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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情又有了升华。丁丹开玩笑地说,“什么时间给你们举办结婚庆典啊”站在一旁的好副区长说:“什么谁结婚啊”丁丹冲着尚副院长和风姐努努嘴说:“就她俩。”“喝喜酒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他忘了,我也不能忘啊。熊妈妈养老院才是她俩的红娘,更不能把我忘了。我是他俩的介绍人。”“那我是他俩的证婚人了。”郝凤有意岔开了话题说:“好副区长,你的姓氏真好。”“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我的姓好,不是我好呗。”三个人一哄而笑。“我真的认为你好,帮我们大忙了。自从答应了熊妈妈的请求后,我的压力太大了。熊妈妈太高估我的能力了。面对一个九十二岁的老人,她把生的积蓄都献给国家,献给人民。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啊幸亏有了尚副院长和您。今天就像一座大山从我的头上搬下一样的轻松。感谢好副区长,感谢尚副院长,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吃饭了。”“好副区长,这个医院大概要多少钱能买下,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啊”丁丹问道。“我估计也要五千万吧。这个医院的院长,尚副院长你应该认识吧我记得你还来这个医院做过手术呢。”“我是在一个同学的求助下帮的忙。院长我不认识。”“这样吧,为了尽快敲定,我把他找过来。有我在,怎么也会给个面子。”“我让我的同学也过来,再帮助撮合撮合,把价钱压到我们能接受的程度。”郝凤问尚副院长:“你的大学同学不就是我的同学吗,是谁啊”“哎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是张洪德。”“他怎么跑民营医院作医生来了”“是退休后被这个老板聘用的,是负责业务的副院长。”“快打电话呀,中午一起吃个饭吧。”郝风的宴请,双方的会谈在酒桌上开始了。好副区长把赵院长介绍给了各位,又把今天的事由向赵院长作了说明。赵院长开玩笑地说:“好副区长,我今天就甘当俘虏了。要我怎么吧,你有个话就行啦。”“你真的给我这么大的面子啊”“这个面子不给你给谁啊不给你这个面子,那我叫有眼不识泰山啦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么人啊”“这个医院你不委托我卖吗今天买主就坐在你的身边。你给个价,她们能接受就成。我今天是一手擎两家了。”“赵院长,你不要为难,也不要当什么俘虏。你给个价,我们能接受就谈,接受不了,我们也不会怪你。因为我们是受过逝者熊妈妈的委托办的公益事业。我们不会侵犯你的利益,让你违心地接受我们的要求。”“熊妈妈是一个老革命,过逝才两个多月。她没儿没女,把一生的积蓄一千多万,临终前都捐了出来。遗愿要建养老院,委托我和丁丹来帮助她完成。尚副院长和洪德是我的同学。”“赵院长,我想知道的是,你多少钱能出售,这是我们谈的前提。”酒桌上的五个人都在目视着赵院长这张没开口的嘴巴。酒杯在赵院长的手上转来转去的,迟迟未开口。赵院长思考良久,抬起头,双目环视着各位,慷慨的说:“这样吧,你们给个价吧”郝凤看着尚副院长,丁丹看着郝凤,谁都没有开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也没有经历过,还有这种局面发生啊“这样不好吧,毕竟你是卖方,我们是买方,这样不是强你所难吗”郝凤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尚副院长,觉得这话说的太给力了,真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内心油然对尚副院长产生敬意。好副区长站起身,赵院长随后跟了出去。屋内就剩这几个无话不说的郝风、丁丹、尚副院长和张洪德。“洪德,你知不知道赵院长多少钱能出售”“至少也得四千万吧”“那我们就按照三千五百万给价”好副区长进屋后对大家说:“他说与他的老婆商量一下,等商量的结果吧。”“好副区长,给透个价,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好副区长打个手势是四个指头。郝凤、丁丹和尚副院长都明白了,四千万,与洪德说的基本一致。赵院长进屋把手里的香烟熄灭扔在了烟灰缸里,坐了下来,开玩笑地说:“这么大的事,我得和老婆通个气啊,要不然老婆还得怀疑我卖给哪个美女了呢。”在座的几个人哈哈大笑。“今天我们能坐到一起,就说明我们有缘分。况且,你们也都是在做公益事业。熊妈妈有那么高的境界,我们作为小辈的也应该献出我们的一点爱心。这样吧,就三千万吧,”赵院长话一出口,这五个人的掌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赵院长被这响亮的掌声拍得还流出了眼泪。郝凤边擦泪边说,流泪的应该是我们啊。丁丹站了起来,忘了自己多大岁数,给赵院长敬了个大礼。尚副院长伸出了大拇指:“你太让我敬佩了。”“赵院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我们会马上筹钱给你,把你的帐号告诉我。”“不急,我不等着用。”好副区长说:“赵院长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这个价,让我感到惊讶。按现在的市场价,至少也要四千万。这就为你们办养老院提供了最大的支持。我提议,让我们再一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赵院长,庆祝我们今天的洽谈圆满成功。”郝风端起了酒杯,对赵院长说:“待我们养老院开业那天,由赵院长和好副区长为我们剪彩。”“赵院长,你太让我敬佩了这杯酒我干了”尚副院长开玩笑地说:“赵院长啊,你帮了我大忙了。我可算有盼头了。养老院开业的那一天,就是我结婚的喜日啊。”“坐在你身边的就是尚副院长未来的夫人尚副院长,你真有福气啊,找了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啊。”说得郝凤羞得满脸通红。熊妈妈捐献一千万,还有二千万的缺口,怎么解决郝凤、丁丹和尚副院长三个人出现了三种意见。丁丹的意见是与赵院长合办,郝凤的意见是集资,尚副院长的意见是实行股份。丁丹图的是省事省心。郝凤认为那样体现不出熊妈妈养老院对社会的福利和影响。赵院长是大股东,我们没有参与权。尚副院长的意见中和了她们的想法。丁丹说:“缺口还差二千万啊,这么大的数额去哪筹啊”尚副院长说:“不是二千万的缺口,而是二干五百万。逐要添置更新设备,还要简单装修啊”“我们能筹集上来多少”“我拿二百万。”“我出二百万。”“我出二百万,我再动员姐姐出二百万。”“把张良找来要他多出点呗”郝风说:“有了,张良他们公司就是做装潢装修的,装修这部分干脆都交给他们去做得了。”“我倒有个主意。我们集资一千万,还有熊妈妈一千万,还有一千五百万都由张良来出。这样整个经营权就由张良来管理。按出钱多少来划分股份。这样我们的养老院就是个民营股份制企业。养老院的名字,就叫熊妈妈养老院。我们这个养老院要比其他的养老院在价格上要略低,福利上要比其他的更好。还要收养一部分确实没有能力养老的老人。这样就把熊妈妈养老院的特点体现出来了,我们的目的就实现了。”“不知道张良能不能有这么大的实力,肯不肯做这项事业。”“可以把他们公司做抵押贷款啊”“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打啊”“我要是张良的话,我就做。这是一项长久的事业啊。张良过来全身心的做养老院,把他那边交给他的儿子,其实我们都是在帮他做事呢”“要张俊也过来吧。”张良和张俊都来了。张俊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看上去有点慌张。张良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叫他急匆匆地过来。听郝风、尚副院长这么一说,张良胸有成竹地说:“这有什么难办的,就交给我吧。你们就等着开业剪彩吧。不就再拿出二干五百万吗,不用你们出钱了。你们帮助我管理,我给你们开工资可以吧。要你们老有所养。以后你们三位就是我的常驻客人了,不收你们任何费用。“郝凤听了张良这么说,真是觉得男人的远见真是高于女人,头脑的敏捷程度也快于女人。丁丹完全被张良的态度惊呆了。“这么好的事简直是从天而降啊。你知道就这块地皮再等十年要值多少钱啊这将成为我们张家祖祖辈辈的事业,而且还是为民行善的事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做好,做成全滨海最有影响的养老院。我还可以再建立覆盖滨海的多个养老院。”张良对张俊说:“还不快谢谢郝妈妈、丁阿姨,还有你尚伯伯。”张俊站起身来,给三位长辈行了个谢礼。尚副院长说:“等装修好了之后,开业前,再把组织机构建立起来。还有好多的事需要研究呢看有多少个房间,能容纳多少老人,需要多少管理人员和护理人员。”“那些都是你们的事。你们帮助我管理,我给你们发工资可以了吧。”“没有盈利,谁会要你的工资啊。”“想不到我们办熊妈妈养老院,却给你找了个长远的事业干。你又托了凤姐的福。”“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去。”郝凤、丁丹、尚副院长的满腹愁云,立刻烟消云散。“想不到,我们这一圈子的人,全是能人,全是能用得到的人。”“你才知道啊。你的凤姐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郝凤笑眯眯的,用眼角瞥了一下尚副院长。几个人一阵开怀大笑,结束了这次有成效的磋商会。“郝凤,你们给我开个清单,要购置什么。我把装修图纸给你们审核,再拿出个时间表。你们就等着开业大吉吧。”郝凤问尚副院长:“大概要多长时间”“至少也要半年吧。”“我要去趟东北参加我舅舅孙子的婚礼。凤姐你和我一起去吧,去东北看看冰城美景。”“好啊。”丁丹说:“尚副院长你也去吧。”尚副院长冲着郝凤说:“也没邀请我啊。”“你就主动点呗。”“我就不去了。什么时间回来给我来个信,我去接你们。”郝凤和丁丹异口同声地说:“好吧。”、爱的捐赠丁丹的舅舅家在辽宁省鞍山市郊区的一个村里。下了公交车,还要徒步十几分钟才能到她的舅舅家。在途经的路上,从飞舞雪花蒙蒙的暮色中,映入她们眼帘的大都是红砖瓦房,还有用土垛起来的茅草房。这对住在大都市从未去过东北农村的郝风和丁丹来说,看啥都是新鲜的。二月份的东北,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飕飕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打在她们的身上和脸上。地上的冰,上面还浮盖了一层雪,滑的让人心惊胆战。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两人挎着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走。丁丹一直埋怨舅舅,怎么不叫表弟出来迎接一下啊。走了几十米不见人影的路上,突然,一个看上去足有七十岁的妇女,气喘吁吁地从郝凤和丁丹身边跑过。后面一个像疯子一样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铁锹一边追赶,一边吼叫着。还有十几米就要追上来了,后面冒出一个小伙子把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把铁锹抢了过来,扔在地上。然后,用拳头朝这个男人劈头盖脸地打去。被打的这个男人用两手捂着头,跪地求饶。被追的女人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郝凤和丁丹呆呆地站立在那儿,吓得心怦怦直跳,出了一身冷汗。一辈子没见过的场面,出现在她俩的眼前。正在此时,丁丹的舅舅拄着拐杖叫了丁丹的乳名,才使丁丹和郝凤晃过神来。丁丹的舅舅向她俩介绍起那个女人,原来追赶的那个男人是这个老妇的小儿子,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打那个男人的是老妇的大儿子。老妇的老公去世五年了,小儿子今年四十多岁了,还未娶妻生子,整天游手好闲,打骂她的妈妈那是经常的事。这儿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他妈妈整天是以泪洗面,被他儿子打得遍体膦伤。几次想死都没死成,曾经用过老鼠药想药死他儿子,然后再自己电死。结果人没死成,还被她这个儿子知道了。她儿子总想把他妈妈打死。舅舅对丁丹说:“那个女的还是你舅妈的亲表妹呢。”郝凤和丁丹被这突出奇来的恶事占据了整个脑海,同情怜悯之心涌上心头。两个人忧心忡忡地进了舅舅的家门,心里还在惦记着这个女人。东北农村的婚宴大都是在自家操办。院内搭上灶台,从饭店请上厨师。一家喜事,全村人几乎都到场。邻里乡亲,一家花一份钱,全家都来吃饭。来的客人论起来都是亲戚。他叫她嫂子,她叫他姐夫。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的绕来绕去都是亲戚,说是亲戚屯一点儿都不夸张。这种场面,当姐夫和嫂嫂的说起话来耍格外的小心。要不然一帮小姨子、小舅子、小叔子、小姑子的会合起来围攻你。婚礼的举办方为了把婚礼办的更热闹,还会有意地找这么三三五五爱说爱笑的人来调节空气,说些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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