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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晚间再向你交代,我先出去转转”龙江省对萧寒不算陌生,他小时是在龙江省长大的,直到十四年前才随父亲母亲到了辽海省。在龙江省时,他就住在北方市兴安县的小三家子村姥姥家,成天和比自己小四岁的小妹妹韩月跟世外高人练武,现在能打架的底子就是那时打的基础。韩月年纪小,受不了那苦,一直不想练,是自己安慰她、带着她,才坚持下来的,他离开小三家子时,嘱咐她千万别落下练功,小丫头边亲他边哭着点头,还说:“大哥哥,你是我男人,别忘了到时候来娶我”童言无忌,萧寒当时郑重点了头,不知道十四年过去了,她还记得吗见面说起来,她准笑得咯咯的他站在野外,打了一趟儿时学的拳,想起小丫头那时边学边骂他大无赖,边抹眼泪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那时她才八岁,她姥姥硬逼着练武,别说她想不通,连萧寒都莫名其妙,但妈妈也让他带着小妹妹,说她长的太漂亮了,学武可以自保,免得受外人欺负。她漂亮吗萧寒当时不会欣赏,反正只觉得小丫头蛮可爱的,姥姥下了令,他就带着她,她不学,他就逼她,却混了个大无赖的绰号。十四年过去了,想起儿时的事,也觉得有趣。他结婚那年小舅舅去北京看他,还偷着说:“韩月那丫头还等着你娶她呐”为这话,他差点没笑得晕过去:“小舅真能扯犊子,孩子时的事,人家还能记得别给你外甥添美了”但现在想来,还真感到心里沉甸甸的,那丫头性格执拗,真要等着,岂不耽误人家青春了这次去龙江省,真得找找她,把话谈开。停下来,刚才练得一身汗,风一吹感到凉嗖嗖的,靠,这还是在辽海省,要到龙江省怎么办人在优越的条件下生存能力就是低回到家里,三个女人已经把饭做好了,白雪不能跟他去,白云虽然可以一起去,但也总得把身边的事安置好,三个地方,加上纽约、香港两地,她总得安排一次,最快也得一个月后能赶到龙江省,怡然工作十分紧张,不方便去。没有女人陪着,萧寒感到十分孤单,好在他现在那方面基本可以控制了,多离开几天也问题不大,她们还是想在他离开前多给补充些真气。所以饭后,四个人又疯了起来。尽管疯得浑身酸软,但白雪还是担心地悄悄说:“哥,如果发现头昏的现象就马上告诉我,我坐飞机就赶去,咱们家不差钱”他揉捏着她胸前的丰伟笑道:“都几年了,再也没出现那现象,应该好了吧”她摇摇头道:“虽然好几年没出现了,但你也没离开我们几天啊不是我就是白云、怡然,始终陪着你,你当然没事了。你在北京学习期间,白云始终在北京家里,你一到休息日就回家疯两天,而且哪次不是急嚯嚯的,不把人家撞得第二天早晨走路拉拉胯,你不罢休你和我爸爸不一样,他那方面机能没你强,你一晚上可以御我们六遍,要是爸爸,妈妈早让他缠磨死了听妈妈说,爸爸三天才泄一次,其余就是放空炮,你哪天不泄而且恢复得特别快,刚结束几分钟就又来劲了,这肯定和你乱七八糟练了那么些功夫有关”她说的萧寒头皮阵阵发麻,难道还真的成了他真应该找找中医书看看这方面的知识,调理一下自己,别把人都丢到下半身上要出门了,萧寒整理了一下书籍行装,白雪说:“姐说你去三天后她就去,给你买个房子,再买辆车,让你回家方便,我仨商量如果有合适的,你也可以找个小四,大不了我妈妈再收个干女儿”气得萧寒拽过她来,把小屁股好顿拍找小四当然不行,但,韩月如果真等着自己,他还真感到难办,毕竟是自己信口答应了小丫头的要求,她要痴心不改,自己是履行诺言还是矢口否认呐他一个头变得两个大了,他记得那小丫头是郑重其事说的,而且哪丫头从来就执拗,真要上来拿拗劲儿,自己还真的难下台阶想了想,他扑哧一声笑了,十四年啊,沧海桑田,变化太大了,她那么漂亮,还不早就有理想的白马王子了,谁会傻等着有心没肺的我呀第四章 路遇故交更新时间2011225 9:18:39字数:2212第四章路遇故交一辆奥迪汽车在丛山峻岭的山间公路上飞驰,公路蜿蜒,一直向前延伸而去。正是早春二月,公路两边山峦上的积雪尚没化尽,花花达达地裸露着一块白一块黑的地面。萧寒边开车边聚精会神看着两边的土地,边感叹着:唉,久违了我的第一故乡看着有的豆秸还散扔在地里,地都没翻过来,萧寒自言自语地说:“地应该翻过来呀,怎么连桔棵都没收拾利索呀也该往地里送粪了,春节都过完了,怎么还没一点动静十四年了,习惯都变了”萧寒到了龙江省,担任了几天农业厅副厅长,组织部就找他谈让他到北方市任常务副市长。省委组织部谈话之后,萧寒就准备调到北方市任常务副市长了,现在在电视上已经开始公示了。萧寒决定趁这几天无事,到北方市提前看看。正好农业厅在北方市要召开个小麦新品种鉴定会,现在已经鉴定通过了,就等他去开命名大会了,他就自己从舅舅那里借了台车,开着向北方市走去。萧寒对北方市并不陌生,十四年前父亲在北方地区当过兴安县的县委书记、行署专员、地委书记,妈妈当县、地区的妇联主任,把他扔在了姥姥家,就和姥姥、姥爷、小舅在离北方市二十八里的山河乡的三家子村度过了一个欢乐地童年。萧寒耳边响起昨天小舅萧天舒借给他车时说的话:“小寒,急什么,等公示期过去,省委组织部会派人送你去的是不是又想韩月了听说那丫头考上中国人大了,毕业回省当了记者,在哪工作不知道,你上哪找去”萧寒自言自语地道:“她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小时的誓言了”警笛声声,萧寒把车靠到路边行走。一辆桑塔纳车拦住他的车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个车轴汉子,手里拎着个橡胶警棒,迈着八字步走到萧寒的车前,啪地一下子,把车的倒车镜打得粉碎:“你奶奶的,摆这破玩意干什么,你看不见爷的车在后面跟着”后面一辆黑色宝马车吱地停了下来。一位五十多岁国字脸的汉子,坐在车后面已经昏昏欲睡了,被车停下来惊醒,不满地问:“小涛又耍什么威风呐”副驾上坐的一位脖子有点歪的年轻人二老歪忙低声说:“黄总,前面的车让路慢了,他下去把人家倒车镜给打碎了”被称作黄总的人坐了起来,看看车牌号,一惊:“妈的,这小子踢到铁板上了,是省城龙腾集团萧总的车,他怎么来了”二老歪说:“不能吧,萧总不是开着大奔吗”“那是他的公用车,这是他个人用车,这车外人是动不得的”萧寒推开车门,恼怒地说:“你这人,怎么上来就开打呀你是干什么的,随便鸣警笛不知道违法呀”黄涛梗着脖子:“什么他妈的法,在山河老子就是法怎么,不服气你是不是肉皮子刺挠了,想让爷再给你松松皮子呀”嘴里说着,抡起橡胶棒就朝萧寒脑袋砸来,萧寒一把攥住黄涛的手脖子,轻轻一拧,把橡胶棒拿到手,顺手给撅折扔到路边的沟里:“小子,你给谁当爷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伸手打人,说话粗口,办事违法,是不是该送去教养了”黄涛看把他警棍撅了,吓了一跳,但嘴里还是骂道:“的”啪一马鞭抽在他的身上,见是位美女,他张口骂道:“臭娘们儿,你敢打我,想找死啊”那女人上身穿雪白的紧身羽绒棉服,下身穿白色的牛仔裤,足踏半高腰白皮靴,头戴雪白的海龙皮俄罗斯女帽,脖围白色的雪狐围脖,牵着匹白色小走马,手拎杆白色马鞭怒道:“打的就是你这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臭流氓让路慢一点你就敢打坏人家的倒车镜现在你把我道挡住了,打你不是也应该的吗”黄涛不服气地说:“他连倒车镜都不看,要那破玩意干什么”姑娘愤怒地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给你让路就不错了,凭什么打坏人家东西赔,快点”黄涛没动地方,啪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一转磨磨,他开口就骂:“麻辣个巴子,你敢”话说一半,看清打他的人,急忙低声道:“爹,他不给让道”“你胡扯什么不给让路他的车怎么靠边停着跟你说多少遍了,别狐假虎威,你就不改去,把我车上的倒车镜卸下来,给这位先生按上,向人家赔礼道歉”黄涛一愣,不请愿地说:“是,我这就去按”萧寒冷冷地说:“那就快点,我可没时间等你”黄总忙说:“这位先生,我和你们萧天舒老总是朋友,小儿无知,多有得罪”萧寒冷冷地说:“不是无知,是蛮横无礼欠揍”黄总:“对对对,是蛮横无礼”萧寒看看那年轻女人:“谢谢您”那女人伸出手笑道:“韩月,市报记者您是外来客人,请不要为此留下对北方市不好的印象”萧寒浑身一颤:“这世界还是小啊,分别十四年的故交竟在这碰上了”萧寒轻轻和她握了握手:“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怎么能以一人代表一地呐,何况您仗义执言,谦恭有礼,不是很好嘛”韩月淡淡一笑:“我也是路过多言,好了,我走了,再见”黄怀顺搭讪地双手递上名片说:“记者同志,请您有时间到仁和去坐坐”韩月根本没理他,骑上小走马,给了马一鞭子,走马得得地跑了起来。黄怀顺尴尬地立在那里,半天才收回手,粲然一笑道:“是位自负的女人”见黄涛已经安上倒车镜,车也让开了道,萧寒就摁了摁车喇叭,开车追去。嘴里还喃喃地说:“难道她在这里工作十四年了,还是那怪脾气”黄怀顺看着车远去,自言自语地说:“开着萧总的车,这么年轻,他是谁呀”黄涛忙说:“别是偷出来的车吧爹,我去把他抓起来查一查”“啪”又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一转磨磨。黄怀顺气愤地说:“放屁,就萧总那大院,你去给我偷出一台车试试惹祸精去把那备用的倒车镜给我按上”黄涛谄媚地说:“还有备用的”黄怀顺恨恨地说:“没备用的我给他按上显我们诚意,也不能给自己找坎呀奶奶的,他倒心安理得”说完扭头朝宝马车走去。第五章 紧追不放更新时间2011225 16:37:55字数:2020宝马车已经开始走了,歪脖子不满地说:“他是什么人,这么牛气我去收拾他一把”黄总长叹一声说:“肯定是萧总的亲戚,得罪了萧总,省里的生意就完了还是忍吧”歪脖子淡然地说:“偌大省城,做粮食生意的又不止他一家,非得求他”“你知道什么,他是搞粮食深加工的,粮食用量大,而且他给的价格也比别人的高不少,难得的合作伙伴啊”萧寒的奥迪轿车风驰电掣地开着,已经远远看见了那姑娘的马,但姑娘拐进一条岔道,他一打舵,车也拐了进去。萧寒笑着自语:“这丫头,还是那疾恶如仇的性子人倒是更漂亮了”姑娘已经发觉他的汽车跟来了,她一愣,自言自语地说:“看着人模狗样的,也是个花心大萝卜呀,看见女人就黏糊,什么人了抽空得损损他”她给了走马一鞭子,马飞驰起来。萧寒看见姑娘催马笑了:“误会了,笨丫头,没认出我来我变化大吗噢,毕竟十四年了,我们那时还都是孩子呀”公路上的车多了,萧寒的车跑不起来了,韩月的萧走马却在车的空隙里穿行自如,不一会儿,萧寒就看不见姑娘的影子了,他怕失去姑娘的踪迹,急得直摁喇叭,但车还是像蜗牛爬一样,气得他只好放弃了追撵。他让车随着大流走,看见一小伙子坐在小四轮上,紧捂着耳朵,就说:“上我车上暖和一下吧”那人离开从小四轮上跳下来,钻进吉普车里,笑着说:“还是车里暖和呀”萧寒问:“怎么都赶今天卖粮呀”小伙子嘿嘿笑着说:“去年开春县里说大豆地再重茬,地就板结了,而且病虫害也会爆发,就动员我们种小麦,我们怕小麦不好卖,县里领导说,你们放心,你们打多少小麦,县里粮库收多少。有这话,我们就都种上小麦了,谁知道麦子闹了个大丰收,等卖粮时,粮库说收不了啦,说什么粮食周转金让浸油厂占用了,他们没钱收粮了,可他们不收小麦,却大量收大豆,你说不是气人吗”萧寒说:“没有粮贩子来收麦子吗”小伙子气愤地说:“来收麦子的粮贩子倒有,虽然比粮库给的价低二三分,但也比压着强,谁知道刚收了两天,粮贩子呼啦一下全没了,到现在没一份再来收麦子的”“这就怪了”萧寒不解地说。“听说小贩子让人打了,有人不让他们来收粮”“县里没管管”“管个六,打人的跟县里都连着筋,他们舍得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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