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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公主强,可是却总是处处矮人一头,这种不平已经深入骨髓,什么时候碰,什么时候痛。刘婉揉了那幅画儿,却因为真心喜欢画上的鸟儿而没舍得撕碎。接着,她便把心头涌起的不平化作怒火,喷到了赵蝶头上。此刻一听荀灿也说这鸟叫孔雀,她心头对孔雀的喜爱之情暂时占了上风。卢婆子一看严夫人的态度有所缓和,忙插嘴道:“郡主甭听她胡说,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看的鸟儿”得,她的本心也是认为画上的鸟好看的。严夫人横了她一眼,继续看着荀灿。荀灿感受到严夫人没有冲她发火的意思,心情便也稍稍平复些,说道:“当然有啦人人都说凤凰乃是鸟中之王,可那毕竟是上古时候的事情,只留下传说。孔雀却不同,它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别说现在,再过个千八百年,它依然在,它才是地地道道的鸟中之王。”严夫人道:“既然是存在的,那为什么我没见过呢”赵蝶忙接话道:“回夫人话,此鸟喜热。我在交州时见过南方小国的游民曾经带着孔雀来我大乾供人观赏,见了此鸟的人都赞不绝口。”严夫人看向赵蝶,说道:“既然如此,你若能让人把孔雀带来给我瞧上一瞧,我便信了你。”第073章 严府中元夜出事更新时间2014517 8:00:57字数:2302谢谢“十七日猫空”大大,“浣水月”大大,“木龙生”大大的打赏谢谢“木龙生”大大的桃花扇对于严夫人说要赵蝶把孔雀运来才相信的话,赵蝶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一再保证真鸟比画上画的还美。严夫人只得暂时压下对赵蝶的不喜,叫人给她拿了些伤药和一些冰块儿,算是用行动表达了她无故打人的歉意吧。回到住处,荀灿详细问了事情经过,把卢婆子痛骂了一顿,又劝赵蝶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事也就丢开手了。她开始担心赵蝶答应给严夫人看孔雀的事,而赵蝶叫她尽管放心。赵蝶带着脸上的伤,依然坚持每日去严夫人屋里请安,丝毫不见怨恨的表现。严夫人因着她的伤而没有再为难她,两个人的关系朝着赵蝶期待的方向发展着。卢婆子见严夫人对赵蝶的态度趋于缓和,担心赵蝶记恨她,时不时地趁着没人对刘婉说上赵蝶几句坏话,严夫人惦记着孔雀的事儿也不予理会。过了几日,赵蝶脸上的伤彻底好了,并不见她跟严夫人翻旧账,卢婆子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这几天恰逢七月十五中元节前夕,大乾百姓祭祖活动开始了,严府也开始张罗着祭祖。刘婉父在母亡,严助父母双亡,要祭奠的人不算少,且严大人预计月底才能回来,这祭祖的一应杂事就全落到了严夫人的肩上。虽然具体事项自有一干老仆帮着张罗,但拿主意的事还是要严夫人亲力亲为才行。每日门前候着等夫人示下的管事们排成了队,忙得严夫人连午睡时间都缩水了。赵蝶依然按时来请安,趁着请安之际,若遇到让严夫人挠头的事情,她总是适时出言提醒。这提醒做得非常巧妙,既让严夫人知道如何处置更妥当,又不让她觉得赵蝶多嘴。纵然赵蝶掩藏着她的功劳,过了两三日,严夫人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对赵蝶的反感淡了许多。好歹忙过了中元祭祖的前期准备,就差七月十五的一哆嗦了,严府的各项事务基本就绪,各路人马渐渐消停下来了。可是人闲是非多,看着严夫人对赵蝶的态度越来越和蔼,得罪过赵蝶的卢婆子坐不住了。她本就不是郡主身边最贴心之人,生怕赵蝶打她的小报告。若失了郡主对她的信任,她那帮靠她接济的亲戚朋友该到哪儿去找肥差呢这些年仗着她在郡主身边管点儿事,他们可是没少借力的。大乾朝的七月十五,百姓们白天祭奠完祖宗后,夜里是绝对不出门的,传说夜里是祖宗出来享用供品的时候,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打搅了出来活动的老祖宗,那就有被祖宗惩治的可能,轻则生病,重则殒命。忙了好些天的严府众人,在天黑之前,都早早歇下了。一直没怎么参与的荀灿见赵蝶回来得早,便问道:“姐姐今日不用陪着严夫人了”赵蝶道:“她也累了好几天了,难得今儿可以早些休息,这会儿已经关门谢客了,我自然不好再打扰。”荀灿道:“那姐姐也早些休息吧。”赵蝶道:“妹妹先歇着吧,我待会儿再睡。”荀灿望了望外面,太阳刚下山,天色还早,便道:“我又不累,晚些休息没啥,倒是姐姐很该早点睡觉。”赵蝶不再纠缠此事,自去榻边找东西。“妹妹的香珠送姐姐一粒如何总带着玫瑰味儿的有些腻了,想闻闻草香味儿。”“好啊。”荀灿找出装香珠的小瓷瓶儿,倒出一粒给了赵蝶。赵蝶笑着接过,说道:“改天等我托人去阳泉镇买点别味道的,也分妹妹一些。”荀灿客气了两句,回到案几旁继续画孔雀去了。因这几日严府忙着祭祖,歌舞是禁止的,荀灿自然不能弹琴,恰好严夫人按示赵蝶她想再要一幅孔雀图,赵蝶便给荀灿安排了这差事。因不急着催要,荀灿画得很仔细。正伏在案几上画孔雀的荀灿只觉一股香气入鼻,瞬间产生倦怠感,抻了个懒腰去榻上休息了。赵蝶悄悄盖好一只瓷瓶,从口中吐出刚跟荀灿要的那枚香珠,待荀灿睡实,便推门出去了。荀灿哪里知道,她买的那种香草味儿的香珠,如果含在嘴里,是可以抵御催眠熏香的。本来赵蝶是预备买几粒备用的,当时见到荀灿买了,她便只买了玫瑰味儿的。第二天一早,睡得饱饱的荀灿起身时,见赵蝶还在榻上睡着,猜她这几日乏了,便不打扰,轻手蹑脚地打水洗漱。来至井边提水的荀灿,一个人也没看到,便有些奇怪。往日这个时辰出来打水,那是需要排队的,今儿这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为了不打扰赵蝶休息,荀灿决定在井台边净面。刚洗了一半儿,就听见一墙之隔的正院传来一声悠长的尖叫声。“啊”荀灿吓得碰翻了洗脸的铜盆,当啷啷“怎么了”赵蝶光着脚儿跑了出来。一脸水珠儿的荀灿无辜地说道:“我被人吓了一跳,碰翻了盆子。吵醒你了。”赵蝶道:“没事。我刚听到有人惊叫,到底出了什么事”荀灿尴尬一笑,原来人家问的是叫声,便摇摇头,表情更加无辜。就在此时,二人听到隔壁传来各种惊呼声,赵蝶也顾不上回屋穿青丝履,一拉荀灿,道:“走,去看看”荀灿也是满心好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儿,便任由赵蝶拉着她奔主院去了。主院内此刻站了好些人,丫鬟婆子都聚在正屋廊下,簇拥着严夫人。一帮小厮正站在厢房门口,一般时候,小厮是不会来后院儿的。见赵蝶和荀灿从跨院也过来了,严夫人冲着二人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去廊下。这几日严夫人对赵蝶的印象有很明显的改善,已经不再排斥她。往廊下走的时候,荀灿往厢房里瞟了一眼,恰好瞧见屋内梁上吊着一个人。荀灿心下一激灵,据她所知,那屋里住着三个婆子,前几日有两个告假回家祭祖去了,剩下的人正是处处看赵蝶不顺眼的卢婆子。荀灿快走几步,拉住目不斜视的赵蝶的手,指尖发出的颤抖告诉赵蝶她此刻很害怕。赵蝶一脸平静地扯着荀灿来至廊下,给严夫人请安。严夫人道:“赵姑娘,中元夜出事了”第074章 赵蝶的报复更新时间2014518 8:07:29字数:2086谢谢子伽的打赏严夫人告诉赵蝶说中元夜出事了,赵蝶面色一惊,说道:“夫人,中元夜出事不吉利呀”“可不是”严夫人叹了口气道:“昨夜我睡得不实,倒是听到一些动静,像是有人出出进进的,可是偏赶上这日子,除了走水谁会出来看呢没想到卢管事竟然出了这样的凶事。”赵蝶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严夫人便对赵蝶讲了事情的经过。昨夜,按照习俗,天一黑,大家就都回屋歇着了,卢管事也早早回到了厢房。谁知早起时,严夫人没见卢管事过来,便叫丫鬟去寻,结果那丫鬟就发出了尖叫声。大家闻声赶过来,连前院的小厮也都过来了,有胆大的进屋去看了一眼,很快就被吓出来了。进去看过的人哆哆嗦嗦地向出来查看情形的严夫人汇报,说是卢管事吊死在房梁上了,浑身是血,除了衣裳还能辨认出来是卢管事,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赵蝶惊讶地说道:“啊怎么会这样有没有报官啊”严夫人摇摇头,道:“死了个仆人罢了,不必报官。”报官笑话堂堂御史府,中元夜竟然出了横事,若传出去,还不得被人诟病是做了什么有辱祖宗的事遭了报应“可是卢管事的家人能乐意么”赵蝶试探着问。严夫人头微微扬起,说道:“不过多给些钱财也就是了。我已派人通知老爷火速回来,若有人上门闹事,家里也该有人出面才好。”荀灿对卢婆子的惨死感到害怕,可是又满心的好奇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惨状,便在赵蝶跟严夫人说话的时候凑到了厢房门前。赵蝶看着严夫人有些发白的面色,说道:“夫人站了许久,也乏了,回屋歇着吧,这边的事,安排个妥当的人就好。”严夫人赞许地点了点头,吩咐了两个人去安排卢婆子装裹以及给她家人报丧的事情,便回房去了。赵蝶走至厢房门前,往里瞟了一眼,便拉着荀灿的衣袖,低声道:“妹妹咱快回去吧,这地方污秽之气太重,实不该沾染。”荀灿并没敢往屋里看得太仔细,她站在厢房门前,正听那几个小厮嘁嘁喳喳地谈论呢,赵蝶一拉她,把她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吓我一跳。”“快回去吧,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荀灿被赵蝶拽回了跨院厢房,她们俩住的这间跨院厢房,跟卢婆子住的主院厢房,实际上只有一墙之隔。回屋后,赵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好似刚刚并没有目睹一个杀人现场一般。荀灿可无心于其他了,跟在赵蝶身后开始了她的八卦。“姐姐,你说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隔着一道墙,我啥也没听见呢”“我也没听见。”“姐姐,你说到底是谁杀的卢婆子呢我刚刚听那几个小厮说,卢婆子浑身都没一处好地方了,眼睛被挖了,舌头被割了,手指都被掰断了,怎么没人听见她惨叫呢”“我也没听见。”“那几个小厮说,若不是鬼神显灵的话,那就至少得是俩人害的卢婆子,那么高的房梁,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她吊上去。”“是吗”赵蝶的反应淡淡的。“我还听他们说,俩人都不一定够。你想啊,那挖眼睛、割舌头的,卢婆子不可能不反抗,俩人的话,怎么可能制得住她呢”荀灿八卦的热情分毫不减,赵蝶依然该洗漱洗漱,该收拾东西收拾东西,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可说呢”赵蝶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淡漠回复。“姐姐,那小厮还说,这卢婆子死在中元夜,那很有可能不是人杀的,最大的可能是鬼干的。要不不可能卢婆子一声都没叫出来。”赵蝶终于忙完了她要忙的事情,拉着荀灿坐在榻边,双目直视着荀灿,说道:“妹妹,有句老话,祸从口出。以后入了宫,你可千万别再这样爱谈论是非了。有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就像今天这事,是你干的吗”荀灿忙摇头:“当然不是”“那你在这儿说得鼻眼俱全的,如果严府真的报了官,被官差听见,不拿你去官府问话,还会拿别人吗”荀灿吓得一哆嗦,忙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为啥拿我去问话”赵蝶道:“因为你说得多。”“我”荀灿语结。看着荀灿渐渐涨红的脸,赵蝶轻叹一声,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是你没亲眼见过的,也是你所想不到的,那就不要妄加猜测,以免被人怀疑到你头上。”荀灿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应承着再不胡说了。赵蝶让荀灿继续去画孔雀,见她去伏案画画儿后,方来至窗前,拿起晒在窗台上的青丝履,摸了摸里面,还有些潮气,便又放回窗台上。迎着阳光看去,履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污痕,看得出,那应该是新溅上又被洗掉的血迹。昨天夜里,赵蝶悄悄离开屋子,便是去了卢婆子的房间。先用薰香将其迷晕,继而给她灌了哑药,接着,对她进行了疯狂的报复。小厮看到的,只是外表可以看到的,眼睛没了,舌头没了,手指也没了。其实,卢婆子全身经脉也都被赵蝶给切断了。荀灿虽没有听到小厮们提及,但是小厮们很快就发现了。他们把卢婆子的尸身放下来,竟然没有硬尸,浑身软绵绵的抬不起来。有胆小的小厮扶着门框狂吐,说啥也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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