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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扶了她一把,而她因为重心往下,也反射性 地抓住身后人家递来的手腕,当成了支撑重量的扶手。「姑娘没事吧」梁静往后仰高的脸,刚好与上方低俯的面孔对个正着,那是一张俊杰儒雅 的容貌,双眸如星子般有神好看,虽然盯着她,却是礼貌的,但是让梁静注意 到的,却是对方手腕上的脉象。咦她的手刚好抓住人家的手腕,所以无意中探得了对方奇怪的脉象,反倒没注意到当自己被这男子给托住时,旁边传来了几道抽气声,不少女子正艳羡地瞪着这一幕。梁静已经被扶好,可是她的手还抓着人家公子的手腕不放,而且没有隔着 衣袖,是完全肌肤碰肌肤的抓着。照理说,即使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女,也不 会如此大胆、不顾羞耻,但是梁静一心想确定这人脉象的怪异之处,所以才会紧抓着不放,在别人眼中,倒是她乘机占人家俊公子的便宜了。贺青雁双眉微拧,料不到这小姑娘看起朴实无华,举止却这般大胆。刚才远远地他就见到山庄的仆人在刁难她,所以当对方推开她时,他及时上前扶住 她,才免去她当众摔倒难看。可现在小姑娘如此不顾众人眼光,光天化日之下不避讳男女授受不亲而抓住他手腕不放,令他生起厌恶之心,再加上对方一双眼睛直直盯住他瞧,实在 有失姑娘家矜持的气度。「姑娘没事就好。」他一揣手,巧妙地化去了她抓捉的力道,不再看她,越过她迳自往前。「等等」梁静忙开口叫住他。贺青雁装作没听到,脚步没停下的意思,直到身后又传来另一句教他意外 的话「你身染慢性剧毒」贺青雁一听,惊讶地转身回望她。「你说什么」「我说」下面的话刚好被旁边吵杂的吆喝声给盖住了。山庄里几个位阶算高的管事全部出笼,迎客的仆人们忙着招呼贵客,且不只要招呼贵客,连贵客乘坐的马匹也要招呼周到,因此马僮来回穿梭着,颇为 喧闹。贺青雁想听清楚她说的话,因此本来打算疏远的脚步,立即改而走回来靠近她。「你再说一次。」梁静没料到他突然靠得这么近,高大的他还弯下腰把脸贴近,不禁吓了一跳,本来想退后的,后来发现对方这么做,是因为周围太吵了,所以她只好用两手圈在嘴边,将要说的话一字一字清楚地传到他的耳中「我是说,你脉象有异,面色偏白,是不是慢性中毒了」贺青雁俊秀的表情显现出惊讶万分,同时明白了原来刚才这小姑娘抓住他的手腕不放,并非是想厚颜地占他便宜,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原来是在观察他的面色。「你是大夫」他的疑问,被一旁的人声吆喝给盖掉了。「什么」梁静没听清楚。贺青雁对她的厌恶没了,取代的是惊疑,想知道她为何会看出他中了毒,索性也学她将手圈在嘴边,靠近她耳旁,把话传给她。梁静听清楚了,恍悟地点点头,接着继续将双手圈在嘴边,附在他耳边回 答。「我不是大夫,但是对药学知道得多一些。你脉象躁动,眉间有一股阴寒之气,应该至少中毒半年以上了。」贺青雁原本还推测这小姑娘或许是误打误撞地猜出他中毒,可当她连时间都推测出来时,让他再度震惊了,因为他正是半年前中的毒她到底是什么来历梁静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抓起他的手掌心,倒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他,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她将瓷瓶收好,然后继续用手圈嘴,在他耳边说道:「这颗药丸可解公子体内的毒,就当报公子适才免我摔个狗吃屎之恩。」贺青雁讶异地询问:「这药丸当真能解我身上的毒」「是的,而且请公子牢记,三日之内,不吃姜,不吃辣,忌喝酒,饮食以清淡为宜。三日之后,便无此忌,公子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都行。」他们两人,就这样彼此轮流附耳说话,看在别人眼中,像小俩口在说什么 悄悄话似的,十分亲昵,羡煞不少旁边的姑娘,更让贺青雁身旁的家丁感到不 可思议。他们的公子从不会主动接近女人,更别说像这样附耳说话了,这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公子这样跟她说话梁静认为该说的都说了,便潇洒地转身走开,心思又回到眼前的难题上。 她必须见庄主夫人一面,但显然那些管事的仆人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进去,被 拒於门外,她又如何能交差了事走回城里,去买件称头点的衣裳,把自己打扮一下再来吗不,她摇头,这样太费时了。或者迷昏某个仆人,穿对方的衣裳混进去嗯,不费时,但有风险,万一被认出来,当成是刺客或偷儿就糟了,礼还没送到,先丢了师父的 脸。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就该好好练功夫。不过师父也说了,她慧根不在 武功上,要她别浪费时间。正在发愁间,手臂突然被人握住,她回过头,竟是先前那位扶她一把的公子,而他的表情像是匆匆抓住她,怕追丢了什么似的。「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贺青雁劈头就是这一问。当她将药丸给他, 说可解他体内之毒时,他还半信半疑,可是有个感觉告诉他,这姑娘不会骗他 。就算对方有心害他,他体内的毒不解,也只剩一个月好活了,早一个月死也 没差,所以他姑且一试,将药丸吞下肚,很快地,他感到体内发生了变化,那 种堵塞胸口的窒闷感不见了,取代的是无比的清爽畅快,他甚至感觉得到有一 股舒活之气在五脏六腑之间贯穿行走。当下,他就知道这药丸确实可解他体内之毒,更讶异於这各地知名大夫皆束手无策的西域之毒,这小姑娘居然轻轻松松就帮他解了为了问个明白,他 吩咐家丁和一块儿来的两名师弟先进去,自己则去追那姑娘,生怕在这纷纷扰扰的人群马车中,失去了她的踪影,因此一瞥见她,想也不想地立刻上前抓住她。梁静不知道他在急什么,想到他大概是来道谢的,便温婉地笑了笑,有礼 地回覆。「小女子梁静。」「梁静」贺青雁细细念着,在武林中,从没听过哪门哪派有这号人物。他突地发现自己还抓着人家姑娘的手臂,这可不像他,忙放开手,有礼地拱手道:「在下贺青雁,对姑娘唐突了,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同时也要向姑娘 谢谢这救命之恩。」梁静对他摇摇手。「小事一桩,公子无须放在心上。」说完就走,很快地又把注意力放在「白鹤山庄」上,钻研思考潜入之策。贺青雁又是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报上自己的名号后,对方却没半点反应。难道她不认得他不可能吧他贺青雁师承南山门派,南山门派在武林享誉盛名,南山派掌门人是他师父,极受江湖人士尊崇,而他本身也因为武学才识 为江湖人士所知晓,还是人人赞誉的美男子呢半年前,他在西域一场武功比拚中,虽然打败了对手,却中了对方的暗算 ,被下了奇毒,后凭藉着内功深厚,死撑活撑地回到南山,多亏师父输入真气 ,才让他不至於立刻身亡,但却只能延续他的寿命,无法完全逼出他的毒根。这半年来,跑遍了大江南北,遍寻各地奇士名医,却没有一人可以治癒他,直到这次奉师父之命到「白鹤山庄」来送礼祝贺,遇见这位梁静姑娘,居然一下子就治癒了他,怎不叫他惊奇震撼她到底是谁来历肯定不简单。俊眸深处闪过一抹幽亮的暗冥。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问:「冒昧请教,梁静姑娘师承何处」「我师父没没无闻,不值一提。」她随口敷衍了一句,绕着山庄走,想知 道有没有什么小门小洞可以钻进去,或是找棵大树越过墙混进去也行。没没无闻贺青雁沈吟着,能熬制出此等解药,绝非泛泛之辈,既然她不想说,他便换个方式问。「姑娘可是奉命来喝喜酒的」他缓步慢行,很有耐性地跟在她身旁。「师父命我来送礼。」她回答道。「既然是来送礼,姑娘为何不进去」真是说到她的痛处了,她对着眼前无懈可击的高墙长叹一声。「我也想啊 ,可是看门的不放我进去,偏偏这礼又必须亲自交到庄主夫人手上才行。」「喔」贺青雁的俊眉挑了下。「这个忙,在下倒是可以帮。」话音才落 ,走在前头一直没看他的那张清秀小脸,倏然回头,水灵灵的明眸一亮,用着 清脆高昂的语气向他确认。「真的吗真的吗」他抿唇一笑,这笑,曾打乱了众多姑娘一池春水。「贺某既然说出,就一定做得到,若姑娘不嫌弃,请与在下一块儿同行。」「没问题,我跟你走,只要可以进去就行了。」有人领路,当然好啦她心中欢喜。老天有眼,好人还是有好报的,瞧,多好的现世报,马上就来了。贺青雁目光含笑,一撩手。「请。」梁静也笑了,随着他,一块儿往山庄大门迈去。多亏有贺青雁的帮忙,直到入了山庄里头,她才晓得他的身分地位似乎颇 受敬重,一路上山庄的仆人对他极为礼遇,就连他说的话,都很有分量。她在一旁看得清楚,这些奴仆管事对贺青雁极尽小心招呼,让她不由得抬 头打量他,而贺青雁始终保持一贯的优雅,唇边挂着浅笑,任她打量,甚至还 会回应她的目光,显得十分神秘。梁静对江湖人物多有不知,除非必要,否则她懒得多方打听。她猜测这位贺公子必是身分显贵,出身不凡,她无心插柳柳成荫,那颗药丸真是救对人了 ,决定回头多做几颗,简直比银子还好用哪他们被引进了西厢接待贵客的厅堂等着,俐落的丫鬟立刻送上香茗和小点 ,上头印有喜字,再看那茶杯和茶盘,胎薄,釉色洁白莹亮,上头还有精工巧 夺的绘花,一看便知造价不菲。梁静饮啜一口,觉得这茶品茗起来,也不过如此嘛,师父每次从山下带回 来的茶,比这个好喝多了。再说这小点,漂亮是漂亮,但也没有师父带回来的 好吃。她感觉到一旁打量的目光,望过去,对上贺青雁的视线,不禁感到奇怪。「怎么了」她奇怪地问。贺青雁目光含笑。「姑娘看似纯朴,对这皇宫御用的茶茗小点,却食之淡然,没有预料中的惊喜,似乎是习惯了。」她看看手中的茶,再回头看他。「这是皇宫御用的茶茗小点」「「白鹤山庄」庄主人脉广阔,与宫中朝臣亦有往来,要进货皇宫妃子御用的茶点并不难。」贺青雁笑得意味深长。梁静恍然大悟。「原来宫妃吃的是这些啊也不怎么样呢,我吃过比这更好的呢」她的话让贺青雁颇为惊讶,但听她话语丝毫没有炫耀之意,说得也极其自 然。他一直在猜测她的身分,从她的举手投足中,并无感到一丝富贵大户千金 小姐的作派,却对这种名贵茶点视之平常,更加令人好奇她的来历了。「想必姑娘若非出身名门,必是名师之后吧」贺青雁语气轻松,听似闲 聊,实为打探。梁静只是一笑带过,没有回他什么,更加让他心中猜疑,脑海里突然浮起 一个名字,此人在二十年前声名大噪,他心中一惊,随即认为不可能。这时候,厅堂外走来一位中年男子,此人一身灰袍,面目严峻,举止看似严谨,其他奴仆都跟在这名男子身后,显示出此人的身分高於他人,在对方报 上名后,即知原来是山庄的二管家。「南山派贺公子光临敝庄,二管家在此恭迎大驾。」中年男子谦恭地拱手 施礼,态度上甚是恭敬。「好说。我这次是奉师父他老人家之命,特来送礼祝贺的。」贺青雁也起身斯文回礼,举手投足间,不失名派气度。「南山掌门先生送来的礼车,已经禀报庄主,庄主嘱我先招呼公子,一会儿就亲自过来向公子致谢。」「好说,不急」他顿了下,因为一旁的小手正在拉拉他的衣角,催促着说她很急,让他眉毛一挑,清澈温润的眼底浮现会意的笑芒,对二管家改口 道:「今日众多贵客临门,庄主忙得不可开交,我是晚生后辈,不劳庄主前来相迎,倒是我身旁这位梁静姑娘,想求见庄主夫人一面,可否烦劳二管家代为 引见」二管家忙道:「不敢,这点小事,举手之劳,烦请梁姑娘随我来。」梁静喜不自胜地忙回礼道:「有劳二管家大人。」在二管家跨出了门槛后,梁静感激地转向贺青雁。「贺公子,谢谢您。」「好说,和梁静姑娘的相救之恩比,贺某的这份恩,微薄不足。」「不,只要能见到庄主夫人,把礼亲自送上,就是帮了我大忙了」她的感激是诚心诚意的,一点也不做作,因为她此行波折多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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