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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澜馨停下抚琴,亲手倒了一杯酒敬张远之:“张公子说的哪里话,小女子怎敢怠慢了张公子您呢”“还说没有,你那双眼珠子,可是一眨也不眨地只盯着这姓宋的小子啊”宋希琰接口道:“那是因为我长得比你好看,怎么,不服气呀”“切,得意什么,一个大男人长了张小白脸顶什么用,这男人呀,就得有个男人的样子。”说着张远之撸起袖子,曲起手肘,露出手臂上坚实的一团肌肉,朝澜馨眨了眨眼睛,“澜馨姑娘,你说是不是呀你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比较好”澜馨笑道:“张公子和宋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了不得的男人,在澜馨心中,都是一样好的。只是宋公子是澜馨的救命恩人,此恩此德,澜馨终身不敢相忘。”宋希琰朝她摆手:“区区举手之劳,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张远之酸道:“啧啧啧,好一个救命之恩唉,可惜呀,当初我来迟一步,不然虏获美人芳心的,可就不是你这个小白脸,而是你张大爷我了。”一年前澜馨正式在丽红院挂牌,老鸨特地给她办了个宴,由众人开价,价高者就能得到美人初夜。这澜馨姑娘,还没挂牌便已艳名远播,其美貌和才情在鲤城青楼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因此这一日慕名前来一览芳容的人极多,竞价也十分激烈,已经从最开始的五十两喊到了一千两银子。“一千五百两。”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众人为之一静,俱都转头去看,原来举牌的是鲤城总商会会长孙冠勤。寂静片刻之后,大厅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这里大多都是从商之人,自然不愿意得罪了总商会会长,只是都在为澜馨惋惜。这孙冠勤已年过半百,据小道消息流传,由于早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早就不能人道,可偏偏就喜欢玩弄未的处子,而且手段花样百出,大有要把人玩弄致死的势头。这些年他府里流水价般抬进去的小妾,全都没有熬过三个月的,总是入府不久便暴病而亡,据府里的下人透露,那些小妾抬出去的时候,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就是这丽红院,前不久也有一个被他的姑娘,那夜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再也没能起身接客,问起来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满眼惊恐之色。虽然被迫无奈走上了这条路,正处在花样年华的澜馨姑娘对未来还是有一点美妙憧憬的,总盼望着自己能遇上一个会怜香惜玉的良人,与自己谱上一段添香的佳话。没想到才第一夜就遇上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孙冠勤。便是这丽红院的老板也不敢与孙冠勤抗衡,哪怕舍弃了她这棵摇钱树,也要哄得总商会会长高兴啊何况能得到这一千五百两,也早回本了呢绝望之余,澜馨的凄哀的目光投向了东南角落包厢里的男人,这男人叫宋希琰,鲤城大部分年轻未婚女子心目中的男神,家财万贯,年轻有为,而且貌比潘安。可以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尽显冷酷睿智,一转身又能待人彬彬有礼,温润如玉。一开始看到他的出现,澜馨芳心乱跳,如果能与他共度一夜,那真是让她立刻就死了也愿意呀可惜这个男人就是来看热闹的,一直默不作声地喝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争抢。“五千两”宋希琰放下手中的酒杯,举起木牌,嗓音不大,却震慑全场。这花了五千两巨款买来的一夜宋希琰却什么都没有做,他推开了她贴上来的只披着轻纱的曼妙身体,只问她:“如果你愿意从良的话,我可以给你赎身。”澜馨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从良以后呢”“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如果想嫁人,也可以给你准备一份嫁妆,风风光光地嫁出去。”“那宋公子您呢”“嗯”“您不要奴吗奴虽出身青楼,却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奴知道以奴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奢求什么名分的,可是奴愿意不要任何名分,只求能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宋希琰摇摇头:“我还没有成亲,也不想有妾侍,身旁不需要女人伺候。”澜馨一颗心如坠冰谷,也被他激发了一点气性:“既如此,奴不愿从良。”“那也行,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让你可以不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但如果你还愿意接客,那是你的自由,请自便。”澜馨一愣,呆呆地望着他:“即便这样,你还愿意帮我”“既然帮了,那就要帮到底,那才是我宋希琰是做事风格。”澜馨喃喃道:“为什么”宋希琰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因为你的目光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时候我也像你一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是她毫不嫌弃地帮助我,才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当年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今日的我。”、宋家玉佩那夜以后,澜馨名声大噪,有更多的人想见识一下能让宋希琰甘冒得罪总商会会长的风险,巨资包夜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能耐。澜馨虽然还继续在丽红院挂牌接客,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而且天大地大宋希琰最大,无论是什么权贵,只要宋希琰在,其他人统统不见。可越是如此,就越能吸引人,青楼女子的风流与守身如玉的忠贞奇妙地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更能让人趋之若鹜。张远之粗大的嗓门打断了澜馨的回忆:“来,这一杯是我敬澜馨姑娘的,多亏了你的赋石,不然的话,我那一船石头,可真的要压烂在我手上了呀第一次做生意就亏了这么一大笔,我爹还不得打死我呀”“哈哈”宋希琰忍不住大笑起来。张远之这人生性大大咧咧,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无奈他爹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家里诺大的生意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呢只能牛不喝水强按头,硬逼着他去学。没想到第一次出门,就让他弄回来这么一大船雨花石,卖又卖不掉,又不舍得就这么给沉到江里去了,把张老爷子气得那是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宋希琰给他出了个主意,一方面利用澜馨的名人效应引起人们对雨花石的热情,又用特殊的销售方式造成抢购热潮,这一船雨花石不仅没有压烂在手里,还让张远之大赚了一笔。见他谢自己,澜馨不敢居功,赶紧道:“小女子何德何能,哪有这个能耐帮的上忙,都是宋公子的计策巧妙,其实连赋石也是宋公子亲手所做,不过是借了小女子的名头而已,不然就凭小女子这粗陋的文笔,怎能有如此引起轰动的效应张公子要谢也是先谢宋公子呀”张远之拍着宋希琰的肩膀道:“大恩不言谢,咱们一辈子两兄弟,就不说那些虚的了,真的遇到有事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二话不说,第一个就冲上去呀”宋希琰苦笑道:“别的不说,眼下还真有一件事需要老兄你帮忙的。”“说呀,跟我还用得着客气吗”“你能不能让你爹别再跟我提你妹妹的事了”自从这事之后,张老爷子对宋希琰这事彻底地佩服上了,眼看自家儿子不堪大用,张老爷子换了个思路,那招个入赘的女婿来接掌家业也未尝不可啊宋希琰自小就是个孤儿,在鲤城的大街小巷里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混大的,听说前两年才寻到了被卖到外地的亲娘,接了回来颐养天年,可本质上还是无依无靠,没什么根基的嘛,张老爷子觉得自己这个招赘的想法非常靠谱。因此几乎日日都到宋家去找他商量此事,还说得宋母几乎都动了心答应了此事,为此宋希琰实在是不厌其烦。张远之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想想不对,“喂,不是,我说,我妹妹怎么了人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体贴,知事明理,多好一姑娘啊,你怎么就看不上了呢”“不是说你妹妹不好,只是我待她的心就跟你待她是一样的,只把她当成妹妹,完全没有别的其他想法。”“我说你这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澜馨姑娘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不动心,我妹妹那样的良家淑媛你也不喜欢,你到底想怎么样”宋希琰突然微笑:“我想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自然就知道了。”张远之表情奇怪:“你小子从实招来,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宋希琰笑而不答,只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残酒。澜馨脸色微变,却仍强笑着上前斟酒,只有张远之还在没心没肺地大嚷:“那全鲤城该有多少女子伤透了心呀”正说着,外面传来吵嚷之声,宋希琰唤了丽红院的下人进来询问,那小厮道:“方才有几个地痞在外面欺负一个女子,小人已经把他们赶走,不想还是扰了二位爷的清净,实在是该死。”“什么,有人在欺负良家女子”张远之突然跳了起来,“且慢,让小爷也去英雄救美一回。”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看着这个性子冲动的好友,宋希琰也只能摇头苦笑。澜馨柔声道:“这几日宋公子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烦心的事”宋希琰按了按太阳穴:“确实是有点累。”“那不如让奴再抚琴一曲,让公子静静心吧”宋希琰做了个“请”的手势,澜馨拨了拨案旁的香炉,再去旁边的铜盆里净了手,用雪白的帕子擦干,这才端坐琴前,专心地弹奏起来。一时间舒缓的琴声就在室内缓缓地流淌开来,伴随着静心怡人的暗香,确实能让人心旷神怡。“快去拿药箱来”不多时,张远之又咋咋呼呼地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宋希琰刚想调侃一句这英雄救美怕是能救出一段金玉良缘了吧,待看清这女子的容貌,突然就怔住了。“还呆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张远之不满地道。宋希琰猛地站起来,力道之大,连旁边的小几都被他推得晃动了一下,几步跨过去抢过张远之手中的女子:“出了什么事伤着哪里了”张远之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突然变空的双手:“这,这人怎么回事”陆淑婉其实没受什么伤,只是被吓坏了说不出话来,宋希琰迅速地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心里一阵后怕,莫名地就生起气来:“好端端地乱跑什么”陆淑婉本就惊魂未定,突然又被这个陌生男人语气不善地凶了一句,泪水就止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牵动了脸上的伤处,忍不住又“嘶”了一声,伸手掩面。澜馨捧着药箱走了过来:“还是让奴先给这位姑娘上点药吧”宋希琰伸手接过药箱:“我来。”打开药箱看了看,皱眉问澜馨:“上次我给你的雪玉膏可还有”“有的,奴这就去拿。”澜馨转身去了自己房中把雪玉膏取了来,这还是上次她手上受伤,宋希琰特地从西域重金购买回来的,疗效极佳,抹上一次伤处就能收口,多用几次便能恢复如初,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她用了两次之后就一直舍不得再用,珍而重之地珍藏了起来。宋希琰先用清水帮陆淑婉洗净了脸上的脏污,再以极轻柔的手法蘸了药膏给她涂抹,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地,生怕稍一重手就会弄疼了她。陆淑婉从小除了她爹,就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个男人,心中想着那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极力想要躲开,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她一动也不敢动。一旁的张远之看得纠结死了,你说你抹药就抹药吧,把人小姑娘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是什么意思抹完药把手里的雪玉膏往人家手里一塞:“回去多涂几次伤口就好了,不会留疤”“哦”陆淑婉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澜馨心里发酸,自己好好珍藏着舍不得用的东西,他二话不说就转送了他人。“不好好在家里呆着,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一想到她差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事,宋希琰心里就来气,语气也止不住凶了起来。“我”陆淑婉心里不明白了,怎么现在外边的人都这么爱管别人的事的吗“还有这些是什么东西”宋希琰指指她手里紧紧抓着的那个装着字画的包裹,由于掉到地上又被人踩踏,看起来确实是又脏又破,不成样子。陆淑婉心念一动,他们既然能救自己,应该是好人吧,那是不是也能帮自己把这些东西给卖了呢,毕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差点发生那样的事,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我,我想找家当铺把这些给当了。”蚊蚋般的声音。宋希琰却是勃然大怒:“你很缺钱吗堂堂的陆家大小姐,居然要典当度日”陆淑婉猛地抬起了头,黑漆般的眼珠奇怪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一旁的张远之也表达了相同的疑问:“你们认识”宋希琰点头,陆淑婉却是摇了摇头,她突然觉得无比窘迫,他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陆家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自己“没错,我就是陆家大小姐,我就是很缺钱,那又怎么样”这么些年,陆淑婉一直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是一旦被人惹毛了,她却不是那任人欺负的性子,“谢谢你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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