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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这几年的守候,难道你的心就算是冰做的也应该被捂化了呀”“对我来说,爱情一辈子只有一次。”白景看着齐舒妍一字一句:“只能给她。”齐舒妍感觉心被锤子一下一下敲打,支离破碎。“我有事,先离开了。”白景起身,冷声道:“不要再多做无用之事。”他冷漠决绝的背影,在她朦胧的泪眼中消失。她再也不想奢望了,累了。爬了很久才到六楼,安初夏喘着气,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白景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我去按门铃”安初夏笑容灿烂,显然非常开心。过了一会,门开了。一个烫着优雅卷发、面容清瘦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一看到安初夏就笑呵呵地抱上去。“夏夏”“清姨”安初夏一下子扑进清姨的怀里。“坏丫头你可想死清姨了”清姨一边抱着安初夏,一边打量起白景来。“哦,对了,清姨,这是白景。”安初夏没忘了介绍。白景露出一个笑容:“清姨。”清姨笑容满面:“好好好先进来再说”进屋后,清姨慈爱地把安初夏拉到身边坐下,担心地问了很多关于报纸上的事情。安初夏安抚地笑了笑:“我没事的,清姨。再说,有景呢,这次的事情都是他帮忙的。”安初夏说着看了白景一眼,结果发现他正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眸闪着深深浅浅的光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清姨把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笑眯眯地对白景道:“可多亏了小景啊”白景沉声道:“这是我的责任。”“对了,夏夏。”清姨拍着安初夏的肩膀道:“你的房间我给整理了一下,从床底和桌底那些角落里找到不少书籍和其他物品,你要不要去看看”“哦太好了”安初夏很开心,因为她好久没回来了。之前在那个房间住过半年,现在每次来看清姨的时候都会住上几天。白景对安初夏笑道:“你去吧,我和清姨聊聊天。”“哦。”安初夏虽然不觉得他们两个人会有太多共同话题,但还是乖乖进房间去。看着安初夏进去了,清姨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甚至有些严肃。“你和夏夏在交往吗”“是。上大学的时候就交往了。”白景抿了一口茶,倒没有因为清姨的改变而不高兴。清姨眉头微皱:“所以,三年前你出过国”白景略显惊讶:“您怎么知道”“唉孽缘啊”白景不明所以:“您”清姨起身进了卧室,半晌又出来了,手上拿了一张巴掌大的照片。白景接过照片,仔细看了一下,怔愣住,慢慢地,脸上出现了震惊和心疼的神色。照片中,一个女孩蹲着草地上怀抱着一只小狗,那女孩脸色苍白,骨瘦如柴,手脚细瘦得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似的,唯一彰显她生命的只有那乌黑清澈的双眼,纯净而灿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姨幽幽叹了口气,“那个时候,她的体重已经减少了13,才60斤,因为皮诺的陪伴,她渐渐开始愿意吃饭了。”“60斤”白景瞳孔微缩,猛然站起来:“到底是为什么请您如实告诉我”看他担心又着急的样子,清姨微微松了口气,低声娓娓道来。原来,在知道白景已经出国的那天,安初夏晕倒在机场。醒来之后,她的食量急剧减少,甚至开始不吃饭,逼迫她吃饭她便会呕吐,把所有吃进去的食物都吐出来。安敏和安泽海带她去医院检查,被诊断出有厌食症,靠药物根本无法治愈,几乎都靠输营养液维持。后来又让资深心理医生卢海清诊断,卢海清经过各种沟通才诊断出厌食症的症结在于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患有重病并且食不下咽,而且那个男孩子已经出国了,生死未卜,安初夏刚刚失去最亲近的外婆,对死亡产生恐惧,她深爱那个男孩子怕他也同样永远离开,才会有心魔,每当看到食物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那个男孩子吃了又吐甚至呕血的痛苦,所以她也痛苦得觉得食物是如此恶心,她开始拒绝食物。后来卢海清把安初夏接到自己家里住,并且把皮诺带到她身边。卢海清的丈夫和女儿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家里只剩下一只小狗和她自己,可是当安初夏出现的时候,卢海清仿佛又看到了女儿,特别是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治好这个女孩。过了半年,女孩的病情慢慢好了起来,体重也回归正常,可是她从此非常害怕飞机场,因为飞机场是那个男孩离开的地方,也是男孩离开后一切痛苦回忆开始的地方。清姨看着白景的眼睛说:“你应该就是那个男孩吧”白景无声默认。他是握着拳头听完的,心里又惊又痛。安初夏站在书架前,满意地看着一排排整齐排列的书籍,每本书都曾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伴过她。世界上可怕的东西不止妖魔鬼怪、国恨家仇,还有令人深陷绝望的心魔。白景刚离开的时候,她强装镇定,一切照常过。这是她自以为的,其实就连林丽婷和何欣云两个大活人从温泉旅行之后就消失的事情她都没有注意,还都是毕业一年后听任晓雨说的。她对食物开始有了恐惧和抗拒,她总是想象白景因为食不下咽而突然变得好消失的模样,那样她的心就不停抽痛,她甚至恨自己的残忍和不闻不问,更恨自己对他的不信任。白景,那个从一开始就别扭着对她好的人,那个即使很优秀也总守在一点都不优秀的自己身边的人,那个总是把孩子气一面表露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个唯一能让她心动惦念的人,那个人是她的太阳。幸好,她在清姨的帮助下慢慢康复了,开始在等待和守候他的归来。她不相信他会轻易离开,果然,命运也偶尔有仁慈的时候。他回来了,尽管他们之间还已经不复从前。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安初夏回头看到白景进来了。“聊完了”安初夏有些不知所以然,白景突如其来的拥抱用力得可怕,她都感觉要被揉进骨子里了。安初夏拉了拉白景的衣角,“你这是怎么了”“没有,就是想抱你了。”白景吸了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安初夏挣扎:“哎待会要是清姨看到了”大手把她的腰身圈得紧紧的,白景佯怒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廓,恶狠狠道:“看到又怎么了我就是想靠近你,想要抱你,想要吻你,更想狠狠把你压在床上,怎么样不行吗”他这一长串野蛮又霸道的露骨宣言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安初夏都被气笑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这么不安“安初夏”“嗯”“你要好好吃饭”“嗯。”“我会学做饭,做最好吃的饭给你吃,把你养得胖胖的”“嗯”“所以你要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嗯。”“安初夏”“嗯”“你要是再嗯一声,我就真的把你压在床上”“好。”“”、第 32 章一进家门,安初夏就直奔沙发坐下,满足地摸摸肚子:“我要是一个男人,准娶了清姨那手艺,啧啧啧”白景在她身旁坐下,把她揽进怀里,低声说:“你生病的事,清姨都跟我说了。”安初夏微愣,笑道:“都好了,早就没事了。”“对不起”他的声音沉痛,“我在机场等了你很久一直都没看到你以为你真的没来”浓密的眼睫微颤,安初夏轻声道:“周毅轩告诉我了,那个时候我想去找你,陪你去治病”“真的”白景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嗯。”安初夏无奈笑道:“我爸妈不同意把我关在房间里,手机也拿走了你要出国的那天,子茂禁不住我的哀求,偷偷放我出去可是”安初夏苦笑:“还是没赶上对不起我当初连分手的理由都没有问那时候外婆离开我,很痛苦,然后你也离开我,我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安初夏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的错”白景紧紧搂住她,“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对不起”安初夏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他胸口。白景附耳低语:“我爱你,夏夏。”一刹那,泪水涌出眼眶,安初夏轻声回应:“爱你,很爱所以就算当初你说恨我也愿意嫁给你”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白景心跳得厉害,他低头吻住她,低低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恨你只是因为太爱你”安初夏觉得燥热得厉害。白景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温热的指尖所碰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去睡觉嗯”白景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薄凉的唇恶意地啃咬她柔软的耳廓,又羞又热,安初夏什么话也不想讲。可是他根本就不放过她,手指游离在胸口把内衣往上推,忽然低头咬住青涩的一点,轻笑道:“嗯”安初夏没忍住那酥麻到脚趾的颤抖,撒娇似的低吟:“嗯”桃花眼微勾,漆黑的眼瞳里是暗暗沉沉的浓厚欲望,他俯身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楼上卧室。他第一次觉得到卧室的路如此漫长,旖旎而折磨。这小女人青涩的身体在他怀中蜷缩着,手掌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尽管他早就想把她办了,可是一直在等她心甘情愿,这一天终于来了,虽然等了这么多年。一进房间,安初夏就被白景牢牢压在床上,完全实现了他白天所说的话。白景压在安初夏身上,强忍血液里的冲动,拉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的领口,低哑着声音:“帮我脱。”安初夏小脸充血,死倔着不肯。白景轻笑:“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解我的扣子吗主动送上门也不要吗”想起以前的糗事,安初夏心一横,一把扯过他的领口,怒道:“不要白不要”话虽然说得气势汹汹,但实际行动又是一回事。安初夏颤抖着解白景衬衣上的纽扣,本来就紧张,结果那人的手还一直在她身上胡乱撩拨,甚至还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牛仔裤给扒下来了“别动嗯不然咬死你”白景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内衣搭扣,大手覆盖她胸口的柔软,哑着声道:“我这就教你怎么咬”睡到自然醒。安初夏想舒服地伸伸懒腰,结果发现浑身筋骨都不对劲了。伸手摸了摸身上,呼还好,有穿衣服。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回放的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在脑海里上映。香艳的,火辣的,疼痛的,颤抖的,旖旎的“醒啦”略带笑意的声音,安初夏猛然转头。白景倚在浴室门口,雪白的浴巾裹在腰间,修长有力的双腿,精韧结实的六块腹肌,宽阔的胸膛和肩膀,精致深邃的脸庞因为逆光而更加英俊迷离,恍若太阳般。白景为阳,安初夏的太阳。看安初夏居然在发呆,白景有些好笑地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低头快速亲了她的唇角。安初夏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捂住胸口:“你走远点”白景挑了挑眉:“昨天晚上谁说再进一点的”所有的血色都上涌了,安初夏拉起被子捂住爆红的脸。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她明明说够了,却被他哄骗着来了一遍又一遍白景俯身温柔抱住她,拉开被角附耳低语:“谁让你一直撒娇的听得我心痒痒的,怎么能忍住”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安初夏忍不住抬头瞪他:“我哪有撒娇”白景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漆黑的桃花眼里满是深深浅浅的笑意和一丝莫名意味。安初夏心里一凜,又要拉起被子,结果白景轻轻巧巧就夺过去了。安初夏警戒道:“你干嘛”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白景吻了吻她的唇角,大手伸进她的衣摆,声音暗哑:“证明你撒娇了”一个小时后,安初夏恨恨咬着牙看那人围着深色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待白景把一小瓷锅白粥和一盘小青菜端上饭桌的时候,安初夏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她迫不及待拿起勺子,结果白景一下给接过去了。“你虐待我”安初夏哭丧着脸,被欺负了那么久,连粥都不让吃薄唇微勾,白景优雅地舀了一勺粥,放到唇边吹凉之后才递到安初夏嘴边。安初夏愣了愣,张嘴狠狠咬住勺子,死命瞪那满脸笑意的人。好看的眉头微皱:“牙不痛”安初夏气呼呼地松开勺子,冷哼:“没有味道。”“你确定”“完全确定”“唔”白景舔了舔唇角,桃花眼微挑,漆黑的眼瞳里是深深浅浅的笑意:“好像甜了些。”安初夏捂住被咬了一口的红唇,满脸通红:“无耻”桃花眼微眯,“你确定”“”“唔”白景笑得灿烂,露出一口白牙:“现在确定了吗”安初夏捂着又被咬了一口的红唇,满眼委屈。白景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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