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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工夫,就乱了套,对此,我表示非常不解。云悕将头靠在我肩上,想他一米八多的身高靠在我才一米六的肩肯定有些难受,然他还是自顾自地将头深深埋入我的长发中,不知道究竟是掩饰着什么,而他也不说话,只是将我紧紧拥着。我抬头望了望阒黑无比的天际,这一举一动让云悕也跟着我直了些身子,但依然有些佝着腰,搂着我不放。我因为有些不适,险些窒息之虞,还是开了口。然日后,我却为此相当悔恨。明明我是出自好意的啊我说:「我们去旅馆罢」云悕晃了下脑袋,有些愣,不久后松开了手,将我转身面对着他,而我抬眸望去,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眸竟然藏着笑,脸上哪有半点颓丧可言。他顿时满面春光的,摇着我的肩说:「妳妳终于肯承认喜欢我了」我诧异瞪大了双目:「啊」云悕拉起我的双手抵在他胸前,距离自然近了很多。咫尺间,我似乎感觉到他兴奋地吐纳,有些困窘的红了面颊,于是我发现某人的笑容更加灿烂,更加欠扁了。云悕脉脉瞅着我,拉了我往回走:「走,我们去旅馆」我依旧没理清状况,等到脑袋清明的时候却是我与他已经在旅店办了入住手续,接着走进房内,然而我却是被推到床上了掩面。我汗颜,怒冲冲:「你你,你还说对我没妄想青春肉体的想法那你现在难不成是因为脚被门坎绊着了,所以一路摔来,好死不死刚好跌在床上,又不小心压了我啰」云悕没有起身依然默默的瞅着我:「」我挑眉,打了他的头一下:「看罢,说不出话了」云悕突兀地笑了,苦涩说着:「妳都说中了我还用的着再把你的话说一遍吗。」我:「」云悕又将身子往我压深了些:「妳不是刚好很想知道信的内容吗那」我推拒陪笑道:「呵呵今天我受的刺激够啰,这玩笑真不好笑」他恍若无闻,吧喞了下亲了我的额头:「哦刚不是妳说要来开房的。」那眼神就像是在责怪我不该诱惑了他又拒绝了他,满是哀怼。我无言,刚我是想说天黑,夜深了,不如就在这的旅馆先住下罢,可不是想把自己卖了,这只大黄最近难道是处于发情期有些按耐不住了所以动不动净说些暧昧的话,令我总是红霞满面,心跳数直奔每分钟三百下以上,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嘛我拂额,困难的说:「你你先离我远些,我快窒息死亡了」他闻言,果真乖乖抬起了一些身子,但依旧没有果断地离开我身上,这下更显得我们的姿势有多煽情就多尴尬。他就那样赖在我的上方。我感觉身体整个都热了起来,耳根子一定红通通的很,脸就不用多说了。他盯着我良久,噗哧:「哈哈不玩了。」说罢便起了身,径自坐在了我身旁,与我肩并着肩躺下。我:「」承受了忒大的刺激,我还在咀嚼着上一刻所发生的一切,身上无一不是因为被他全身倾力的压制而产生热度,尤其是方才被他所触碰的咳咳。他将双手背在头的后方,很是恣意地躺在枕上:「那封信其实就是写着,叫我一定要找到一个与我身心灵发生共鸣互相为之惊异的人,而那人应该会是个女儿身」他望向了我,莞尔:「然后命我定要与她找回一些重要的东西」我:「甚么东西」他将一封泛黄有些破裂的信纸摊在我手上,叫我看看,那是他特意找出来的。我自然是把信好生张开了些,瞅了云悕一眼,便读了起来信上写着:「云悕,爷爷没有办法伴着你完成你父母交与我的大事,剩下的年月你必须自己一个人坚强的面对。我知道,你现在定是无法谅解爷爷的做法,但是爷爷只在最后与你说清楚、拜托一件事,不要忘记我以前与你说的那句话。你不是寻常人,你是我硬是和你父母从虚无之界拉回的一丝荒魂,没有三魂七魄,只有一魂四魄,你的命数注定着不该亡殁,你有着许多的羁绊存在于这个俗事之中,就像是你的另一个半身,二魂三魄。你与那个半身,最后理应是要成为一体的,只是爷爷也不知道该与你细说,只能跟你言尽于此了,天机不可泄漏,这几年的光阴,先是你的父母,再来便是爷爷了,我们终究是要为了自己当初的决定,付出代价,我无法与你道别,以及再见你,因为我会不舍。云悕,你的名字之所以为想念之意,便是因着你的诞生,就是为了思思念念你被迫分裂的半身而起。你没有下半辈子的机会,你本身就是逆天,非人的存在,虽说你的母亲给予了你凝聚的机会,但却无法给你完整的躯体,你流淌的事你父母的血液,却也是我儿子与媳妇那十个月为你所封存赐给你的生命,你的的确确是我最后,也是最为牵挂的孩子、我的孙子。孩子,你不是人类,却是与人一般会受伤,会受寒,会死去的魅。你不是妖怪,是我最爱的孩子。记住,当你遇见你的半身,你的记忆将会越来越鲜明。你必须承担下,那是你的命轮,你们之中存活的可能将只余一人,但这会是依你的造化而论。孩子我不能告诉你,你应该怎么做,我只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在我离去的这几年,我知道你就会遇见一个令你魂牵梦萦的女子,那是你的半身。最后爷爷只想再与你说些事。无论你看见甚么,梦见甚么,想起甚么,要知道那些都只是回忆,不是你,更不是那个女孩的错失。你们之间淌的不是几滴鲜血尔尔,而是几千年的纠葛,爷爷能力不足无法替你斩断一切,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去独自面对一切发生。我也无能替那个女孩断论些其他的,爷爷希冀你可以开心,没有负担的存在于世界上,孩子」看着总共有五张的信纸,每份的下方接有一样的署名,我想,爷爷是真的爱云悕的,即使即将离去,也要倾尽一切,为他作好最完善的准备将所知的事,都与他说清道明。如果说,轮回的因缘如此捉弄人类,那我似否该庆幸,这个我从小便有预感的人就是眼前的他而不是其他人呢我不知道只是心底却不自觉松了一口气。钛还有岚烨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千年,原来我们的命运竟牵扯了千年之久。那,我只是你的半身是吗对于你来说,云悕。我不禁呆滞的瞅向云悕,脑袋中还复来的便是这个问题。我阖上了双目,需要好好沉淀一下。信纸有着许多页,但我读完这面,却已精疲力竭云悕见状蓦然地将我搂住,信纸就这样飘到了床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之后用力的把赖在我身上的云悕推开,想弯腰去捡着地上的那封泛黄的信,然而云悕却没有放过我,只瞧了一眼床下,便将我翻身向他,硬是让我与他面对面望着彼此深邃未知的眼眸。其实,当下甚么想法都没了要是上一刻,我还不知道他与我的干系,或许会怦然心跳,但现下,我是心如止水,不过呆愣呆愣地望着他,连颤抖或是脸红都无。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这么平静的人。云悕:「先别看了我有点犯困先睡罢。」我没心情搭理他,但也确实有些乏了,便任着云悕抱着,我将头埋入了棉被中。云悕没吭声,也跟着我埋头。「」熟睡之中,我却又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不是个梦。梦醒之前,有人拉了我一把,将我从噩梦之中解救出来,我困难的将眼睛睁开阳光由着窗棂渗透进来,我顺势瞅了柜上的小时钟,瞇眼:「四点半」耳边只是传来阵阵笑声。很是妖异,不是爽朗。我顿时脑袋清明了来,但我隐隐在梦醒前听见了一道声音,那是云悕的声音。他说:「别怕等我。」极其轻柔,逗的我有点酥软。然,为什么现在拉着我的人不是他是别人。而那个人只是莞尔笑着:「月月」我抬眸望着还未绽放完整的晨曦,成了银丝勾勒着房内的一切,以及我眼前的这个人。银光将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感,柔和不失冷俊的震慑感,可是好不令人心向往之,然,为何我总悬着一颗心,无法将这个人映入脑中。此际,心里自是更好奇另一个人的踪影,云悕的去向。昏暗却逐渐明晃的房间,随着时间推移,我却依旧没有等到我想的那个人。之六完、之七-沉淀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喜欢自己写的第一段,那是我最近观察蝴蝶的心得。之七-沉淀听说,蝴蝶最美丽的蜕变是由牠的生命去交易得来的,而灿烂耀眼的结果却是必须耐心等待熟成之期到来。当牠从桎梏之中破蛹而现,等着牠的是甚么只是更多的无可奈何,更多的束手无策。如果牠身为传宗接代的母蝶,那么牠在阳光下崭露头角,初次好奇的窥探世界时,就会身不由己的被早已虎视眈眈埋伏于此之公蝶强迫交合,为的不过是繁衍子孙、绵延属于自己的基因。牠或是牠,公与母皆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便是他们所该承担的责任以及命运,人常说:命运即是运命,凡事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只要你坚持自己的信念。然而,人说、人说最后却成了梦一醰,甚么都不是,天要我亡,我又岂能不亡,苟且余生。所有的事情,早便不是人类所可以掌握的了,即使是个巫祝、巫女、天师能知晓天命运行轮转又如何,漆黑的夜依然深沉,月色如故冷漠,终究我还是奢求得太多太多我似乎在与他相遇之时,就已注定了往后的命运,无可避免的,相识的这短短两个月,不管是学校的偶遇,还是旗山那趟意外之行,或是那夜的坦然我无法否认,无法闭上双眼把这一切全视为泡沫般,消失了形体,但一切回忆依然深刻的印入我的魂魄之中。我留恋着他的气息,我反抗着他的决然;我承认了你的感情,我认清了自己的心。现在明了会不会太晚了而我不敢臆测你的答案,云悕。上个月的那夜,同是找回小淽的那日,云悕彻底地失去了音讯,彷佛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他这个人,很是诡异的没有人认识他,记得他而我依然坚信这不只是一场梦,云悕他是真的存在的,我就是知道。不过,我却丢失了他。一个月过去,我仍然无法释怀,不是我太过执着,是他云悕在我梦醒前曾在我耳边轻声了一句,别怕等我。是阿,我会一直等下去我与你的纠葛,有天还是要了结清楚的,而我隐隐有些预感,日子随着你的离去却是愈来愈接近了,或许在我们再度相会的某天,所有的一切将会拨云见日,清空万里亦或是天雷轰顶。我自私的冀求未来更多可能是前者,尽管我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天方夜谭,非常虚幻不实。那天,出现在我床边的是钛,银光泼洒的一切看似那么温煦,在我眼中却是极其冷冰、可惧。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再见到云悕,而那个将我从噩梦中解救而出的人,将我抽身拔出的大手难道是钛当时我只是瞅着紧紧握着我的葇荑的人,不断犹疑观察着这个露出浅笑,看不清面容之后究竟隐藏甚么的人虽然我才刚睡醒,但身体似乎不受我的意念掌控,依然故我的释放出浓浓困意诱导着我再次步入我倾尽全身气力才脱离的我的思想里。他,依然没有松手,但却任凭着我在丝丝晨光中忘却自身。陷入心灵的深渊我渐渐觉得,身体越发越炙热难受,而我似乎在下坠。不快却也不慢彷若电影般,我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速率移动着,只是随着身躯的落下,总觉得自己某些东西正缓缓地被抽离、分裂,那是椎心的痛楚,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更深层的。热浪奔腾,程度越发越盛皮肤上所有毛细便更剧地痛痒难耐,下意识的,我将双手向上一伸,心中自是期许着是否有人会将我的手紧紧拉住但我,却甚么也没有触摸到。双眸原先是不想睁开的,不是因为犯困,而是我了然现下的情况是不允许我这样的举动的,然转念一想,身体的摧毁也并无令我感到丝毫疼痛,想必我已将与世长辞了,这样的话,让我再看看世间的最后一眼又何妨。就当作是我最后为自己准备的丧礼罢。被火焰不断地烧灼,不管是我的金色长发,或是我的西式礼服,亦或是葇荑上锦带随着我的三魂七魄都逐渐剥离飘散我想叹息,却无法了。我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脸上最后能展露出的便只于一抹淡淡的浅笑。在我即将再次闭上双眸时,我望着了天际穹苍上的那道月影是亏凸月,象征团圆满月之后的、次于浑圆的下个月型。不过那道月影却于一瞬之间抽换了身影,成了如同几日前天空之上高挂的那抹明月,唯一相异的便是它不在是皎洁之色,而是魔艳的妖然真红之颜。下一刻,我的双手拂上那抹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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