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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我和老鹰、许心悦那么多人下套都没有把滑如泥鳅的她扳倒。她要是真来了我们部门,那还了得啊,我越想越恐怖,越恐怖越想,恨不得此刻就抡起镇守部门的大刀,对各路妖魔一路狂挡。此后的每天,许心悦告诉我大堂经理的脸就没正常过,不仅颜色是绿的,拉的比非洲野驴还要长,要是让她流滴相思泪到嘴边,铁定要流三年。就这样还没到一周,佟晓婉就接到了姚瑶的电话,让其去把违约的赔偿款给核对了。这是看到曙光的节奏啊,佟晓婉二话没说,杀到人力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所有的明细核对完了。我接到电话时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十万居然要赔偿十万也就读一年的博士,交了一年的学费,这他妈的天文数字啊佟晓婉说,金科公司不仅把学费算进去了,还把读博期间的基本工资、五险一金、节假日福利、年终奖金全部算进去了。我说这是全要她吐出来啊,读博期间她又不是没干活,经常被大堂经理和妲己远程遥控进行工作。佟晓婉大气的笑笑,白干就白干了,只要能尽快脱离关系,多赔点就多赔点了,若为自由故,钱财皆可抛。我嘲笑她真土豪,多赔的钱,接济接济妹妹我这个穷人呀。佟晓婉又告诉我其实她早就算好了,她读博一年回来辞职,赔的钱是最少的,在金科公司服务的时间越长,她的损失将会越大,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就是霸王条约,看看现在那些已经拿到学位的几大博士,哪个要赔偿的不是天文数字,那才是真正的困兽,想让自己真正一身轻松的逃出牢笼,除非金科公司倒了。我竖起大拇指,真是深思熟虑、深谋远虑而又当机立断,比我那时面对华总的感情攻势表现的大义凛然多了。其实佟晓婉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温柔、文静型的科研技术人员,虽然岁数比我大一些,但平日里完全温顺小女生的作风,没想到内心有着无与伦比的刚劲和果断。她和麦麦、老鹰、许心悦一样,都是外柔内刚,是名副其实的女汉子,在她们面前,我充其量也就一纸老虎了。没过两天老鹰就跟我提起佟晓婉办辞职手续时的霸气场面,只见其拿着迅速划下储姐手中的os机,密码随着指尖轻轻按下,绿键结束,只听账单缓缓打出,眉头都没皱一下,活生生是开箱验取石榴裙的武女王。倒是储姐始终盯着金额,生怕少输入了一个零。李江给出更加精辟的评论,这说明佟晓婉觉醒的很早,对于某些人来说,如果醒来的速度不够快,那就不用醒了,免得被现实震得回不过神来,直接送火葬场算了。我和麦麦暗暗叫绝。佟晓婉的辞职手续进行到最后,在离职证明那里卡了壳,人力给出的理由是林总出差了,金科公司骨干的离职证明必须其亲自盖章才能生效。金科公司上有政策,那咱通亿公司就下有对策,私下里我找到老牛,在其投标文件盖章之余,顺手给“霸气女博士“也成功盖上了。世界上有四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这个被我称为世界上的第四种人,美女博士佟晓婉,就这样在接下的岁月里与我和麦麦手拉手的驰骋在国电所园区里了。期间我还找到个机会,故弄玄虚地在彭总面前假装把听来的去年年会关于谢美的八卦含蓄的说给彭总听。看到彭总一脸的不可思议,我知道我又为通亿公司立了一大功。这种为民除害的行为,又被李江、麦麦、佟晓婉他们三个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了一把。很多次在园区里碰到十一号哥哥,他都会一反常态的发来短信提醒我低调低调再低调,我则左眼进右眼出,全当眼旁风。又到了每月工资发放的日子,我收到了每月必发的本月薪资明细,比我的大姨妈来的都准时,我像往常一样在确认删除信息的前一秒定了一下睛,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靠居然扣了我一百多块大洋,理由是缺勤。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老娘兢兢业业工作还莫名其妙的被扣钱,我的火蹭蹭的向上冒着,差一点火山就爆发了。在麦麦的提示下我仔细回想一个月来自己的外出往来,我又一一核对行政助理王婷管理的外出登记本,并无异常。我试探问她,一个月来部门是否有过例行检查的考勤,王婷神色自若说不清楚。我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只有综合组才负责内务,我是销售的副组长,能够判定我是否缺勤不是区区一个综合组说的算的,仿佛是几股力量的交织,里应外合,刻意针对我来的。想到这,我的后背不由得窜出一股凉意,大夏天的,我深刻的感受到寒冷,我究竟又得罪了谁我又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我很快镇定下来,迅速理清思路,托综合组里跟我私交不错的小雅到黎姐那查询到缺勤日期。再翻开自己的工作笔记,结果很快就对比出来。我靠那缺勤的一个多小时正是在和佟晓婉密谋如何快速脱身的事情。我真的服了综合组了,这么个空隙都能被他们见缝插针。我已然知道此事与黎姐和武师傅脱不了干系。我找到分管综合组的巫总说明情况。巫总问我与佟晓婉外出是否告知雍睿。我回答没有。巫总问为什么,我说因为雍睿找我谈过,已明确表示不希望金科公司的人再进来,但佟晓婉却是彭总看上的人。巫总想了会,告诉我,是黎姐问雍睿我干嘛去了,雍睿说他不知情,综合组才以此抓到我这个“典型”,判定我“缺勤”雍睿是认可的,扣我银子也是雍睿授权的。我气结,但听起来似乎也合情合理,确实是自己没有告知疏忽了,这样的事情被拿来说事,确实也可大可小。巫总看我不说话,又语重心长的劝我,以后灵活些,不方便说的事情直接谎称个理由圆过去,我们部门每月都会抓个典型上报,让我以后注意些,别在这方面吃冤枉亏了。麦麦很生气,气得跳脚,“太过分了,你为部门规划人才,居然还被拿来说事,咱们部门里那么多天天不来上班的人,偏偏就盯着你,说白了还是武道福和雍睿心胸太狭隘了,像黎姐、王婷之流正好就落井下石了,不行我要去找彭总,太不可理喻了”我立刻就制止了麦麦,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麦麦拖下水,到时又被指认我们拉帮结派,等于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嘴上虽然故作轻松的告诉麦麦,在自己理亏,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唯有忍耐,唯有不动声色。但是心里真的是拔凉,拔凉的,是的,最凉不过人心,我再次想到这句话。我曾经那么努力的协助雍睿工作,那么直言不讳的帮武师傅去处理他不愿处理的事情,我以为我的坦诚和主动会换来我们的共同协作,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非要背后对我捅刀,我想不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只是我的自以为。麦麦说,因为我太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以至于太难驾驭。或许对他们而言,能力真的没那么重要,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要听话。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国有企业的人心可怕了,真心体会了国有企业的文化精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还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在哪个团队,只有当老大才不会被束缚,被打压的永远是千年老二。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将是我最后的一个教训下班时,十一号哥哥突然驱车出现在大门口,麦麦知趣的跑开了。看我闷闷不乐的爬上座位,十一号哥哥却笑说我吃吃亏,长长记性,栽栽跟头是好事,看我以后可知道人心险恶了,早就跟我说过的,这个社会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洒脱的摆摆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暂且先让他们占个一时上风,来日方长。等哪天找到机会,我直接跑彭总那好好把此事说的说的。十一号哥哥的又露出鄙视眼神,“你还真以为彭策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之所以被扣了银子,还不是他大笔一挥签的字。领导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被抓住把柄,人家就得按照规矩来办事”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漫上心头,同时还翻滚着强烈的失落,原来一切都显山现水,彭总早就明白这些人着给我小鞋穿。我越来越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就像我自己脚下正在走着的路,坚持走下去会很累,可是,不走又会不甘心。十一号哥哥像安抚乖儿子似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的头发顺着他的手顺势滑落下来,他侧过头来顺手捋了上去,顿了一下,问,“你以前一遇到困难,常跟我们叫嚣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我振奋起来,大喊,“我是什么人新一代的白骨精,早就被残酷的金科公司锻炼成了一颗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烂的响当当的铜豌豆他妈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十一号哥哥嗯一声,然后意味深长说,“不错,能这样说话说明又满血复活了。”我仰头望向窗外,问,“你这是要去哪,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请吃大餐吗”十一号哥哥答,“是的,吃大餐,吃你初恋情人的生女大餐”。什么程译然个王八蛋居然闺女都生出来了,我像电影画面定格般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等我反应过来时,老鹰已经在遥远的前方向我招手了、五十五已隔万重山老鹰“刷”的上前打开车门,将钻进车座下的我一把提溜了出来,我都怀疑她练就了乾坤大挪移,上一秒还距离十米开外的地方对我挤眉弄眼,下一秒就杀到了我面前。我有些底气不足,“姐还没准备好红包呢。”老鹰不屑的来句,“不打没把握的仗,记得连本带利一起还就行了。”我发现只要一遇到程译然的事情,老鹰就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般。说实话,自从上次北京参展归来后,我已经好久没想过程译然了,如今再次提起却再没有当初的痛彻心扉。程译然大摆筵席的地方是一家新开的私人会所,气派非凡,门口奥迪、奔驰、宝马、保时捷停的跟开国际车展似的。程译然和蔡雅舒站在门口,对每一位来宾笑脸相迎,两人看上去格外般配,就像我小时候看杨钰莹和毛宁一起唱情歌时的情景,怎么看都是金童玉女。这新妈妈蔡雅舒恢复的太好了,除了略显丰韵,皮肤还更加的白里透红,有种吹弹即破的即视感,完全看不出是刚生完宝宝的人。老鹰有点酸酸的嘀咕说,“看人家那珠圆玉润、光彩夺目的小模样,足可证明她月子做的很好。”我看看老鹰,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坐月子”丢过去,换来了她的一句神回复,“我想要娃,但是不想要娃爹。”我听着这话可真新鲜,“不要娃爹,那你上哪要娃去,如同某种神奇生物般自怀吗”说完还扭头挑衅的看看十一号哥哥。不过这俩人很有默契,完全视我为空气,倒是跟屁虫花道很无奈的对我摇摇头。程译然看到我和老鹰后就过来了,蔡雅舒也在我俩面前一句老同学长,老同学短的搞的跟我们和她特别熟的样子,好像整个中学时代对我虎视眈眈,特地跑到班主任面前揭发我早恋的人不是她,也好像当初羞辱我对她老公性骚扰的人也另有其人。我和老鹰也姐妹情长的跟她寒暄,逢场作戏谁不会啊,论演技,这可是我和老鹰的强项。老鹰掏出红包递了过去,程译然故意掂量了一下,来句,“不愧是发小,够重。”老鹰谄媚一笑,“咱俩谁跟谁啊,这交情深了去了。”说完又掏出一个看起来更厚重的红包,递到蔡雅舒的手里,“妹妹,这份是落落的,她没找到红包,本想跟我包在一起,我想还是分开了好,所以就做主给她单独包了。”蔡雅舒讪讪接过红包,很快就笑容可掬的转递到译然手里,我看到他接红包时手明显抖了一下,难道是被红包的厚重感给震撼到了我在心里把老鹰骂了七八十来遍,骂她不是因为她不注意场合,阴阳怪气的挤兑我老情敌,主要问题是出在那厚重的红包上。我可以保证,厚度至少是她的二倍。靠又重蹈去年译然大婚时她当超级债主时的覆辙。随后十一号哥哥、花道的红包都纷纷奉上,我听到蔡雅舒嗲嗲的娇嗔,“何大少爷、张大公子,你们也太客气了,两对男女朋友还非要分开上红包。”那俩人只是礼貌笑笑,也不答话。老鹰愤愤的想回头,我一脚踩到她脚上,将她拖走了。程校长在不远处正跟一派头更大、身形有些眼熟的人寒暄着,离近一看,我靠这人不是商纣王吗,怎么到哪都能看到他我放眼四周望去,彭总居然也在,正跟好多面熟我又叫不上来的人狂聊天呢。花道凑过来说,看到没那是戴眼镜的是公安厅的翘楚,举杯的是科技厅的厅长,坐着的是教育厅的一把手,围在旁边的是一群想找路子的企业家们。我说,这不是生娃满月宴吗,怎么搞的跟国家政务会谈似的。十一号哥哥煞有介事道,程校长亲自带领最强的团队是什么老鹰答,轨道交通。十一号哥哥说,他是国内轨道交通领域最知名的专家,作为博士生导师的他参与了很多国家重大科研项目,他们学院有着极强的科研技术实力。国外轨道交通尤其是有轨电车这块做的非常发达,国内很多城市也开始规划,做企业的谁都想取得先机,抢占这块市场。哪怕不是为此块业务而来,程校长人脉广阔,能混进来多认识认识人也是好事。我想起彭总曾经在会上提过,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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