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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所说的那样伸出修长的手,凑到李云姝跟前,忽然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只见一块月色的绸布上绣着两只肥鸡“这是”姜承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李云姝一定不会绣肥鸡的,那么他若是问她“是否是肥鸡”肯定会被李云姝踹下床去,“鸳鸯吧。”李云姝一下子扑到姜承益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心地说道,“太棒了承妹,你还能看得出来我绣的是鸳鸯,我还真怕你跟我说这是肥鸡。”姜承益:侥幸逃过一劫。女魔头公主偷得浮生半日闲,向来忙碌的姜承益早就将府中事宜安排给了几个管事处理,他只想好好地跟李云姝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安静。小福子在门口踟蹰许久,见姜承益瞪了一眼自己,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脖子,然后把心一横,果断地走上前,禀告道,“大人,柳府托人来打问公主何事起驾这个奴婢们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姜承益回头瞧了一眼正趴在案牍上画着什么东西的李云姝,“就说公主府中有事走不开,让你们准备的礼物可准备好了”小福子点头,只是那礼物既不出彩又不是掉尾,实在不符合女魔头的画风,她向来喜欢搅动风雨,让人一口气梗在心上不上不下得才好。姜承益等小福子躬身离去后,便走到李云姝跟前,低头看着她画的东西,“你画的这是什么”“这是q版的你,眼睛要大,睫毛要长,又软萌又可爱。”李云姝开心地介绍道,“越来越觉得我真是太有才了,若是回家之后是否可以被称之为大大呢哈哈哈”李云姝没见姜承益的回答,迷惑地抬头看着他,却见他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怎么了”“你很想回家”姜承益低沉的嗓音传来,让李云姝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恐惧又或是愧疚“承妹,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的,”说不想回家怎么可能,她的父母、弟弟妹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那里等着她的,可是她同样舍不得姜承益,尽管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或许仅仅是个梦,“其实咱们俩都很清楚这件事由不得我们,完成了任务,我就会回到现实世界。”姜承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嘴角忽然勾出一抹笑容,他轻拍李云姝的肩膀,“不说这个了,我好好看看你画的这个,再画一个你吧,对了还有盼儿,这样一家人才是完整的。”李云姝见姜承益垂下眼睛,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却知道他的眼睛会是怎样的深邃,“好啊,盼儿出生时遭了大罪,瘦瘦的,对了盼儿后来好不好”姜承益想起盼儿,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笑容,轻声说道,“盼儿是个好孩子,后来身体渐渐养好了,也是胖嘟嘟的,爹娘最是宠爱他了,但盼儿这小子最亲近的还是他爹我。他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苏州城的人可以不知道我姜承益,却没有不知道姜盼的。”“我不是个好母亲,盼儿还那么小,就丢下了他。”李云姝若说是最愧疚的人必须是姜盼了,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恐怕他会受很多欺辱吧。姜承益见李云姝低着头瑟缩着,声音还带着哭腔,很是心疼,“放心吧,盼儿是个好孩子,他从来没有怪过你。”“难为你了,又当爹又当妈的哎”李云姝想起这事儿便觉得无限惆怅,父母应该是儿女的避风港,但她却没能做到。“傻瓜”姜承益和李云姝在这边蜜里调油秀恩爱,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逃过了一劫,而京城中的其他人却不好过,各方人马原本就是打算在柳驸马祖母寿宴这一天对李云姝这个女魔头下手的,哪知道李云姝却没有出现。密室内,一身青色常服的陛下气得把玉杯摔了个粉碎,大发雷霆,“都是废物她为何没去寿宴是不是柳萧那个怂货又手软了”“启禀陛下,这倒不是,柳府的人传信说公主声称公主府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并且备了份不出彩又没有错处的礼品,似乎并没有把柳老夫人的寿辰放在眼里。”一个玉面善冠的素衣男子立于陛下身侧轻声说道。陛下听罢冷哼一声,“她能把谁放在眼里她连朕都不会放在眼里真是朕的好姐姐,若不是朕念及这些年的情分,她还能有今日的嚣张跋扈许卿现在朕该如何是好”素衣男子笑而不语,尽管心中并不赞同陛下的说法,但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的师父曾教导过他,无论何时都要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即便是心中并无良策。“陛下大可不必动怒,不说咱们大周,就是汴京城内想要公主命的人都不计其数,您不动手,自会有人替您动手,到时候您既能得偿所愿,又能以此为由灭了那伙人,稳固朝局,这样不是更好吗”许谋士笑吟吟地说道,知道他自己清楚这件事的胜算可能性有多大。陛下却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了,眼看着期限将至,他若不出手灭了他这个姐姐,那么就是他这个姐姐灭了他了。“许卿,朕实在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了。”许谋士抬眼看向眼前这个所谓的天下之主,连亲姐姐都能狠下心肠的陛下,“陛下,何必这么心急也罢,既然陛下执意如此,微臣便倾尽全力为陛下谋划。”“多谢许谋士。”所以,在各府人都还没有动手时,率先对李云姝出手的人竟是皇帝陛下,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但大多数人都不会心疼李云姝这个女魔头就是了。“圣上有旨,宣娉婷长公主到福宁殿觐见。并责令封府,府中其余人等均押往东厂大牢。”传旨之人乃是陛下身边的张公公。“有何事”李云姝见那张公公一双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便觉得恶心,“封府凭什么”张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公主还是去陛下面前问陛下去吧。”李云姝听到张公公的心声,心中一沉,究竟是封建迷信害人,还是有人要借题发挥对了,被女魔头强迫那个道士的师傅和当朝国师是挚交好友,那么自此此行不冤枉冤枉死了“本宫要嘱咐手下几句。”李云姝不顾张公公地阻拦,跑到姜承益身边,看着姜承益担忧的目光,她凑到他耳旁轻声说道,“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国师夜观星象说是祸国灾星降临,会危机大周的百年基业,不用怀疑说的就是我,我会自己想办法逃脱的。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被我强迫的,那些人最是沽名钓誉了,你懂的。”“公主殿下,知心话在这种场合说不太合适吧”张公公笑得一脸猥琐地站在不远处,见时间差不多了,赶忙提醒那边还在卿卿我我的两人。李云姝回头剜了张公公一眼,鄙夷地说道,“一个死太监你懂什么叫知心话。”说着又在姜承益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姜承益看着李云姝远去的背影,脸黑得能滴出墨汁出来,对小于子使了个眼色,小于子假装肚子疼便想法设法的逃走了。而后,公主府中的众人便被关入了东厂大牢,而姜承益坐在草垛上,脑中正盘算着事情,忽然传来牢头的吆喝声,睁眼一看,对面刚被关入的人竟然是老相识清风公子。姜承益闭眼并不想搭理他,哪知道清风公子抓着木栏对着他咆哮着,“死太监,你装什么死,假兮兮地把我们放了,利用我们找到了卓大哥和帮里的众位兄弟”姜承益:你是猪吗清风公子咆哮了许久,见姜承益都一如既往地坐在那里没有搭理他,顿时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肝疼得很。“自己蠢就别怪别人利用你。”宁静的大牢中忽然传来了姜承益的低沉的声音。“什么”清风公子并没有听得十分地真切,“你刚才说什么”“我说你蠢,你以为公主会对你们的那个什么帮感兴趣吗完全没有。”姜承益嗤笑道,“其实害死你们那什么帮的人是你,云大少爷,还记得苏音吗”“苏音她是你的人”清风公子抓着木栏,眼睛拼命地瞪着姜承益,而姜承益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她是你们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青红帮也是她出卖的。”“还真是蠢的没救了,”姜承益嗤笑道,“算了,以你的智商是猜不到这种高智商的阴谋诡计的,实话告诉你吧,苏音是陛下的人,她是你们云将军副将的遗孀没错,但她的儿子还活着,并且在陛下手中,所以她只能就范。”“跟陛下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骗我吧”清风公子对姜承益的话将信将疑,他被骗多了于是对被骗时的感觉有了一定的熟悉感。姜承益无奈,这人真是骗你时相信得毫无理由,说真话时你却在犯蠢。“想想苏音是怎么出现在你面前的吧,再想想她又是如何诱拐你不顾一切地为云府报仇,顺便想想,青红帮帮主是怎么死的。”“你若还是不明白,那么麻烦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苏音苏音她清风公子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躺地上昏厥过去了。女魔头公主人生的舞台一定要绚丽夺目,别人越是要看你的笑话,你越是要笑给他看。“皇姐笑什么”陛下没有看到李云姝慌张的模样有些失望,但仔细想想,像这样睥睨天下的姿态才是她的性格。李云姝看了一眼周遭的朝臣,回答道,“我只是在笑某些人的自作聪明,这么拙劣的手段,陛下不会看不出吧”陛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原本就是他利用国师和玄一道长合计的,只是若是承认自己看不出,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蠢陛下这个人还是要面子的,“哦不如皇姐有何解释”“刚才国师说天降异象,是灾星为祸人间的迹象,那么有什么迹象呢空口说白话,你说是就是了若是你说陛下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么你们这些人岂不是要逼着陛下让贤”古人不了解自然所以崇拜和畏惧自然,甚至把每一个自然想象当成是国运的预兆,这不仅荒唐,有时候还会被人利用。国师是个半拉老头子,花白的胡子,有些瘦,那双眼睛非常得诡谲,一看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他上前一步,瞟了李云姝一眼,“老夫作为国师有三朝,公主殿下是在怀疑老夫吗再者说,天道循环,万事万物都是有征兆的,昨日乃是七月半,本是个极阴之日,但东方破晓时却红光漫天,据古书记载,三千年前的大原朝曾有类似情形,结果妖后惑君媚主,残害忠良,引起三国征战不断,三年干旱,百姓颗粒无收以致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后元贞道长汇集天下英雄诛妖后,才使得战乱平复,第二年便下了雨,百姓也渐渐安定下来。故老夫以为三千年前的妖后出世便是昨日之事的前车之鉴。还请陛下明察,为了大周国的千秋万业,万万不可因顾念亲情而心慈手软啊。”李云姝瞧见国师恶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觉得这个国师还真是如同搅屎棍一样的存在,“国师此言差矣,本宫且不论你这个所谓的古书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后来酸腐书生yy出来的野史,就说这大原朝之难绝对与一个女子并无绝对关系,世上总用很多利令智昏的昏君好色又懒散,拿女人做挡箭牌,编个灾星的名头仿佛就可以欺瞒天下人。”虽然李云姝说的是“有些”君王,但陛下总觉得李云姝时不时地看着自己,想起往事如烟,顿时有些心虚了,便垂下眼睛,不敢看李云姝的眼睛。“也有些尸位素餐的官员眼看着百姓遭殃,却依然牟取个人私利,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别人。”“至于那些沽名钓誉的大师级别的人物,明明是为了个人私利非要打着拯救天下苍生的旗号,你不觉得虚伪得很吗玄一道长”最后那句话,李云姝是对着玄一道长说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爱徒,就是那个传说中被我强了,而想不开自缢而死的道士,其实他是自愿的,只是听说您非要逼迫他做一件事,他实在不能为你做这样泯灭人性的事便自缢了,而你才是害死他的凶手至于那件没人性的事是什么,你自己跟大家解释吧。”好吧,李云姝承认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玄一道长的秘密她也是靠着她的读心术搞懂的,她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么说吧,小道士被玄一道长要求去做一件没人性的事,小道士还在挣扎期时被女魔头强x了,小道士想不开便自杀了。大牢中,姜承益看着那些人将昏厥的清风公子带走,然后合上眼睡觉。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眼,看着身前伫立的某个紫衣公子,抬眼,“你可算来了,禹王殿下。”紫衣公子也就是禹王,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头发有些乱的传闻中大姐的爱宠,心中似有很多疑问,却不知道问哪个,但他为了那个目的还是出现在了姜承益面前。“你想怎么样”禹王蹲下身子,与姜承益平视,见姜承益毫无畏惧之心,心中不禁暗忖,这仅仅是个爱宠吗姜承益笑了笑,“公主有虎符,陛下手里的那个是假的。”“我凭什么相信你”禹王道。“呵,禹王殿下,你谋划了这么久,也不想功亏一篑吧,你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若是有了公主的那块虎符你想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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