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独宠侧君> 分节阅读 5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2(1 / 1)

来不肯提及,诗青也了解这种状况,可她心里不愿夏烨煊说自己“不吉利”,听他这样一说,立马回道:“哪里不吉利了,这不是正常的吗难不成就只有煊儿一人这样”夏烨煊被她反问地无法回话,诗青又说:“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正常的生理现象哪有什么晦气不晦气的说法。要是我再听到你这样说,小心我罚你。”夏烨煊哭笑不得,正想告诉她这是老人们传下来的经验之谈,正巧维泽嘉华又前来换水,这才没有再与她争执。洗漱好后的诗青搂着夏烨煊躺在床上,对于他连声让她去另一间屋子去睡的要求置若罔闻,笑嘻嘻地回说:“就要挨着煊儿。”夏烨煊略微困倦,劝着劝着也就沉沉睡了去,诗青却是搂了他的肩,久久不能成眠。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本书下载官网、良药第二日清早诗青早早就醒了,身侧的男子蜷着窝在她怀里,细微的呼吸声轻轻传来。诗青探手到他手处,摸着他略微冷凉的手又皱了眉头,索性将他的手搁到了自己衣服里边儿,贴上了自己的前胸,随后又微施了内力在手上,缓缓挨到他的腹前,轻轻揉搓。夏烨煊只觉得自己浑身忽然轻松起来,腹前的暖意让他无比舒服,贪恋这温暖,睡梦中的男子无意识地朝前拱了拱,想贴得更近些。诗青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终于是咧嘴笑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来将人的腰往自己这边抱,让他和自己贴得更紧。调整了下姿势觉得双方都舒适了,诗青才又闭了眼补一下眠。如此一睡回笼觉,就到了巳时初了。“嗯。”夏烨煊撑了撑眼皮嘤咛一声,下意识抱住了腹前的暖,却摸到诗青的手,顿时彻底醒了,怔怔坐起看着也被吵醒的女子,结巴地道:“诗、诗青”“醒了”诗青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头见他仍捂着肚子,心疼地问道:“很痛”“不、不痛”夏烨煊摇了摇头,见她伸手过来探到他腹前,忙阻止道:“别、别摸”一边说一边格开诗青的手,眼珠直转。他是想说这样不好,不干净,可想起昨夜诗青的话又不敢妄语了,只能含糊不清地道:“我去收拾一下。”说着跨下床打算奔到屏风后格开的一个小单间净房整理一下昨夜的秽物,刚跨下床就趔趄了一下。诗青急忙扶住他,无奈地道:“当心点儿,那么慌做什么。”夏烨煊脸憋得有点红,但这样的话却哪能跟妻主说即使妻夫感情再好,生理大事也是不好说出口的。夏烨煊答应一声,略微有些夹腿地快步走了过去。解决一番后,夏烨煊走了回来,脸色不红了,却有些苍白,估计是痛的。诗青见他打算拿衣服穿上,拦住他道:“到床上躺着,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夏烨煊顿了下手里的动作,闷闷地道:“别的男子都会有的,我哪里就特殊了”他不愿把自己当做废人,诗青理解他这种心理。夏烨煊好强却不好出风头,有向上的志向却没有向上的野心,真诚纯粹,当初她欣赏的不就是他这一点吗诗青缓缓笑了,却又轻叹一声:“煊儿,你脸色都白了,可见是不舒服。咱们如今在船上行着,又不需要做什么事,你就好好待在床上将养身体,嗯”说着诗青便跨下床,不由分说地抱过夏烨煊,将人放到了床上,柔和地对他笑道:“听话,不听话我也会罚你的。”这话说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夏烨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在诗青的直直注视下到底还是点了点头。诗青高兴地凑上去“吧嗒”一声奖励了他一个吻,自顾自地寻了套家常衣裳穿了起来。“你好好躺着,我去叫人打水,再端点儿吃的来。”诗青披上外氅吩咐了一句,边说边去打开了门,不一会儿维泽嘉华进了来,一个端着搭了条帕子,注了半盆水的铜盆,另一个端着托盘,上有几叠小菜和一盆白粥。“王君,先漱个口擦把脸,念秋姐找主子有事了,主子一会儿才能回来。等主子回来了,王君也能和主子一起用早膳了。”维泽绕出门去又端了杯子过来,嘉华在其后抱着一个痰盂。二人伺候着夏烨煊收拾妥当,方才趁着诗青不在进行每日的清扫工作。诗青并不喜欢他人进她的卧房。未娶夏烨煊之前卧房内的一切事务都是她自己处理的,洗脸刷牙什么的更不需要人伺候。娶了夏烨煊之后到底考虑着夏烨煊的因素,这些习惯渐渐收了起来,也允许人进她的房间打扫了,但穿衣洗漱之类的私人事情,诗青还是不假手于他人的。当然,若是这个“他人”是夏烨煊,那自然另当别论。维泽二人将一个小桌搬到夏烨煊床前,细细摆放好几叠小菜,添上碗筷,正好诗青从门外进来。二人行了礼退下,诗青坐到夏烨煊身边盛好白粥,端过一碗道:“这粥里有点儿养身药材,你吃吃看合不合口味。”说着自己先就着夏烨煊的碗喝了一口,道:“没什么药味,温度也适中,吃吧。”夏烨煊点点头细细吃起来。小菜是几叠开胃的佐菜,香脆可口,夏烨煊大概也因此打开了些食欲,吃得很开心。诗青不时给他夹着菜,间或说笑两声,二人之间气氛的温馨一直持续到用膳结束。诗青见他喝完了粥,拿过帕子开始揩嘴角,知道他饱了。见他今日早晨吃得还算多也不再想着让他再多吃点儿。想到方才念秋的话,诗青轻微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夏烨煊抬眼就见自己的妻主一副微微苦恼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维泽方才说念秋找你有事。”“你消息倒是灵通。”诗青好笑地刮了他的鼻子,撤去小桌,索性也脱了鞋偎到了床上,叹道:“恐怕这一路不能继续慢慢南下了。”夏烨煊一怔,诗青继续道:“江南那边出了点儿乱子,我虽然是微服出来的,但难保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走向,走漏了风声。要是知道我在那地界,而我却一点儿都不过问这些事,这也说不过去。所以,我得加快脚程去金陵,本来可以跟你分开”“不要”夏烨煊蓦地出声打断道:“不要分开,我跟你一起走。”诗青愣了下,才朗声笑出来:“煊儿,你舍不得我”“我”夏烨煊踟蹰地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微微点头:“都走了一半多的路了,也不差这剩下的,我随你一起去。”“傻瓜。”诗青叹息一声,轻轻将人拥在怀里:“我怎么舍得把你丢下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了。”说着捏了捏他的肩道:“本来可以跟你分开走的,我先行一步,你慢慢随后跟上。后来我想放你一个人在一边,到底是不放心,你这个傻瓜不懂得照顾自己,要是把自己累着了怎么办身体出了岔子可不好补回来,我这都帮你补了几个月了也不见多少成效,可不能把这点儿成效也给弄没了。”夏烨煊闻言正要反驳,诗青快速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决定还是让你跟我一起走,不过就是要委屈你了,因为要赶时间,所以船会行得快些,要是到时候身体不舒服,你可得告诉我,知道吗”“嗯。”夏烨煊信誓旦旦地答道:“我知道了。”迟疑了一下又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窝,说:“记住了。”诗青满意地笑,夏烨煊随着她笑,眯起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知足的幸福。船速明显加快了,诗青担心的时候也的确发生了夏烨煊晕船。本来一直行来也没有什么不妥的,但毕竟船速很慢似在平地上行走,一旦提了速度,有些人吃不消实属正常,更何况是夏烨煊这样身体底子薄的。诗青虽感焦急,可也没有办法。这时代没什么晕船药晕车药晕机药,吃一粒就能立竿见影马上见效。大夫开的方子夏烨煊也吃了,可却并没有什么良好的转变,依旧是觉得整个人发昏,迷迷糊糊地想吐。“想吐”这个词说出来大概会让人觉得浮想联翩,如果夏烨煊不是正在行精期,恐怕维泽嘉华等人看到了这现象就会以为自己的王君主子有喜了也说不一定。诗青焦躁地在船甲板上踱来踱去,瞥眼见大夫从底舱中出了来,忙道:“大夫,药如何”“再吃一副才能有效果,正所谓”“少说那些废话,要是这剂药下去他还是觉得晕眩,吐个不停,那要怎么办”大夫被她打断掉书袋的机会,心中十分不乐意,但看在银子的面上她也就觉得还是不要多计较好了,索性道:“谁让你们不知节制,他亏了身子,又是在特殊日子里,船走快了有点儿反应很平常嘛要是他还吐,还晕,那我劝你还是不要走水路,改走陆路好了。正所谓”“好了,废话说完了”诗青忍怒着打断她的话,抑制着吼道:“念秋”“是,主子”“将大夫请下船去”“是”念秋不算客气地走到大夫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夫轻哼一声,掂量了下自己怀中银子的分量,半丧着脸半憋笑着脸下了船去。“主子,可否命船长让舵手开船”诗青想着大夫的话略微有些犹豫。水路尚算平稳了,夏烨煊也吃不消这速度,那要是陆路,即使有再好的防震措施不也一样颠簸,甚至比水路更颠簸吗夏烨煊的身体能吃得住“主子。”念秋在旁又唤了一声,诗青看了她一眼,甩出一句话:“停船休息,待我看过王君后再说。”念秋一怔,正要劝阻,却见自家主子已经闪身进了船舱。她只得紧缩了眉头,下到底舱去执行诗青的命令。“可以出发了”夏烨煊虚弱地倚在床头,不时拍着胸口缓解涌上来的那股恶心,见诗青来了忙开口问道。诗青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坐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发”“我、我”夏烨煊低低咳了下,才说:“对不起,拉你后腿了。”“你呀,我可没说你是拉我后腿啊。”诗青无奈一笑,拿过一边小几上放着的蜜饯,舀了一勺递到夏烨煊嘴边:“吃一点儿,缓缓嘴里的苦味。”夏烨煊皱着眉吃了,艰难地咀嚼着,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吃完后还不忘抬起头来看诗青,绽出一个苍白的笑来。诗青面无表情地收回蜜饯,舀了勺蜜汁喝了下去,搁下了蜜饯罐子看着夏烨煊。这副表情带了凝重,夏烨煊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正要说什么,却听诗青道:“我决定了,船速慢下来,我不急着去金陵了。”“诗青。”“本来说了是陪你出来玩玩,让你散散心的。要是心没散到,玩也没玩好,还让你又添了层病气回去,那爹不是得埋怨死我扬虹人虽小,力气却不小,嚷着要参军,要是认定我欺负她哥哥怎么办所以,我不忙着去金陵了,陪你慢慢朝着江南去就行。”“可是”夏烨煊哽咽地吸了吸鼻子,为难道:“可是你不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在背后诋毁你”“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只管着你就好。”诗青舔了下嘴角还残留的蜜汁,皱眉道:“这东西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开胃解晕,我让人去给你买串糖葫芦回来试试。”想了想又说:“或者,山楂片”夏烨煊轻笑出来,正要回话,门边传来维泽的声音:“主子,药煎好了。”“端进来吧。”诗青吩咐一声,维泽恭敬地端着药走了过来。诗青接过摸了摸温度,递给夏烨煊说:“趁热喝,热的时候苦味没那么明显。”夏烨煊接过碗,闭目一仰头,便将药一饮而尽。、夸吻船速又慢了下来,念秋几次望着诗青欲言又止,见她压根不在意,这话也就说不出来了。江南一带是经济富硕的地方,茶叶、丝织、粮食等东西多产于江南。对于这块肥地诗青一向是看重的,大概是受因为前世“自由经济”的影响,觉得还是市场调控着比较好,过多干预经济会使市场缺乏了活力,所以一直以来诗青对江南的控制只是虚控,管得不多。江南府台罗庸毫无治政之才,江南官员压榨百姓的事情屡见不鲜。富的人自然是越来越富,穷的人也是越来越穷,贫富之差的矛盾情绪累积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爆发出来。江南米农自发组织上衙门声讨,官衙差役动作粗鲁,米农情绪冲动,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伤了人,自然,也死了人。罗庸人如其名是个庸才,靠着家族庇佑有了官职,为人擅长溜须拍马,倒把自己顶头上司伺候地服服帖帖。做了江南府台后享受着富商进献的各种珍奇古玩、华服美裳,早已乐不思蜀。前段日子左相倒台,她怕自己这奢靡之风传到京里去,又见这江南民愤有些激昂,为怕生事,惹祸上身,倒也战战兢兢地上疏了折子请求皇帝下旨降税。诗青那时正和夏烨煊重逢,又遇上洛阳瘟疫、左相倒台一系列琐事,再加上北狄使臣的步步紧逼,漕运河工之事未曾议妥,根本无法分出心思来管这江南的小打小闹。所以待那些事情解决地差不多了,也就萌生了来江南的想法,此番南下也确实存了暗访江南的意思。江南出了这种人命,官府的“野蛮”之名自然不胫而走。诗青正行到半路接到自己在江南安排的人的密报:罗庸强行押下此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