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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去哪找啊”张丁读完这封信,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丁丹被张广清的几句忏悔感动得泪流满面,郝风沉闷不语。郝凤突然感到似乎有一个人在告诉她,张广清就在那里,郝凤抄起电话打给美容院老板赵婉婷。“深更半夜的你打给谁啊”“你只管听就行了。”第一次赵婉婷没有接听,按郝凤的推断张广清很可能在美容院。过了十分钟,郝凤又一次抄起电话。赵婉婷似乎是被电话吵醒的神情,有气无力、略带不耐烦的口气问:“哪位啊”“我是郝凤。”赵婉婷的神情像是被惊吓了一样,郝凤从电话里都能感觉到,语调也不那样柔弱了。“郝风姐,这么晚来电话有事吗”“有事,我问你,张广清今天去过你芙容院没有”“郝风姐,我生病了,好几天没去美容院了。我打个电话,问一下管院的小李经理。郝凤姐,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回电话。”丁丹和郝凤在焦急的等待着赵婉婷的回话。“丁丹,你给张丁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有信了,咱们一起去。”郝凤的电话响了,在这大半夜的,再加上等待的是噩耗,两个人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张广清是今天要下班的时候去的,什么时间离开的小李经理就不知道了。”“婉婷,你们院里有人值班吗”“没人值夜班。”“劳驾你陪我们一起去一趟,人命关天。”“等天亮了不行吗”“不行,必须马上去,半个小时到。赵婉婷你听好了,否则,有你好看的”郝凤这几句话把赵婉婷吓的忙说:“好,好,好,半个小时我一定到”丁丹通知儿子,让张丁直接到左登尼斯美容院。半个小时后,三路人都到了。赵婉婷打开大门,郝凤走在最前面,丁丹怕郝凤害怕,拉着张丁紧紧地在郝凤的一前一后。郝凤对丁丹说:“我是医生,别让孩子走在前面。”郝凤扯着张丁的衣襟把他拉到了她的身后。郝风的直觉告诉她,张广清就在这里,而且,人已经死了。三层楼,每层都有二百多平方米,只有四个人在里面,连呼吸的气息都能听得到。况且还有个死人在里边,像是走在墓地里一样的,要是迷信的话,说是死去的人在几个小时内的灵魂是和活人在一起的,胆小的人吓也吓死了。赵婉婷尾随在郝凤的身后,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在颤抖。两只腿软的,只能扶着墙壁,拖着腿在地上滑动。“张广清常去昀按摩房间在几楼多少号”郝凤问赵婉婷。“三楼,314号。”赵婉婷回答。到了三楼,郝凤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房间号,是314号。门半开着,显然是张广清有意设计的。郝凤把门推开一看,果然有个人躺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穿的带的都是和儿子吃饭时一样的装扮。面容很安详,一只手搭在胸上,两只腿伸的挺直,仰面朝天,像是刚刚梳理过的发型,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枕边两瓶安定所剩无几。张丁走近一看,真的是爸爸。丁丹把手放在鼻洞下面,已经感觉不到气息了。张丁拉拉爸爸的手,已经僵硬了。郝凤凑上前去,翻了翻张广清的眼皮说:“已经过世了,没有抢救的价值了。”张丁听郝凤说爸爸已经过世了,趴在张广清的身上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一声声的惨叫爸爸呀,爸爸呀。丁丹也在抽泣,赵婉婷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郝凤受丁丹和张丁哭声的影响,也双泪长流。哭的凄惨声、叫的悲哀声汇成一片,整个大楼笼罩着悲哀和凄凉。丁丹把儿子扶了起来,对郝凤说:“凤姐,怎么办”郝凤回过头来对赵婉婷说:“你该说话了。”“郝凤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说,我是要你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没有你和张广清的关系,他怎么没去别处去死。你们的关系我早就清楚,不多说了,免得你没面子。”“郝凤姐,我拿出二百万赔偿,你看可以不”“不是我看可以不,而是家属看可以不”郝凤给丁丹是了个眼色,丁丹没说话,张丁还在痛哭。“丁丹,张丁,我看这样吧,赵婉婷说赔偿二百万,你们要是同意就表个态;如果不同意,今天在九点上班前处理不完,尸体只能停放在这儿。”郝凤的话音逐没落,赵婉婷抱着郝凤的大腿哭昏了过去。郝凤不慌不忙地按住人中,一会儿,赵婉婷就醒过来了。“我看这样吧,我一手擎两家,丁丹是我的朋友,赵婉婷是我的识友,如果同意我的意见你们就达成协议。”双方都点头表示同意。“赵婉婷赔偿二百万,在今天八点前兑现,张广清的尸体处理费由赵婉婷负责。”“郝凤姐,我再拿十万,可以吗”郝凤示意丁丹,丁丹点头。“赵婉婷,张家同意了。张丁,赵婉婷的二百万到帐,把你爸爸的尸体送到火化场。我去医院开个死亡证明,写明是服药自杀。另外,张家为此事就不要再声张了。为了美容院的生意和赵婉婷的声誉,就局限我们几个人知道,没什么意见就分头行动吧。”郝凤说。张广清的生命结束了,留下了两封遗书,还有赵婉婷赔偿的二百万款。在丁丹的有生之年,曾经爱过的男人悄悄地走了。不仅带走了以往的爱,也带走了多年的恨,余下的仅有在一起生活七年的往事回想,还有儿子身上留下的遗传血液和显现在儿子身上的一点身影。丁丹和郝凤处理完张广清的后事,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两个人昨晚一夜没睡,郝风怕丁丹心情太沉重,把安定药拿给了丁丹说:“吃一片药吧,免的你今晚失眠,去洗个热水澡,冲刷一下晦气,好好的睡一觉。”丁丹被郝凤无微不至的关心,趴在郝凤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不是为张广清的死哭,我是对你的感激而落的泪。我说一千句感谢,一万句感谢,也表达不了你对我的恩情。没有你,我上哪找得到张广清,上哪得到赵婉婷欠下的款啊,这不仅是找到了人的问题,而是找回了主动,找回了尊严。”“说实在的,张广清早己不在我的心里了,我是在为儿子失去爸爸的痛苦心酸的。”“你不要总觉待是欠我的,咱两个是姐妹你忘了。在我去医院做配对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我验血,你也验血。在我做配对结果出来之后,医生说可以用的时候,你比我还痛苦,这些我看不到吗那些天,你天天陪我吃,陪我睡,这些都说明了什么,我们是一体的,是生生死死的姐妹。”郝凤用纸巾擦了擦丁丹脸上的泪水说:“我就是你的姐姐,不要把谢总挂在嘴上。”丁丹抬起头,带着哀求的口气说:“郝凤姐,这笔你帮我追回的钱,张丁不要,咱俩一人一半好吗”“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郝凤一下子把丁丹从怀里推了出去,生气的说:“你当我们是金钱关系啊。丁丹,这是你应得的。张广清在给张丁的信里不说了吗,你不仅给他生了个儿子,还一分钱也没得到。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有钱,这辈子我的钱也花不完呢,我还不知道我的遗产给谁呢。”郝凤深情地对丁丹说:“姐姐理解你的心情,你是觉得姐姐对你这样好,把心掏出来给姐姐都愿意,是不是”“你说的太对了。”“郝凤姐,赵婉婷怎么那么有钱啊,你说张广清在她的身上能花上那么多钱吗”“我肯定的说,一百万都花不上。张广清又不是他一个女人,怎么能全投入在她身上啊。从赵婉婷这个举动,我看的出,她是个聪明人,还有女人那点软心,还有善良的一面,她更是为了保全她的名誉和美容院的声誉。如果要是张扬出去,美容院里死人了,还是她的情人,谁还来她的美容院做美容啊。所以,在处理张广清的问题上,赵婉婷张口就说再拿十万,你不觉得意外吗其实,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赵婉婷的心思,就是越快越好,家属越满意越好。”两个人正谈着呢,郝凤的电话响了。郝凤一看是赵婉婷的电话号,丁丹打个手势,郝凤把手机放到床上,丁丹按下扬声键,郝风和赵婉婷聊了起来。“郝凤姐,今天实在是抱歉了。您累了一天,我一句感谢话都没有来得及对你说。”“谁遇到这么突出其未的事都会慌乱的。”“郝凤姐,你是怎么会想到张广清能在我的美容院啊”“那天,张广清在于和儿子吃饭的时候穿的很正式。和儿子说话,有点像交代后事一样,还把他家里的钥匙给了儿子。在他父子俩分手的时候,张广清说是去见一个朋友,到了十多点也没有回来。他的儿子给爸爸打了好多电话,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后来他儿子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妈又给我打电话,我揣测在你那儿的可能性比较大,我就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的揣测是有根据的,你记得不在你给我做面部护理那一次,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当时没听到,后来我给你打了回去。我有意地压低声音,像个男人,实际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我是张广清呢,连叫了几声清哥、清哥的,还说想死你了。本来我是和你开玩笑,想不到惹麻烦了。我硬着头皮来到美容院,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我到了美容院,你和美容师们还在谈这件事呢。你叫的清哥,是不是我朋友的前夫,我就叫不准了。也巧,在我就要离开美容院的时候,张广清来了。你们的美容师们对张广清前呼后拥的,我就知道了张广清经常出入你这里,与你的关系不一般。”“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为了给他留点面子,我有意思的把头转了过去。”“从这件事,我有了大概的判断,让我想中了吧”“郝凤姐,你太厉害了,什么事也逃不出你的眼睛和耳朵,你真是耳聪目明啊”“幸亏那天让我碰见了,也幸亏我耳聪目明了。不然,你说不定有多烦呢。”“是,是,是,所以我打这个电话,就是要感谢你啊。郝凤姐啊,我的难言之苦和谁说啊,今天,你能听听妹妹的倾诉吗”“我听着,你说吧,都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清哥的死,我也很悲痛。我虽然破了财,但清哥在我的心里成为永远抹不去的阴魂。我拿出二百万,其实清哥在我的身上花一百万都不到,还包括请我吃饭,送我衣物什么的。现在见得到的东西就是那栎房子了。房子买的早,才六干元一个平方。不是拿出二百万我委屈了,没有这个意思。郝凤姐,这是你朋友的前夫,要是他现在的妻子,我是不会这样慷慨的。这里有我的同情,我的忏悔,也是一种补偿和对自己的惩罚。”“郝凤姐,你在听吗”“我在听,你说吧,我会认真听你倾诉的。”“郝凤姐,自从与你的那次谈话,我真的改邪归正了,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张广清死在我的美容院啊。你想啊,要不是有恨在里边,他怎么能跑到她心爱的女人身边来死呢他能不知道会给他的爱人带来什么后果吗清哥的这一行动,完全说明了,我在他的心中只有恨,没有一点点的爱了。”“这从哪说起呢,我不理解,没有爱,也不至于恨到这种程度的啊”“张广清与我的关系己长达十年了,他的年龄比我大二十几岁。他又不能娶我,我就远离了他。对此他心怀不满,威胁恐吓我。他家有老婆,除了我之外他还有女人,还要死死地缠着我,控制我。在前一段时间,清哥对我接触的几个男人像情敌一样的去监视。”“特别是在近期,他接近了退休年龄,情绪很消沉,经常到我的美容院来做按摩,监视我。前不久,清哥对我说,要和她的老婆离婚,和我结婚。我没有答应,清哥大怒,以死来威胁我。无论我怎样解释他都不听,吓得我不敢再见他。我拒绝了他几次见面的请求,我是有意的回避他。”“由于我心火太大,再遇着风寒,一病不起。我有好几天没去美容院了,没想到,清哥真的会用他的生命来威胁我,让我生不如死。”说到这,从电话里传出赵婉婷的哭泣声,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抽泣。“郝凤姐,你说这叫爱吗我对清哥一点点的感情,被他对我的威胁飘到了九霄云外,给我留下的是他在我的脑海中不散的阴魂。”“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面对现实吧。要不是我事前发现了你们的蛛丝马迹,有了正确的判断,那麻烦可就大了,你的美容院还怎么开你的房子还怎么卖,谁敢去做美容,你敢在那个房子里住吗况且,又是与你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你是个聪明人,还了债,一了百了,一身轻盈,以后重新做人。”“人生不在活得长短,每一次生命的轮回都是一个花开花落的过程。花开的时候尽情地绽放,花谢的时候才会有一滴的缤纷。每一个人在成长的时候都会受到很多伤,会哭泣,会觉得痛,而度过之后,你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了。你疼过,便懂得了;你跨越过,便成熟了。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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