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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着看着可就要到冷天儿的时候了。”“所幸近几年江南收成都不错,百姓家中也有存留,就算到了冬季也极少有人饿死冷死。这也是大荣之幸呐。”诗青喝了口小厮沏上的茶,暖了暖心口才说道:“宋大人,本王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本王到了金陵。这次取道金陵暂停行程也不过是因为忽有大雨,遣人来让你准备客房也是因为一时之间定不下来去哪儿宿下,倒也存了一点儿看你如今治府如何的念头在那儿。你倒也没让本王失望。”宋渊立马拱手道:“赖摄政王提拔,下官方才有今日,多谢摄政王,下官谨记。”女人们聊家国大事,男子却是不能开口的。夏烨煊坐在一边有些闷,倒是浩洁体贴地邀他到别的地方起坐。夏烨煊随着浩洁到了一间充满暖香的屋子,笑道:“你真会过日子,这屋子倒也听别致的。”浩洁脸上微微泛上红晕,略垂了头道:“王君见笑了,这屋子是妻主所置,奴并未插手。”“置来何用”夏烨煊略感了好奇:“看上去倒像是男子闺房”“是给奴将来的孩子用。”浩洁轻轻伸手盖在自己肚子上,脸上有着初为人父的光晕:“自知道奴有喜以来,妻主便亲手置办这屋子,期待着奴为她添个男娃。”夏烨煊微微愣了下,一股失落感骤然迎上心头,却又泛着丝丝的暖意,既是为自己还未有孕而伤感,亦是为面前这个男子高兴。可他也有不解:“为何是男娃”“妻主本有夫君,可惜哥哥早早去了,妻主又要上任为官,所以生育的女儿便一直留在哥哥故里为他守孝。如今妻主在江南安定下来,也遣人去接两个孩子了。妻主说,女儿已经有了,奴不需要有生女儿的负担,给她生个白胖的小子就好。”浩洁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笑,看得夏烨煊也窝心。他轻轻点头,喃喃地道:“你妻主对你真好,宋大人是个好妻主”“王君不也一样吗”浩洁暖意上扬:“那日花魁赛,浩洁也甚为羡慕王君的福气。只是当时并不知那是王君。”“你”夏烨煊惊愕:“你怎么会知道”“其实奴并不知道。”浩洁答道:“当日临风哥,王君可还记得临风哥王君与王妃欲走,临风哥曾出言挽留。”夏烨煊点点头,浩洁继续道:“临风哥受过情伤,此生所愿不过是寻到一个可以安稳依靠的地方依靠。当日观王君王妃情谊缱绻,王妃又谈吐不俗,本以为王妃会是一个好归宿。岂料后来,他见你二人之间不会再容得下旁者,抱着最后试一试的打算叫住王君,却还是被王君拒绝了。”浩洁微笑着,道:“后来临风哥跟奴说,这世间女子多不胜数,却少有见到如王妃这般疼宠夫郎的,王君,该是最幸福的人。至于知道王君身份,还是后来随了妻主,从妻主处得知的。”夏烨煊微微张了张眼,心中暗道:竟然还有这等隐情那临风也是个命苦的男子。“妻主说,她见王妃谈吐不凡,是个人中龙凤,有意结交,便派人去探问王妃居处,结果却不得而知。直到上任江南见过王妃一面,才知道那日花魁赛中的女子是王妃。”浩洁颇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要做父亲了,显得很腼腆:“妻主说,摄政王熟知各官名号、祖籍、官俸,当日见到她定是能认出她的。事后她吓了一身冷汗,唯恐自己去花魁赛之事给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呢”夏烨煊莞尔一笑,想到诗青那时说:“还是个清官呢,头一次动用了官府手段强行将人带了回去。”心中对这宋渊与浩洁之间的感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却碍于身份不敢细问,只能斟酌地道:“浩洁如今过得很好吧。”“是,很好。”浩洁轻柔地笑道:“妻主并不嫌我,以夫礼待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浩洁此生得幸,自当全心全意回报于她,不猜忌,不犹疑。她便是浩洁的天,浩洁总要和她走完一辈子的。”夏烨煊心中震动,久久都不能平息下来。此生得幸,自当全心全意回报于她,不猜忌,不犹疑。这话像一记清泉一般霎时灌入夏烨煊的脑海,让他醍醐灌顶。窗外的雨似乎下得小了些,听得到屋檐下滴下的水声,饱尝了水份的植物全都翠绿起来,被洗涮的石板砖周围突起的鹅卵石看上去分外可爱。夏烨煊撑了伞慢慢随着浩洁去往他安排好的客房,在屋中等着诗青的回来。当晚夜眠,诗青沉沉睡着,手搭在他腰上。无邪的睡颜透过月光反射到他眼中,夏烨煊凝住的眼微微弯了起来,缓缓将头偏上她的肩窝,甜蜜入梦。耽误一日,天气放晴后诗青又带着夏烨煊离开了金陵。临行前浩洁拉住夏烨煊,腼腆地递上一副装裱好了的画作,道:“奴没什么可送予王君的,这画是浩洁平日偶得,这便送给王君权当纪念,还望王君莫要嫌弃。”夏烨煊珍而重之地收好,咬了咬唇才道:“我与你相见如故,回京后若是给你写信,你可记得回。”浩洁颇有些受宠若惊,看了宋渊一眼,见她点头,忙道:“那是奴的荣幸。”“就别奴啊奴的自称了,自唤名吧。”诗青在旁插口道:“煊儿难得遇得到个谈得来的朋友,你们鱼雁往返可得勤快些。”宋渊急忙说是,浩洁也频频点头。诗青招呼夏烨煊上船,对便服打扮的宋渊道:“江南本王可就交给你了,你记住了,你可以是清官,可以是贪官,但不可以是权臣,也不可以是佞臣。官场上的事情我不需要多说,有的时候必须要贪一点儿,也必须要做些表面功夫,但你一定要记住一条底线百姓之命,百姓之财,万万不可窃取一丝一毫。”宋渊郑重地拜下,道:“下官,谨记于心”“出发”诗青登上船,遥遥望向渐渐远去的码头,心中倒是生上了几分怅然。突闻身后惊呼一声,回身望去,却见夏烨煊瞪大了眼望着方才浩洁送的画作,片刻后竟落下泪来。、喜欢画作倒没有什么让人惊奇的地方,也确确实实是浩洁自己所作,有着他自己的风骨走笔,让夏烨煊落泪的是画上的内容。烟雨江南,青石板街的背景模糊,只能看到雨幕中有着淡淡的黑灰影子。纸上突出的是相携而走的两个人,共撑一把伞,男子微微仰头,鬓发稍湿,眼眸清亮;女子略略低首,手置于男子鬓角,目光温柔,看上去正是在给男子拭去鬓角的雨水。他们的下摆都显得有些湿漉漉的,可他们脸上却都扬着淡淡的笑,举动间看上去分外默契,相携姿态自然无比,仿佛雨幕之下只剩下他们二人,身后那些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都不存在了一般。“煊儿。”诗青低低唤了声,夏烨煊连忙擦掉眼泪,笑望向她,轻声应了句。诗青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画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方才道:“宋渊的夫郎却是有作画之才。”顿了下又笑道:“可惜的是没让丘山去拜个师学个艺,这现成的老师可摆在那儿呢。”夏烨煊蓦地笑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他手指画作道:“你没看出来这里面画的是谁吗”“当然看出来了。”诗青挑眉道:“画的正是你我。”夏烨煊低低笑出来,诗青却又在旁道:“只是,空有了画,却没有题词。煊儿,不如你来添上一笔”夏烨煊赶紧摇头。他虽然识字,这南下半载的时间里也常常学着诗青的笔迹练字,可他自己倒是知道这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拙作。浩洁此画如此美,怎可被他那写得拙劣的字给坏了美感他一边摇头一边推拒说:“我字那么丑,不然你写”“没事,我教你写。”诗青似乎来了兴致,拉着夏烨煊就进了书舱,在案头磨起墨来。夏烨煊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桌案上铺好了画作,拿镇纸仔细压好了,眼睛才转到诗青的手上去看着她磨墨。“煊儿,选一支笔。”诗青微扬嘴角走到夏烨煊身后,男子不明所以地挑了一支笔正要递给她,却被她反抱住,顿时后背靠在女子怀中,执笔的手被她抓住。“诗青。”“我来教你写。”诗青低低笑了一声,左右搂着他的腰,右手握住他的手缓缓朝画作上下笔。夏烨煊无奈,只得随着她微微弯下背,右手听着她的指挥落笔于画上。“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夏烨煊怔怔地转过头,正看到诗青含了笑意的眸子柔柔地望着他,顿时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手上的笔已经被诗青拿过搁好了,他仍旧保持着回转头的样子呆呆地看着诗青。“脖子不疼吗”诗青轻笑一声,双手放到他腰上将人转了过来,轻柔地揉着他的颈子,好笑道:“瞧你这样,一副失了心魂的样子。我的字几时变得如此难看了居然让我的煊儿有了这么一副表情”诗青话未说完,却感到怀中蓦地扑来一人,腰被死死抱住,胸口还有些喘气不匀。可诗青却觉得分外舒爽,一把搂住了投怀送抱的夏烨煊,低喃道:“煊儿对我撒娇了,嗯”怀中的男子闷闷地嗯了声,侧着头感受到女子暖热的体温。她的怀抱就像是可以躲避所有风暴的港湾,他到如今才意识到她给了他多大的包容和忍让,一直以来对着他都似乎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味地迁就着,成亲半年多了,从来没有对他厉声喝过一句,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嫌弃他的样子。以往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慢慢地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再次重温了一遍他们相识、相遇、相知的过往,直到他嫁给了她,从始至终她都专一无二,甚至在最初他整理府内账册时发现她曾有房中人,她主动谈起时还带了点儿讨好和小心,仿佛生他生了气,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就只有我们俩。”真的只有他们俩呢半年的时间,足以可以看清她的心境和承诺了,她说的到,就真的做得到。夏烨煊闷闷地在她怀中叫道:“诗青。”“嗯。”“我”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诗青轻笑一声,拿手去勾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手,诱惑般地问:“煊儿想说什么为妻洗耳恭听。”夏烨煊微微红了脸,却不敢去看诗青的眼睛。他复又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前,声若游丝地呢喃道:“我你”诗青浑身一震,近乎有些不敢置信起来。夏烨煊一向是沉腼而索静的,少有真心实意表达自己感受的时候,更别说对着她说这样的话了,即使是在床上他也从来没有这般说过。而现在他是在说他,她吗诗青不由想再次确定一下,愣愣问道:“煊儿方才说,你我”夏烨煊整张脸更红了,轻锤了她的背一下当做回应,嘴角却弯了起来。诗青高兴地将人推开,直直望着他道:“是不是是不是煊儿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夏烨煊暗暗骂了一句“傻样”,可眉梢眼角都是开心。诗青蓦地一把拦腰抱了他起来,在书舱中转了一圈,这才将人放下,随即哈哈大笑。夏烨煊似乎是因为方才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而变得胆大起来,揪住了诗青的腰仰头问她:“你说的,只有我们俩,真的”“为妻说了很久了,煊儿还不信”诗青挑起眉头,刮了下他的鼻子,调皮地道:“我还以为煊儿会把我的话当做证据,一言一句都记下来呢。”夏烨煊舒心地笑,眼中的波光让诗青也止了笑意,慢慢凑上前去想要攫取他樱唇的芬芳“啊,哥哥嫂嫂在亲亲”旖旎的气氛被丘山打断,诗青恼怒地一把从装画轴的架子里取了幅话丢过去,骂道:“臭丫头,把这幅画给我描十遍”在运河北端尚未结冰的时候,诗青一行人总算是返回到了奕京。前来接船的人除了摄政王府中伺候的旧人,就连右相和腾亿王子也来了。让夏烨煊诧异的是,来人中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允筱。当日进宫谢恩参见晚宴,这个男子言谈之间的一席话逼得他根本无从反击,若不是陈挽究忽然出现替他解围,恐怕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躲开。出外半年了,这甫一回来又见到了这个“情敌”,夏烨煊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允筱拜见王妃,侧王君。”依旧是那柔弱的声音,“侧”字倒是咬地极重。诗青微微皱了眉头,疑惑的眼睛望向右相,右相却是冷冷一笑,睨了眼允筱所在的地方,根本不予搭理他,只转而换上一副慈爱的脸对着夏烨煊道:“我的乖孙,快来给祖母看看,瞧这样子,可是廋了,哎,我的乖孙,是不是诗青这丫头欺负你了要是欺负你了,可记得给祖母说,祖母一定好好教训她”夏烨煊心中一阵窝心,任由右相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臂唉声叹气。他也知道右相这番样子多多少少有做给允筱看的意思,但他心里亦明白,右相是真的疼爱他。他是膝下无儿无女的右相唯一的义孙,若是没有丘山对了,丘山夏烨煊猛地醒过神来,懊恼自己因为看到了允筱就把正事忘了,忙朝后招呼道:“丘山,快来”丘山裹得严严实实地跑了出来,呼出一团白雾,搓了搓手道:“好冷啊”夏烨煊还记得诗青说的话,所以也不直说丘山的身世,只拉了她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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