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后大怒,命龙泽火速查清此事是何人所为,也因此龙泽这几天疲于奔命,四处调查这黑蛾纵火案,忙得都抽不出空来回府看看。抬头长吁了声后,塞了几块糕饼到嘴里,又喝了口茶,如今王夫人离去,她打算到暖房去看看那株肉蓰蓉,并问问师娘的意见。她才刚走出花厅,便见到已经三天未归的龙泽,大步流星地向花厅走来。龙泽一见到她,不由分说便搂住她,狠狠堵住她的红唇用力吸吮,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如此迫切渴望,似乎不这么做,他就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似的好不容易待他满足了,心甘情愿地松开她,但双臂依旧紧圈着她。李玥晴沉着嗓子冷问:“王爷是打算再娶吗”他又用力啄了几下她撅高的红唇,“此话怎讲”“王爷是打算把我勒死,或是想让我窒息而亡吗”有人吻人吻到对方要断气的吗“为夫怎么舍得让你这么早就弃为夫而去,放心,为夫一定会在你剩最后一口气之前把你拉回。”闻言,龙泽大笑,拦腰抱起她往隐风阁走去,“走,我们回隐风阁,为夫有重要事情同你交代”回到隐风阁,龙泽关上房门后,将她放到床榻上,炽热的气息随即逼近。“晴儿,为夫要出远门一趟”话落同时,已掠住她的唇再次放纵品尝她的甜美。“什么时候,去哪里”她用力推开他的脸,躲避他的热情,诧异地问道,怎么才一见面马上又要分别“马上,宏州”“宏州那个东煌最燥热的地方,环境只比沙漠好一点,龙泽,你上那里做什么”“那母黑蛾有下落了,暗卫营弟兄在宏州发现一名自西疆来,行迹可疑的老人,在他的拐杖中发现了母黑蛾,还有更多的毒物,他们已经将这老人拘禁起来,一会儿为夫便要与师父一同前往。”龙泽再度吻住她那微启的红唇,急切地吮吻,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事情这般紧急,马上要走,你还不快点收拾东西”她推着他的肩膀催促。“卫云已经在收拾,卫风约再半个时辰才回到帝都,得等他一同上路。”他告知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已经一把扯掉她的腰带和碍事衣裳,大手探进肚兜里,直挑她的敏感之处,挑起她的热情。“你几时能回”她咬着下唇,承受着他霸气地攻势。龙泽这坏家伙,几次欢爱下来早已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邪恶的手指、魔魅的火唇,一下子便挑起沉潜在她身体里的情yu,禁不住地嘤咛了声。“快则十天半个月,慢则一个月,秋猎之前赶回。”龙泽即刻褪去身上衣物,欺身向前,迅速攻占她最脆弱的核心,将她带上欢愉的巅峰。“啊”娇呼一声,她细喘的嗓音破碎地问着,“确、确定了吗”原来要这么久,难怪他一回府便如此急切,像是一次要做足了所有分量似的。“十之八九是确定了,暗卫传回的讯息与师父所形容的一样。”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叫嚣着饥渴,龙泽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加猛了攻势。“啊”迅速冲上脑门的刺激让她几乎忍不住,紧咬着下唇承受他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无法言喻的狂潮。“为夫不在的这段期间,你能不出门尽量别出门,有什么事情都等为夫回来处理。”他粗重喘息交代,“尤其是黎敬白的事情,不许插手,听到没有”“要是无法等了的呢”“外面的事情拖着,王府里的大小事你决定,记住,你是本王的王妃,一切你说了算。”他交代的语气如身下如入无人之境的火烫一样霸道。“要是要是有人趁着你不在不把我放在眼里呢”李玥晴凝眉感受着冲击带来的快感,咬着唇娇喘反问。兀地,龙泽双臂猛地一拢,将她笼罩在强健身躯之下,一记重击掠夺后,释放出所有的ji情。他缠住她气喘吁吁的小嘴深情吮吻,压抑着激喘的气息边道:“往死里弄,再不长眼,不把你放在眼里,不自量力者,等为夫回来再收拾,替你解气。”“好”她点头,“要是夫人问我”“放心,暗格找到的证据已送到皇上手中,黎敬白一时之间还死不了,你这样回复她便行。”“嗯。”推了推依旧埋在她身子里不肯离去的他,生怕他误了时间。“不是急着出门,你快起来。”缓缓拂去她发间的汗渍,他不放心地再次耳提面命,“为夫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赶回,记住,为夫不在的期间尽量不要出门。”“我知道,你出门在外要万事小心。”她摩挲着他的胸膛,依依不舍地交代。她这不舍他离去的模样让龙泽心头一热,又火热地吻了她一会,才眷恋不舍地退去。龙泽的银白色身影自眼前离去后,李玥晴有气无力地继续躺卧在还残留着两人欢爱气息的床上,提不起一点劲来。第四十章 药草变毒药1直到半天后,她才想起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这才拖着还有些疲惫的身子下床,让人送进热水,将整个身子泡进加了驱除疲劳草药的热水里,待一身疲惫全舒缓了这才起身,稍微打理后往暖房而去。今早王夫人送来的肉蓰蓉是绝世的好东西,她想去问问师娘有何打算,可不能浪费了她才踏进暖房,便发现布夫人正指挥着几名家丁将暖房里栽种的那些珍贵药材全给铲了,同时重新栽种了许多自外头移植的新药材。“师娘,这是怎么了”她指了指那一堆一堆倒进独轮车里,被连根拔起的药材,心疼地问着,“师娘,这些药材培植得不好吗,怎么要将它们都拔了”“不,照顾得很好,是极品。”布夫人将一盆重新栽种的药草放到向阳处。“那”为什么要拔了它们布夫人轻嗤了声,“可惜这些草药已经不是能救人命的仙丹妙药,而是致命催魂的毒药。”“毒药”她惊呼,有点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晴晴,你辛苦栽种的这些珍贵草药已经被人动过手脚”布夫人眼底染着怒火。李玥晴微怔,有些难以置信,“这些药草是我亲自盯着栽种的,怎么会被人动了手脚”布夫人拿起两颗铺在盆栽上,有着水波纹的小石子放到她手中,“看看,有什么不同”她看了半天也没察觉出异状,一样都是装饰的小石子,遂摇头。“这种叫水云石,是盆栽专门用来做观赏用的。”布夫人拿起两颗小石子一一为她分析,“这种叫摄魂石,只有黑焰山下才有这种石子,知道其中的差别了吧”一听到黑焰山,李玥晴的双眸瞬间瞪大。布夫人点头,“这些土都不能用了,还好你一嫁给王爷便与他离京,接触这些盆栽的时间不多,否则即使你师父号称神医,也难救你一命”黑焰山是位在东煌南边的一座火山,更是东煌王朝的禁地,已有千年不曾喷出岩浆,但火山口处终年黑云缭绕,更时常喷出有毒气体,方圆百里是一片草木不生的荒芜景象,即使是鸟类自上空飞过,也会中毒掉下,更没有百姓敢大胆地靠近。而摄魂石只产在黑焰山山脚下,那里的一草一木皆含剧毒,甚至是一颗小石子亦然,一不注意极有可能要了人命“这些摄魂石应该在距离黑焰山最远处盗采的,毒性虽然没有山脚下的那般猛烈,但积少成多,接触久了也就成了害命的毒,不只植物会被感染成为毒物,连常进入这暖这垄草药钓人最后也翁中毒。”听到师娘这样说,李玥晴整个心情沉重无比,感叹,“不过是个头衔而已,有需要这样非得取我的命吗”一想到那些草药从此无法使用,她就心疼、生气不已,这些草药收成后可以救活不少人,那人竟为了取她的一条命,毁掉这些能救治无数人的草药,真是太丧尽天良了“晴晴,你的存在挡了某些人的道,破坏了某些人的利益,仁心仁术是医者所需,可不是适用于每一个人,该狠就得狠,知道吗”“我知道了。”她不发威,那些人就当她是只病猫,很好惹是吗这些草药要是只毒害到她一人就算了,万一让无辜的人服下,枉送一条生命,这罪过该由谁来承担呢此人心肠如此歹毒,她是绝对不会再姑息养奸的,李玥晴那对晶亮水眸燃起两簇怒焰,对着外头喊了声,“来人”“王妃有何吩咐”一名暗卫随即进入暖房。“从花匠那里着手调查,这些摄魂石是从哪里来的,火速将这事调查清楚”李玥晴沉着脸冷令。“是”暗卫的办事效率很快,她还陪着师娘在暖房里重新栽种草药,不下一个时辰,暗卫便将她想知道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她在暖房里一张小石桌边看着暗卫的调查报告。原来,当初负责帮她种植这些草药的花匠,是一向不太惹事的江姨娘的娘家远亲,而这名远亲的妻子娘家住在距离黑焰山山脚约莫一百五十里外的村落,在地缘上取得这些石子很方便。这名远亲因为当年家乡发大水,所有家当都淹光了,到处行乞,被前往探视的江姨娘的母亲带回帝都,给了他们一笔银两做生意,之后就做起种植盆栽的小生意,专门替各大户人家里整理庭园。这名远亲为报答江姨娘母亲的恩情,便答应在盆栽上帮她们母女下毒手来毒害她。看完暗卫的报告,李玥晴扯了扯嘴角,冷令,“来人,把那花匠给本王妃关押起来,找几个懂园艺的暗卫来,拿着这些摄魂石跟本王妃走”布夫人放下盆栽,担忧地看着怒气正盛的她。“晴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群心肠歹毒的人”李玥晴森冷地道:“师娘别担心,有人要倒大霉了”这事怎么处理哪里来就往哪里去,何需她这个王妃多伤神由于龙泽临走前特地交代管事一声,他不在的期间,王府大小事情都由王妃作主,如不听从违令者军法处置,这话不仅大大提高了李玥晴的地位,更让外人不敢再小觑她,消息传得很快,不出两曰便有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请帖递过来,邀李玥晴参加茶会,吟诗会、赏菊会等等。今日陈管事又捧了一大堆的帖子,来到王府后方一处专门用来处理药材的院子。他恭敬地问着正脚踩着碾药槽碾着当归,头上绑着一条布巾,身上穿着花色围裙,丝毫没有一点王妃模样的李玥晴。“王妃,这是门房方才又收到邀请您前去参加聚会的帖子,而这是拜帖,请王妃定夺。”李玥晴瞄了眼那些帖子,“陈管事,王爷出门前再三交代本王妃,如果没有非常重要的大事不可以随意出门,那你说这些帖子该怎么处理”陈管事点点头,“是的,那这些帖子老奴就代替王妃回绝了。”“嗯,陈管事办事我放心,有劳你了,还有其他事情吗”她弯身拿起放在碾药槽里碾破的当归问着。“王夫人又过府来了,这回更带上不少珍贵中药送给王妃,她说有事情跟王妃商量,是您日前同她说的事情,这会儿正在花厅里等您,老奴同她说了,王妃您有要事不便抽空见她,她仍坚持继续坐在花厅里等您。”“她又来了”李玥晴又放了棵当归进碾药槽碾压。“是的。”“看来她已有所决定了。”她来回滑动着轮轴,若有所思地朝前头花厅扫了眼,突然转了个话题。“江姨娘在净心院还好吧”“一切安好,早晚诵经礼佛,潜心修行,与王姨娘之间也鲜少来往。”“那好”她将已经碾压过的当归交到陈管事手里,“让人把这些当归切片,再劳烦陈管事到前头同王夫人说,请她稍待,我换过衣服便去见她。”“是的。”李玥晴回房换上一套粉橙色底折枝牡丹圆领小长衫,腰系石榴色滚边束腰,淡粉缕金蝴蝶纹秋香色拖地裙,头上梳了个别致的垂挂髻,随意插了两支花钗,便前往花厅。花厅里的王夫人神色焦急,频频朝外望去,大半天过去了,还未见着王府管事回来,让她是如坐针毡啊。这皇城里的局势愈来愈不明朗,有种风雨欲来的征兆,家中老爷已经请求圣上让他告老还乡,在帝都唯一让他们不舍的便是,这个在锦世杰威迫下只能忍痛嫁进颖王府当妾的女儿。如今圣上已同意老爷辞官,不日便要启程回乡,女儿的事情未解决,让他们如何能够放心离去那日得了王妃的承诺,如有其他的打算尽早提起,她会尽可能帮忙,这让她与老爷如同喝了一帖强心汤药。她大胆地做出决定,就望王妃能成全,但昨日王妃有要事忙,没见着面,今日她又前来拜访,然而已经在花厅里枯坐了许久,王妃还是未出现,她只能失望地准备离去,这让她一颗心是七上八下的,生怕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