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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1)

醒来之后竟连提都不提,似忘记了般。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若是有,那么她与之前的圣主司寇祭夜不敢再想,他连忙将竹刻放回原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回忆着五岁时的一切。那时的他还小,有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与她相处最多的应是宓正君与前任帝姬,可她们都已经去世了。但要确实她是不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难,他握紧了手掌,直到疼得皱起了眉才慢慢的松开来。这一夜,是如此的慢长。宓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家警觉了,还在愁着司马即容的事情。现在自己被他弄伤了,一般情况下可以用这个借口将人清出去。可是以他那个性子,这一出去离死也就不远了,那自己就妥妥成了杀人凶手。头非常的疼,她懒得再想,只是觉得,今夜过得非常的慢。第二日一早,她刚起身便听小保子慌慌张张进来道:“帝姬,皇正君求见。”“啊这么早”这是下了朝就来了吧,难得司寇家小朋友这么积极,总不会是来探病的吧想着他那副带着冰渣的俊脸,她果断的认定他是有事才要来见她。“让他等下,先帮孤穿衣服。”平时她根本不想让这些宫人进身,虽说已经被收了做案工具,但那也是个大男人啊她昨夜后半夜头疼,现在觉得全身无力才叫了他帮忙。小保子一阵荣幸,忙上去帮她将衣服穿好,但不敢梳头,只是随手的系了个蝴蝶结,披散着头发便出来了。宓鹿的身材条件非常的好,就这一头乌黑的头发也是相当柔顺的,披散开来瞧着倒有一种仙气儿。当然,如果没有额上的白布就更好了。收拾好的宓鹿走到了小暖厅,这是她用来接见内侍官或皇夫们的地方,若是见外人那得去前厅。可是她觉得有点晕走不太远,而司寇祭夜似乎明白她的情况也早早的等在这里了。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充血,双眼泛红,拳头握得很紧,尤其是在听到那轻巧的步子后,身体中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还好他常年面瘫,这才没有多余的表情露泄出来。可是如果你细看,会发现他全身其实已经僵直了,连身上的肌肉块都隐隐的泛现出来。这得多紧张啊偏宓鹿今儿的打扮很仙,桃粉色的飘带系在头上,走起路上随风飘动煞是好看。而她因为受了伤脸色苍白,使着本来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怎么瞧怎么楚楚可怜。再加上后半夜没怎么睡,眼睛含着一圈泪雾,只瞄了司寇祭夜一眼他立刻便不会动了,就连她讲了什么都没有听清。可宓鹿并不知道他这是紧张后遗症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气得想杀了她呢不由得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结果碰到伤口倒吸了口气。“帝姬,您没事吧”僵硬的冰冷的,含着肃杀的口气让周围的宫人们卟嗵卟嗵都跪下了,连着宓鹿这膝盖都一抽一抽的,下意识的想随大溜也跪下。但还好在没滑下椅子前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硬是又坐回去了。司寇祭夜瞧她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便皱了下眉头,本是来试探的,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突然间,他下意识的,真的只是下意识的没话找话似的道:“容似雨。”说完差点没抽剑砍了自己,没事你提这个名字做什么,还嫌那个人惹的事不够多吗、第 29 章第二十九章、自请休离“啊”因为被折腾半晚上的宓鹿脑子没有之前好使,所以一瞬间怔了,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个名字陌生的感觉。可是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被司寇祭夜抓到了,她对容似雨这个人根本没有印象,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她,一定不是宓鹿了。但她究竟是谁,是不是之前附在圣主身上的那位神女宓鹿啊完就后悔了,既然他讲出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熟悉的,马上又开口掩饰道:“他她怎么了”“没事。”提到容似雨,她的语气还这样平淡,要不是装得太好就是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了。装模做样这种事情以前的宓鹿从来不会,而这位宓鹿似乎比她好些,但是还不到火候。没事你提这个人做什么啊,宓鹿正常得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讲皇贵夫司马即容求见。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来求见不会是私自逃出来的吧“他,胆子太大。”看到宓鹿额上的伤,司寇祭夜手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请他进来。”看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反正司寇家小朋友在这儿也不怕他再强x一次自己。“卿也坐吧”宓鹿见他仍然笔直的站在地上压力山大,如果一直站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司寇祭夜转身坐下,可是在坐下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十分僵硬,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哪里知道,刚刚因为太过紧张,所以造成了他全身的肌肉痉挛,所以才会出现僵直的状态。做为一位男多女少世界中的男子,就算之前有些看破红尘的心态,但是心中却还是藏着一颗鲜红的朱砂痣。当时只觉得她是自己尊重的人,是自己无法触及之人,若眼前的人是她,那自己要怎么办不一会儿司马即容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了那个伤的不轻的帝姬时眼神一阵酸涩,跪下来道:“帝姬请谅,是臣鲁莽了。帝姬不罚臣,臣心中有愧,今日来自请休离。”宓鹿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出现她几乎当场就答应了,可是一想不对啊于是道:“若孤休了你,你出宫后做何打算。”就如同这前想的一样,这位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臣自愿辞去官位,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为帝姬祈福,以请您的恕罪。”司马即容肯定的说着,今日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是要去出家宓鹿觉得额头突突的跳着,不由得又揉起了头。司寇祭夜一阵担心,道:“帝姬,是否请太医过来”“不用了。”她摆了下手,然后对司马即容道:“司马即容,你觉得你出去出家是为了恕罪吗”“是。”司马即容道。“胡闹。”宓鹿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来,她笔直的走到司马即容身边,低下头对他道:“你认为拿着一生的幸福可以换来在孤心中那一点点的影子吗还是想让孤对你的一生幸福感到愧疚无论是哪种你都想多了,这样的你不配在这里留下任何的影子。”她转到了他的背后,矮下身用有些冷的声音道:“司马即容,你是个男人吗”司马即容听到了她语气中的愤怒与轻蔑,不由得全身一抖,咬牙不语。而宓鹿却接着道:“是男人就不要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这样会让孤瞧不起你,滚出去。”真的怒了,她向来很少这样对谁这样讲话。但是这个男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着实让她十分愤怒,差点亲自动手将人踢出去。司马即容被这样霸气测露的宓鹿惊呆了,他抬头看着一脸无奈的他心中钝痛。但还是悄悄的退了出去,而出去时司寇祭夜道:“如无我与帝姬命令不得再踏出一步,否则重罚。”“是。”司马即容连自己如何走出去的都不知道,路上失魂落魄的,脚步虚浮。宓鹿则在人走后拍了两个桌子才冷静下来,小保子看的心疼道:“帝姬,仔细手疼。”“唉,我要拿他怎么办”她叹了口气,有点无力的坐下。司寇祭夜道:“请问帝姬,您之前不是讲过要休弃司马皇贵夫吗”“是啊,但是你也瞧见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这要真休了他再真去出家,好好的一生就毁了,何必呢”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呢,就算这个世上女子少,但以他那样的人才总会遇到喜欢他的女子。司寇祭夜看着宓鹿,他不了解她。女子休弃男子哪还管他们之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呢,她们向来是任性及随意的。可是她就是不同,真的一点儿都不同。他的心又鼓动起来,最后不忍见他烦恼道:“此事,臣去办。”“呃,你去”宓鹿眼睛一亮,接着见司寇祭夜已经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一定,总觉得这位司寇小朋友什么事都能办到似的。“是,请帝姬您休息。”这样子,似乎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司寇祭夜真的不想她太累,于是就真的出去了。宓鹿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只是真的留在神女宫安心养伤了。而司寇祭夜考虑了一下就亲见了司马家的主事司马即容的父亲,他很直接的道:“司马大人,皇贵夫他本是犯了重罪,帝姬宽厚又念两人是一同长大所以想放他一条生路。”“皇正君,是吾儿之错,请帝姬原谅。”司马大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请起,帝姬想休贵公子回来,但是他并不同意。”他将事情讲了一遍,道:“他这是想让外面的人认为帝姬是位薄情女子,这是想逼她杀了他。”“皇正君,可否让臣见一见他”司马大人忙道,他只有这一个儿子,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听闻,司马家的表小姐正夫位置一直悬空。”他只提了一半,道:“你可来请旨。”“是,臣明白。”司马大人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点头答应了。司寇祭夜此来目地已经达到,他马上兴冲冲的回去想向帝姬通报成果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另外还在琢磨着用什么办法证明她就是过去的圣主。看来,还得去一个野史院,那里记录着每代帝姬与皇夫们的一些日常琐事。、第 30 章第三十章、试探宓鹿的伤其实并不是太重,很快就能四处跑了。今日司寇祭夜带着两个小包子又来蹭饭,最近他有事没事总来蹭饭她也已经习惯了。反正都知道他们的口味,来吃也无妨。饭时,司寇祭夜注意到一件事,她真的没吃芹菜,一颗也没吃。在他的记忆之中,圣主有一次与他用饭时曾经摔过筷子。因为战事菜色很少,所以上顿芹菜,下顿芹菜,直吃的她烦闷起来,还道:“我讨厌的就是芹菜,为什么还总吃,换一样菜能死啊”虽知道这个人不是以前的宓鹿了,但是对方是不是圣主还不知道,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试探。在来用饭之前他已经去厨房吩咐过了,只要能放芹菜的菜就一定放,不能放的也尽量放。所以,今天的芹菜非常的多。宓鹿吃的郁闷,为什么每道菜里都特么的一股芹菜味儿就算自己挑着吃了,但嘴里总觉得不好受。眉头皱的紧紧的,默默的咬着筷子不想动了。司寇祭夜的筷子也停了下来,心脏跳动的速度连他自己都觉得惊叹。不,不能因为一件事就认定她是那个人,或许是血脉的传承“孤最讨厌芹菜了,为什么放这么多,少放点儿会死啊”她有些不情愿的报怨出来,语气却如司寇记忆中的圣主一模一样,就连神情也一般无二。他的筷子掉落在地上,这吓坏了周围所有的人。宓鹿见他的脸僵硬的冰冷的十分吓人,就道:“呃,那个,孤其实不挑食的。”呜呜呜,司寇家的小朋友好会过日子,这菜什么的她好像不吃也得吃,否则浪费了他一定会十分生气。瞧,刚刚只说了一句他就已经摔筷子了。宓媚伸手将筷子捡了起来,他本是想吩咐宫人们再换一双的,没想到司寇正君竟然似没在意的拿起筷子随意夹了个菜又吃起来。可是,为什么动作那么僵硬啊他看了一眼兄长,见他冲自己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出声接着吃。他只好默默的接着吃菜,可是总觉得气氛相当的奇怪。而此时,司寇祭夜却在心中激动的想着:她真的是圣主,她真的是圣主。那么,她接着大脑就一阵阵的空白。他这种思想如果放在现代来讲,就如同一个追星族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偶像一般,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又是想多瞧对方几眼。可现在司寇祭夜不敢多瞧,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去寻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一寻问,他们还能这样轻松愉快的相处吗所以,司寇祭夜在激动时还压抑了自己的情绪,致使自己不会做出任何过激的事情来。好不容易忍耐了一顿饭,宓鹿以学业为重为由将这三个男人都赶了出去,等人走了才拍了拍胸,道:“小包子,前殿今日可是有人惹到正君了吗”“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皇正君今日脸色确实咳”他没敢多说,这宫中人多嘴杂的,若传到他耳中去自己这脑袋还不得搬家啊宓鹿在心里给那个惹到司寇家小朋友的人默默点了根蜡,觉得他真的是胆大包天了。可是她哪知道,这根蜡现在就烧在她自己的头顶上,忽闪忽闪的亮。司寇祭夜在回去之后先是处理国事,一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就想着怎么打听宓鹿的那点事儿。于是问小方子道:“帝姬她,你们是如何知道帝姬称呼我为小朋友”脸色冷硬。小方子脸色一黑,跪下道:“据说只是随口一提,而且皇正君您根本不是小朋友,请不要为此事多加烦恼。”司寇祭夜如今已经习惯了别人莫名其妙的下跪,他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小朋友了。可是小方子看他脸色不好,马上出言安慰道:“就算别人不知道小方子总伺候您洗澡怎么会不知道,您绝对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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