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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是好”提到女儿的学业,魏老爹甩下心头的思绪,急忙问道:“宋夫子可还愿意继续教授虹儿”“国学院开始招生,这倒没她多少事情。”诗青答道:“不过总不能让她天天到这儿来给扬虹授课吧那太麻烦他她了。”“宋夫子的府邸在哪,让虹儿自己去就可以了。”“这也不妥。”诗青道:“宋微府里并不开设教学之事,开了此例,若是别人纷纷要求要入府进学,她便不好不答应了。”用她摄政王的威势倒是可以很快办好,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仗势了,诗青不想这样。“所以,爹,媳妇儿的意思是,还是让扬虹随媳妇儿回摄政王府去,煊儿能督促她,宋微也可以继续日日来授课。”魏老爹想了下正要答应,突然听见一声低咳,转眼望去,正是自己的妻主。夏三仕暗暗给了他一个眼神,朝前努了努嘴,就是吃定了魏老爹对她的畏惧。“魏晓啊,你看扬虹的事儿。”魏老爹打了个哆嗦,忙慌慌地转过头。夏扬虹站在诗青旁边望着自己的爹,倔强地仰起头嘟着嘴,可到底是年纪小,眼泪又要包在眼眶里了。“这是怎么回事”夏烨煊拉过妹妹看向自己的爹问道:“爹,虹儿什么事”“你娘你娘说,要让虹儿认祖归宗,爹觉得,觉得很好”魏老爹搅着自己侧腰带子哽哽咽咽地说道。夏扬虹的身份一直不被夏三仕承认,魏老爹初闻妻主要让女儿认祖归宗回去,心里涌现的是巨大的满足和惊喜,可那交换条件却让他无法脱口答应。儿子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让他如何抉择偏偏这交换不能那么正经说出口。“认祖归宗”诗青挑眉一笑,望向夏扬虹:“扬虹愿意随你娘回苏州去”“不,不行”夏扬虹还没出声,夏烨煊便急忙拉住了诗青的手低吼:“不行”“烨煊呐。”魏老爹诧异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心中不解。妹妹能认祖归宗是件好事,他何以这般反对那对他不利的交换条件自己并没有说出口的,儿子是有什么事情才阻着女儿认祖归宗魏老爹不知道,夏烨煊却是知道的。夏家主夫手段之狠厉是他亲身的经历,对他这样的庶子都能这般对待,那身为女子的妹妹哪能逃得过去若是真让妹妹随他们回苏州去“认祖归宗”,或许要不了多久妹妹就没了。诗青眉目间厉芒一闪,敛了精光望向夏三仕,声音柔和却让人感到一股冷意:“夏夫人,让扬虹认祖归宗,是夫人你的主意,还是你主夫的主意”难得摄政王垂问,夏三仕顿时恭谨鞠腰,带了讨好的意味回道:“是小人的主意,小人的主意”夏烨煊偏过脸,不想看到自己的亲娘这般姿态。他心中五味杂陈,握住诗青的手越发用力。“既然是关乎扬虹的事。”诗青安抚地拍了拍夏烨煊的手背,手敲着自己的腿凉凉地开口道:“那便让扬虹自己做主吧。”、第054章 风头夏扬虹从出生到现在,身边唯有一个爹和一个哥哥护在左右,对于这突然多出来的所谓的“娘”、“父亲”和“哥哥”是陌生的。虽然他们衣着光鲜,那个“哥哥”也是和颜悦色地,可夏扬虹无端地就排斥他们。听到嫂子说让她自己做决定,夏扬虹鼓了鼓腮帮子蹭到诗青身边,扭捏地一只手拉着诗青,一只手拉着自己的亲哥哥,低声却坚决地说:“虹儿不去,虹儿才不去呢”稚气的声音一出,全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诗青心中略微放了心,正要开口说话,刚才那柔和谦顺的男声又响了起来。“虹妹妹,娘五年未见你,你忍心让娘一个人独自回苏州去吗好不容易寻回你,煊哥嫁了人,娘没有后顾之忧,就只剩下你了。娘,可是你的亲娘啊”“对对,娘亏欠了你五年,以后娘回慢慢补偿你的。不是开始读书识字了吗娘回去以后立马就请夫子来教你可好”夏三仕顺着夏修景的话说,尽量端出了慈母之相,想着,夏扬虹不过是个小女孩,有什么不答应的拿两块糖哄哄不就松口了岂料夏扬虹看见夏三仕前进了一步,立马就退了一步,直挨到夏烨煊怀里揪着自己亲哥哥的披肩,闷闷地说:“我没有娘,一直就只有爹和哥哥,为什么突然会跑出来个娘”夏三仕无比尴尬,诗青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却只是淡淡扬了嘴角没开口说话。“虹妹妹,当年娘误会了魏侍夫,一时愤怒将你们赶出家门。可这些年娘过得并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母女团圆,这份亲情你如何割舍哥哥劝你,回家吧”夏扬虹抿了抿嘴,兀自窝在夏烨煊怀里。夏烨煊几番动唇要开口,可都忍了下来。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继续道:“总归要回家的不是吗你姓夏,是我们夏家的孩子,家乡父老、小桥流水,那些江南苏州最淳朴的人们和最漂亮的地方你都没见过。回家去见见不好吗”夏修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话声音一直温温柔柔。裴敬不自觉地皱了眉,只觉得这人虽然说话有理有据,也温婉有礼的,可仔细一推敲,却不难发现他有些“出风头”的嫌疑。这种人,宫中见得多了。裴敬悄悄上前站到夏烨煊身右侧,俯身贴近夏烨煊,用只他能听见的声音说:“王君,这人不简单,切莫被说动了。”夏烨煊自然知道,可他无法告诉自己的爹,这些人都对自己做了什么,更无法阻止自己妹妹“认祖归宗”。他唯一的依靠就是诗青,所以他握在她手心的手越发地紧,迫切而依赖。搂着夏扬虹的小身子的手也略带了颤抖。诗青不动声色地安抚着新婚夫君,从他怀里抱了夏扬虹出来,搁在自己腿上,脑中思绪一转,陡然想起有一日前去书房正看到宋夫子在对夏扬虹解答一句话,让她印象深刻,此时正好拿来堵堵人的嘴。想着便问道:“扬虹,嫂子考考你,那日宋夫子教你一句话,说教了一个下午,嫂子正好陪你听了半晌,那句话可还记得”“记得。”被问到读书之事,夏扬虹立马直起身子,认真地回答道:“夫子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屋内人都一怔,诗青却是不理,继续问道:“那为何夫子跟你讲了一个下午”“夫子说,读书识字懂了即可,做学问不是真的做学问,是在学做人”夏扬虹磕磕巴巴说了半天,可怜兮兮地望向诗青:“夫子说了好多,就是要我不要轻信人。我觉得她说得不对,所以就就和夫子争论了一下午。”“然后呢得出你们都满意的结果了吗”“没有。”夏扬虹搔了搔头:“后来夫子说,各人有各人的见解,不可能都统一起来,也就不与我争了。”诗青满意颔首,心想,这宋微为人却是不迂腐,聘请她来做夏扬虹的启蒙老师或许还有些大材小用“夫子说得没错,不要轻信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人处事的确要又一点儿警惕之心,须知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夏扬虹似懂非懂,但因为话是诗青说的,所以也就下意识地点了头。诗青倒不是想对夏扬虹说教,她的目的在于借这些话来提醒提醒这夏三仕三人。如今她才新婚,不想动手段耍心机报复,但不代表她就永远不在乎他们曾经对夏烨煊做了什么。说起来也是,女人都是记仇的吧诗青淡淡地想了下,却看也不看那三人,只问夏扬虹:“你最后做决定,要不要回苏州去”“不要。”夏扬虹不假思索地回道:“我要和爹、哥哥在一起,不想理会那些跟我没关系的人。”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只有爹和哥哥才是真心对我好的。”声音虽小,但屋中的人都能听见。裴敬觑了眼面色难看的夏家主母主夫,再看了下只微微愣了下便换为平常神色的夏修景,暗道:这男子,倒是真的不能小瞧。“既然虹妹妹不愿意,那哥哥也就不劝你了。”夏修景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略带了点儿凄婉之美:“但,你是哥哥的妹妹,是夏家的孩子,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对吗”夏修景人长得也不俗,从小养尊处优还添了份雍容沉静的气质,比起夏烨煊来说更加惹人注目一点。容貌上二人无多少比较,但这气质就不一样了。若说夏烨煊是荷花、幽兰,高雅亭直,出淤泥而不染的,那夏修景就是含苞待放的牡丹,或许是那洁白静雅的水仙。可惜了,那么一朵水仙花,竟然也学会了不开花呀诗青若有所思地看着夏修景,夏修景“适时”地红了脸,低垂下了头。夏扬虹撇撇嘴不理会这所谓的“哥哥”说的话,闷声不响地坐在诗青腿上。夏三仕倒是急了,呵斥嫡子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她不回苏州认祖归宗,那你”“娘”夏修景蓦地出声,略带了恼怒和冷意:“虹妹妹不愿意,您何必强迫她”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说的时候直盯了夏三仕,把他那亲娘也盯出一身冷汗来。夏修景说完话,微微福身,姿态优雅,对夏烨煊道:“煊哥,修景有话想对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话毕也不待诗青或夏烨煊拒绝,目光哀伤,泫然欲泣地喃喃:“若是回了苏州,修景嫁了人,说不定以后都不能再见煊哥你了,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耍嬉戏,记得我结的第一个络子,还是煊哥教我的呢。”夏烨煊的回忆随着他说的话犹疑,面上早已有了动摇之色。诗青看他那样也不好开口拒绝,毕竟说起来,真正害了夏烨煊的是夏家主夫,夏修景一个十七八的大家公子,晾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最好赶紧说了,滚回苏州去。诗青拍了拍夏烨煊的手,夏烨煊感激地朝她一笑,起步随着夏修景出了去。裴敬接到诗青使的眼色,也悄然跟了上去。屋内只剩下夏三仕和夏家主夫、诗青、魏老爹及夏扬虹五人。诗青抬眼向夏主夫看去,只一眼,就让他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第055章 暗语害了夏烨煊的事情,夏家主夫自己心里是有数的,早先也想着怕夏烨煊当了摄政王侧君而起心报复他。后来想想他性子绵软,即使做了人上人,也不足为惧,只要想办法能越过他去。夏主夫撺掇着夏三仕来这儿见魏老爹,让她提出同意夏扬虹认祖归宗到家族里记名的诱惑,交换条件便是要让夏修景进摄政王府。至于这个“进”,说含蓄一点儿是要去摄政王府待上段时间,陪陪新婚的庶出哥哥,说露骨一点儿就是要让夏修景进摄政王府的门儿,兄弟共侍一妻,也是一段佳话。魏老爹还没权衡好,诗青便携夏烨煊回来了。说起来夏家主夫也是懊恼的,嫡出的儿子品貌端庄,什么都好,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清白之身。那被赶出家门的庶子是交了什么好运道,竟然会被摄政王看重,还大肆铺张地迎娶成侧君若是儿自己儿子在摄政王面前多露露脸,肯定能把那庶子比下去。有这么条捷径,不搭白不搭,量那庶子也没胆子将失身的事情宣扬出来,否则那摄政王会怎么看这新娶的侧君可到底是心虚的,对上诗青凌厉的眼神,夏家主夫差点就摔了下来。这边是尴尬无比地僵硬着聊着家常,那边夏烨煊和夏修景却是“哥俩好”着,回忆着儿时趣事。“煊哥,修景上次见你,还是在奕京别院里”夏烨煊蓦地苍白了脸,夏修景继续娓娓说道:“如今,那处别院也易了主了”夏烨煊动了动嘴唇没有开口回应,他身边还跟着裴敬,有些事情即使诗青知道而不在意,却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将这样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那是他的屈辱,那份记忆那么不堪,他连想都不愿意想,谈何再提夏修景看了下他的脸色,适时地停了话头,转向裴敬道:“这位”“摄政王侧君仆从裴敬,夏公子有礼。”裴敬淡淡行了个礼,心里不屑,“奴才”的自称也没带,面上端出了沉稳,只随意地报了身份和名字。夏修景点了点头,回道:“有礼。”再仔细打量了下裴敬,说:“裴叔,修景有些话想单独和煊哥说,可否”后面的是话意味深长,裴敬挑了挑眉,淡淡点了点头,向夏烨煊俯身拜下道:“王君,裴敬在不远处候着,若有需要叫奴才便是。”“辛苦裴叔了。”夏烨煊抑制住心跳,看着裴敬走远,方才又望向夏修景,柔声道:“修景有事,可以直说了。”正午太阳有些刺眼,好在这弄堂阴暗,夏烨煊家又是在河边,岸上种了些杂树,倒也能遮出点儿阴影来。他们“兄弟”二人正立在阴影处说话,一个声调平板,吐气如兰,另一个默默聆听,面色却越来越苍白。“说什么了”裴敬目不斜视,只微微转过了头,轻声朝后方问,“王君面色不太好,是不是那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马车遮住的地方飘出一角衣袂来,良久,才听见有人声传来。“说了些不是人该说的话。”裴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敛了,淡淡嘱咐道:“念秋姑娘,记得将话都记下来呈给王妃。”“我知道。”车后之人应道:“你去阻止他们继续说话,那人越说越有些咄咄逼人了,王君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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