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人物,随即臊得满脸通红,竟害羞的腾出水面也裹着袍子跑了。本仙可是怀着一颗与她探讨八卦研究幕后真相的赤女之心来与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可她竟就这么跑了八卦才起了卦头就被硬生生止住了,可想而知此时的我心中是有多么郁闷。身上酒气散的干干净净,身上在沾染上腥咸的海水味与腥甜的鼻血味也除得一点也不剩,当下无趣,脚一蹬便从水里站了起来,企图走到另一头拿了衣物上岸回房补觉。连同一块被水浸的内衫湿漉漉地贴了一身,我抬脚撩着水花就往对面走去。“夜然”这一声充满磁性的男子嗓子吓得本女仙一屁股就坐在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又全无例外地通通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又羞又气道:“莫旭你作甚不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一身好术法就是用来神出鬼没充鬼吓人的么”莫旭笑道:“仙境圣地哪只鬼魂敢闯进来,你怕什么怕鬼么我可不信。”嬉皮笑脸之余还不知停下脚步,又是行进了几步才有所知觉,“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又不是没穿衣服,在海底时你不也是这副模样,害羞什么,非礼勿言我也不觉得哪里非礼了。”我见他不愿离去干脆蹲坐在水底与他耗着,不接他话茬也不赶他离去,就是不吭声。莫旭又道:“酒宴上我向尚昊上仙下过聘礼了,夜然,我为你铺万里红妆,你做我此生新娘可好”听到这话我心底一沉,只想问清前半句的具体情况,半分也听不进后面说了什么。只盼我敬爱的亲爹千万不能如此简单便答应他,收了他劳什子的聘礼。无奈本仙不是个多么善于掩饰惊讶的人,此时脸色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变换的十分精彩,抓不住主调道:“我爹怎么说”莫旭听我发此问定误会我十分感动,十分欣喜,十分惊讶。他弯着那双温柔的眸子终于挂着皮肉皆笑的笑容跳进泉子里,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柔声道:“岳父说只要我能护你周全便应允了,我已经对天地起过誓护你不受伤辱。夜然,嫁与我你可欢喜”我可欢喜我可欢喜我可欢喜我可真是欢喜莫旭一双手伸来即将触上我的脑门,本仙眼皮一沉,身子一轻,只听“扑通”一声,想必是跌进了水里。、应答温泉池不深,水浮力却也是有的,本女仙只觉全身发轻正被水托着,不用想必了,本仙真是一个脑晕倒下了。我一向不大能憋气,窒息前被一双及时伸来的手从水里捞了出来,我却不甚感激那位出手相助的人,只因原因也是出自他身。莫旭眼中闪过一道柔光,道:“小夜然,你知道的,我并不想用恩情债逼你以身相许,可你要是不答应,我真的会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压你。”莫旭上仙直言不讳,我竟无言以对。既然如此,再拒绝实在有失仙风和矫情了,想了想利害关系,暂且放下自己的不识好歹,犹豫道:“为了不受到旁人的谴责,也为了秉承有恩必报的仙家风范,更为了咳,夜然很荣幸能得到莫旭上仙的怜爱。只是成亲乃仙生大事,还需好好准备妥当,先放一放,如何”莫旭笑道:“好。”本仙君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容,一时眩晕又起,刚要晕过去装死,温润的嘴唇上就贴到了另外两瓣唇,胸口的心脏“咚咚”跳得欢快,那些年与亓容也没做过这种事,现下本仙清楚感觉到脑袋有些升温,全身僵住。莫旭将我松开,掸尽我身上的水,洋洋得意道:“反应很好,看来以前没被亓容那小子占到便宜,走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矜持地抿了抿唇角,不似小家碧玉却也臊红了脸,便尴尬地应了。天亮了成,东边一轮旭日冒了个脑尖。莫旭不知避嫌地在前头拉着我的手,大摇大摆地带着本仙朝寝殿的方向走去。我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不大情愿地被他拖着,虽牵手而行不是第一次,可那时景象与眼前着实不同,相差甚大。本仙悲痛地仰天长叹,赶巧地看到头顶突然闪过两道仙光,一道红一道青,红光飞得很着急,绿光跟在后面也很着急,看起来有些像在追逐。玄清宫里术法属光是红色,又艳如鲜血的唯有凤泯,术法属光是青色的大有人在,那四只青鸟和竹蓉都是,青色的仙光却唯有竹蓉。如此一推,那一跑一追的两团仙光,便不言而喻了。不知她们二人在玩什么的我,思索着她们这般是为何,或许是想得太投入,不知不觉在口中嘀咕出来。莫旭似笑非笑道:“你要去和她们一起玩么我带你去”我一愣,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没那么大精神头,爹爹备的那酒后劲太大,我还是回房歇一歇,缓上一缓比较好。”本仙在仙界是个仙才,犯困打盹这样的偷懒方式掌握得游刃有余,三个时辰自然醒,说睡就睡。旭日东升,我才重新扑回自己的床榻,莫旭此次没有嬉皮笑脸赖着不愿走,因此本仙入梦时十分踏实轻松。然,三个时辰后醒来时却是呼吸急促,满头大汗。这种症状凡间的庸医都知晓,是魇了。梦由心生,梦由忆生,梦由唤生,此时我并不知我的梦是由何而生。梦中竹蓉被狐族围攻,凤泯被延觊打伤,内丹却被云星与白裳合力夺去,两人皆是满身鲜血,生命垂危,依偎在一块吐血。本仙先前就说了,很少会魇,此梦不管由什而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回房前瞧见凤泯与竹蓉一同出宫了,不管梦境是真是假,我都得去看看。不然一万,就怕万一心动不如行动,本仙利索地下榻着装,换了一身简单的束身袍,摘下头上多余的坠饰,将头发重新高高束起,随手插了跟发簪做装饰。急忙开门就要往外充,刚好看到莫旭端着午膳站在门前。他见我这身装扮倒也不惊奇,男装时他是见过的。只是对于我焦急的神色颇有不解,一手托着膳盘一手将我拽回了房间。他道:“急躁躁地想干啥去”我抚了抚眉心,尽量表现得轻松些,道:“没甚,梦到竹蓉和凤泯偷偷跑出去玩了,我想找她们算账去。”莫旭伸手摸了摸我头顶,轻声道:“不忙这一会儿,先吃点东西。”我看着盘中色香味俱全的餐点,顺从地点了头,又聊表关切道:“你们可用过了紫兰上仙和太子殿下呢也吃过了”他点了点头,道:“紫兰和临渊要回天请婚了,临渊说他同紫兰虽是千万般般配,始终触了天帝天后的一番用心,不知此举能不能顺利,便想让我跟着回趟天界,帮他们美言几句求求情,给天帝和天后个台阶下。我应了,待会要跟他们走一趟。”我唔了一声,算是回应。莫旭斟满一杯甘茶,递给我:“你吃完叫青灵他们来把盘子收了,去果园看看尚昊上仙,他在那石椅上坐了有一上午了,也不说话也不赏景,就干干杵着,我想多半是因为你黯然神伤了。”不然,黯然神伤我信,是不是为我,那就不好说了。小斩跟在我爹身边几万年,突然消失不见又叛主不认,换谁都难免心伤。作为子女还是去安慰安慰的好,爹爹没了趁手的兵器,至多我再把无名剑还给他做配剑。吃过后,本仙端了餐盘去了后院,这点小事还要唤人做的话,也太娇生惯养了,我夜然可不是那样做不了事的人。将进后院,青连正勾着纤细的长指施法洗碟子。她见我来,手忙脚乱收了术法,装模作样地将手木盆里抹盘子,我致以温和一笑,以示友好。徒步走去果园,没路时又现建了一座桥,步行踏上悬在空中的岛屿。老爹见我,献媚之情溢于言表:“然然,你来看爹爹啦。”我浑身抖了一抖,面无表情道:“爹,听说你在这坐了一上午了”他点头:“然然的消息真灵通。”我脚步滞了一滞,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愤怒:“爹,听说你应允了我与莫旭上仙的婚事”他乌黑地眸子中闪烁的神采顿了顿,笑嘻嘻道:“然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嗯爹爹觉得莫旭比亓容要好得多,爹爹也知道你对他有意,便自作主张允了,然然,你可怪爹爹”昔日里那般意气风发,招惹桃花的天界战将变成眼前寻常可见的枯瘦老人,向来狂傲不驯的他居然对着自己的闺女做出这般讨好的表情,我夜然前世是积了多少德才拥有这般令人自豪的父亲,虽说他没有陪同我长大,但从来不曾亏欠我什么。为我放弃了战场,再放弃了自由岂不成为我的一大罪过,凭良心讲实在没资格怨怼他些什么。我轻笑着摇摇头,诚恳道:“不怪,亓容自是没法与莫旭相提并论,女儿知道爹爹是为我好,没有怨言。”老爹突然仰脸嘿嘿笑道:“如此便好。”他起身坐上云头,收了笑意肃然道:“爹爹还有些事需得去了了,你在宫里好好呆着,想出去就叫上凤泯莫旭他们一起,不要独自出行。”天上先是被莫旭他们急急离去的身影划出三道彩光,又被爹爹一多绵云抹了去。宫中巡视一圈,只有修来因伤未愈正躲在樱林调息养伤,青灵四姐妹在另一面的樱林里练功。我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钻进凤泯的宝贝房里,挑拣了一番,方施法去寻她。凤泯昨日定是跑去竹蓉那里将事情的原委问了个清楚,咽不下心口的怒气,想下凡去寻那人间大夫麻烦,因昨晚的酒宴就忘却了,直到今早酒意醒了个干净又忆起要下凡的事便急匆匆跑了,竹蓉显然没有想到凤泯会突然记起来,反应冒了半拍,没有拦住,只能追着去了。结合今日的梦境,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是她们半路遇到了仇人,被堵截了。如果不是真的,那就说明是对我的提醒,她们可能即将遇到危险,需得我助我将心中的猜想理清楚,觉得很通顺很有理,便暂且把它当为事实,一刻也不肯耽误地奔着人间飞去。、早到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新开百合坑,天意难猜,从明日起,每天下午三点之前更新天意,晚上十二点之前会更新女仙。喜欢百合文的小天使可以去瞅瞅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朝找错顶多受累多走些路,此番我是真真没有找对。在凡世间迷失倒不似在仙妖地盘一般气闷,压抑,但想重新探识气息寻人却难如凡人想上青天。人世又被称为红尘俗世,这是一个更为真实和现实的实质地域,贪便是贪,痴便是痴,凡人比仙人坦率也比妖人直接,所以仙界中人觉得凡夫皆是俗子,妖界中人认为凡间才是天堂。我为寻凤泯锁住的那缕气息,入世时便被浊气冲散,卜卦找人的术法此时也掐不出凤泯能造出的异数,即便掐得出,换做我来也是掐不出的。无法之下只得掩去身份化作凡人,行凡人的法子找人,本仙在大街上游荡了半晌才打听出江南有位医术才子。入乡随俗便不打算再白日里腾云南下,摸出一颗粉嫩的珍珠换了匹通体黝黑的悍马,爬上爬下试了试,只得又同那马夫重新商议,雇下了他做车夫,这便算是征车南下了。不知是我初初独自在人间行走还是什么原因,只觉身后被什么东西跟着,每次揭帘查看又一无所获。一来一往,耽搁下来的功夫对于凤泯这样行事风格偏快的来说,已够她做出许多事,又想到有竹蓉跟着,醒悟到自己现在腾云而至也是无用,便既来之则安之,既慢之则等之,不差这一会。我从来不是个多么喜爱读书的人,仙藉古文,人间话本,都没什涉猎,自然不知这麻烦亦或劫难会在何时,又会在何地给予本仙致不致命都必定会命中的一击。凡世的天色黑得快,还没走出几十里地,车夫便把车停在了一个小镇子上,我不知他是作何打算,一直都未下车等他回来继续赶路。谁料坐在马车里头等了小半个时辰他都未回,不耐下只得下车寻人问了那南下的路线,又搭出大把的银两找了数人,不理想的是都没有人愿意做我车夫,其中还有几个忒胆大妄言的莽夫说:“这样的富贵女子,不是逃家而出便是那妖精化来诱惑人心拿去吃的,咱们都别管她。”我非凡人却懂凡语,知晓他们话中意味,但也不能仗着仙家本事欺负他们,只得忍气吞声当了耳旁风,但也少不得讽上两句:“大哥真会说笑,若真如此,此时小妹是得将你们一个个掏心掏肺吃了,才得以对得住各位的期望。”本仙郁郁,礼尚往来地不去管那位弃我而去的车夫,重新置换一辆新车,自己驾车南下。为了掩人耳目,行至半路之时才放了那匹良驹,踏上祥云,冲下江南,“捉拿”凤泯。不知本仙上一世是积了什么福缘,这一世来这般不顺当。祥云低浮而过,将将擦着山尖,“嘭”地撞上哪位仙家布下的罩子,这一撞不打紧,只是平平常常一个闪身便晃了进去,破了仙罩。我平生第一次瞧见这般没质量保证的罩子,便不以为意,拍了拍身上扑染上的尘土,爬起来继续前行。将将站直身子,唤云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一股劲风迎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得将唤云的手伸去“挡风”。“夜然,真是冤家路窄”白色人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