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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便是自己能安稳的活到出宫的年纪。顺着石径小路,苏清想起那苏重宴说过上次就是在那荷花池畔等了自己数日,那现在过去,兴许还会碰到人。这般想着,苏清便加快了脚步朝着荷花池畔快步走去。月朗风清,荷花池畔垂柳依依,那妖娆的柳条打在水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细长的波痕。站在池畔等了片刻,苏清也没有等到人,不免有些失落,刚想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表妹”苏清转身,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腰挎重刀,拨开面前垂挂的柳枝,大步走到自己的身侧。“表妹。”苏重宴的脸上带着憨笑,看着苏清的那双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惊喜。“表哥。”苏清淡淡一笑,微微扬起下颚,视线落到苏重宴脸上。苏重宴似乎很是紧张,他搓着手,站在苏清的面前有些无所适从,只不断傻笑着,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苏清的手上道:“这,这是新鲜的糖炒板栗,我,我都给你剥好了。”捏着手里的油纸包,苏清脸上显出一抹笑,那皎洁的月色打在苏清细嫩的脸上,衬得她如月下仙子一般的惑人心神,即使苏清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在假山上蹭到的灰。“表哥,我想问问我爹怎么样了”苏重宴的身形十分高大,苏清身材纤细,也算是高挑,在他的面前却也是生生矮了许多,只到他的肩膀处,只好努力的扬起头与他说话。“舅舅他昨日便被放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碍。”顿了顿,苏重宴继续道:“明日我正好请假出宫,顺道替表妹去看看。”就等你这句话苏清对着苏重宴微微垂膝,声音清软,“那便多谢表哥了,对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字的纸,苏清递到苏重宴的手上道:“表哥,这张药膳方子我有些疑问,你能否帮我交给爹爹让他参谋一番”“没事,包在我身上。后日我帮表妹带过来。”傻笑两声,苏重宴又忍不住的拿手去挠后脑,那梳好的发髻不一会儿便毛躁了起来。苏清见状,嘴角微勾,轻声道:“表哥,你的发髻歪了。”“啊,哦。”苏重宴手忙脚乱的去扶那发髻,却因为紧张,粗手粗脚的把那发髻弄得更加歪斜了。苏清轻笑,将手里的油纸包塞到暗袋里,对着苏重宴道:“表哥,我来帮你吧。”说完,苏清便走到苏重宴身侧,指挥着他坐到了一方矮石上。苏清不会梳自己头上那繁复的发髻,但是这男子简单的发髻还是会的。她以手代梳,捋顺了苏重宴那毛躁干硬的头发,然后拿着那发带细细的绑劳,动作轻缓,温柔异常。苏重宴涨红着脸任凭苏清动作,那蒲扇般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置于膝上,就好像是一个被先生罚坐的孩子。“好了。”轻轻的揉下那有些干燥翘起的头发,苏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是结实就好。苏重宴从石头上站起来,黝黑的脸上透着绯红。“那个,我”正咧着嘴想说什么,苏重宴突兀的住了嘴,一把拉住苏清的手躲到了一棵大柳树后面。苏清被苏重宴按在身侧,看着苏重宴不停的往外面小心翼翼张望着,便轻声询问道:“表哥,怎么了”听到苏清的声音,苏重宴低头,才发现自己搭在苏清肩上的手,赶紧手忙脚乱的红着脸放了下来,然后结结巴巴道:“我,我出去看看。”说我,便逃也似得转身走了出去。苏清忐忑的站在柳树后边,层层叠叠的柳枝覆盖住她纤细的身子,也遮住了她的视线。站在黑暗之中,苏清竖着耳朵,听着后面苏重宴不太真实的声音。“苏队长。”“嗯,这边我看过了,没什么情况,去那边吧。”“是。”“”鞋子踩在残枝断叶上的声音慢慢靠近苏清,苏清正竖着耳朵听的仔细,奈何面前一片漆黑,也不敢乱动,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去,悄声叫道:“表哥”声音越发的近了,但是那人却没有说话,只停在离苏清一步远的地方,便不动了。荷塘边,满是荷花清淡的香气,苏清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龙延香飘进她的鼻息之间。苏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倒霉被抓到吧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脚,苏清的身子冷不丁的一滑,下意识的抓住拂在脸上的柳条,便不敢再动了。手心被柳条磨得火辣辣的疼,苏清皱了皱眉,好不容易的稳住了身子,却发现自己后领一紧,身子又朝着前面仰出了大半。、第25章 板栗粥壹波光粼粼的荷塘水面,一截皎月倒印其中,苏清的脚尖死死抵着那松软的泥地,手里抓着垂顺的柳条,但是她所以的支撑点都在身后那只抓着她衣领的手上。“公,公公”苏清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两个字,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抓着自己的手轻轻动了一下。“嗯”一道略微上挑的声音,带着细密的热风,徐徐的传进苏清的耳中。“呵,劳,劳烦公公把奴婢拉上去。”苏清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生怕动静一大便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身后没有动静,苏清的手越发用力的抓住那柳条,脚尖微动,正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身子一个下坠,柳条在手心狠狠的滑动了一下,她的腰半弯呈九十度,随时会与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来一个亲密接触。“公公”苏清的嗓子有些尖,明显是被吓到了,毕竟她是一只标准的旱鸭子。“嗯”身后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带着淡淡的揶揄,苏清都能想象到那人带着鄙夷的漆黑眸子。“公,公公”苏清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手掌摩擦着柳叶枝,火辣辣的疼。这公公是又发什么神经啊怎么哪都有他啊泓禄的身上穿着盘领窄袖的黄色绫罗常服,两肩绣有明显的金盘龙纹样图案,玉带皮靴,长身而立,整个人暗隐在树影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着苏清的衣领,嘴角挂着一抹消遣的笑意。“刚才那人是谁”“啊”被勒的脸红脖子粗的苏清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单音,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勒断了。“谁”往上提了提苏清,泓禄感受着那轻盈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咳谁,什么谁刚才刚才那是奴婢的表哥。”被往上提了提,苏清的脖子总算是通了气,她结结巴巴的一边顺气一边道。“表哥”慢慢的吐出这两个字,泓禄目光微眯,捏着苏清衣领的手缓慢的加大了手劲。感觉脖子处的衣领越发的紧了起来,苏清慌张的往回头,却被另一只手扣住了脑袋,使劲的往前又掰了回去。“咔嚓”一声,苏清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疼的立马便流下了两行眼泪。“啊断了,断了公公我的脖子断了”苏清僵硬着脑袋,一点不敢乱动,急的眼眶通红。泓禄放在苏清脑袋上的手一顿,然后轻轻的拨了拨苏清的脑袋,便立马引来了苏清的哀嚎。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泓禄一手揽住苏清的腰肢,一手依旧捏着她的衣领,直接便把人半拎着扔到了一旁柳树和假山的夹缝过道里。苏清的面前是黑乌乌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只下意识的紧紧的抓着面前人的衣襟,眼泪糊了满脸,混着脸上的灰尘,显出一条黑,一条白的痕迹。看着面前哭的像只小花猫一样的苏清,泓禄随手抓起她的宽袖抹了一把脸,然后嫌弃扔开,伸出手在苏清的脖子上碰了碰。“公公,我的脖子”苏清歪着脖子,声音带着哭腔,轻轻软软的就好像他此刻触碰到的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刚才情急之下,泓禄确实是用了几分力,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只这几分力,便把苏清的脖子给扭到了。“别动。”掐住苏清的脖子,泓禄细细的摩挲了一番,然后突然发力,直接便将苏清的脖子又来了一次“咔嚓”。没有心理准备的苏清被那再一次的痛彻心扉给扭蒙了,放在那公公衣襟处的手也不知怎么,“啪”的一下就打上了什么东西。“唔”泓禄捂着下巴,发出一道闷哼。假山外,月光皎暇,御前大总管李顺抬头望天,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那眼角微微动了动,然后默默的转过了身子,背对身后的两人。苏清扶着自己的脖子,回想起刚刚手掌的触感和那颇大的类似巴掌声的声音,心虚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睁着那根本就看不到东西的黝黑眸子,对着黑暗处试探道:“公公”她应该,没有闯什么祸吧泓禄放下捂着下巴的手,白皙的皮肤上明显的印出三根手指的红印子,嘴角还沁出了一点血丝,大概是不小心磕到了牙齿。轻轻的捻去嘴角的血渍,泓禄下颚绷紧,紧紧盯着面前那个还一脸茫然无措的人。“公公”苏清小心翼翼的上前踏了一步,脖子还隐隐作痛着,只好一手扶着一手往前面伸了伸手。指尖碰到一个软绵的东西,苏清立马缩回了手,脸上扯起一抹谄笑道:“公公,可安好”泓禄站在苏清身后,看着她扶着脖子,面对着一棵歪脖柳树说的欢,也不提醒,只冷着脸,静默着看了半响,然后才脸色阴沉的转身拂袖离去。走到假山之外,泓禄嫌恶的从手掌之中抛出一包东西。李顺接过泓禄抛过来的东西,还带着几分热气,疑惑的用双手捧着,脚步紧随泓禄身后,静待旨意。“送去给皇后。”走出许久之后,泓禄才皱着眉头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喏。”李顺双手捧着这包东西,目光垂顺。“还有”泓禄双手负于身后,目光直直的看向远处整齐排列而过的禁卫,“李经娥的事,可办妥了”“陛下放心,无迹无痕。”自古帝王多薄情,像泓禄这般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李顺却也是第一次见。这一次对李经娥之事的推波助澜,不仅大挫许氏一族锐气,更是斩断了不少许氏在宫中的爪牙,扶持了傅家一族,一箭三雕。柳絮飘飞,月色被乌云掩盖,热风带着御花园里馨软的花香渐渐飘散。暗黑的假山缝隙之中,苏清自顾自的对那柳树絮叨着,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消弭。“呼”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苏清仔细嗅了嗅鼻息之间的龙延香味道,发现已经完全淡却之后,才松下了紧绷的身子,总算是把人给盼走了,也不枉她对着这不知什么的东西说了半响。不过这公公怎么神出鬼没的,走到哪都碰的到,真是她的克星。一边叨咕着,苏清一边摸索着往椒房殿的方向走去。顺利的进入了椒房殿,苏清小心翼翼的绕着曲径小路走向浅桃和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浅桃正焦躁的坐在绣墩上,时不时的往外张望一番,在看到苏清熟悉的身影时,脸上满是欣喜,赶紧勾住苏清的胳膊一起进了房间。“苏清姐姐,你可担心死我了。”浅桃拉住苏清的手,有些埋怨道。“这不是回来了嘛。”点了点浅桃的鼻尖,苏清笑着坐回了绣墩上,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似得,伸手探进了宽袖暗袋里。“苏清姐姐,你找什么呢”看到苏清满脸疑惑的翻看暗袋,浅桃坐到苏清的身边,探头过去。拉好宽袖,苏清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难道是刚才路上不小心掉了不过只是一包板栗罢了,应该没什么事情吧“好了,不早了,早点歇息吧,那么晚了,等我做什么。”挑了挑灯芯,苏清拉过浅桃的手,简单梳洗了一番,便合衣躺上了那散发着淡淡霉味的木板床上。椒房殿正殿之内,许皇后端坐软垫之上,手边是一个散发着浅淡香气的油纸包。香嵩点了熏香,换过灯烛,染上灯芯,缓步走到许皇后身侧,目光落到那油纸包上,脸上带笑道:“皇上还是想着娘娘的,这不是,让人特地送来了新鲜的板栗。”说完,香嵩拆开着油纸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板栗,细细弄碎了,才用手掌拖着,递到许皇后的面前。许皇后眯着眼睛,视线定在那板栗之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东西可不是宫里的玩意。”香嵩拖着板栗的手一顿,慢慢收了回去,低垂的眸子在烛光之下微微闪动。“罢了。”轻叹一口气,许皇后对着香嵩挥了挥手,略为疲惫的闭了闭眼,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前日皇上落在本宫这里的东西呢”香嵩闻言,从偌大的梳妆台锦盒之中拿出一串玛瑙手链。许皇后接过香嵩手里的手链,放在掌心细细摩挲了一番,嘴角始终带着那不屑的冷意道:“这是女儿家的玩意吧”香嵩垂首站在许皇后身侧,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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