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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福晋得势的时候,她们并未把这总管放在眼里,说话也是随便惯了,不想今日这巴彦竟是板着个死人脸,一点都不假辞色,“少废话,若无事,谁敢来打扰福晋福晋呢”那侍女好歹也是哲哲跟前儿地脸的奴才,被他不假辞色地一通教训,心里未免不忿,暗暗啐了一口,脸儿上却是丝毫不敢露出来,“这,福晋近来身子不好,如今还未起身呢,大人您看”不想她话还没说完,哲哲却在屋里发了话,“是谁在外头,都进来吧”侍女的脸色一凛,还是惊动了主子了吗,这可怎么是好巴彦却不理会她心里那点小九九,见屋里哲哲发了话,他便一整衣冠,带着身后一群奴才便进了门。“罢了,这些个虚礼就免了吧”见他作势要行礼,哲哲端坐榻上不冷不热地说。如今她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表面上对她恭敬,心里还指不定怎么讥笑她呢,她绝不能叫这些低贱的狗奴才看轻了去。巴彦却依然恭敬地对她行了礼,“福晋说笑了,规矩便是规矩,尊卑有别,礼不可废,奴才给福晋请安了”哲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总管这一大早的就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来找我,怎么,都是来请安的吗若说请安,可不够恭敬啊,若说是逼宫”“奴才不敢”巴彦一甩袖子,一丝不苟地跪了下去,“奴才惶恐,还请福晋慎言,便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他的脸,早在进门的时候就戴上了一副恭谨平和的面具,倒也无可挑剔,可他身后那些人哲哲挨个儿扫过那些直梗梗戳在那里的侍卫,都是些生面孔,瞧神情便知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巴彦到底是什么意思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巴彦恭敬地俯首,眼中无一丝波澜,“昨夜有人去前边儿行刺,惊动了爷和哈日珠拉格格,爷已经下令,要在府中彻底搜查一番,一定要抓出昨夜行刺的歹人”哲哲一惊,霍地站了起来,“爷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人昨夜就回来了,可她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这些该死的狗奴才,平日里给他们的好处都喂了狗了她愤愤地想,看来刚安果然失手了,这也难怪,谁能料到皇太极竟会这时候回来,那边的守卫肯定增添了不少,好在刚安没落到他们手里,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巴彦人虽跪在地上,头也未见抬起,眼角的余光却悄悄打量着她的一言一行,“爷昨夜便回来了,因为天晚了,便也没过来惊扰福晋”惊扰她心中冷笑,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去见那哈日珠拉,他怎么不怕惊扰了心尖儿上的小美人儿昨夜怕惊扰,那如今呢如今也没见他半个人影不说,派奴才搜府搜到她头上了,他竟只打发这么个狗奴才来告知她,他心里哪里还有她哲哲半点位置她想要发作,可想想昨夜失手的刚安,前院儿里那十几个等着指证她的“人证”,她生生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无力地挥挥手,“总管大人请便吧,也不知哪里来的贼人,竟丧心病狂地来行刺,可别叫他跑了才好”巴彦心中暗暗讥笑一声,脸儿上却越发恭谨,“贝勒爷怕惊着福晋,特意差奴才来跟福晋回一声,爷如今身子不便,不好过来瞧福晋了,福晋若身子还好,便请福晋移步前院儿,跟爷见一面”短短一句话,里头的意思却叫哲哲惊了几惊,“什么贝勒爷竟被那贼人伤了吗”那该死的刚安,叫他去除掉那几个碍事的奴才,顺便再放把火,毁尸灭迹不说,还能嫁祸到哈日珠拉头上,他去行刺皇太极做什么若当真伤了他,那可怎么好“那倒不是”巴彦惊奇地看着哲哲,“福晋怎么会以为那贼人伤了爷呢爷不过是一路鞍马劳顿,又悲伤过度,这才”哲哲怔怔地看着巴彦的嘴一张一合,什么天命汗崩逝,什么等下要去宫中哭灵,什么哈日珠拉,什么富苏里宜尔哈,她统统都不想听她脑子里只回旋着巴彦那一句话刚才福晋一句话都没问爷是不是受了伤,奴才还以为福晋早就知道这事了呢她怎么竟忘了呢她怎么就没问他一句呢她的失魂,她的落魄,一定都落在了眼前这面带微笑,一脸恭谨的奴才眼中了,怎么办,她怎么才能挽回这一切“福晋,如今爷和格格还在前头等着福晋呢福晋您看”她的思绪被猛地拉了回来,对,他们还在前头等着呢,即使她能遮掩了此时的失态又能怎样,前头那些奴才只怕已经都招了干净吧想想哈日珠拉手里攥着的那几张纸,她的心便是一阵狂跳,她狠狠攥了下手,尖利的指甲刺得掌心生疼,她便借着这点疼痛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总管说的是,我这一听爷遇刺,心神便都乱了,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她定定神,此去便是两方对质了,不论输赢,她都不能在那些女人面前丢脸,就算败了,她也要败得漂漂亮亮的,她要把她最光鲜,最靓丽的一面展现在他们面前,她要叫那些女人知道,什么才是正室的风华,什么才是正妻的气度“还请总管大人稍等片刻,待我梳洗一下,换件衣裳便去”、翻供“妾身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了”一身艳妆的哲哲令厅中谈笑正欢的几人眼前一亮,头上戴着全分的赤金累丝点翠凤钿,鬓边别一朵白色、粉色、桃红三色晕染的牡丹花,高贵端方。身上大红织金凤舞九天的锦袍,衣襟与下摆用月白的缎子镶着宽宽的边儿,上头绣着朵朵娇艳的牡丹与蝴蝶,脚下的花盆底儿上也是一样的蝶恋花花样,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着眼前端庄高贵的女子,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今日哲哲这身打扮,像极了当初她初为人妇时的模样,只是比那时的哲哲多了分成熟艳丽,少了几许少女的娇羞明媚。他心中喟然一叹,谁能料到,就是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行之有度的女人害死了他那么多的孩子,乌努春、洛格、洛博会,一个个竟是都死在她的手上哲哲见皇太极坐在主位上只看着手中的几张纸沉吟不语,一旁的哈日珠拉一身淡鹅黄的菊花长袍,原本正偎在皇太极身边,搂着他的胳膊对着他手中的东西指指点点,不时跟他说着些什么,看到她来,只叫了声姑姑,却是连身子都未欠一下。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看向一旁左手第一的位置,一个穿着翠绿暗花锦袍的丽人正低头品茗,明知她已进来,却是只做不知,连头都未抬一下。她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想想临来时收到的宫中传来的消息,她心中稍定,哈日珠拉,你以为有了几个奴才的证词就胜券在握了哼咱们走着瞧“贝勒爷”她强自忍耐着,柔声轻唤,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四福晋,那哈日珠拉同皇太极一起坐在主位上已属荒唐,而那个坐在左手第一位置上的女人更是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都当她哲哲好欺负吗堂堂四福晋,在自家府邸里,竟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呦,原来是福晋来了,瞧我,只顾品茶了,竟连福晋来了都没瞧见,福晋恕罪啊”翠绿衣袍的女子笑吟吟抬起头来,身子却是依然坐得稳当,丝毫没有起身行礼让座的意思。哲哲却是吃了一惊,“叶赫那拉氏”“是啊,正是妾身呢”富苏里宜尔哈笑意嫣然,“怎么,福晋瞧见我很惊讶吗”哲哲低低冷哼一声,心下却是惊疑不定,这叶赫那拉氏不是小产了吗怎么这时候竟出现在了这里瞧她的脸色,白里透红,容光艳艳,哪有一丝一毫小产后的体虚迹象倒是坐在右手第一位置上的布木布泰赶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福身行礼,眼睑低垂,瞧不出一丝情绪。三人私底下暗藏的波涛惊醒了主位上沉思的皇太极,“福晋来了,我这里有些事情不明,要向福晋请教一二,福晋先请坐吧”哲哲一挑眉,坐叫她坐哪里坐在叶赫那拉氏下手还是布木布泰的下手她狠狠瞪了布木布泰一眼,那叶赫那拉氏也就罢了,本就跟她是死敌,这时候故意给她难堪也是情理之中。可这布木布泰却是她一手栽培起来的,此时竟也敢堂而皇之坐在那里,她也想造反不成“不必了,贝勒爷有话就说吧,我就在这里站着回答好了。”她冷冷讥讽着他对这几个女人的纵容,她宁愿站着,也不能做到她们任何一个的下头他却似一点都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轻轻点点头,“随你”他看着她,眼中如一滩死水,一片平静,“福晋,前些日子有人对侧福晋下毒,你可知道”“什么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吗竟敢把手伸到了宫里去了,这可当真可恶可怜侧福晋,好容易又有了孩子,竟这么没了不成”她一脸的惊讶,“我原本还想去宫中照顾照顾侧福晋,不料竟被宫中的侍卫们给拦住了,虽然不放心侧福晋的身子,可想着宫中如此慎重,想来侧福晋此次定能平安诞下个笑阿哥了,心中原本还高兴不已呢,谁料到,竟还是遭了别人的算计”她不动声色地睨了哈日珠拉一眼,哼,大戏开锣了,哈日珠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啪”皇太极狠狠将手中的东西拍在案上,“谁告诉福晋富苏里宜尔哈的孩子没了福晋就这么盼着这个孩子没了吗”哲哲愕然地看看皇太极,再看看一旁容光焕发的叶赫那拉氏,她的孩子竟然还在她不是小产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宫中不是传出消息说一切顺利,已经得手了吗“多谢福晋姐姐惦记,妹妹知道有不少人惦记着妹妹的肚子,怎么会那么大意呢这不,不但没有被那奸人陷害,还侥幸逮到了那动手的贼人,不过稍稍上了点刑罚,她可是全都招了呢”富苏里宜尔哈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福晋可有兴趣听听那奴才供出来的东西”她强自按捺着不安的心神,不怕,她早就部署周全了,就算她叶赫那拉氏这次侥幸逃过一劫,这罪名也休想栽到她头上,“那贼人说了什么竟敢对侧福晋和小阿哥下此毒手,他跟他背后那主使的人都该被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的恨”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么说。皇太极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瞧出一点端倪。无奈哲哲丝毫不惧他探究的眼神,任谁看去,她的目光都坦荡得很“哦福晋是这么想的那福晋先看看这个吧”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一旁站着的塞娅,示意她交给哲哲,“那贼人可说他幕后指使之人就是福晋你呢”“什么”哲哲一把从塞娅手中夺过那几张供状,疯狂地翻看几眼,果然如此,那奴才果然是全都招了,“污蔑,这全都是污蔑”她狠狠将手中的供状摔在地上,“贝勒爷,我是清白的,那个奴才呢,我要跟他对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后头污蔑我,既想害了侧福晋和小阿哥,还想嫁祸给我,贝勒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哲哲,皇太极心中一阵腻歪,若不是早就明了了这里头的来龙去脉,他还真要被她这番作派给蒙蔽了呢他嫌恶地挥挥手,示意尼喀将人带上来,“你将当初在侧妃宫中供述的东西,再说一遍”“这,贝勒爷,奴才冤枉啊”这声冤枉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片惊怔,还是那哲哲率先“反应”过来,“冤枉你冤枉什么敢对侧福晋和小阿哥下毒手,凌迟了你都不为过你说,你为什么污蔑我,是谁在后头指使你的”那人哆哆嗦嗦地看着哲哲,又飞快地抬头看了哈日珠拉一眼,“福晋饶命,福晋饶命,我也是没办法,我要不那么说,他们就要杀了我全家啊”“杀了你全家你要是不说,那才是要害了全家人的性命呢只要你把那幕后主使的人指出来,自有贝勒爷替你做主,到时候看谁敢杀你全家”那人似是被哲哲的话触动了心底那点求生的欲望,“是是,是哈日珠拉格格”一语既出,立时惊动四座,不只哈日珠拉目瞪口呆,连富苏里宜尔哈都呆住了,在宫中时,这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富苏里宜尔哈心中大恨,想开口驳斥这人的信口开河,毕竟乌努春的大仇拖了这么多年,如今眼看就要得报了,她不能容许这罪魁祸首就这么逃脱了惩罚。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科尔沁这两个女人,这是要自相残杀了虽然她恨哲哲,却也不必帮着那哈日珠拉去出头,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吧,待她们两败俱伤时再出手,那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哈日珠拉也不知是被气傻了还是当真无畏,竟笑了出来,“你说是我指使的你给侧福晋下毒”那人目光一闪,犹豫了一下,却终是点点头,“是你逼我做的,还要我事成后嫁祸给四福晋,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就杀了我全家,我可怜的小豆子啊”她咧开嘴就嚎,似是当真被哈日珠拉逼迫,走投无路才做下的那等错事。哈日珠拉嫌恶地打断了她的哭嚎,“那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交代你这么做的,我可不记得自己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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