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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1 / 1)

怎么勾引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亲手杀了你哈哈”哈日珠拉有些担心地看着眼前摇摇欲坠地木门,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这边只有一个乌恩其,铁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巴图的伤也不知道怎样,若被他们闯了进来,那麻烦可就大了“不用担心”乌恩其抓着她的手朝后退去,他抬头看着高高的房梁,“朋友,你们主子要你来可不是请你看戏的外头就交给你了”房梁上有人想想之前击中布木布泰的那个小石头,哈日珠拉心下了然,看来这人不是哲哲的人了。瞧乌恩其的模样,这人恐怕跟皇太极有关吧哈日珠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门外却是骤然响起一阵呼痛的声音,踹门的声音戛然而止,想来外面哲哲带来的人已经消停下来了吧。哲哲的发髻已经松散,扭曲的脸上带着惊恐与愤恨,外面的人呢真是一群废物她好容易逮到这么好的机会,竟叫这些废物给浪费了今天若是不能抓住眼前这两个人,若是不能将哈日珠拉置于死地,那日后她就休想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他绝不会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哈日珠拉暗暗松了口气,想想刚才巴图在外面被人围攻,心又提了起来,“你进来了,巴图呢他怎么样”“放心吧,只要你活着,他就死不了你要是死了,他也别想活”乌恩其快意地看着屋中疯癫的哲哲,脸上依然是一副痞痞的模样。哈日珠拉一噎,他还真是一针见血啊若自己死了,他们为了隐瞒事情真相,必然会杀了他,不只是他,连塞娅和卓娅都别想活可如果自己没死,布善他们为了自己日后不受迁怒,拼了命也会保他性命眼看着哈日珠拉已经朝外走去,眼看着她就要走到门口了,却不料布木布泰猛地扑了上来,哭着抱紧了她,“姐姐,姐姐别丢下我一个人,布木布泰这辈子为姐姐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全凭姐姐一句话,只求姐姐别丢下我”哈日珠拉吃了一惊,使劲想要挣脱了她,却不料她力气竟然奇大,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妹妹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你先松手好好说”布木布泰哭得涕泪横流,眼泪鼻涕都抹在了哈日珠拉的月白缎子白狐出锋坎肩儿上,白亮亮,滑腻腻的,看着便让人恶心。乌恩其不耐地上前一步,一把将她甩在一旁,她却不死心,复又扑上来,猛地环住了他的腰,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乌恩其大惊,身后佳人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背上,换了别人他早就拧身将她甩出去了,可她却是她的妹妹他对她下不了那么狠的手便是这一犹豫的光景,电光火石间,身后的哲哲猛地拔下了头上的赤金点翠九凤衔珠琉璃簪,冲着哈日珠拉便扑了上来乌恩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她的动作,身子猛地一转,挡在了哈日珠拉身前,扑过来的哲哲收不住手,那尖利的簪尖狠狠地扎在了布木布泰的身上“啊”布木布泰背上被那簪子扎得一声惨叫,手上力道一松,被乌恩其就势一甩,同着哲哲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哈日珠拉,哈日珠拉”是皇太极的声音,哈日珠拉心下一震,也好,他来了,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吧皇太极披着满身的雪花,玄色黑貂大氅上满是雪渍与泥泞,还不知这一路是怎么快马加鞭地跑来的一闯进院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狼藉,几十个面生的侍卫在地上打滚哀嚎,看着身上倒是没什么明显的伤口。布善带着他派来的那群侍卫傻瓜似的在院中手足无措地站着,而巴图却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卓娅正跪在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一旁的塞娅看着他进来,忙哭着朝正厅一指,“格格在里头,也不知怎样了”“啊哈日珠拉,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姑姑啊”还不等塞娅说完,厅中突然响起哲哲的惊呼,伴着一声惨叫,那已经被人踹得摇摇欲坠,瞧不出原本花纹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了,那门轴早已破损得不成样子,此时被人粗暴一拉,其中一扇顿时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打滚哀嚎的人身上,溅起一片灰尘与血渍。他心下一紧,不敢迟疑,从马上一跃而下,几步奔上厅前台阶,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头发颤,满地的断肢残臂与乌黑血渍显示了刚才情况的危急,可恨布善那群废物却都在院中干站着,他叫他们来是做什么的他们连自己的职责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他的两腿都在打颤,跟着父汗驰骋疆场半辈子,他是头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眼前一抹月白的身影一晃,是哈日珠拉他顾不得满地的狼藉,猛地扑了上去,还好,还好她没事抬手狠狠将她搂进怀里,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中去、嫁祸“皇太极”哲哲凄凄艾艾的哭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这才抬起头来,放眼打量着厅中那满目的狼藉,这一打量叫他骤然惊怔在地,除了那些缺了胳膊满地打滚的侍卫,他的一妻一妾竟然也倒在了血泊里“皇太极,你可来了”哲哲哭得声噎气堵,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布木布泰也满眼含泪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幽怨。他慌忙放开怀里的哈日珠拉,上前检查了二人的伤势,布木布泰还好,只是背上被扎了一下,冬日里衣服厚实,伤势并不重。哲哲却是有些麻烦,她的伤口有两处,一处在脖子上,一条弯曲狰狞的伤口自咽喉直划到耳根处,幸好伤口较浅,虽看着吓人,倒没什么大碍,另一处在胸口,里心窝只有半指,血流不止。在她身边不远处,扔着一支赤金点翠九凤衔珠琉璃簪,上面还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他的瞳孔缩了下,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哲哲半倚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臂弯哀哀地哭,“哈日珠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你的亲姑姑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哈日珠拉皇太极环着她的手臂一僵,愕然抬头,却见哈日珠拉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哲哲和布木布泰的伤摆在那里,说是哲哲干的说她故意伤了自己嫁祸给她他会信吗“我都说了,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爷,不再跟这个男人勾搭,我就绝不跟爷提起你跟他的丑事,你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哈日珠拉,你好狠心啊”哲哲眼中满是伤痛与失望, “你想嫁他,我帮你办嫁妆,你想要那正妻之位,我就带着马喀塔出家做姑子去,总不给你添堵,不挡你的道就是了只要你能好好待他,只要你能让他开心,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可你竟然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她伏在他的怀里颤颤地抖着,也不知是气还是痛,“就算是我戳破了你的丑事,挡了你的路,千错万错,总归是我一人承担,你为什么连你妹妹都不放过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噗”乌恩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皇太极狠狠瞪他一眼,却被他回以一记白眼,如此漏洞百出的谎言,他竟然会信“你先别说了,我带你回去看太医”他不再理会痞痞的乌恩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只看了哈日珠拉一眼,转身便往外走。“不是我”当他从她身边走过时,她终是没忍住,看着他的侧影滴下泪来。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你好好歇着吧”哲哲的脸在他的臂弯处露出来,满是愤恨与得意。哈日珠拉嘴唇微动,却终是什么都没再说,她对自己还真能狠下心来啊,能对自己下那样的狠手,不愧是在后院历练出来的,将来一定前途无量她苦笑着摇摇头,都这个时候了,她竟还有心调侃。侍女赶忙扶起布木布泰,架着她向外走,当经过哈日珠拉身旁时,她默默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张张口,却终是什么都没说,紧跟着他上了来时的青呢轿子。哈日珠拉默默地看着皇太极抱着哲哲上了前面宽大的金顶红呢轿子,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哲哲放进轿中,自己也随即坐了进去,一旁的侍女放下车帘,他自始至终都再未看她一眼。他走了,连那满地或能动,或不能动的侍卫。两行珠泪滑落腮旁,直到这一青一红两顶轿子消失不见,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乌恩其又摆出他那招牌式的痞子模样,“哟,这怎么还哭上了我以为你早就对他的本性很了解了呢”他略带嘲讽地看着她,“他有他的妻妾,有他的孩子,我们爷可就只有你呢”他面上痞痞地笑着,看着她怫然而去,心却只不住地往下沉,原以为她同自家爷两情相悦,那四贝勒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可今天看来,这四贝勒竟还能左右她的情绪不行,他得去跟自家爷报个信儿,提个醒儿,别老婆跟人家跑了他还蒙在鼓里哈日珠拉看着塞娅和卓娅逐一给巴图的伤口上过药,这才嘱咐他好生歇着,他这身伤看着吓人,清理伤口的时候卓娅的眼泪便没断过,可都没伤到筋骨,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巴图似是有些难为情,极力劝她离开,她又打趣了几句,这才带着塞娅离开,将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患难的小情侣。从巴图的房间出来,刚刚转过回廊,便见布善在远处探头探脑,哈日珠拉叹口气,“你去瞧瞧,看他可是有什么事情”塞娅“哼”了一声,极不屑地走上前去,她便独自先行回屋,她不想见布善,不想见任何跟他有关的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要好好静静。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月白缎子白狐出锋坎肩儿,那上面还残留着布木布泰蹭上去的眼泪跟鼻涕,她恶心地将它扔在墙角,又恨恨地踢掉脚上的淡蓝麂皮小靴。平日里他在自己身边派了那么多人,可到了关键的时候,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她自嘲地笑笑,是因为来的人是哲哲吧毕竟是他的嫡福晋,谁敢违逆她的意思呢可让她伤心的不是这群墙头草的侍卫,是他,是皇太极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便被狠狠戳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样的陌生,那样愕然的眼神,仿佛不认识她似的自己在他心中一定是个恶毒的女人了吧还是个水性杨花的恶毒女人不但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妄想害死他的妻妾自己的亲姑姑和亲妹妹呵,何等的残苛何等的可憎这样也好她苦涩地牵动嘴角,哈日珠拉,你不是想让他放弃吗你不是想断了他的念想吗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他这回算是完完全全地断了念想,再不会回头了“格格”一听到塞娅的声音,她慌忙擦掉脸上的泪水,低着头“嗯”了一声,生怕她看到自己红肿的眼。塞娅只作不知,“格格,四贝勒派人来,要布善他们都回去”她的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颤抖的声音却泄漏了她的情绪,“好,我知道了,你那些银子给他们吧,好歹这些日子,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看着塞娅拿着银子走了出去,身体虚脱般扑倒在榻上,他竟这么急不可耐地跟她划清界限把他的人都撤回去,这是在告诉她,他已经不在乎她了,他已经不管她的死活了吗她听着外面乱哄哄拿着银子谢恩的声音,塞娅讥讽他们的声音,沉重纷乱的脚步离开的声音,直到所有的声音统统消失,外面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她才恍然回神,自己跟他是真的什么联系都没有了“格格,擦把脸吃点东西吧”塞娅无声地叹口气,一进来就看着格格趴在榻上失魂落魄的模样,那四贝勒也真不地道,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平日里倒是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一到了真事上就指望不上了“他们都走了”她伏在榻上闷闷地问。“嗯”塞娅点点头,“一个个拿了银子,欢天喜地地说是要给格格谢恩呢,叫我都撵出去了”哈日珠拉努力扯扯嘴角,“走了也好,走了清净,没得在这里耽误了他们的前程”塞娅嘴唇动了动,她想问格格,这些侍卫都走了,巴图又受了伤,要是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来了,她们该怎么办可看看格格失魂落魄独自发呆的模样,又忍住了,还是出去叮嘱下乌恩其,让他多用些心吧,格格现在的样子,问也白问塞娅放下手中的填漆托盘,将里面的点心一样样拿出来放在榻前的矮几上,默默叹口气,看来也不用问格格晚饭想吃什么了,格格这副模样,分明是今晚的晚饭又省下了。正想着该怎么劝格格吃些东西,窗外却骤然响起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几个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窗外响起打斗的声音。塞娅一把拉起哈日珠拉,将她推到帷幕的后面,“谁”她的声音里尽是惊惧。哈日珠拉心下也是一紧,皇太极已经摆明厌弃了自己,她们竟还不肯放过自己吗她们就不怕露了痕迹,引来他的怀疑蓦地,哲哲说过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回响“哈日珠拉,别怪姑姑心狠,谁让你同姑姑抢男人的你只跟我争宠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成了他登上大汗宝座的绊脚石姑姑亲自来送你这一程,不让你见着他为了汗位牺牲你的模样,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她恍然,这才是她们迫不及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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