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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上一位达官显贵面前说去刘启和康馨妮俩人一看就是高门贵族,康馨妮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躲还来不及呢。谁敢往跟前凑就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出争国大事。作为事主儿胞弟的刘启,竟然成了最后知道真相的人。岑大鹏又向卢衡了解了大乾国朝堂局势,吩咐他把双鹏培植的几位心腹大臣召来。嘱咐他们好好扶持小皇帝,待刘启回来时,倒戈者必取其全家人头若能尽心扶持小皇帝者,待安抚刘启之后。皆可为肱骨之臣,得丰厚奖赏。这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就掂量出孰重孰轻,纷纷跪倒向岑大鹏表示誓死追随“岑统领”的决心,没一人儿提出誓死效忠小皇帝的。见目的达成,岑大鹏屏退众人。单独留下严助,叫人奉茶请为上座,严助战战兢兢不敢受此礼待。岑大鹏一躬到地,口称“岳父大人”。这一声“岳父大人”差点没把严助吓堆到地上。他曾经把荀灿送给刘栋做了美人,幸无夫妻之实。后又许给刘仝做了皇后,当然阴差阳错的没有礼成。如今这位权倾朝野的“岑统领”又管他叫岳父大人,他实在是汗颜啊。他没办法高兴的原因是怕岑大鹏跟他算总账,他早就知道荀灿心里一直记挂着岑大鹏,所以她才会想尽办法拒绝刘栋和刘仝,可是他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做的呢把女儿看做自己升迁的阶梯,当礼物一样送来送去。岑大鹏当然看出了严助的窘迫,他之所以提前叫了岳父大人,也是存心让他难堪的。“不敢当,不敢当。”严助拿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岳父大人没什么不敢当的,令嫒与我也算是青梅竹马之谊,我二人情投意合,如今只求岳父大人促成美事,让我带灿儿回晋国。”“回晋国”严助从来不知道岑大鹏是晋国人。岑大鹏道:“不瞒岳父大人,我乃晋国国君。想必以岳父大人的阅历,定是知道岑姓乃是二十年前晋国国姓。”严助当然知道岑姓是晋国原国姓,他也知道晋国宰相篡位迫害皇上幼子一事,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过,当年被迫害的孩子还能重新拿回皇权。严助愣了片刻,慌忙躬身施礼:“哎呀竟然是晋国君主老臣有眼不识泰山,万望恕罪。”“岳父大人何罪之有”岑大鹏将严助搀起。严助道:“不敢当小女已许过人家,怎能再许给您呢您毕竟是一国之君,怎可娶他国弃妃”岑大鹏本是有意羞辱一下严助,卖女求荣之辈不值得尊重,可是眼下他有些骑虎难下了,看严助的坚决之态不像是跟他客气客气,而是真的不想女儿二嫁一般。这要是为了出一口恶气而耽误了他跟灿儿的好事岂不是得不偿失严助为何如此坚决呢他也是心中有气,对岑大鹏有气,既然当初是跟荀灿青梅竹马的感情,又为何会眼睁睁看着荀灿被刘仝送进宫中讨好刘栋呢若没有那一出,他又何至于会把女儿先嫁了刘栋为美人,后又许了刘仝为后呢如今亮出晋国君主的身份想娶他的女儿,这不是要坐实了他卖女求荣的名声么岑大鹏看着绷得一本正经的严助,嘿嘿干笑了两声:“岳父大人,灿儿虽被刘栋封为美人,但并未同房,况且谁会记得刘栋身边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有名无实的美人后来虽然许了刘仝为后,毕竟刘仝没有册封皇后昭告天下,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灿儿被许人之事。我带灿儿回晋国,那里没一个人认识她,我封她为后,别人只道她是乾国御史之女,仅此而已。”“你要封灿儿为后”严助一激动连敬语都忘了用。岑大鹏心想有门儿,忙道:“正是而且我会禀告皇上封岳父大人为相,乾国丞相之女做晋国皇后,绰绰有余了。”他相信这么大一个诱饵抛出去,一贯唯利是图的严助一定会就范的。严助一揖到地,“多谢您的美意老朽无才,难当丞相之任,小女无德,不堪母仪天下。”按说岑大鹏完全可以对严助置之不理,直接把荀灿带回晋国成婚,可是如果真这么做了,荀灿就不可能做皇后,顶多是个宠妃,他不想再叫她受委屈。或者,他可以带着荀灿回归山野,过神仙日子,可是岑双鹏不在了,他辛苦夺回来的江山怎么办他不能为了美人罔顾江山,死后如何去见先祖呢也就是一闪念间,他想给荀灿一个适合做皇后的身份,所以才会留下严助单独跟他谈。本来手拿把掐的稳妥事,为何几句话谈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岑大鹏实在是想不明白。、第240章 惊马伤第人严助之所以敢拿乔,主要还是因为他心知肚明岑大鹏看荀灿的面子不能把他怎么样。另一方面,他之前把荀灿许了两个人,虽然当初送给刘栋时他还不知道这是他亲闺女,但是后来义女变亲女,他依然没有拒绝刘仝的求娶,就算是畏惧人家的生杀大权,那也是做了二嫁女儿之事,此刻,存心借拒婚挽回一点老脸罢了。岑大鹏被严助揭破当初送心上人进宫一事,脸上也很是挂不住。见严助的态度怕是一时半会儿纠缠不清,便叫人送客了。荀灿自进宫便住进了旧时居处,艺儿知道赶她出宫的小皇帝不过是个傀儡,便以贴身丫鬟的身份跟随荀灿一起住进了华阳偏殿。就在岑大鹏找严助谈话的工夫,荀灿带着艺儿晃出了华阳殿,在皇宫里四处游走。她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算短,却从没像今天这般自由过。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夕颜殿,一个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越发不像话了虽说是前前朝的主子了,可那也是刘氏宗亲,怎么能把这样的饭菜送进来”荀灿循声忘去,一位鬓间斑白的素衣妇人正站在屋门口训斥一位提着食盒的宫女,地上散落着一些辨不出模样的饭菜和一只铜盘。素衣妇人虽不施脂米分,却散发出一种高不可攀的贵气来。伫立于前的宫女并不买妇人的帐,“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现如今刘氏已经没落,住在这里的弃妇们,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说句难听点儿的,连我这样的都比不上的主子,还有什么好拿乔的”“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宫女的脸上,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宫女顿时露了怯意,恨恨地盯着妇人看了一会儿,气呼呼地拾起地上的铜盘离开了。立在屋檐下的妇人朝荀灿看了一眼。提裙进屋了。艺儿扯扯荀灿的衣袖,低声道:“该回了。”回华阳殿的路上,荀灿一言不发,她第一次认真地琢磨起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以前,她也不是没想过,但仅限于活到明天就好。那个打人的妇人是谁她并不想知道,但是她知道住在夕颜殿里的女人都是失去靠山的苦命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随便一个送饭的下人都可以跟她使脸色,可见她的生活有多难,她苦苦支撑的自尊除了让她挨饿以外,帮不上任何忙。荀灿想到了岑大鹏,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认定的靠山,还有严助,她在这个世界里的生身之父,虽没多少交集,是不是也会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靠山呢要想在这个世界里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她必须牢牢地抓住这两根救命稻草以往没有任何一刻像今天这样。荀灿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艺儿,去告诉岑大哥,我想回御史府去看看我娘。”荀灿脚步并未停留,瞬间便决定在跟岑大鹏回晋国前,先跟她娘打好关系。艺儿应声,正犹豫着要不要提出不跟荀灿去严府的要求,荀灿已经发话叫她留在宫中。艺儿虽不知荀灿此去严府所为何事,还是心花怒放地答应了。在回严府的路上,刚拐进一条巷子,车夫便勒停了马匹。低声向荀灿汇报:“小姐,前方有人闹事,待属下前去将人赶开。”这车夫是岑大鹏安排在荀灿身边的专职保镖,宫外昼夜随身保护。需要车夫时他就是车夫,需要随从时他就是跑腿儿的随从,需要保镖时,他就是影卫。荀灿轻应一声,将车帘挑起一条缝儿,偷眼往外瞧。不远处。几个衣衫破烂的人正在拉拉扯扯,看样子像是一群人在揪扯着中间的一个人抢东西。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长得明显瘦小许多,此刻正落于下风。若不是荀灿居高临下,恐怕还看不见中间那个瘦小的身影。“干什么呢”车夫尚未走近,一声大喝已出口。有几个抢东西的人转过身来看车夫,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便露了出来。恰在此时,“呲啦”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瘦小身影的衣衫被撕开了,露出葱绿色的肚兜。“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被撕破衣衫的竟然是个姑娘此刻她正在向众人展示她的高分贝。荀灿刚想捂耳朵,冷不防因为这一声尖叫,拉车的马匹受惊了,前蹄一抬,一个响鼻儿,朝着葱绿肚兜的姑娘就冲了过去。“咣当”,“哎哟”荀灿的后脑勺磕在了马车上,顾不上揉脑袋,急忙伸手抓住马车车窗,防止再次摔倒。正在训人的车夫回头一看,胆子差点没吓破,飞身过来勒马缰绳。他动作很麻利,可还是晚了一步,两匹马已经冲进人堆,将一群人踢得四仰八叉。“哎呦,哎呦”吃痛声此起彼伏。“小姐,您没事吧”车夫焦急的声音响起,当然是先顾着他的主子,至于地上那些破衣烂衫之辈,在他眼里,撞死不过赔俩钱儿罢了。荀灿摸摸有点疼的后脑勺,确认没事,方掀了车帘道:“没事。”说着往地上瞧去。那些人原是乞丐,在抢一个新乞丐的东西,此刻见马车里探出头来的是一位漂亮姑娘,顿时忘了喊疼,一个个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荀灿,似乎在算计有没有油水可捞。车夫扫了一眼目光放肆的乞丐们,往怀里一伸手,掏出一大把铜钱,朝马车后面一抛,道:“赏你们了,买点跌打药自个儿回去擦擦吧。”那群乞丐顿时争先恐后地爬起来,顺着墙根儿朝马车后挤去,生怕晚了一步钱都被别人拿走。见那个被撕破衣衫的女乞丐没动地方,车夫又掏出一大把钱往后抛去。那女乞丐低着头依然不动地方。“看看是不是撞坏了。”荀灿低声吩咐车夫。车夫点了下头朝女乞丐走去,但见女乞丐手捂肚子,额角渗出的汗珠已经淌成了流儿。“姑娘,还能起身不”女乞丐挣扎了两下,颓然地坐回地上,刚刚跟一群乞丐争抢她的东西已经耗尽了力气,此刻又被马匹踢破了肚子,哪还有力气行走荀灿也注意到了女乞丐的伤势,吩咐道:“把她抬到马车上来吧。”“这”车夫犹豫了,虽然他也知道撞伤人需要救治的道理,可是这次只有他一个人随荀灿出来,万一女乞丐是坏人,伤了荀灿,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快点儿,拉上她,先去医馆瞧伤”荀灿的话不容置疑,车夫只好硬着头皮将女乞丐抱上马车。、第241熟章 带老熟人回家车夫上前拉扯着女乞丐的胳膊,将她拎起来,顺势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儿,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面对车夫的出语威胁,女乞丐并未害怕,脏兮兮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直直地看向车夫,无恨,无怨,倒显得有几分无辜。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倒让车夫不自觉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将她扶上马车。“伤得重不重”荀灿并不嫌弃女乞丐,伸手拉了一把。女乞丐似乎扯到了伤口,动作停滞了一下,上车后,紧贴着车厢壁,将脸侧向一边不看荀灿。“别怕。”荀灿见她一副不想深聊的样子,便歇了继续询问的心,对车夫道:“去医馆。”“不去我没钱”女乞丐有些着急,“你要是真想帮我,就把我送到城隍庙去吧,我在那里安身。”荀灿一愣,“可是你受伤了。”“不碍事的。”“再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在那里安身这天马上就黑了。”“不去那里安身又能去哪里我本想着出来寻找母亲,可是”女乞丐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荀灿没有忽略她说的每一个字,“出来你逃家了你母亲也”这话似乎不太好听,荀灿没有继续讲下去。“灿儿你不认识我了吗”女乞丐将散落的头发往一边搂了搂,露出脏兮兮的一张脸。荀灿仔细地端详着,伸手摸上她的脸颊,就着泪水抹了一把。“夏涓”“是我”夏涓顾不得一身脏兮兮,伏到荀灿肩头痛哭起来,呜咽中讲述了她的遭遇。原来当初夏涓在尚舞苑解散的时候就离开皇宫了,她当初进宫也是为了让寡母生活得好一点,所以才托了她的表舅帮着四处托人,总算是寻了门路进宫。夏涓小的时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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