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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同恶魔的甜言蜜语。她这楚楚怜人的模样,让他很想延长折磨她的时间,却发现自己被她提早滋起了火热,好像也有点身不由己了。本来,他想让她慢慢适应异物撑开花径,可是他似乎等不及了「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哑的说着。梁静感到一片迷茫朦脆,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掉了。轻一点什么事轻一点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下一刻,很快意识到被侵入的胀痛,她猛然回过神来。「等啊」她惊叫出口,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做无言的抗议。为了逃避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想要远离,不过哪里躲得了身经百战的他他己早一步压住她的肩,不让她的身子退后,下半身一个挺 进,将欲望充满她涅润狭窄的花径里「痛痛啊」她哭叫着拍打他,眼相被逼出来,气愤他欺负人的举动。原来传言是真的,男女第一次做这档事,倒霉的是女人独孤晦玉难得让她打骂,甚至让她咬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她真的很痛,因为她的泪水像珍珠般掉落,向来安静的她,很难得会这般激动。「等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对她又吻又哄,亲着她的泪水,下半身缓缓地律动着,想让她尽快适应,不断在她耳畔轻语安慰。慢慢地,她的哭闹止息了,转成销魂迷人的呻吟,他的律动也从小心翼翼的温柔转成欲火炽热的激烈。她在他的占有下失魂,除了接受,别无他祛。在撕裂的痛苦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欢爱愉悦,既痛苦又甜蜜,是一种会让人颤栗的欢娱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她全身无力,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半卧在他怀里,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把这喝了。」她看着这碗黑抹抹的杨药,竟是她没闻过的。「这是什么」「安神汤。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你会舒服点。」他笑。她脸蛋一红,瞪着这个始作俑者,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柔顺地喝了。长发披散肩膀的她,初尝甜果后,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多了分女人味。激情过后,他搂着她,摸着她的秀发。她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小东西,己经有了印记,人己经属于他,从今而后,当然是跟着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她投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趴在赤裸的胸膛上,乖顺得有如一只猫,依偎在他怀里。「你的父母呢他问。「我是孤儿。黄河馈堤后,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时候我才五岁,就成了难民,是师父收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跟着师父。独孤晦玉心想,原来如此。「你毒术厉害,武功却平平,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据我所知,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师父说,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大掌伸出,抚摸着她膛部的线条。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有着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话。「的确是。」「是什么」她被他说的话给弄糊徐了。独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像一只迷失在丛林里的小兔子,是那么的安静,又仿佛极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她年纪小小就成了难民,就在黄河馈堤那一天,那时候的她,才五岁哪「跟我说说你那时候的经历。」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知道这个小东西受了多少苦。她安静的眼中,似乎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她想了想。「我只记得,爹娘不在身边,我找不到他们,只好自己躲起来,因为那些受不了饥饿而争食的大人们,连死人都敢吃,为了生存下去,肉弱强食显现出来了,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览无遗」在她眼中,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饿狠一样,投有差别。那时候,她投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而是躲在一边簌簌发抖,安静地没有出声,这一躲,就躲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睡着。当她醒来时,发现大人们都不见了,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也不见了,天地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然后她的唇角微微扬起。「我遇见了师父。还记得,那时候在自己饿得意识昏迷之前,有个人站在我面前,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当时我感觉到,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平和之气。师父那温和的笑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笑容。」那时候师父对她伸出手,仿佛是给了她一个救赎,一个依靠,她不由自主地把小小的手放在师父手上,而师父的大掌又厚又温柔,热度温暖了她冰冷的小手,传到了她全身。那一刻,她才真正地掉下眼泪。在她回神时,己在师父怀中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将她的恐惧全哭了出来,而师父则是温柔地抱着她,任由她哭着。独孤晦玉在一旁看着她,见到她如此柔和的表情,投想到她也会有这样迷人的一面,而这表情,竟是在想着她的师父,一股妒火不禁升起。他突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鲁。「你今后只可以靠我,不必再靠你师父」她望着他,这话很让人感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嗅到一股不开心是多心吧「独孤晦玉」「嗯「不,没什么。」他翻身,将她置在身下,审视她的脸。「有话就说,不准隐瞒。」「万一「白鹤山庄」的人发现是你救了我,你将与「白鹤山庄」为敌,不怕吗」独孤晦玉挑高眉,颇为意外。「你真的这么想」「这样想有什么奇怪」「我很高兴,你在担心我。」担心就表示在乎,在乎表示她的心在他身上,他除了想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想要她的心。梁静不由得红了膛。「我我当然会担心呀,因为我不想连累你。」「但是我己经被你连累了。」「咦」她抬起眼,瞧见他唇角泛起的浅笑有着促狭,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由得咬着唇雏,忍不住顶了一句。「你自找的,怪谁」俊美的黑眸蓦地转为锐利,为她的性逆顶嘴而进射出利芒。一接收到他危险的目光,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习惯性地下意识想要逃。可是如同她一般,她一有反射动作,他这头也立刻采取捕捉姿态,将她缚住,灼热的鼻息欺近。「居然敢说我是自找的你好大的胆子」她忍不住缩着头,好可怕的眼神,好可怕的表情,脾气不好又霸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呀明知他不好惹,她又为什么要故意说出他不爱听的话惹他生气呢她一向会察言观色来明哲保身的,却发现自己在独孤晦玉面前,忍不住会兴起一股想任性的心态。那原本很可怕、杀气十足的面孔,夹然笑了出来,令她呆愕。「原来我的小兔子,也是会生气的啊」她呆呆地望着独孤晦玉的笑容,那眼神转成了温柔,湛放出深邃柔情的光芒,这笑,仿佛要融化了她。「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他吻住她。他笑得开怀,弄得她意乱情迷,她迷惘了,都不知道自己该拿他如何是好了。原来,他是在逗她,他也会有这种爽朗的笑容。她不懂得撒娇,也不懂得打情骂俏,只能皱起眉头。她一副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的模样,更让他笑开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还摸摸她的头安抚着。她叹了口气,见到这个大男人顽皮的一面,不知不觉问自己的唇角弯起了甜蜜的弧度,像只柔顺的小猫般,任由他的大掌抚摸和梳顺自己的长发,享受两人间无声胜有声的宁静与平和。她的手,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学着他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挚0她这动作本无意识,可是当大掌夹然覆盖住她的手,她睁开眼,疑惑地仰起小脸,瞧见他的表情时,不禁愣住了。这表情她认得,那是他想碰她时的表情,而且比之前的欲火更甚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她是做了什么惹得他再度想吃了她独孤晦玉直接将欲火展现在行动上,厚实的胸膛压下,雨点般的吮吻排山倒梅地袭未,像要吞投她一般。这一次投有像初次那般急,却更炽烈、更温柔地折磨人,他带领着她,再次的翻天覆地去这一日,他们几乎足不出户,只除了中间他偶尔出去叫掌柜的女儿送吃的来,喂饱她,然后就是让她休息。初经人事的她很容易累,而他就算索求无度,也多少有些节制的,不过这个节制是以他的标准而言,对她未说还是太过度了。所以第二次要了她之后,他让她睡了一觉,特得入夜后,窗外下了一场雷雨,雷声将她惊醒。腰问的手臂将被惊扰的她搂紧,让她知晓他一直在她身旁,闪电如天边飞跃的一条火龙,惊得吓人,可是她却很安心,只因为他在身旁,他的热度温暖了她。雷电的光影一闪一闪,照得他英俊的趁庞,也在黑暗中一暗一亮,显得神秘俊美。蓦地,他不安分的双手昭告着他又想要了。大概是因为她醒了,所以他认为她睡够了,可以任他无所顾忌的放肆。她感觉得到,这男人是个真正的狩猎者,也是个征服者。他不但要她的人,也要掌控她的心,除了要她适应他的温度、他的怀抱、他的进入,也要她迷恋他的身体,记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记和感觉,强烈地烙进她的心。她觉得他本身就是一种最烈的毒,他的碰触、他的呼吸和抱她的方式,都强烈地宣告着「她是他的女人」这个讯息,她觉得自己中了他的毒,这毒己沁入一颗心,整颗心都是他,她开始贪恋他的怀抱了离开客钱后,独孤晦玉牵着马儿走在前头,她则默默地跟在后头,望着他高挺结实的背影,心中陷入了探思。倾心一个人之后,该如何和对方相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呆自己喜欢一个人,就是对他好,这是她爱人的方式。照理说,将礼送到后,她应该回山上去,不过师父并投有交代时间,也投有限制她多久回山上。她想,再多特一些时候,应该投关系吧因为,她想留在独孤晦玉身边多一些时候。她低头红着脸,为自己有这个想祛感到害羞。投想到除了师父之外,她今生会对另一个人有着一份特别的依恋,因为他,也想在这个江湖,多特一些时候。师父,我有喜欢的人了。她望着天空,脑梅浮现师父在她临行前对她的微笑,还有对她说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你下山去磨练磨练吧,多一点江湖经验,见识见识也好。师父的话,言犹在耳。她一开始不明白师父为什要这么做,师父的做祛总是让人无祛了解,她和师姊妹们跟了师父很多年,从没有一个人了解师父在想什么。但这一路走来,有苦有害怕,在历经那么多之后,现在,却有着甜甜的感觉,她的叹息没了,却感到一种庆幸。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她会把自己的身心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独孤晦玉。光是走在这条街上,就发现有好多姑娘在偷偷瞧她,又想到「花宫」宫主对他的迷恋,还有在「白鹤山庄」时,李怜心及其他姑娘对他的往目,这也使她意识到,独孤晦玉是众女子目光集中的焦点。「发什么呆过来。」她回过神,看见前方的独孤晦玉正半转过身,朝她伸出手。望着这只向她伸出的大掌,她却犹豫了,因为她并不想成为其他人目光的焦点,所以她对他摇头。「我站这里就好。」她希望可以和他保持一点距离,这样她会自在点,也觉得这样比较有安全感。独孤晦玉哪里知道她的想祛她的拒绝只惹得他征愣、困惑,一双剑眉缓缓向眉心靠拢。他以为,她己经是他的人了,应该会顺从他才对,可是瞧瞧,她居然一副见外的表情,还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让他的手晾在空中,实在很不给面子。他伸出的手,还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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