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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好,倔好啊,我就喜欢倔脾气。你个小混蛋对老头儿的脾气,就可惜是个软绵绵的中原人。”“中原人也能吃苦。”张凤喜立马在一旁说道,“晚辈是个行军打仗的人,在外面总是需要些武力傍身您别一听我是个兵就厌恶,我也爱命,不想死得那么早。”“老头儿可没有瞧不起兵,大漠上也都是好男儿。”老头灌了一口酒说道,“爱惜命又怎么了,这世上的人就该爱惜命那些不爱惜命的人啊,老头儿反而看不上。”“那”“不过,不是老头不想教你,你现在学武真的太迟了。”老头子说道这里就止不住摇了摇头,张凤喜基础太差,虽然学过些招式,不过难有上升空间,再厉害也只能那个样子了,“算了,当老头感谢你这几天的酒,你身边这个奴隶真的不错,有底子,还是不薄的底子,条件真好,老头子就教他吧,让他护着你。”“那自然太感谢了。”张凤喜看见老头松口,脸上也不自觉地轻松了许多,虽然靠人不如靠己,不过这也应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倒也有几个适合你现在的武功。”老头又开口说道,“虽然也算不上高手,至少有些保命的本事。”“多谢前辈”说来保命的本事也就是逃跑的技巧,老头教的最多的就是轻功,技巧性颇高,想来也是考虑到了张凤喜自身的底子薄,都是更容易学习的。还有几招防身的也是如此。老头交给大壮的武功就真的不是平常武功了。正常的出招动作,张凤喜看得出这武功真的是实用性比观赏性高了很多,每个动作都很干净利落,她在边上也时不时记上几招。她也看得出来老头是真的喜欢大壮这个徒弟,话不多,学的快,而且十分踏实,自己用了十天才勾搭上的高手,立马就对大壮青睐有加。人总是贱的,闲下来的时候不喜欢休息就爱多想,忙起来的时候反而什么烦恼都忘光了,跟着老头学武的日子让张凤喜前些日子那么多的不开心竟也会偶尔记不起来,甚至她还忘记了把自己弟弟妹妹接回来认识的大家伙儿这件事情。这些天,张玉喜和张龙熙都等急了,说好带自己离开大漠的傻姐姐愣是好些天都没见到影,有时候去找她也找不到人影,如果不是跟随张凤喜的那些人还在大漠里头,他们甚至怀疑自己这个傻姐姐丢下他们跑了。“弟弟,真的要加入镇南王的军”多了这么多天,原本笃定的张玉喜现在却有些犹豫了,“这真的是叛国,而且镇南王也是姓李的。”“镇南王虽然是李家的,却早就把自己独立了出去,而且皇帝又没有改姓又怎么能叫做叛国”张龙熙一旁分析道,“再说,我们就算叛国又怎么,这还不是这个国家逼的我们头上本来就已经有一个叛国的罪名了。”张家那么多人的命,死也要拉着人去赔------题外话------、第七十章 回程和忠诚“这是我的弟妹。”张凤喜对着自己上头的人说道,“这次也一起投靠镇南王。”“主上的军队不是谁说要参加就可以参加的。”那人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但是因为开口的人是张凤喜所以温和了许多,“张小将军,你是主上的身边人,你推荐的人当然就好说好说了尤其这两位还是你的家人。”一旁的张玉喜和张龙熙一听这句话立马上前道谢,不过他们心里也暗自吃惊,没有想到自己当初那个傻子姐姐现在竟然可以混的风生水起。张凤喜并没有想这么多,其实她的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的这两个亲人不要趟进这样浑水尤其还是带着这样“仇恨”的情绪。“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出了帐篷,张凤喜就对二人开口,“不管楚国做的到底对不对,镇南王做的的确就是叛国的事情。我劝你们两个,回到中原之后就离开军队吧”其实大漠里的生活也是不错,虽然比起中原辛苦了许多寒酸了许多,但是生活简单了,总没有心里那么累。“姐,你不必再说了。”张龙熙开口打断了凤喜的话,他的态度也最为果断,“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楚国上头的人自食恶果”张凤喜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她也不能说出什么,只能祈祷事事平安,一切随缘。既然已经商量好了同盟事宜,张凤喜一队人自然是越早离开大漠越好,这些天除了在神秘老人那里学习,张凤喜几乎很少出门,由于第二天要走,也开始早早的收拾了东西。她希望老人可以和她一起回中原,这样的提议当然被老人直接否决了,也是,老人这样的性格还是大漠的自由适合他,中原虽然生活物资上丰富了一些,但是却像个华丽的牢笼,被各种规矩束缚着。一大清早,张凤喜就已经出了帐篷准备离开,这次他们离开除了准备了一些备用的物资,大汗也送了两头骆驼和几匹马,所以路程也更加的简单舒适些。张凤喜坐在她来时做的马上,大壮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也有一头属于他的马,他整个人坐的很有气场,如果换套整洁些的行头,看上去也会富贵很多。是的,回中原,继续开始生活。已经不记得当时从中原到这里用了多长的时间,但回去的路也并没有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遇到了一场风暴,险些迷路。黑云压城城欲摧,说的就是这般的情景吧。黑压压的云层像是压着地面靠近,狂风大作,沙尘铺面而来,赶在张凤喜身边的大壮第一个感觉到了不对劲,一行人当中有几个是本地人,他们对这里的环境熟悉了很多,此时都知道了大事不好。“找一个地方避一避。”大壮头一次主动开口说道。“找地方避一避,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地方可以避一避啊”张凤喜皱着眉头打量四周,光秃秃的环境让她的感觉很不好。这个时候领队的大声喊了起来:“全员注意,找岩石躲起来,大风过后再过来整队”说完这个,整个队伍都显得有些慌慌张张,这里很多兵都是最近才找的,训练有素什么的简直就是放屁,不过保命的时候,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潜能。一会儿的功夫,一队人七七八八就分散躲到了岩石后头。张凤喜没有很很快地找自己的容身之地,她在后头看着几乎所有的人找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才踩着马跑到一个岩石处。马的体型颇大,但人家是有四条腿的生物,而暴风席卷这里的时候,两条腿的人却很难站稳。张凤喜扶着岩石,这次的风暴比他们想象的还有激烈很多,她扣住岩石的手指都开始微微发白,她学了一些武功,可是这些武动都是用技巧傍身的,她的力气不比普通男人,现在只能咬紧牙齿死死抠住石缝。大壮是个很好的仆人,他的话不是很多,且每次说话都简洁明了。说的少做得多,张凤喜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就护住了她。如果不是爱情,很少有个人能对于另一个人这么好。大壮很老实,因为张凤喜是买了自己的主人,就这样的死心塌地。他的忠诚来得太简单,但是他简单的忠诚也能很牢固。张凤喜本来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住了,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抵在她的后背,是大壮。大壮长得结实,给人很强烈的安全感,而且他实在是太老实了,老实的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这就是大壮魅力,二十九两男人的魅力。大漠的风暴来得很猛烈,也走得很突然,凶狠如老虎,变化像女人统称:母老虎。风暴吹过之后,沙地的高度又厚了许多,有些腿上没力气小不小心跌倒的青年们都被埋了一大半,估计如果是一个人在沙漠行走的话,已经死了一遍了。整好队的时候没有少人,于是领队的让大家赶紧赶路,因为这个天气看上去似乎还会有场风暴来临,或许比刚刚的小很多,但也有可能下次的风暴就会让这个本来就不多人的队伍再少几个吃饭的。这次回中原,最起码还得走个十天八天于是,十天八天过后,他们才回到了中原镇南王的大本营。------题外话------本来其实想让张凤喜思考让自己姐弟回中原之后再想法子放他们离开军队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想到她虽然聪明了许多,情商也高了许多,但是偶尔也要笨一笨吧,不能情商抬高、第七十一章 消息和冲动也就一两个月没有看见,镇南王李瑜祺的神色看上去就疲惫了许多,张凤喜回来和他道声招呼的时候,他也就摆了摆手没怎么吱声,然后原本准备见他的张玉喜、张龙熙也只等到了下次见面的机会。不过他们也不急,时隔那么长才又回到中原,熟悉的气氛让他们兴奋了好一阵子,虽然他们只是很闷骚地兴奋着。张凤喜也好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自己屋子里的木板床也让她觉得很舒服,一回到屋子里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战事紧张,也许这难得的美觉之后又有的她忙的了。得到了盟军,这个镇南王军营的气氛都显得振奋了很多,而且最近镇南王和皇上一直对峙,两家都似乎采取了按兵不动的策略,虽然每天的巡守很严,但是空余的时间也多了很多。以至于张凤喜还没有睡到自然醒就被一个副将拉去喝酒。说是喝酒,更像是篝火晚会,好些个人都围着火堆大快朵颐,有些读过书的人甚至随口朗诵了几首关于思恋、关于抱负的诗词,很快被几个糙大汉灌了一嘴酒。张凤喜还在犯困,就躲在角落里打着瞌睡,周围太吵,又睡得不是很熟,迷迷糊糊地坐着。“你们知不知道京城里的消息”突然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说道,“这个节骨眼上,温丞相的女儿成亲了。”温丞相的女儿张凤喜脑子一转就醒了过来:“温丞相的女儿,难道是温佩蝶”“温丞相不就一个女儿。”男人打趣地说道,“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再多几个,京城可就得开花了不过也是可怜了那个庆王爷,之前一直有人说温丞相女儿对那个病鬼有意思,没想到还是嫁给了别人家一直没听到消息,你们说那个病鬼会不会已经死了”“不会的。”张凤喜想都没想就开口否认,“庆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要说死的了话,那更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小兄弟,那你可是想多了。”旁边一个大胡子嗤笑道,“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能张扬这些事你说那个皇上一直按兵不动,是不是就是因为那病鬼弟弟死了”“嘿,还真没准。”一个小伙子插口道,“之前不就是说了那病鬼没多少天吗多活了这么长也该”说完,就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张凤喜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道,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滴酒不沾的她也端起了一碗酒一口闷掉了。这不是多好的酒,一口闷的时候有些呛人的辣,张凤喜却一下子就顺顺当当喝了进去,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想不怎么喝酒的人。也只是喝完了这一碗酒,她就借“醉酒”这个理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发了大壮回去休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空腹喝酒易醉,她的脑子当即就开始嗡嗡作响,开始犯迷糊。她想她的夫君了,虽然被休这么久了,虽然经历那么多了,但是当初在王府的日子真的是那么开心,当初越开心,现在就越痛苦,如果时间可以回去那该多好,如果,多好。“这一切都是庆王爷的阴谋,是他害死了张家那么多人。”张玉喜的声音还在耳边,她告诉自己,夫君大人是害了她的凶手,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切的美好都是用来藏匿丑陋的工具。张凤喜躺在床上,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还记得自己被王府赶走的那天,温佩蝶站在王府的大门里头,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她说“王爷由她来照顾”,可现在她却抛弃庆王爷嫁给了别人。这张能治好王爷的药方还在他的怀里躺着,王爷却有可能已经死了。“你们说那个病鬼会不会已经死了”“不会的。庆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要说死的了话,那更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小兄弟,那你可是想多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能张扬这些事你说那个皇上一直按兵不动,是不是就是因为那病鬼弟弟死了”“嘿,还真没准。之前不就是说了那病鬼没多少天吗多活了这么长也该”吉人自有天相,夫君大人会没事庆王爷幼时葬母,身患恶疾,娶妻皆死,自己一个侧室还被休了,这样的人,还算是“吉人”吗捏紧了手里的药方,张凤喜凭着酒劲,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然后不管不顾就起身出门了。张凤喜有一块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军营,但是她这次没有从大门直接出去,而是从之前她找到的一个角落里翻墙跑出了军营,甚至是连一匹马都没有牵,直接跑到一家驿站就骑马上路了。她要去京城。从镇南王这里到京城,快马加鞭也需要五天,张凤喜知道一条近路,只需要三天,所以这次准备上京确实是一个冲动的举动,而造成这样冲动举动的缘由就是昨天因为冲动喝下的一杯酒,昨天喝酒的原因是因为一条消息,而这条消息是事关庆王爷,而凤喜赶到京城相见的人也是庆王爷。啧,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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