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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忽然有些迷惘了呢忽然想要脆弱一点,想要找个肩膀来靠。一个男人温柔宠溺的笑脸即刻展现在面前邵奕,哼,这家伙实在太阴险,一定要如此纠缠,如此用情,害她变成了现在这样子。怎么真的动心了呢仰起脸来,心中郁结无以抒发。但是啊,她是赤血族,金色的眼睛,嗜血的本性,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赤血族如果复苏,会给整个世界带来怎样的颠覆先不论血族复苏后到底会怎样,单看这复苏的过程就需要鲜血铺就长路,尸山作为背景。惊悚吗抱歉,还只是开始,更加无法想象的恐怖永远还在后头。那将会是所有人的噩梦,一个时代毁灭的开始。但,她却是赤血王,只能是带来这一切的人。如果可以阻止,她倒想要看看。这个可怕的种族也许还是灭亡的好,但这个论证的结果永远不能她来完成,从她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已注定逃脱不了命运。邵奕,你那样的人,只能选择作为对手。你也不愿,我也不愿,但彼此都太清楚,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能怀念,曾经在一起的每一天。、第68章 生命中不可避免的痛第二天清晨夏晓延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是跑回自己房里看受伤的李翊辉。那时那小子还在沉沉昏睡,爬在床上,脑袋埋入枕头,看起来睡得安稳。他的呼吸深长均匀,脸色比之昨晚的惨白不知好了多少。夏晓延瘪瘪嘴,在心里长出一口气。很想在这颗可恶的脑袋上狠敲一记,担心的女孩探着死小子额头,很满意触感温度完全正常。她又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宽慰一笑,悄悄退了出来。临走前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血腥味还是很重,不过还好混着一股幽深暗香,也不是那么难闻。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动作也跟着轻快起来,夏晓延处理好垃圾又梳洗完毕,很快回到昨晚睡下的莹雪的房间。房间双人床上,叶莹雪在一旁抱着被子睡得昏天暗地。昨天晚上夏晓延担心得无法入眠,本一心想等那神医回来问个究竟,可还是在漫长等待中熬不过睡着了。这一晚上噩梦不断,却好像睡得死沉,连叶莹雪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起床了起床了”绝对暴力金主,发了话就直接开始抖被子。哼哼,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让你死睡可睡觉那人兀自赖床,迷迷糊糊嘟哝几声,翻身裹回被子直接把头埋了进去。夏晓延继续哼哼,叉起腰,运过气,狮吼功畅快爆发:“快起快起快点起你都好几天没去上课了,旷课太多会被开除知不知道不要跟李翊辉白痴学,快起啦”“快起床啦”狂吼n久,床上那人才终于歪了歪头。凌乱的头发从被子里露出,手一抓,目光穿过手底的缝隙看了夏晓延一眼:“我不去上课了,别叫我。”她说着又揉揉头发,颓废到底,懒懒的口气漫不经心:“我以后都不去上课了。”夏晓延一愣。“你说什么”莫名其妙反应半天,金主有些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什么叫以后都不去上课了为什么”话还没问完,她就看见叶莹雪睡死鬼似的又钻回被子里。夏晓延呆愣中回过神,又是推又是喊地折腾半天,最终只能无奈地看着被子,放弃。吃错什么药了这是神经病运气良久,还是无果。她跺跺脚很是愤慨地转身要走,床上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李翊辉那小子我会在家照顾的,放心吧。”夏晓延迅速回头,运气正要继续刚刚的疑问,对方直接哀嚎:“困死了困死了拜托行行好,先让我睡个好觉行不行啊”“”好,懒猪,等你起来再炮轰夏晓延愤愤地又去李翊辉那屋转了一圈,确定那头死猪能照顾这头死猪,便放下心来,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走到楼下,惊奇地发现自己老妈竟然在做早餐。夏晓延啧啧,感叹今天这都怎么了,整天夜不归宿精力旺盛的家伙赖床,工作狂校长大人竟然知道关怀孩子给闺女做早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来到餐厅,很快就发现自己母亲眼底布满血丝。夏晓延知道昨晚老妈去医院探病了,难道是“妈,李叔叔还好吧”难掩担心,夏晓延也知道李鸿飞病情的凶险。夏家与华家是世交,上一辈就是邻居,夏母与早逝的华芷洁更是闺中密友。其实后来夏母也与唐雨霏相识,对于那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算是知之甚深。从外表看李鸿飞占了前妻的家产,前妻去世不久便娶了过去的情人,负心薄幸之至,寡情卑鄙至底。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清呢谁对谁错,谁得到更多,可能就连当事人自己也无法言明。而作为旁观的知情人,夏母也只得感叹,叹情字伤人,叹世间情爱经不起生死摧残却又太刻骨铭心,转眼云烟,却久久不肯消散。夏母放下手中的烤面包,低眉轻声:“情况不太好,我昨天跟你唐阿姨聊了一夜。”说着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分外忧虑:“手术成功率很低,但如果现在再不做,短期之内必死无疑。”“啊”夏晓延只觉前所未有的一阵无力,手按桌面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夏母摇头,仍是轻叹:“其实现在的主要问题是,鸿飞并不配合,他还是不想做这个手术。”夏晓延眨眨眼,心中明了地叹息一声。但她毫无办法,只能低下头,默默地使劲咬面包。餐厅里一阵沉寂,不一会儿外头客厅的门轻轻打开,二人抬头,房门后,骆逸云垂着眼睑走了进来。骆逸云昨晚彻夜未归又毫无音讯,这种事几乎很少发生。餐厅两母女看着她悠悠走进,对视一眼,都是略略诧异。一身长裙单衣的骆逸云看来更显清瘦,脸色苍白,神情漠然,眼底从她们的方向望过去,有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寂然。骆逸云看见餐厅的母女二人后宛然一笑,轻声打招呼:“早上好。”“逸云,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啊”夏晓延还是忍不住担心,上上下下打量她那样子,直看得皱起眉头。骆逸云弯着眼角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慢步来到餐桌旁:“我没事,放心吧。”夏晓延眉头皱得更深,怎么就觉得今天大家都有点不太正常。才一个晚上,能有怎样翻天覆地变化她很是老成地叹口气,摆出金主姿态:“逸云,以后不回来打个电话,行吗”骆逸云温柔地笑着,拿起一瓶牛奶喝了起来,“好啊。”“唉。”真是越来越像那个可恶的叶莹雪学什么不好夏晓延似模似样地用上自己老妈口吻,叹气:“你们几个人,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啊”夏母在旁咳嗽一声,淡淡接口:“逸云那,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愿意多加干涉,不过”顿了一顿,仿佛想说什么,但看那女孩宛然自若的神色,只是轻声摇头:“你们要好自为之啊。”骆逸云愣愣,抬起头来,柔倦目光对上夏母挂怀的眼。她很快一笑,定住神色看向那慈祥的妇人:“我明白的阿姨。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关心,也谢谢您对我们的信任。”夏母点点头,略略宽心。她是一校之长,是个开明的教育者,对于近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虽然自己并不怎么管,也都一一看在眼底。骆逸云她们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儿,会给自己女儿带来什么,谁都无法预料。逸云和莹雪都是懂事又聪明的孩子,夏母不忍苛待,愿意相信她们,给她们最大的空间,但那些也要保证自己女儿的安全与快乐,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拿女儿未来冒险的。还好,眼前这个赢弱却坚强的女孩和那机灵的叶莹雪一样,一点就透。夏母又叹一口气,对骆逸云道:“逸云,翊辉那孩子”她说着指指楼上,语气里有满满的担心与无奈:“他脾气太倔,又容易冲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你就帮忙多劝劝吧。”骆逸云这次完全愣住了。抬头往楼上紧闭的房门看去李翊辉而夏晓延在旁边大叫一声,咋舌原来老妈早发现楼上的死猪了啊那一屋残留的血迹不知老妈看了会不会晕倒,现在竟然还这么不动声色校长大人,你是个神人那夏晓延把昨晚的事略略讲述了一通,由于本身也是一知半解,就顺便连同自己的猜测联想一并倒了出来。不过叶莹雪那件血衣和推开房门那一瞬间的血景她并没说,那种完全源于感觉与不该有的怀疑令她害怕,下意识将问题深埋,希望它们永无见到天日那一刻。骆逸云听完,垂眼静望桌面沉默好一会儿。“逸云”夏晓延有些不安,但桌边的骆逸云很快展颜,对夏母和她柔和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正好我今天也有事不能去学校,会在家好好劝他的。”“你也不去学校了”夏晓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泄气,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最近的逸云看起来越来越疲倦。为什么呢看着她的眼睛,夏晓延隐隐难受,因为那种倦意是自心底发散而出的,浓郁而旁人无法化解的东西。“好了,注意不要迟到,我要走了。”这边的金主还在担心伤怀,那边夏母已用餐完毕站起身来,拿上公文包就要出门开车。夏晓延回神,一边擦嘴一边抓书包,毕竟是年纪轻轻的高中少女,感伤哀愁也要顾及上学的重任:“等等啊老妈把我也带上,坐公交车又要迟到了啊”她喊着飞速看了骆逸云一眼,见对方果然没有起身的意思,心里想让她在家歇着也好。她身体一向不好,好好休息几天也许会换上好气色。胡思乱想着险些撞上楼梯扶手,到了门口又被夹书包,鞋子被绊得掉了半只。鬼哭狼嚎着冲上校长大人的车,在车里还不忘交待,啰里吧嗦就是个老妈子:“冰箱里有饭,我屋子不用收拾,回头叫钟点工就行。我会帮你记笔记的哦,还有莹雪也在楼上睡觉,你们饭不够就煮个面”话喊着车已走远,送人到门口的骆逸云笑意舒缓,不知怎地就感觉羡慕起来,羡慕这种年少简单的忙碌,一种平凡但满足的渺小。再也不能继续这样简单的幸福,晓延谢谢你再见。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女,忧愁转眼即忘,所有的事都可以轻易云淡风轻。可岁月和经历让她改变了很多,失去很多,却也得到很多。“再见。”她向那辆行驶的车挥手,再见。李翊辉这一觉睡得既沉又香,甜甜睡醒以后,已是满室的阳光。他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缓缓适应明亮光线,很快想起,自己这是在晓延家。爬着昏睡让他四肢发麻,费力扭转脖子,一个清瘦熟悉的身影即刻撞入视线。日光刺眼,人像迷蒙,几乎让人误以为醒来后的世界仍是一场梦。骆逸云坐在写字台旁的椅子上,垂着眼,阳光之中整个人好像都变得透明起来。苍白瘦脸映着灿灿日光,细细的汗毛如同一粒粒发光体,让那女孩看来仿佛是由无数美丽尘埃组成的幻影虚像,下一秒,就会纷飞消失。李翊辉定了定,忽然发现阳光中的女孩手里正在摆弄着什么。红色宝石由华丽链坠后方转过,刺得眼睛生疼,她手里握的那是赤血石苏醒的少年立即感到大脑里一片混乱,有什么想要宣泄一场的冲动又即袭来。他闷声咬牙起身,正想下床,一旁骆逸云的声音即刻传来:“醒了”抬起头,乌黑的眼睛正好与他直线对望。李翊辉心底猛烈抽痛,那双眼睛却是静然,还隐着骨子里透彻的一丝冷。“你昨天晚上差点没命,知道吗”站起身,从阳光下走出,那个女孩终于看来有了真实的感觉。然而那种真实很快让梦醒的少年愣住,因为对方眼底的冷意,自己几乎从未见过。但这并不是她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确实是曾经指点自己武功,与他一同进入冥镜湖底的那个女孩。“李翊辉,你真的很令人失望,知道吗”冷冷地,那女孩漆黑墨眸看着他,一动不动。、第69章 生之惑一个晚上,似乎以往的相处模式完全颠覆。李翊辉有些发懵,被那一句近似于尖锐的冷语钉在原地,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印象中眼前的女孩一向轻声细语,面对自己,甚至有不可言明的迁就。也正是如此自己其实一直都有些肆无忌惮,以恶少年自居,享受那份温柔,享受对方毫无理由的包容。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是了,他做出那种事,怎能不令人厌恶,怎能不让她鄙夷想到这里他终于找回偏激少年的感觉,冷笑:“哦是吗,失望又怎么样,你失不失望关我屁事”骆逸云看着他,静了一会儿:“你不怕死吗”这个问题与昨晚上那叶莹雪问的何其相似,李翊辉继续冷笑,眼底闪现轻蔑与不屑:“为什么怕死我不是什么龙王吗,你们竞相争抢的对象。我要那么容易就死了,你们岂不是白费心机”“你”骆逸云抿嘴,发现这少年绝对是气人能手,惯常手段就是把很多无关的事混为一谈,理由还要头头是道,尖锐刻薄得令人无从反驳。现在知道李鸿飞那脑瘤是怎么来的了,骆逸云怒极反笑,冷冷道:“李翊辉,别人对你的好意,你就是这样理解的”“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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