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是自己的。但金科里多年的工作习惯让我看到这样的现象很痛心,那时每到月底金科公司的协议制作店老板就会亲自跑来跟我对账,她的账目清单,与我的账目底单一一核对,签字、制作内容甚至连页数、制作原因什么的手续都一应俱全,每次核算完后我还讨价还价地再把零头抹去,为部门,为金科省下每一分钱麦麦也无奈的表示,不要把所有人的素质都拿来与金科公司出来的员工等同。我现在才开始痛心,而她痛苦了两年多,其实到哪工作也都一样,各有各的黑暗和,保持正常的心态,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把控。、十六背靠大树好办事老鹰打来电话透露谢美到处放风说承包年会的展览公司是我指定的,她还时不时跑到财务吹风说现在物价高的很,一个展台没有个一两万根本拿不下来,要不是我的关系,这个价格,人家根本不接。我纳闷了,谢美是从我手中接过的年会,但是展览公司我并没有指定啊,我只是推荐了几个相对不错的公司出示方案,最后再进行选择。我离开金科公司的时候,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以我的经验看,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展台,成本顶多几千块钱。老鹰说不管是什么目的,她既然抬高了价格,那定是想捞油水。我已经离开金科公司了,不仅死无对证了,还有人背黑锅了。挂掉电话,我倒思绪难平了,靠在我心中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展览展示工作,居然会被外人当成香饽饽,我是被多少人眼红了啊天地良心呀,我是一分钱的油水都没拿正郁闷着呢,平日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售前组的小燕子一路小跑过来了。因为这小女孩的眼睛很大,长的又像赵薇,我和麦麦都称呼其小燕子。只见她把我拉到过道里,表情严肃的小声说道,“落落姐,你要注意了,你的名声都传到其他部门了。”“我才来几天啊,什么名声啊,传哪啊”我一头的雾水比这一大清早的晨雾还迷离。“大家都在说我们部门现在实行的考勤制度就是你搞的,你就是来约束大家的。”我彻底无语了,这叫什么传言,“我什么时候搞过考勤的事情啊,打卡机不是我刚来一个星期的时候挂上去的吗”“落落姐,我跟你说,就是让你注意,你平时那么忙,要多多留心身边的人,这里的环境很复杂的,你要时刻深入到群众中去。我当然是了解你的啊,你和我们麦姐那么好,我知道你和她是一样的人。你千万要当心了,尤其你是从金科来的。”小燕子一脸的讳忌莫深。几天来,一到闲暇,我就环顾四周,依旧是一团和气腾腾、繁花似锦的景象。我一直在寻思着,是得罪什么人了吗还是触犯谁的利益了我在部门向来是最好说话的啊,组内打水、扫地什么的都是我干啊,对于别人的开口,我也都是有求必应。这种流言一听就是有心之人的杜撰设计,我越想越想不通,谁这么无聊无中生有还有金科公司那边,怎么又是谢美,又把我牵扯其中,反正清者自清,随他们折腾去看我心事重重的扒着饭,麦麦语重心长的说,“不要在意这些所谓的流言,你的光芒会刺痛一些人的双眼,在这里有心之人很多,无心之过也不少,时间自会证明一切。”我点点头,心中却荡漾着说不清的落寞。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将外套拉紧,脑袋深深的缩到帽子里,随着人流走出电梯,我低着头不去理会身边熙熙攘攘的声音,什么好帅啊,好挺拔啊等等称赞声。看来到哪都少不了我这样的花痴,只是最近心情有些沉重,我也没心情流着口水看帅哥了。“落落”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抬眼,十一号哥哥正玉树临风的站在过道的大风中,双手插兜,目光温柔的望着我。我向后一个趔趄,这又是神马情况,上次这枚鹰公还一脸凌然的鄙视我哭鼻子,这会却转变形象男神般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大楼下。“我来接你啊,快走吧”十一号哥哥上前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周围各种调调的窃窃私语迅速蔓延开来。我可是还没有男朋友的人,不能让大家误会了,我低着脑袋迅速往前奔,十一号哥哥却熟视无睹,用他宽大的鹰爪子紧抓我的手不放,悠哉悠哉的将我拉到a6前,再很绅士的打开车门,将我塞进去。“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十一号哥哥得意的笑笑,不答话。“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平白无故的来接我,我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说不定流言明个就传开了,我还怎么嫁人。”“那又怎么样”十一号哥哥扭过头,充满挑衅的眼神看着我。“麻烦你来接我的时候在身上挂个牌子好吧,直接注明叶落乃我小姨子”我讪讪的说着。不知道哪句话又得罪十一号哥哥了,反光镜里他又露出有些鄙视的神情。我装作看不见,一路狂扫车厢内的各种零食。这时老鹰的电话打来了,神秘地询问情况,我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你和你家鹰公到底唱的哪一出啊。”老鹰呵呵的笑着,“我是谁啊,从小到大我都是你的大军师,姐姐我又是做了那么多年的策划,你呀,到时候就明白啦”果不其然,自那日鹰公来楼下接我下班后,“太子妃”的名号便开始响当当的蔓延开来。先是田甜表情谄媚地跟我发起牢骚,说我不够意思,大家都是姐妹的,为什么有男朋友的事情也不分享一下。我说,我都单身几年了,哪来的男朋友啊。田甜撇撇嘴说就我低调,自家姐妹还隐瞒。看着田甜狼外婆似的表情,我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起来,心想你天天除了打听我,柳总的意见考虑的怎么样了,其他时间就开始充当低头一族,啥时候跟我关系恁瓷实了我拦下麦麦,企图从她的口中知道些什么,谁知麦麦也只是笑而不答,倒是一旁的小燕子一个劲地朝我挤眉弄眼,我迅速将其拉到走廊过道,跟劫匪打劫似的获取信息。小燕子眼中到处流光溢彩,“落落姐,原来你是我们何少的女朋友啊”我被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女朋友,我不是谁的女朋友,我还是一枚黄金贵族小单身。”“你就骗人吧,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何大少爷的女朋友”小燕子言辞灼灼,仿佛一个不小心连我都相信自己是在骗人。“打住,打住,什么何大少爷”“何岁枫,你男朋友啊”“何岁枫不是我男朋友啊,咦,不对,你也认识鹰公”“什么鹰公何岁枫就是我们所长的儿子啊,就在我们国电所工作,我们私下都叫他何少。”何少何岁枫所长儿子十一号哥哥鹰公脑海中我迅速搜索到这几个词,但前后实在难以划上等号。“不对,不对,你们误会了,何岁枫真的只是我一个朋友。”“真的只是朋友我可不信,大家私底下都叫你太子妃了”太子妃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任我怎么解释,小燕子依旧不买我的帐,看着她活蹦乱跳的飞走了,我立马拨通老鹰的电话。“你是不是又想蜕变成小鸡了。”老鹰咯咯的笑着,“怎么样,怎么样我的策划方案不错吧”“不错个鬼啊,哪有把自己的男朋友往别人身上按的,你是早就知道的吧,为什么不跟我说。”老鹰得意的向我吹嘘,这才叫生活,这才叫机缘,她开始也并不知情,是她跟十一号哥哥说起我现在通亿公司工作,才被告知十一号哥哥所在的国电所正是我的上级单位。原本她是想跟我说来着,不过天生好找乐子的她在没想好如何逗我前,也命令十一号哥哥不准告诉我。“你再怎么逗我,也不能这样啊,太子妃的名号都给我按上了。真正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老鹰笑的异常诡异,“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么一策划,对你是种保护啊,谁不知道国企里关系复杂,都是些庸碌之辈,大家又很闲,闲多了不就喜欢没事找事了嘛,你这性格到哪都好吃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我好多跳槽到国企、事业单位、考上公务员的前同事,都哗哗的跟我说起,以前在诺力的时候没发觉自己是个人才啊,但是去这些单位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十八般武器样样都会,人才就这么彰显出来了,想低调都难。旁边的庸人成把成把抓,连个exce表格都做不好,天壤之别啊,这叫什么红杏本不想出墙,但是偏偏墙太低,你就是通亿公司里的那株红杏”我被老鹰的“红杏说”震惊的目瞪口呆,还红杏,我什么时候变成红杏了,还通亿公司的红杏,这逻辑,这寓意、这语言表达真不愧是中文系高材生说出来的话。“那你呢,你现在在金科公司里算不算红杏”老鹰长叹一口气,“在你们金科公司我可算不上红杏,我充其量只是棵生长的在中游水平的大葱,水仙都不是。金科公司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连小小的保洁大姐那抗压力都是杠杠的,更别说其他岗位了,尤其是研究室里的那些技术人员写的调研报告,我看起来都叹为观止,恨不得能轰动党中央了,你们商纣王还不耐其烦的反复执笔修改。”能让老鹰都自叹不如的佩服,金科公司也确实火候到家了,业内都盛传,金科公司是整个it界的黄埔军校,之前很多被送出去读在职博士的技术骨干们,回来时经常跟我们这些小行政们说起,金科公司人才济济的名声响彻了清华、同济、北航等高等学府,只可惜不会用人。“你也整个实际的呀,策划个那么容易被揭穿的骗局不是找事嘛”老鹰又开始一本正经的教育我,“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你们这样的单位,人家第一打听、摸的就是关系,后台,里面人物关系谱错综复杂着呢。就算不是真的关系,有那么个人物挂拉着,你就日子好过的多,我也不介意拿老何给你当大靠背使。”我再次对老鹰的逻辑表示彻底无语,最后这支古灵精怪的飞禽又神秘地向我透露,她又在策划关于揭露金科公司黑幕的好戏即将上演了,让我坐等看戏,我再次为金科公司捏把汗。、十七螳螂捕蝉接下来的日子,就像老鹰说的,背靠大树好办事,鹰公也时不时的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与我共进午餐,我调侃鹰公不必入戏太深,充其量也就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而已。鹰公却一脸严肃地嘲笑我不解风情,怪不得还找不到男朋友让老妈操心。家里已经有个天天说事让我心烦的老妈了,现在又时不时蹦出个鹰公对我横加指责,一旦话说到梗上,我就挥舞起我的拳头在众人异样的目光里跟鹰公打架。这鹰公平日里看来也是个风度偏偏的佳男子,怎么打起架来也十分不含糊,肯定没把我当女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个还手就让我疼的龇牙咧嘴。当然我表现地也夸张了,通常他负罪的眼神刚流露出,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张牙舞爪地扑上去举一反三。我的各项工作也进行的异常顺利,平日里工作无交集的同事也开始与我搭讪,时不时何少长,何少短的。连田甜都经常向我打听所里哪些事情我知不知道什么的。我每次都说实话,换来的却是大家,切,不要再装了的口气。我在想,如果我说自己没把鹰公当男人看,他就是我一姐们,大家的反应会不会立马把我当外星人看。离年会开幕还有十来天的时候,我接到了展览公司的电话,对方叶经理,叶经理的叫着,让我给他们谢美领导的号码。我纳闷了嘿,这不是要找妲己嘛,听着对方口气不是很对,于是问什么事情,这一问不打紧,对方却向我爆出个惊天大黑幕。那就是谢美过河拆桥,不仅收了展览公司的礼钱和回扣,还在临开展前把他们公司给翘掉了,现在另换公司了。这是神马情况,虽然早就得知谢美虚报价格的事情,但不至于要了人家的钱不为人家办事啊,这不是摆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我感觉此事非同小可,就告诉展览公司自己已经辞职了,谢美领导的号码我也没有。考虑再三,我决定给余诗雨说下这个事情,但是打手机没人接,于是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半天没有人回复。我打电话给许心悦才知道,余诗雨代表他们科技发展部去德国出差了,进行一个国际合作项目的谈判。老鹰听说后,眼睛立刻变得贼亮贼亮的,顺便又向我要了展览公司负责人的号码,让我坐等“瓮中捉鳖”的好戏。这天后,老鹰家也不回了,直接搬到了我家住,每天下班也直接把鹰公当空气。通常都是我负责下厨展示厨艺,鹰公打下手,我和鹰公都开吃了,她还在打着电话,跟展览公司互通消息,开始在幕后支招,让展览公司吓谢美,哪有偷吃不擦嘴的,直接把收礼、吃回扣的事情抖出来。但是谢美滑的像鲶鱼一样,逮都逮不住,镇定自若,还义正言辞的声称让其出示证据,没证据就是诬告,气的展览公司明显感觉自己被耍了,颜面尽失。没两天,我就接到了余诗雨的电话,妲己不愧是商纣王出来的“精品”,一句胸有成竹的知道了就让我暗暗佩服她的临危不乱。“背有大树罩着,多大的事啊,看把我们这些人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