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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毕竟他们现在的状况又不像正常夫妻那样,哎“夏夏。”“啊”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吓了一跳。“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还要连名带姓地叫我吗”安初夏抬头,白景那幽深的漆黑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精致的五官显得格外惑人。暗骂一声妖孽,安初夏捂住跳得过快的心脏,撇过脸道:“那要怎么叫你的连名带姓就两个字啊”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一勾,安初夏的下巴被轻轻抬起。白景缓缓靠近,“给你两个选择。”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她唇上,她的唇在这水汽的氤氲中显得更加润泽红艳,浓密的睫毛微颤,乌黑的眼瞳像蒙上雾气的黑水晶,纯净无垢而包含诱惑。“什什么”镜片下的桃花眼微闪,漆黑的眼瞳里微微暗涌。“叫名,或者”薄唇贴得更近,“老公”安初夏愣了愣,听到“老公”这个词的时候,她本能地觉得害羞。“那个,白唔”他狠狠咬住她的红唇,野蛮地厮磨舔咬,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每一处都用力扫过。她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委屈地看着他,一副小动物的可怜模样。生生忍住想要继续肆虐的欲望,白景浅浅又吻了她的嘴角一下,桃花眼微挑,满是深深浅浅的笑意:“选吧。”安初夏微微喘息着,给了他一个杀伤力的眼刀,“1号。”他猛然低头,又擒住那红唇啃咬,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最上面的衣扣,薄唇向下侵犯。“等嗯等一下景”安初夏感觉自己的锁骨被温热的唇齿轻轻咬了一下,又酥又麻,她不禁有些气恼:“昨天的痕迹还没消呢”白景抬起头,薄唇水润红艳,漆黑的眼瞳似笑非笑。安初夏慌忙别过头,闷声道:“大夏天的,穿有领的衣服很热知道吗”充满磁性的低笑声在车内响起,滚珠落玉般动听的质感。他探身帮她把扣子系上,轻笑道:“那下次亲低领能遮住的地方。”“”安初夏觉得再怎么争辩都是吃亏,只好在心里暗骂:流氓混蛋“对了,我要出国一趟。另外,我已经让骆安去帮你搬行李了,家里是指纹解锁,已经设定好了,你的指纹也可以解锁。”安初夏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白景抬了抬手腕,看了一眼那优雅低调的roex石英表,低声说:“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这么快是去哪里”“s国。”白景揉了揉眉心,“集团在那里买了一块地,准备投资建设璟秀天下,当时没有考虑到那里的历史文化背景,那里块地上的建筑都有一定的历史,当地民众联名上书抗议,不让拆掉旧建筑,有点棘手”沉默了一会,安初夏轻声问:“什么时候回来”“至少要一个月,也许更久”“都准备好了吗”“嗯。”白景望着她的侧脸,轻声道:“我只要直接去机场就行了。”“机场”安初夏脸色微白,“那我就在前面下车吧”“夏夏”白景紧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你都不送我一下吗”“我”手指握紧了又松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一片苍白,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衣服,还有那蜷缩在床上的枯瘦身体。她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眉眼之间满是痛苦。白景有些慌乱:“夏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深吸一口气,安初夏不敢看他的眼睛,“没什么,就是想回家了”“你回去吧。”白景撇过脸,语气冷淡如冰。“嗯,我先走了”看着女孩逃一般慌乱的身影,白景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到底还是不肯敞开你的世界吗”浓密的眼帘微阖,掩住眼底的失望。雪白的墙壁和床单,女孩蜷缩在床上,宽大的病号服根本遮不住她形销骨立的瘦弱模样,从衣袖中露出来的手,瘦得只能看到细小的骨骼和青色的血管,上面依稀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孔。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蔬菜粥。那细细清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女孩捂嘴,急忙向洗手间跑去。听着里面一阵阵呕吐声,年轻护士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把粥也带走了。洗手间里,女孩拼命呕吐,吐得只剩下水,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按下按钮把那些呕吐物冲洗掉,打开水龙头,借着哗哗的流水声,她靠坐在洗漱台下,细细的啜泣声伴随着滚滚泪水,苍白的唇角干裂得渗出丝丝血迹。黑暗中伸手一摸,枕套上湿了一大片。安初夏伸手开了床头灯,看了一眼闹钟,凌晨3点钟。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黑白格相间的床单和被套,安初夏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她搬过来有一个多月了,距白景回来的时间还有多久上次分别之后,她就没有联系过他,他也不曾打电话过来,任何事都让骆安转告。他还在生气吗气自己没有去机场送他吗也许,她该问问现在s国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吧打电话吗他会不会在忙经过一番纠结后,安初夏决定还是发短信吧。、第 26 章“你在忙吗”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到:“这不废话吗不忙怎么会在那里呆那么久”删掉重写。“吃饭了吗”还是不妥,“在凌晨三点钟问人家吃了没不是很奇怪吗”删掉“景。”算了,就这样吧于是她红着脸按下了发送键。s国。诺大的会议上里,气氛压抑得像结冰了似的。面容精致的男人坐在主位,银色半框镜下的黑眸深沉暗涌。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薄唇勾出一抹冷笑,大手将手中的文件夹一甩,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如果这就是你们花了一个星期想出来的解决方案,那么”桃花眼微眯,冷光凌厉,“把你们都换掉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源你们说呢”气氛更加冷凝。手机的震动声突兀想起。每个人都悄悄把目光瞥向四周,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在这时候挑衅boss的威严。白景瞥了一眼手机,微愣。半晌,白景站了起来,沉声道:“半个小时之后,给我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说罢便大步走出会议上。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心里万分感谢那个不知名的人,居然用一条短信就解救了他们只是,在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骆安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应该是那个人的信息。自家老板这一个月都有意无意地关注着手机的动态,很明显,在等某人的电话。就是因为什么都没等到,火气才会越来越大偶尔每次都想拨同一个号码,却又犹豫着扔掉手机。哎,身为下属,他可是为这傲娇的上司操碎了心啊安初夏盯着手机足足十分钟,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他都不想理我了吧”她有些沮丧地蹭了蹭枕头。手机响了。是电话她急忙扔掉怀中的枕头,“喂”电话很快被接起,他猜她在等着,不禁心软,刻意冷着声:“什么事”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到耳朵那一刻,安初夏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不自觉就撒起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薄唇微勾,想放柔声音却依旧故作冷淡:“再看看吧。”不是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冰渣,她柔声道:“能早点回来吗”他低声道:“为什么”安初夏犹豫着,“嗯想你”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嗯”“我说我想你了”说完,安初夏捂住有些发热的脸。男人轻笑,好听的声音如滚珠落玉般散入风中。桃花眼里满是深深浅浅的笑意。就知道这混蛋在装“再见”正当她想挂掉电话的时候,他说:“我也想你。”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她不禁心软。听到长久的沉默,男人试探着叫了声:“夏夏”她轻声应答:“我在。”“等我。”男人浓密的眼睫微阖,遮住眼底翻涌的思念。安初夏狠狠点头:“嗯”男人抬腕看了看表,好看的眉头微皱,“怎么还没睡”“睡了不过,又醒了”安初夏低声道:“做了噩梦,然后就”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男人轻声呢喃:“我该早点回去的”他本可以早些回国的,可是他气她的不闻不问,却不想,到头来折磨的却是自己。因为思念而快发疯,因为牵挂而心神不宁。安初夏没有听清楚,“什么”“没什么,早点睡。”“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点了点床单,闷声道:“你那边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差不多了。”男人眺望着远方,低声道:“夏夏。”“嗯”“等我。”“好。”“等我。”“我等你。”咖啡厅里,优雅慵懒的爵士旋律萦绕在空气中,醇香的咖啡,悠闲的气息,安静的人。安初夏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走神,却又不时莫名地脸红。“夏夏”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安初夏回过神来,穿着白色休闲小西装的任晓雨扶着大腹便便的穆雅丽走过来,她惊讶得都忘了招手了。穆雅丽略微吃力地坐下来,一副嫌弃的样子道:“行了,把你那下巴收起来吧”安初夏转向任晓雨问道:“你也知道”任晓雨点了点头,“知道今天早上刚知道她说自己行动不便,合着就我会开车就让我上门当劳力去”安初夏再次瞧了那鼓鼓的肚皮一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大作家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出来”任晓雨瞥了安初夏一眼。安初夏没搭理她,径直问穆雅丽:“距离上次聚会才半年吧怎么”穆雅丽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预产期在十月初。”安初夏望向任晓雨,笑容灿烂:“你呢闹出人命了没”任晓雨悠哉地抿了一口咖啡,“我可不打算未婚先孕。”安初夏笑着看了一眼穆雅丽的肚子,“身为三个人中最早结婚最早怀孕的人,你可是人生大赢家啊”穆雅丽鄙夷道:“是是是,比起你这大龄剩女,不是大龄老处女,我确实算是人生大赢家了”“啧啧啧,瞧你,又戳她痛处”任晓雨奸笑着,“这三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你还指望她”安初夏忍住想吐出一口老血的冲动,冷笑道:“我最近领了一个证,那个证件照真是丑得让我想吐血”穆雅丽喝了一口特意点的牛奶,笑道:“还有比身份证上更丑的吗”任晓雨贱贱地笑道:“我猜应该是和本人相差无几。”安初夏轻笑:“大概就像你没有s之前的自拍吧”“什么证啊,拿出来我观赏观赏”安初夏翻了翻背包,“应该有带吧”好一会,才掏出一个红本子。赫赫的三个大字“结婚证”几乎晃瞎了两人的铝合金狗眼半晌,任晓雨瞥了安初夏一眼:“买的”穆雅丽之间拿起来翻开,脸色僵了僵,强装镇定地递给任晓雨:“你看看。”几秒钟后,宁静祥和的咖啡厅里想起一声掀翻屋顶的怒吼。“我草”安初夏堵住耳朵,悠悠地说:“素质素质”任晓雨面色狰狞,“安初夏你居然居然一声不响就扯证了”穆雅丽也有些不敢相信,“而且,还是和他”安初夏点了点头,抢过红本子宝贝地放进包里,脸色平静:“所以呢,最可耻的不是我这个老处女,而是你这个早早就破了处的女人居然还没嫁出去”“我草”任晓雨几乎要抓狂,“居然一声不吭真想掐死你”“一个月前才领证的。”安初夏耸了耸肩,“你们俩算是得到第一手消息。”穆雅丽感叹道:“我就知道除了白景,不会有其他人。”“会长大人哟我们的男神居然真的被你收归囊中了这简直是不给我们这些完美的女人留活路啊”安初夏点头:“那你可以自行了断了,省得被我挤兑死。”“我不管”任晓雨咬牙,“今天我的精神受到巨大伤害,必须用美食来安慰我”安初夏笑眯眯地看着她:“也对,努力加餐饭,好早日嫁出去”“安初夏”又一声掀翻屋顶的怒吼。坤鹏广告公司内。“妈的”刘琨狠狠摔掉手中的手机,鹰眼里闪着阴暗的光芒。陆飞鹏皱眉问道:“琨哥,他们还是不松口吗”“都坚持要起诉,不肯私下协商。”刘琨心烦意乱地推掉桌上的文件。“到底是谁在针对我们太卑鄙了我查过了完全没有查出一点痕迹那些公司也都不肯透露是谁把资料寄过去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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