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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才滚滚落下。以往被砍头之人都会塞点银子给行刑的刽子手,以求死个痛快。而今日的刽子手又怎么会让姚氏父子俩死得那么痛快。人头落地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随即直跪在地,口中齐呼:“皇上万岁”可惜这事儿跟承武帝没半点子干系。姚安堂的尸首并没有马上掩埋,而是被云州城的百姓点了天灯。姚安堂的身材肥硕无比,最适合点天灯了。泼点油渍,绑在城墙之上,估计能烧不少时辰。与云州城的千万百姓相比,真该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点了天灯。云州城的百姓领了灾粮,又处决了姚氏父子俩。这日子离秋收也愈发近了,江瑟李霁一行人也要启程归京了。临行前一晚,江瑟李霁李胜三人与齐氏兄妹俩做了场告别。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江瑟三人倒是都没放在心上,可关键是齐氏兄妹俩。齐玉琼眼中泛着泪花,直拉住江瑟的胳膊不丢手:“江姐姐,你留下吧,我缺个嫂嫂呢。”她哥哥缺个媳妇,不正好么。齐彦臣闻言面色微红,忙拉过齐玉琼的手,满脸歉意地开口道:“江姑娘,阿琼就是在胡言乱语,您别放在心上。”齐彦臣说这话时根本不敢看江瑟的眼睛,如若可能,他也想让江瑟留下来。可他看见江瑟旁边坐着的李霁时,眼底一片黯然。同样是男人,李霁对江瑟的情意,他瞧得分明。江瑟也不在意:“无妨。”大齐没有媳妇的男子多着呢,总不能都让她去吧。她这辈子的身份,要想成亲,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了。李霁的脸色早已沉了下去,竟敢当着他的面挖他的墙角,真当他不存在不成。李霁心下有些不满,伸出胳膊悄悄地握住了江瑟的手。这媳妇儿,还是早早娶回府藏着为好。江瑟不敢大肆挣扎,最后也只能任由李霁握着。李胜坐在桌旁兀自垂着头,这屋内之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他通通听不见瞧不清。齐彦臣举杯朝江瑟三人道:“三位救了我们兄妹俩的性命,也算是帮我们报了父仇。来,我敬三位一杯。”李霁和李胜纷纷举杯道:“齐公子,请。”江瑟见齐玉琼竟也举起了酒杯,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一想到喉间那种火辣辣的灼烧感,江瑟就忍不住直皱眉。但她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随即也举杯道:“请”一杯酒下肚,她以往喝的酒根本没这么大的烈性,江瑟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一杯酒灌醉她,绝对没问题。齐彦臣和李霁好似较起了劲,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个胡天海地。李霁是杀场上千杯不醉的将领,齐彦臣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齐彦臣早就醉的一塌糊涂:“江江姑娘,等我进京参加了科考,定会去找找你,你要在京都等着我。”齐彦臣这一醉,倒是把心里话给讲了出来。齐彦臣是个文弱书生,定要走科举的路子,来日进京也是极有可能的。李霁闻言脸色一黑,示意李胜把齐彦臣拖走。李胜巴不得早早拖走齐彦臣这个碍眼的家伙,以免殃及自身。姚安堂被处决之后,齐彦臣和齐玉琼兄妹俩便回了家,不再住在客栈之内。李胜和齐玉琼俩人扶着醉成一瘫的齐彦臣走了之后,李霁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江瑟,眼底柔色毕现,一杯即醉,真好。李霁倾身打横抱起江瑟回了自己的房,今晚齐玉琼不在房内,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霁把江瑟轻轻放在床榻上,用手拂了拂江瑟额间的碎发,随即亲了亲她的双唇。“啪”地一声,江瑟转身,手直接拍在李霁的俊脸上:“放开我。”江瑟虽从不发酒疯,但下意识地不让旁人碰触。李霁俊脸一黑,有些无奈地捉住了江瑟的双手,如果不是心疼她,李霁早就一刀子下去敲晕了江瑟。李霁从小虽被宜康长公主拿着刀枪棍剑打到大,但宜康长公主可从未占到半点便宜。李将军的脸,可从未被旁人触摸过,更别说打了。江瑟转身朝里,嘟哝两声睡去了。李霁这才小心翼翼地褪去江瑟的外衣,江瑟又微微挣扎了两下子,里衣敞开了些,露出半截如玉般的臂膀。江瑟右肩处有一颗小痣,李霁瞧得分明,旋即眸色一暗,紧了紧她的里衣。虽只能瞧不能吃,但软玉温香在怀,倒也是件美事。翌日清晨,江瑟醒来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她并不知道昨晚李霁和她共睡一榻。江瑟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即起了床。用过早饭之后,三人便要启程回京。李霁和江瑟俩人的面色如常,但江瑟总觉得李胜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奇怪,江瑟也未理会。与他们一同回京的还有秦峥,秦峥骑着马,身后跟着辆马车,那马车之中时不时地传来几声女子的温婉说话声。江瑟微讶:据她所知,秦峥并未成亲,也不知那女子是何人。但毕竟是旁人的事,江瑟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跟着李霁上了马车。俩人的关系虽有些不同,但江瑟面对李霁,仍无一丝羞赧之意。此次云州之行,她也算是有了场艳遇了吧。、第三十三章妹妹江瑟一行人回京走的是官道,官道平坦多驿站,比来时要快得多了。江瑟斜靠在马车壁上,几欲睡去,一个不注意,便被面前之人扯入怀中。李霁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环住江瑟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圈在怀里道:“睡吧。”江瑟老老实实地窝在李霁怀中,闭上了眼睛。还未等她真正睡去,便觉得脖颈间多了块冰凉的东西。江瑟心里不禁感到微微讶异,她抬首望向李霁,眼中带着一丝询问。李霁捂住江瑟的双眼道:“这是我自小贴身佩戴的一枚玉佩,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子。”旁的话,他不想多说,看上的,就要及时紧紧抓住。江瑟闻言瞥了李霁一眼,旋即便要解下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她知道,只要她收下此物,便代表着某种承诺。但是现在,有些东西她自己都还未确定。也许明天,她便失了性命。李霁见状抓住江瑟的手道:“你不想要” 语声虽愈发柔和,但面上早已罩了一层寒霜。江瑟盯着李霁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确定你还要把它交给我”表面温润和煦,实则性情狠厉。看吧,这才是京都城万千少女心目中的良婿的真是面目,不过她喜欢。可喜欢是一回事,嫁娶又是另外一件事了。据她所知,以往的暗卫,没有一个能全然退出。李霁闻言不禁低低地笑出了声:“我自是已知晓你的身份,可那又怎样。瑟瑟,我明白你的顾虑。可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先皇和圣上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太子不是那种人。瑟瑟,有些话我只能说到此,以后你会明白的。”朝中有些官员玩的掉包计,怎么可能做的天衣无缝。谁会忍心把亲子拱手送出,承武帝那是懒得管,太子心里可是明白得很。江瑟心里有些惊骇,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又觉得迷雾重重。李霁摩挲着江瑟的下巴道:“你是不是想着只要回了京,立马便要与我分道扬镳。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嗯”说完最后一个字,李霁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李霁眸中倒影着她的脸,江瑟不禁有些失神,忍不住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没错。“你都不想着撒谎骗骗我。”李霁的手仍在摩挲着江瑟的下巴开口道。“瑟瑟,你听着,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收回的道理,你今日不要也得要。过些日子,你不嫁也得嫁。”“”这是要强取豪夺的节奏么。“李霁,你容我再考虑几天。”江瑟开口道。“不用考虑了,你摘不下来的。”挂着那枚玉佩的是一条金属链,砍不断熔不化,没有他的钥匙,江瑟是打不开的。江瑟弄了半天,竟无半点反应,她抬头望向李霁开口道:“好,这东西,我收下了。”李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唤道:“瑟瑟。”说完便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爷,到驿站了。”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帘外传来李胜小心翼翼的禀告声。李胜是李霁的属下,功夫自是一般人不能比的,耳力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江瑟和李霁所说的话,他就是没听个十分,那也得有个八九分。李霁还未触到江瑟的面颊,闻言便有些不甘心地放开了江瑟。二人下了马车之后,见秦峥身后的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秦峥下了马,从身后的马车上扶下个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的面容样貌极美,只是脸色瞧着有些苍白,似是生了病。秦峥扶着那个年轻女子,朝李霁微微颔首,待瞧见李霁身边站着的江瑟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昨日未仔细瞧,他今日才辨出江瑟竟是个姑娘家。秦峥复又看向李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秦峥的一干随从在后面安置了马车,几人便进入了驿站之中。这里距离京都虽还有些路程,但大家都不急着赶路,便打算在这驿站中歇歇脚。秦峥扶着那女子,朝江瑟开口道:“姑娘,能不能帮在下一个忙”江瑟看向那女子道:“可以。”近处瞧着,那女子似乎病的不轻。如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拜托她照看他身边的女子。江瑟想起十多年前秦峥朝她喊着妹妹,便想也不想地应下了。当年的事,并不是他们几个孩子的错。秦峥闻言瞧了李霁一眼不禁笑道:“你都不问我是何事”“姑娘,真是麻烦你了。”那女子咳了两声,满脸歉意地柔声道。江瑟上前扶住那女子就要往房中走,李霁脸色不悦地斜睨了秦峥一眼。秦峥摸了摸鼻尖,如果不是那个婢女不愿意跟随他们前往京都,他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求李霁这个煞神的人帮忙。李霁和秦峥目送着江瑟和那女子消失在房中之后,俩人落了座,饮起了酒。秦峥觑了一眼李霁道:“那位姑娘是”他认识李霁那么多年,李霁能允许一名女子近身,俩人的关系想必不一般。只是他对于江瑟为何作男子装扮,有些不解。李霁闻言叩了叩酒杯道:“我媳妇儿。”李霁说完便望向秦峥。秦峥心中一凛,微微有些后悔,随即嘴角浮现一丝苦笑道:“跟你一样。”但又不一样,别人根本束缚不了李霁,可他身后立着的是整座楚阳侯府。李霁了然,那女子的身份定是不可说。“干。”秦峥仰头,一饮而尽。“李霁,你帮我寻一个人,这次的事咱俩就扯平了。”秦峥放下酒杯,接着开口道。“说吧。”“十五年前,有一批婴孩被送往宫中。我要找的是其中的一个女孩儿,她今年恰好十五岁。”李霁是皇室中人,那批婴孩的去向,他定知道一些。即使不知道,也没有李霁查不出来的事。李霁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继而开口道:“她是你妹妹。”楚阳侯夫人生了双胎女,这事他略有耳闻。只不过,他未料到的是,秦峥的妹妹竟恰好出生在那一年。秦峥面色微沉地点了点头。他明明还有一个妹妹,可是自十五年前那一晚,她便没了踪迹。那晚她还对着自己笑呢,娇娇软软的一团,软到了他的心底。他问过父亲母亲,可没问出任何东西。现在他知道了,妹妹被送入宫中成了一名杀手,或许现在已没了性命。可即使是尸首坟茔,他也要找到她。李霁沉吟片刻道:“交给我吧。”十五年前送入宫中的九个婴孩,其中有两个女婴,江瑟和元婴。另一边,江瑟把那位女子扶往房中坐下后,那女子朝江瑟柔笑道:“多谢姑娘,姑娘可以直接唤我玉脂。”这驿站的房间虽简陋些,但好在干净清爽。面前的女子样貌姣好,身子柔弱地似柳若风,看这情形,只怕是难以治愈的痼疾。江瑟喜欢性格样貌皆温婉的女人,闻言轻声道:“我叫江瑟。”“江姑娘,咳咳。”玉脂含笑道,随即忍不住咳了几声。江瑟敛眉,转身朝自己的包袱中摸索了半天,旋即拿出个大肚瓷瓶。江瑟拿着瓷瓶走向玉脂道:“可以缓解一会儿。”东西都是钱公公塞进去的,江瑟虽然不知道这瓶中装的是什么,但是知道它能止咳就行了。玉脂接过江瑟手中的瓷瓶开口谢道:“多谢江姑娘。”说完便打开瓷瓶,当着江瑟的面径直喝了下去,这一喝,喉间果然舒爽了不少。江瑟见状不禁皱眉道:“你不怕我交给你的是。”小孩子初学的几节课不都是些什么,不能乱吃乱喝陌生人给的东西么。玉脂抿嘴一笑道:“不怕。”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江瑟眼中含着笑意,真是好不扭捏,她喜欢:“现在开始”秦峥和玉脂的关系瞧着虽不一般,但男女之间有些事毕竟要避讳些,比如,玉脂要沐浴更衣。玉脂面色微红地点了点头,她身子比较弱,一个人的话,真可能被溺毙在浴桶中。江瑟的脸色瞧着虽淡淡的,但极易让人产生好感。江瑟见状微微颔首道:“我让人备水。”江瑟打开房门望向正在饮酒的李霁和秦峥,秦峥会意,旋即吩咐随从让人备水。李霁虽有些不悦,但看见江瑟的眉眼还算柔和,便不打算跟秦峥这小子一般计较。驿站的人抬了水后,江瑟关上房门,把门外俩人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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