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只不过她与沐景邪一直这样子等个几年下去,她都三四十岁了,那时若还没孩子,可就真的只过上羡慕他人的日子了。其实夏无言本心里还是挺喜欢与沐景邪这七个月的相处的。七个月来,他待她很好,真的是极好的那种。无微不至,几乎没有缺点说的。七个月来,她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且什么时刻有这么一个人依靠着,那种心底里暖暖的感觉,就像是无论身在何方,她都有一处只为她着想的靠山。她是这般的感觉,沐景邪又何尝不是他原本就感觉孤独,好似身边一直就他一个人。后来成了亲,生活中多了一个女子。他的点点滴滴多了一个人的参与,他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人作战。就如两个月前,他的生辰,身边有一个人衷心的祝福着他,甚至还亲手做了一份极美的“生日蛋糕”为他祝寿。那样的时刻,以前从未有过,心里暖暖的,也软软的,孤寂的心也渐渐开朗。那种感觉,或许并不刻骨铭心,却像一股沁凉的水,清新甘甜。这样的日子,他很满足。譬如如今回到这大大的宅子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房间中,还有着另外一个人,再也不似之前空空旷旷的,极致冷清。夜里,沐景邪沐浴之后,来到床前时,见夏无言仍旧如以前那般躺在里边,留给了他很大的一片地方。他忽然皱了皱眉头,心下里也不知怎么的,涌过了一抹失落感。虽很淡,可的确是有的。尤其是看着小汐对安沉导师那番、又看着婷儿对红岩那番、还有,那钱花花对晨曦那三队夫妻之间,似乎什么距离也没有。只他同夏无言,总觉得还隔着什么。沐景邪脱下了鞋,躺在了床的另外一侧,落下了帐篷。闭上了眼。只是,今日他却怎么也有些睡不着,脑海里不住的回荡起龙沉那傻呵呵的笑。做了爹爹的感觉,真的有那么好么他突然又想起了明月汐的三个孩子。虽说一次生了三个,可那三个孩子,重量皆不小呢。不知道他以后若有了孩子,生下来时会不会也有那般重。想到孩子沐景邪忽然便偏过了头去,看向了那正背对着她的女子。入眼,便是她散落在床头的三千青丝。她的发,很长也很柔,像是上好的黑色绸缎。他以前无意间抚过不少次,只觉她的发生得格外的好,那触感甚至让人有那么一丝丝的舍不得放开。沐景邪忽便伸出了手来,抚上了女子的一缕发丝。从她的头顶,沿着那一缕发丝一路往下,到发尾时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探到了被褥里,顺着那发丝触上了女子软软的身子。他忽觉手心一热,只觉女子软软的身子像是有着什么魔力般,只一触便让他生出了一股燥热感,格外的难受。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有。七个月与女子同床,更何况夏无言还是个上等的美人儿,沐景邪想,他能耐得住七个月未动她分毫,当真是奇了。倘若唤作普通男人,哪怕再没感觉,估计都会把持不住了。若还把持得住的,似乎一般被人称为“有病的”或是个“不举”的。可沐景邪绝对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儿,莫说他的确有着这生理方面的欲望,就单单说他对夏无言这个人,似乎也是那么有些想要的。以前不曾发觉,现在,他肯定,他对她,绝对是有那么一些心思的。、816第816章 结局篇沐景邪,你病了至于那种心思浓到了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总归没有以前那么淡了。“咳”沐景邪忽然轻咳了一声,忙将手移开了去,他此时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只觉有些无法面对心底里忽生出的某些想法。只即便如此,他手上那火热的感觉仍旧还在,喉处也像是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给烫着,又干又涩,格外难受。“无言。”他禁不住忽然出声唤了夏无言一声,心底格外想知道她现在睡熟了没有。“嗯。”夏无言轻声应了声,忽然偏过了头来,看着他。“怎么了沐景邪刚刚想着若她睡熟了,他便还是离她远些好。可偏偏她在此时转过了头眨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向了他。那双眸眨巴间仿佛也荡起了媚意,绝对是勾人的。她的容貌原本就是小汐那般类型,天生带着一丝妩媚。又加之这女人似乎真的很喜欢一些露骨的衣服,此时那睡裙袒露至胸前,白皙的柔软部位露出了一小部分,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动了一动。沐景邪忙转过了头,心底直骂起了夏无言,这女人知不知道男人的兽性知不知道这样对自己很危险想着,他又蹙了蹙眉。心想着得让夏无言这喜欢穿露骨衣服的毛病给改了。晚上穿给他看还行,可她白日里也穿得比普通女人露骨多了。平素与她一起在大街上闲逛时,总有一些猥琐的男人盯着她的身材看。偏生某女人似乎习惯了完全不在意,每次都是他在旁边气得牙痒痒。“沐景邪。”夏无言见他叫了自己一声却又没有了下文,反而脸色十分难看的移开了目光,不禁不解了。心下暗想自己好似没有做错什么,怎看这男人的模样像是吃了火似的。他在恼什么她忙疑惑得唤了他一声。一双眼睛萦绕着迷茫之色。夏无言性子虽说有些大大咧咧的,可她到底没有与任何男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而且,在成亲之前也没有人教过她任何男女之事,懂得的那么一点点还是从明月汐那头儿听说的,而且她根本不知道男人在某方面的需求有多强烈,自然也就不清楚沐景邪的变化。如果她知晓,当初也不会由着二人同床。当然,当初是当初现在,她还是很喜欢床侧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的。“嗯。怎么了”沐景邪语气暗沉,听她唤自己,微偏头问了一句。夏无言额上满头的黑线,“不是你先叫我的么”沐景邪哑言,这才知道自己先前唤了她一声。他尴尬的又咳了咳。她却问:“你不会病了吧。”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来朝他的额头抚了过去,当触及他额上的滚烫时,她整个人猛地惊起,“你发烧了你自己不是炼药师么怎么会发烧了。”沐景邪登时涌出了一股想掐死某女的冲动这么不懂男女之事,还天天穿得那么露骨勾引人,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一朵奇葩。沐景邪狠狠咬牙,想推开她抚在他额上的手,却又有了那么一丝不舍。只觉她的手此刻凉软凉软的,抚在额上让他格外舒服。“喂,你哑巴了。”夏无言见他不语,又问了一声。沐景邪又咬了一下牙,忽然猛地伸出了手来,拽上了她的手腕。夏无言一阵惊愕,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感觉自己的身上承来了一阵压力。她眨了下眼,竟发现沐景邪已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他身上。她的一只手,正被他紧紧握着,手上传来的热感尤其明显。她一时惊愕,久久无神,紧紧的盯着身上男人的眼睛。他的眼,此刻似烧着熊熊大火。那大火,便直直的逼向了自己,似要吞噬掉她的全部。饶是她再不懂情事,此时两人这样的姿势也让她联想到了某些事。“那个”她脸颊一热,忽然出声,却又无措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心想着沐景邪应该是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想法的,他不是一个很正的男人么既然很正,对待不爱的人应该就是不会生出旖旎之心的。那么现在他这动作莫非真的是发烧了,然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夏无言虽说知道二人之间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可她却并不清楚男人兽性发作时具体是什么样的,此时瞧见沐景邪脸色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又感觉他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像烙铁一般火热僵硬,便越发觉得不正常。这显然,就像是生病了般。“沐景邪,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突然出声,问他。“嗯。”沐景邪嘶哑的轻嗯。他现在的确不舒服极了。夏无言闻此越发担心了。他竟连声音都嘶哑了,看来真的是发烧了,病得厉害。“莫不是着了风寒你快给自己瞧瞧。”沐景邪脸色已是越发的难看,呲牙咧嘴的瞪着她,突然磨牙似的吐出一句话,“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我的妻子”“嗯嗯。是呀。”夏无言点点头。“那如果”沐景邪听着女子软软的声音,语气忽然也泛柔了些,只仍旧带着那么一丝的不自然,“如果我要你”他终还是问了出来。心中想着他反正与夏无言已经成亲了,只要她愿意,他也没必要克制自己。“要我什么”夏无言却有些听不懂这三个字。沐景邪刚刚泛柔的语气又加重了些,“我要你的身子。”“啊”夏无言忽然惊呼,后恍悟,脸色也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他刚才似乎说她脑袋正懵懵的,耳边忽喷来了男子浓热的气息,“可以吗”他暗哑的问。“我”夏无言脑袋仍旧有些空空白白的。想了想,她的确是他的妻子。可是心底想到要与他亲近难免生出一股意外来。若说抗拒,绝对也不是的,若说期盼,也没那个感觉。不过脑海里想到小汐的孩子,她还是点了点头,“好。”、817第817章 结局篇无言,我会对你好见她点头应下,沐景邪心下一喜,之后便觉身上越发难受了起来。垂下头,猛地便朝她的唇覆了上去,大掌也抚上了他以前从未触及过的两团柔软处。他登时倒抽了一口气,眯长了双眼,只觉手下的感觉格外酥麻。而唇边的触感,甜甜的,软软的,像是成熟的樱果子。以前,他没有吻过明月云,后来错娶了明月汐的那一次,虽也沾了一下那人的唇瓣,可他那时对她好似也只有一股男人对女人的正常欲感。可此时,吻着塌上的女人,他却发觉好似,心底除却有欺骗与满足之外,还生出了一股甜甜的、暖暖的感觉。他吻了一阵,待她有些喘不过气时这才放开了她的唇,转移了阵地,又在她的脖上印下了一个个温温的吻。火热的手掌微微颤动着探入了她的发间。这样的碰触,夏无言何曾有过她只觉他的吻格外狂暴,落在身上的滚烫感像是要将她整一片的肌肤都点燃了。尤其是他的一只大手,此刻间正在她身上揉动,触得她忽觉一阵闪电劈向自己,脑袋懵懵的又一次陷入了一片空白。空白中,竟是渐渐的涌上了淡淡的期盼。随着他狂暴的吻,一双眼也渐渐变得迷蒙了起来。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沐景邪的手抚上了她衣襟的纽扣处。眨眼间,她衣服便被褪落了下来,登时她线条优美的身子便暴露在男人眼前。冰肌玉肤,细腻光滑的犹如一件上好的瓷器。沐景邪目光微沉,抬手又撕扯下了她此时身上唯一的一件肚兜夏无言只觉他的那双手格外火热,也觉一阵不习惯,扭着身子,她便想要逃离,可那身子又似已经化为了一团水,完全无了逃离的力气。这种矛盾的感觉越发让她心底生出了一股紧张感。“沐景邪,我”她这时才知道那种身上火热、喉干音哑的感觉缘自什么。她的紧张,他似乎全看在了眼里,柔声在她耳边轻道:“乖,别紧张。无言,我会对你好的。以后,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生属于我们的孩子”他声音并不大,语气轻轻的,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是发自他最深心底的承诺。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爱,但可以肯定,他在意她,也会一辈子对她好。至于爱或许,如今还很淡,可他相信,身下这个女子,会有那种魅力让自己渐渐沉陷,越来越爱譬如,七个月的相处后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面对着明月汐时,心情已经渐渐平静与坦然,而在面对她时,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心悸或许,他对明月汐是对那曾救过自己的八岁女孩的一种执着。因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是让他印象深刻的第一个女孩,所以,他一直执着着要将来要趣那人儿,要给那人儿绝对的宠爱。而这种执着,在他曾经的少年岁月里,便渐渐的化为了一种信仰那时,还不是爱,倘若爱,又为何能那么轻易的接受当初的明月云。至于后来他承认,他渐渐地被一个陨落后突然又崛起的天才所吸引了。那时的心动,或许不是因为那份信仰,或许是真真正正的爱上可是,对于一名曾经在地狱里一直过着完全没有尊严的他来说,已连追求那样的爱的资格都失去了。因为失去的太多,所以他便格外的珍惜生活。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