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又掌控金科公司半壁话语权的妲己,包括你,曾经的十一号哥哥只是我成长的速度比较慢罢了优秀和不堪,一念之隔,一念之差、六十四无法忘却的初衷自十一号哥哥来了后,所有的客户维护工作也潮水般涌来,下面员工处理不了的事情,我统统都推到了十一号哥哥那里。本来我还认为,在国电所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他,早就沾染了凡事化实为虚的太极功夫,肯定一个个皮球全部给踢回去。哪知他真上了心,煞有介事的一个个自己处理起来。有时,为了给自己壮势,他西装革履的把我带着,我则打扮的美轮美奂的给他提包拎鞋的。看着他一身派头的被业主们熊的跟个孙子似的,我就觉得好笑。心想,有种你把你盛气凌人的一面拿出来。不过通常情况下,十一号哥哥也不气不嗔,不卑不亢的跟业主进行情况反馈与利弊分析。几次交道下来,再难缠的业主也被十一号哥哥那良好的职业素养和缜密的处理工作的思路给彻底拿下,最后还能攀上朋友,彼此称兄道弟、相互勾肩搭背的。看的我是暗暗佩服,心里早就琢磨,你小子不在那边当总经理,跑到这边当总管太监,可是亏大发了手下有李江这样所向披靡的市场健将,你们打起配合,一年所做的业绩绝对能称霸公司各事业部之首,那荣誉、那银子可是哗哗的,借助这些业绩,你会攀爬的更快。十一号哥哥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正暗暗敬佩着他,轻松调侃道,“消灭敌人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把敌人变成朋友。”倒是偶尔碰到些花痴的女业主,缠着十一号哥哥问这问那的,甚至将电话还打到了办公室,我也甚少看到十一号哥哥难以招架的样子。有次,一个大龄女局长含情脉脉的问他,“喂,帅哥,结婚了吗”十一号哥哥一个帅气的眼神甩过去,“有这个打算”女局长叹了口气,失望道,“这个意思是不是我没有机会了”我强忍着笑,借故口渴去倒杯水,路过十一号哥哥身边时故意踩了他一下。只听到他一声长叹,“可惜了,我的未婚妻若像陈局你这么优雅、能干,那该多好陈局,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我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靠十一号哥哥是大情圣吗再回头看陈局的时候,她已经满眼桃花,陶醉其中了。这家伙,对付女人真有一手难怪那么多花痴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其实分公司所做的工作虽然在总公司看来似乎不怎么受重视,但是实际上却是意义重大。我们不仅要处理好当地业务的各种问题和工程实施情况,有时还要为难缠的项目做好客户关系维护工作。因为哪怕是你把问题处理的很完美了,如果客户不买账说不行,那就是不行,到时项目验收不了,影响了回款,又落下个口碑不好的口实,各部门推脱责任,年终考核那将大大的不利,还会被问责。之前我就听说过如果总部哪个部门的领导在争权夺势中处了下风,或者遭受到了排挤,就会被派遣到分公司这边来。广州分公司的负责人,他职位虽高十一号哥哥一筹,但对其也算是客客气气。我在总部的时候一直未听说过其人,但也断定绝不是平常的主。我对其毕恭毕敬,在其位谋其政,认真工作的同时也绝不逾越自己本分,低调做事,绝不多言。通亿公司当事人般浮浮沉沉的一年多里,如今在分公司我越来越像个局外人,那些看得惯的,看不惯的,统统都看过去了,不知道是否能用心如止水和宠辱不惊来形容。只要一遇到难题,我就统统的踢到十一号哥哥那里,虽说他是我的上级,私下里我一样撒泼耍赖,我管他谁谁谁呢。十一号哥哥却说,我渐渐悟出了职场的生存之道,会利用私人关系和踢皮球了,比之前进步大发了十一号哥哥所向披靡搞定业主的丰功伟绩被部门领导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领导也特别开心,准备趁热打铁下点猛药,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先把负责项目验收、回款的那几个局长、处长先用糖衣炮弹轰炸一番,该送卡的送卡,该买奢饰品的买奢饰品,然后就在广州最繁华的珠江游轮上弄了桌海鲜盛宴,把这些超级难伺候的主集体给虏了来,也叫了十一号哥哥和我。我按照领导指示打扮得花枝招展,广州的初冬依然20摄氏度的样子,我挑了件长裙及地的晚礼服,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一样站在宿舍门口。一会就看见穿戴完毕的十一号哥哥打开房门,他的确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裁剪合体的西装衬托出高大挺拔的身材,和以往一样的自信沉着,只是比日常工作中少了很多凌厉。我撇撇嘴,“人模狗样,结婚都可以。”他看看我,眼睛一眯,“和你吗”我装聋,径直往电梯走去。身后却传来,“你看你这打扮的,不知道今晚是饭局啊,这么高调的装扮到时人家集体过来灌你,看你怎么招架”我却突然想着我整的如此这般小龙女,却翘着二郎腿,脸红脖子粗的地跟一大帮男人边斗酒边说“咱哥俩谁跟谁啊,快干”真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太对不起这晚礼服了酒席上觥筹交错间,正如十一号哥哥所料,每个领导相互间大吹特吹互敬完后,目标开始一致对准我们广州分公司的人,部门领导在开场时已经喝得两眼昏花了,十一号哥哥也几杯酒下肚,脸颊微红,只有我小小抿了几口。带头人拿着酒瓶一上来就瞄向我,还美其名曰他是专门打的过来的,还请美女必须干了。我看着酒杯,妈的,这些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一咬牙,一跺脚,再一仰头就干了。“小叶真是好酒量”一阵狂呼,后面开始拍起了长队,声称自己都是打的过来专门跟我碰杯的。他妈的这是轮流要跟我喝呀我正要抡起第二杯,这时酒杯被十一号哥哥抢了去。“哈哈,何总你这是英雄救美吗”有人开始起哄了。“你们不能光跟佳人喝呀”“对对,不能遗忘了你这个帅哥”十一号哥哥端着酒杯,每个人敬他的酒他端过来就喝。我心里狂赞叹,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小子,比我们华总都能喝,要是早知道你那么海量,我早撺掇华总把你挖到金科公司祸害商纣王去。第一轮对决刚结束,有人提议到游轮外面看风景,理由是边喝边饮才配得上这纸醉金迷的珠江夜景。大家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的一拥而上,海风把我们的头发吹得群魔乱舞。刚刚还在我身边站的笔直的十一号哥哥,一个趔趄撞到我的身上。我赶紧找个人少的角落,将他搀扶过去。我试探问,“醉了不能喝逞什么能啊”只见他摇摇头,然后站定,眼神迷离。“没有,只是海风吹得有些微醺而已。”我们没有再说话,望着眼前的波涛翻滚。此时的游船已经穿过海印桥、广州大桥、猎德大桥。回望过去,这些霓虹灯光已变成了一条条跨江的彩虹,虹上车来车往,不禁让人疑惑,那里,是否就是天上的街市与珠江相拥而行的滨江大道和沿江大道上,葱郁的绿荫丛被灯光折射,氤氲成一片幽幽的绿色光带。已隔千里的宁波,此时的你应该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是花谢花飞飞满天,抑或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海风飒飒,长堤上一对对相恋的伴侣,漫步的人们,在这样静谧的夜色中沉醉。他们,是珠江畔另一道美丽的风景。远在千里之外的老鹰,现在你的身边,是否有花道陪着你看北仑港的云卷云舒十一号哥哥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我,“落落,你在想什么”“我正想着老鹰呢,我突然很想念她”我回头看他,发现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正张牙舞爪的在十一号哥哥的脸上乱舞着,让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脸。我正准备把吹散在他脸上的头发拢过来,我刚到半空的手,被他抓住,他说,“别动”此刻,霓虹灯下,烟波浩渺,而他目光如炬。我竟怔怔的站着,手依然如定格般扬在半空中不曾移动,就这样任他握住直到,直到刚刚的那群嗨得很过瘾的酒晕子们找到我们。“看,他们在这里,居然躲着不拼酒,快罚杯”那些人真是黑啊,一个个跟陈池决战老鹰似的猛灌我和十一号哥哥,看起来怪笑容可掬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十一号哥哥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姑苏慕容家绝技,斗转星移。”我对着他,相视一笑,在游轮的颠颠浮浮中将杯中的酒于无形中洒到了滚滚大江里。喝到最后那些人原形毕露,放浪形骸,又是跳舞,又是想跳江的,彼此间搂搂抱抱,我在朦胧夜色中仿佛欣赏了现场版的原始人大战珠江战船。突然有个人醉歪歪的想过来搂我,让我跟他一起嗨,被十一号哥哥一脚踹开了。我说,“你真胆肥,对衣食父母都敢下狠脚。”十一号哥哥摆出一副爱咋咋滴的神情,“喝那么醉,才踹他一脚,亏大了,以前这人还骂过我呢”游轮依旧在游走,转过了白鹅潭,折向二沙岛,星海音乐厅我俩依旧站在江边。“有些事,一旦发生,有些人,一旦遇见,就无法忘却和割舍了,你说,对吗”听十一号哥哥说话的一瞬间,我又想起了译然,似乎好久没想起他了吧我静静的闭上眼,译然的脸,竟然是这样模糊,然后又想起老鹰、想起花道。我扭头告诉他,“我们都不能舍弃的,是一种无法忘怀的初衷”就如同在我心中,已远离的宁波岁月和今天就这样于彼此间南辕北辙。光华流转间,时光仿佛也在迫不及待地飞逝。那些记忆,或深或浅,那些思念,或浓或淡,那些岁月,或近或远,似乎只是瞬间。“我始终坚信,不忘初心,方能始终。至少对于我来说。”十一号哥哥一身冷清地站着,只是这目光如同这晚天上的星星,熠熠生辉。、六十五良辰美景奈何天那天晚上从游轮上下来之后,那些子生猛野兽坐上来接自己的专座,各自散了去。我被海风吹的有些头晕,再加上喝了点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的,所以建议先步行一会,然后再打车。十一号哥哥这会儿貌似缓过劲来了,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后来我才知道,并非他酒量真正好,其实他早就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挡开吐过了,这个阴险狡诈的人他看了看有些摇摇欲晃的我,皱了下眉,然后走到我前面半蹲下来,两只手伸到后面来。我问他要干吗,他头也不回地说,给我再次行驶车夫权利的机会。要是放到以前,我肯定二话不说立马蹿到他背上去了,慢了还怕他后悔呢,可是现在,所有的迷局都显山现水了,我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性子胡作非为。看我站着不动,十一号哥哥有些不耐烦,随后就在我连连的惊恐声中,硬生生将我驼上了背。我叫嚣道,“有种你就一直驮着我走到家,没种现在就放我下来。”我心想着,横跨几个大区,你就是一活神仙,你也步行不到家,更何况背上还加个负重。身下的人淡淡回应,“你说,赌什么”“背不到家,你得乖乖的交银子,姐姐我就喜欢银”“我赌你的心”我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给噎住了。见我突然变安静了,十一号哥哥边走边不屑道,“真是不禁吓的人,还记得在北京我第一次背你吗”我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用力点点头,他说,“那时的你比现在重多了,第二天我的胳膊就开始酸疼了,整整痛了好几天。”我问,“那现在呢”“现在,轻了好多。”我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个始作俑者搅合的,害我闹心的一连数天没怎么吃饭,后来胃口就一直不好,不瘦才怪呢。我俩就这样有一碴没一碴的说着,我把挎包像狗牌子似的挂在十一号哥哥的胸前,全然不理会他的抗议。慢慢的他说了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清楚了,眼皮越来越重,我在十一号哥哥的肩膀上渐渐睡着了,估计我在睡梦里又流口水了,总感觉我的脸下一片潮湿。也不知他背了我多久,潜意识里我又坐进了出租车里,我靠在十一号哥哥的侧肩上,闻着他身上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觉得很亲切,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像当初沉溺在译然的怀里一样,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里连我都搞不清我靠着的人到底是十一号哥哥还是程译然部门的小兵子们都感慨时光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年下了,部门里开始风风火火的忙碌年终总结和各项收尾工作。我在忙碌之余,大部分时间都很焦虑,因为老妈经常打电话过来催问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把与花道的婚事提上日程,我到年就30了,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半悬着了。以前我总是在年龄这个问题上跟老妈叫板,我国明明是周岁记龄,她偏偏拿虚岁刺激我,现在我真是懒得去争辩了,她说30,那就30吧。我已经借口推掉十一假期,不敢回去见她,怕她问起。现如今,年关降至,归期也逐渐提上日程。我依旧是做一天的和尚,撞一天的钟,事情快到跟前的时候再想办法吧那天我刚刚回宿舍,就接到花道的电话,我挺高兴的,因为好久没和他联系了,这个家人眼中的正牌男友,自从我滚到广州后,就再也没联系我,我一直很想问问他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