养好体力才出来寻主人。昨夜里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谁知这凤族的人这般不讲理,不让我入境,我一时焦急就跟那守门的过了两招。”我点了点头,瞧他说得辛苦,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外有老君的结界,他又是怎么挣脱出来的莫旭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一边以掌温茶一边道:“老君那结界偷了懒,并不难破。”本以为来这里能寻回爹爹,不曾想寻回了他的随身佩剑,这剑灵还是个会惹事的主,再生悲凉。莫旭又给我倒了一杯茶,仔细打量了一番少年郎,笑道:“瞧这小模样长的,难怪泽天不舍得关你。”“嗯”“你别跟我提那只长毛鸟他他他”少年郎气愤地“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闷头喝茶。我望着红着一张脸的少年郎,又看了一眼莫旭那温柔的笑颜中的双眼,唔,明白了。于是打笑道:“挺好挺好挺好。”少年郎“嘭”地将茶杯放下,哼了一声从木屋半开的窗口嗖地飞走了。少年郎走后,桌上的茶杯哗啦碎成八瓣,莫旭略带诧异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道:“这是害羞了”我想了想,诚实答道:“是吧。”莫旭起身走到木屋门前,望着外面朦胧的景色,语气有些不明意味,他道:“你们家的人都这么有性格。”、磨刃少年郎夺窗而出后就没有回来,我学着莫旭的潇洒,十分帅气地也坐上了峭壁上露出的一角屋檐。心中念着少年郎三个字越念越觉得奇怪,又觉得直接叫他斩妖剑更奇怪,干脆给他起了个名字。取名是个技术活,对取名人的要求虽不至于需得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识的地步,但至少得是个认真不会随口乱定的才行才有意义。因此我认为必须同莫旭商量商量,在他一再应声点头下,我给剑灵取了个名小斩莫旭说我这名取得十分到位,言简意赅,一喊就知道是谁,称赞得我满心欢喜。然取名人和被取名人心情却是不同的,溜达累了的小斩一脸疲惫地飞了回来,听到我给他取的名后精神头儿又来了,一摆脸又飞走了。莫旭说他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名字问我要不要给他重取一个,左右思量后,觉得名字这个东西不能随便换,便私自给他定下了,以后就这么叫他。我百无聊赖又心事重重地挂在屋檐上吹了许久的风,心中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盯着小斩离去的方向愣了好一会神,有风吹过,身形一晃还差点摔下去。莫旭看我有些离神,为了我的安全考虑,干脆一把将我从屋檐拽了下来。心中唏嘘不已,寻找我爹的事又绕回了原点,迄今为止不过知道了延觊到底是个什么物种,确切的出身还是不清楚,缘何与我爹结的仇也不清楚,半路杀出的延觊帮手是谁还是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南海的那条老龙他撒了谎。我爹和延觊在他海上打了一圈,就算他藏在海底闭关只要他没死也不可能感觉不到。这是身为一方水域负责人的必要技能,感识一定要敏锐莫旭坐在崖底悠哉悠哉地烤着一条被他扒了皮的兔子,边转着串着兔子的短剑边道:“他说了谎没什么,让他说实话就行了,但小斩为什么会寻到南隅南陵你和我又为什么会跑到这来因为小斩么不尽然。”我拾起一根树枝幻化成鱼叉,站在河中间的一块石头上,瞄准目标后用力戳进水里,答道:“嗯照你这么说我爹还是和这里有关系的说不定真的就在这是这个意思么”莫旭见我举着一条鱼,拍了拍身旁的石头让我坐过去,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你还会叉鱼。”我瞥了一眼他烤的那只冒油的兔子,回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烤兔子。”昆仑虚的莫旭上仙与大闹亓容上仙婚宴的小仙女一同坐在崖底抓兔捕鱼烤着吃,还谈笑风生这要是传出去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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