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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句话差点逼出了眼泪,别过头去吸了吸鼻子才对着白启仲福身说了句:“见过大将军。”“你倒客气起来了,先前对着我的门房嚣张的时候可是不可一世得很,害得他同我说了好几遍要和你这凤娘娘的家眷赔礼道歉,免得惹祸上身,我倒不知道,你还同凤娘娘有什么关系”白启仲轻声一笑,负手在后直立在凤瑱身侧。虽人人都说白大将军冷面冷情最是叫人心慌,可凤瑱却是生生被他逗笑,抬手擦了脸上未干的泪痕才说了句:“大将军这是打趣我呢,凤娘娘同我们家都是五代以外的关系了,见了面都未必能有幸说上句话,哪里就算得什么家眷了。”“不哭了就好,我也没想到你母亲会这样,”白启仲瞧着凤瑱眼睛通红转过身去,心里就不由得一疼,此刻见她笑了,便是接过青诚递过来的药膏塞到了凤瑱的手里,“她可能也只是一时急了,这药膏很是好用,抹上就能见效,一个时辰就看不出来了。”凤瑱接过了那药膏,瘪着嘴答了句:“我倒是希望能被看出,可被看出了我也不会是那个被心疼的。”一想到自己前世爹不亲娘不爱,被人陷害嫁了个夫君又是条中山狼,现如今重生还是这副窝囊景象,凤瑱就又红了眼睛,差点一个忍不住就哭了出来。白启仲瞧见凤瑱这副样子,抬了抬手却又落了下去,只说了句:“行了,别委屈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好。”凤瑱刚刚应下,却突然见一人踏马而来,直接翻身就在白启仲面前跪下,马蹄落在凤瑱前头一步远处,白启仲下意识拦了一下,却想起自己身边的青信马术最是高超,断断不会出问题。“扰了大将军,实乃属下之过,只是前方探子有要事相报,属下不敢不来。”青信低着头,虽未慌乱却已显急色。白启仲知道青信不是个言辞啰嗦的人,此刻这般吞吞特特定然是碍着凤瑱在前,刚想说句什么就见凤瑱举起自己刚刚递给她的药膏笑道:“现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本想着出来消消肿,既然已经得了将军这样好的东西,也就不敢在叨扰了,小女这便告辞了。”“青诚,送凤姑娘回去,一直亲眼见着凤姑娘进门方可离开,”白启仲交待了青诚一句,就又回过头来和凤瑱说了句,“你托我买的东西有着落了,过几日有空了我便带你去瞧瞧。”“劳烦大将军了。”凤瑱福身行礼,赶紧随着青诚离开。见四下无人,青信方起了身在白启仲耳边小声说道:“前方来报,霍擎已经从旬阳出发,不日便可抵达上庸。”白启仲微一眯眼,问了句:“两国不交战已久,他是独身前来,身上带着西秦文书”“大将军所料非虚,霍擎身边并未带多少人,咸阳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是霍擎是奉西秦皇命前来我国,然到底所为何事,尚不可知。”青信将探子传回来的书信双手奉上,白启仲打开略扫几眼,便拧起了眉头。“这倒是奇怪了,西秦大将军有何事要来我楚国呢皇上可知晓了此事”白启仲轻言轻语,除了被风卷散,这声音也只落到了青信一个人耳朵里。青信俯首道:“尚不曾,总要等到了楚国境内皇上那边才能得着消息,大将军可要传信入宫”“不必了,”白启仲摆手道,“别叫旁人觉得咱们手太长了再参上一本,既然是奉皇命前来,也不必急,只等着就是。”青信拱手应下,心中却想着哪里有人敢参您白大将军一本。凤瑱回家的时候,凤珞早就回去了,安排了自己身边的夏荷在门口等着凤瑱,见凤瑱自马车上下来进了门,便赶忙弯腰说了句:“见过二小姐,大小姐特地叫奴婢在这里等着二小姐呢。”“恩,”凤瑱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姐姐好些了吗”夏荷只跟着凤瑱身后,弯腰答了句:“回二小姐的话,大小姐已无大碍,此刻正和老爷夫人并几位姨娘和三小姐在正厅呢,二小姐直接过去便是,大小姐叫奴婢嘱咐二小姐一句,夫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二小姐的亲生母亲,怨一阵也就罢了,万万不能有旁的心思,二小姐受的委屈大小姐都知道,以后她自然会劝诫着夫人,请二小姐莫要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姐姐这是在跟我炫耀什么呢,”凤瑱微微顿了顿脚步,又继续往前走去,“姐姐能劝诫着母亲,我却只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凤瑱前世在家中的时候同凤珞的关系就不是甚好,此次重生虽是对凤珞心怀愧疚,可想着前世之事也怀疑她身边有二心人,故而就还是做出从前不喜凤珞的样子。夏荷没想到凤珞一番好心被凤瑱曲解到此地步,立时三刻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凤家本也就不大,她这一犹豫,凤瑱就已经到了正厅门口。“女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凤瑱一进门就先给凤南苍和张晴行了礼,又同几位姨娘等人见了礼,这才站起身来看着凤南苍和张晴。凤南苍面上并不好看,只问了句:“回来了怎么回来得这样晚”第十八章 生母疏离“妹妹和欣雨小姐投缘,就多聊了几句,”凤珞不待凤瑱答话,便说了句,“刚刚不是同父亲讲过了吗,父亲总是这样心疼二妹妹,一时不见着就是要问的。”显然凤南苍是并不相信凤珞的话,本来想问一问凤瑱的,结果却被凤珞这样一番抢白,他倒是不好再问什么,只冷着脸说了句:“你现在也是和她们学着越来越不知礼了,愈发没有个做姐姐的样子。”“大姐这是和二姐闹着玩呢,果真是姐妹情深,”凤珏抬起如玉般的面庞,拍手一赞,面上却瞧不出什么喜色,一旁的凤瑶不冷不淡地看了凤珏一眼,低下头去含糊了一句什么。凤南苍尚未说话,林非烟就软身上前道:“妾身有些疲乏,想回去歇着了,还请老爷首肯。”林非烟自前几日查出有孕的消息来之后便得了一些凤南苍的看重,故而此刻凤南苍也顾不得去管凤瑱了,赶紧扶着林非烟一起往她的院子走去,又吩咐了众人退下。众人这便行了礼,等凤南苍出了屋子才开始往外走,顾媚揽着凤珏啐了一声道:“狐媚样子。”“姨娘还是好生学着,别白费了这长相。”凤珏笑着拍了拍顾媚的手,半点不枉他乖张之名,倒是叫张晴的话顶在舌尖说也不是咽也不是。顾媚却是笑着用葱根一样的指尖戳了戳凤珏的额头笑道:“就你是个会笑话姨娘的。”众人皆是往外走,凤瑱和凤珞在后头等着,凤瑶却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上来,扯着嘴角说了句:“二姐姐还真是有办法。”“我若是有办法早就想法子将你身上这股臭味除了去了,妹妹不必恭维我了,”凤瑱冷冷地看了凤瑶一眼,顺便抬起手来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妹妹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可多在那清湖里泡一泡,别没得明天请安的时候熏坏了父亲母亲,倒叫他们恼了你去。”因着凤珞被人劫走一事不好声张,凤瑶掉进茅坑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好说出去,凤瑶原本是乐意叫凤珞身败名裂的,可好好的姑娘家掉进了茅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也就只好将此事瞒了下来,此刻听凤瑱这样说,就冷笑一声答了句:“我也只不过是身子臭了些而已,大姐姐却怕是骨子里都是臭的了呢,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这整个京安城要怎么议论大姐姐呢”“妹妹倒是真好意思说,”见凤珞红了脸,凤瑱却是不慌不忙地答了句,“妹妹还以为自己会有什么好处吗,这京安城里可没人敢惹着大将军吧,我既然有本事请了大将军来帮忙,自然就有本事求了大将军将此事压下来,妹妹只管往外传,到时候只怕这京安城里传的事情还指不定是谁的呢”凤瑶被凤瑱的话骇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今日白启仲进屋来的时候她也在场,虽说是面容俊俏,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却是叫人莫名地打了个寒噤,凤瑱当真能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凤珞见已经快走到林非烟的屋子处,也是轻声呵斥了一句:“吵什么,没得惊着了姨娘的胎。”凤瑱和凤瑶互相白了一眼,就随着凤珞继续往前走去。凤南苍只觉得今日之事有蹊跷,问了张晴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仔细思量了一番倒也察觉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也就只当是自己多想了。凤瑶未曾回院子,直接就往孙婉的屋子里去,尚未进门就是瘪了嘴,直接推开门将丫鬟都撵了出去,趴到孙婉的胸口说了句:“姨娘,凤瑱那个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孙婉听凤瑶略略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也是心中生气,伸手拍了拍凤瑶的肩,咬牙说了句:“你别怕,姨娘自然有法子对付那个小蹄子。”“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都能被她躲了过去,真是个有运气的,”凤瑶咬碎了一口银牙,恶狠狠地说了句,“她居然能和大将军扯上关系,姨娘可要好生想个法子才是。”孙婉点了点头,“我就不信那大将军再神通广大,还能管到凤府的家事上。”凤珞与凤瑱结伴而行,二人一路无言,快要走到凤珞屋子的时候凤珞方拉着凤瑱的袖子说了句:“今日的事情,谢过妹妹了。”“姐姐客气了,”凤瑱微扯唇角笑了笑,“左右咱们都是一家人。”凤珞亦是听出了凤瑱话语中的疏离,只是讪讪一笑说了句:“我也未曾想到今日母亲会发这样大的火,诚如妹妹所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万万没有结这隔夜仇的道理,今日之事若是咱们换了个个儿,母亲定然也是要生我气的,妹妹怨恨母亲姐姐也是能理解了,姐姐这便给妹妹赔不是了,以后咱们还是毫无嫌隙的一家人,还望妹妹不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才好。”“姐姐是大家闺秀,母亲在姐姐身上的期望高些也是能理解的,”凤瑱莞尔一笑,虽是并不恼凤珞却还是不由得因着张晴的做法起了一眸子的寒意,“姐姐待妹妹如何妹妹也是知道的,只是姐姐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想来自己也是知道的,如今天色不早,姐姐还是早早回去歇了吧,免得明日生了黑眼圈,母亲又要心疼。”凤瑱说完,便不再管凤珞,径直往自己的屋中而去,凤珞瞧着凤瑱的背影叹了口气。凤瑱出生的时候她才一岁,根本就什么也不记得,只知道自自己记事起就觉得母亲待自己似乎格外苛刻一些,那时候自己每日被母亲逼着学规矩学礼仪,而凤瑱闯了祸母亲却多半是不会责怪她的。那时候自己还羡慕二妹妹,觉得她拥有母亲的宠爱,可等自己长大之后才知道,张晴对凤瑱那哪里是宠爱,分明是放纵,且根本就不是因为喜爱而放纵,瞧起来倒像是有几分害怕凤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张晴害怕凤瑱,只是一直以来凤瑱和张晴就不是很亲近,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怕凤瑱的心就更寒了宅门之事,任是她再聪明也是想不通其中关窍,这些年来她明里暗里和张晴提过好多次,可每次张晴都是支吾过去,有一次她问急了,差点叫张晴哭出来,自打那之后她再也不敢在张晴面前提起此事。好歹自己也是她的姐姐,她没了母爱,自己也只能尽力给她一些补偿,可自己也不过只比她大一岁,平日里能在一些小事上护着她,可若当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能帮上什么忙呢第十九章 冷面将军凤珞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今日是白启仲将自己救了出来,若是凤瑱能和大将军扯上关系,想来以后应该也会好一些吧,只是侯门深似海,路怕是不好走呢此时此刻的白启仲正端坐在自己府上,手执一盏茶浅浅地抿着,偶尔瞥到堂下之时目光也是冷得叫人心头一颤,微微扬了唇角眸中闪过的却是杀气,“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堂下跪着的人浑身颤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白启仲,只抖着声音答了句:“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大将军怕,怕是抓错人了吧”“我征战沙场三载有余,还从不曾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白启仲将茶杯放在一旁,茶杯被放到桌子上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叫堂下的人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噤,只听得白启仲道了句,“抓错人你是说我这脑子不好,还是说我眼睛不好呢”白启仲的话音虽轻,却是比咬牙切齿更是叫人心寒,谁不知道这白大将军手握兵权,便是连皇上也要忌惮他几分,京安城中还没有人敢惹着他,如今自己跪在这里接受他的审问却没有被吓得尿裤子,他也是佩服自己。“行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说我也就不逼你了,”白启仲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很是善解人意,偏偏传入了旁人的耳中就是能将人吓出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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