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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睡着,住的是门户严密,有人寻更的宅子。”沈二道:“若是你说的那样的那样,就算睡觉那个人是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也得有十年苦功,若对方是个高手,那就更难了。”江烟波失望的说道:“十年,好漫长啊”沈二却道:“不长啊”在心中暗想,若我能教她学十年武功,那可真是神仙也不如的日子。江烟波问道:“那你做的到吗”沈二一点头道:“我虽不擅长轻功,但对于我来说,还是不在话下。”江烟波笑道:“我知道了,你就像那个虬髯客一样。”沈二心中一颤,口中忙道:“别这么说。不过如果你能下功夫跟我学上一年,那么寻常七八个人就不会是你的对手了。”江烟波嘟着嘴道:“打打杀杀的又有什么意思。”沈二道:“那只学轻功,半年也能略窥门径。”江烟波失落的说道:“我哪还有半年的时间。”沈二失落的低头心中暗想,原来我连教她半年都是奢望。口中问道:“那你这么急着学武功可是为了杨家的亲事”江烟波声音发虚的说道:“我知道爹爹得罪不起杨家,只能劝爹爹先答应他们。”沈二冷着脸道:“他们怎么威胁你爹了”江烟波苦笑了一下,说道:“他们送了一包君山银针放在了我爹的床头。”沈二蹲下一把抓了她还按在脚上的手问道:“那我帮你退掉杨家的婚事可好”江烟波急道:“别,杨家人的跟洞庭湖君山的水匪都有来往,你冒然前去,会吃亏的。”沈二心情大好,笑道:“你担心我”江烟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把头低得更狠了,轻声恼道:“你这人就会取笑人家,我要回家了。”沈二笑道:“那你不学轻功了吗”江烟波失望的说道:“要半年,我学爬墙用不了一个月也就学会了。再说,学了也没用。”沈二问道:“那你干嘛想学翻墙啊”江烟波低头搓着手指道:“本来我想,如果杨家的人想杀我,我可以逃跑啊”沈二失笑道:“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一分。”江烟波抬起头,双眼闪亮的问道:“真的”沈二含笑点头道:“真的。”江烟波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含羞垂下头去,热流已是烧到了耳根。月光下,沈二双目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人儿,美目流盼,双颊飞红晕染,说不出的娇俏可人,一时间心摇意驰。就这般,时间自身边缓缓流逝,两人皆不说话,唯恐打破了眼前的美好。好半晌江烟波才说道:“如果能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多好。”沈二心中猛跳,蹲下身道:“跟我走,我们永远都这样,再也不分开,好吗”江烟波低声道:“再等等好吗现在,我还不能走,爹爹替我订了杨家的亲事。”沈二道:“好。”江烟波道:“你送我回去吧”沈二又横抱着她向县衙后府走去。他一向是个性急的人,但此刻暖玉在怀,沈二走的很慢很慢。他破天慌的希望这路再长再远一些,最好永远都没有尽头,这样自己就可以一直就这般抱着江烟波了。江烟波在她怀里轻轻问道:“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沈二缓缓说道:“我爹死在我小时候的一次兵灾里,再后来我娘也饿死了,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只是都失散了,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江烟波把自己的头,往他的肩膀上又多贴了几分。县衙就在岳阳城内,能有多远,沈二把江烟波送至绣楼门前放下了她。江烟波想了想,还是取了那对玉镯中的一只递给了沈二浅笑道:“这个给你好不好”沈二不接,只是阴着脸盯着玉镯说道:“又是拿它当今晚的跑路费来打发我”江烟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低声道:“这虽不过是一对蓝田玉,不过跟我们俩还挺有缘的,这是一对,我们一人一个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不可闻。夜风轻拂,花香暗浮,眼前人儿吐气如兰,沈二心中如何能不心痒难耐,当下接了一只玉镯笑道:“只要你不是又拿它当钱打发给我的就好。”、贪心不足谋双喜沈二依依辞别江烟波后,竟自去了杨府。杨从林睡梦中觉出不对来,睁眼一看,沈二早已点亮了房中的灯,眼前全套的茶具,提了一壶热茶正在那里自斟自饮。杨从林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恼怒,却又自知自己绝对得罪不起这个阎王,立时翻身而起拱手道:“不知沈总瓢把深夜前来有何指教”他的大儿子杨淳孝去君山吊祭浊世龙尚未回来,他是几十年的老江湖了,深知这事轻不得,重不得,轻了会让君山之人认为自己敬意不够,可若过重了,尤其是若是跟陆秋寒走的进狠了,只怕又会得罪了陈三这尊神,所以他在之前特意交待杨淳孝一切小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是却不知怎得,难不成君山上出了什么事,淳孝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才让这尊瘟神这般半夜杀了过来沈二瞧见他满脸的惊怒猜疑恐惧,于是笑道:“杨老爷子真好身体子骨,好吃好睡。指教不敢当,不过借花献佛,想找杨老爷子讨个人情。”杨从林这才放下心来,他自知艺不如人,人家到他屋里,把茶都泡好,灯点上了,他才醒来,这份差距,那是不可以里计的。不过沈二是江南水寨总瓢把子,自己吃着绿林饭,敬着沈二这尊神,既没得罪过他,也不打算得罪他,当下笑道:“好说,好说,沈总瓢把有什么吩咐,让淳孝来说一声不就是了。”沈二一笑说道:“你也知道,这几天我君山上有些忙,刚听说淳义兄弟前几天订了亲事,实在是抱歉。”杨从林心中急转,他何尝不知,这次浊世龙的三周年大祭,同时也是君山要给沈二和陆秋寒物色良婿贤妻,他自己没有适龄的女儿去匹配浪里蛟这条野龙,陆秋寒那个麻烦,他也不想招惹,因而也就没那个心情去凑那个热闹了,而今陈三的话,让他暗想难不成陆秋寒竟是早看上了淳义他们原也是自幼相识的,却没想到淳义竟有这等福气,而沈二明显是为了打发掉陆秋寒那个麻烦才跑了这么一趟,而且日后说出去,又显得他自己仁义重情,于是口中赶忙说道:“不过是想着给江进德那老小子下个套罢了,总瓢把若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去退掉便是。”沈二笑道:“那就多谢了,淳义贤弟少年英雄,自然会另有佳偶相伴。”杨从林这下当真是心花怒放,看起来沈二和陆秋寒的关系虽不若君山人期望那样终成佳偶,但也远没有君山上人说的那样势如水火,能傍上君山大小姐这株参天大树,这可真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而且还是陈总瓢把子亲手搓合得,这下杨家可比捡到了金矿还要幸运,当下连忙说道:“那就多谢陈总瓢把玉成好事了,这次原本是该让淳义前去君山的,只是,只是怕他年幼没见过什么世面,这让才淳孝去的,却不想反劳陈总瓢把又跑了一趟,我这就让淳义跟陈总瓢把一同去君山。”沈二一怔神后,这才明白杨从林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了,只要杨家去退了江家的亲事,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杨家又盯上陆秋寒他才懒得去理他们的那盆烂账。于是只是说了句:“这倒也不急在一时,过几日再说也不迟。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而后便匆匆离去。杨从林却误以沈二是要他先把江家的亲事退掉才好上君上,于是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明日一早就赶紧先给淳义退亲去,只是这江进德也是个比任知祥难缠的多的主,好容易逼他就范了,就这般放手了前功尽弃不说,以后也更难收服。着实不甘心就此放手,略一思量,便又有了主意。沈二没想到,他方才的一省事,会招出多少的麻烦事来。从杨家出来,沈二这才又匆匆赶回君山时已是到了第二日半晌,众人见沈二来,都是围了上来,二当家的从他昨日突然走后,就忙着送别各处宾客,并一一解释着大当家的突然离山,不过是因为外面有了点小麻烦,老七想过两天回去再处理,只是被大当家的知道了,大当家的性子急,耐不得,匆匆赶去处理了。也幸而江南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本就是这么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因而大家虽说有些好笑,也便信了。这时见他回来,压力骤减,松了一口气便到一边歇着去了。七当家的见他来,反而赌气离得更远了,理也不理他。沈二心下歉意,自行前去接手两人所留下不多的事务。直到一切琐事忙清,沈二才去找二当家的道歉致谢。二当家的只是说道:“大当家的遇事果断决绝,原是大丈夫男儿本色,不过大当家的久历江湖,想也当明白,很多时候这女子可比男子还要心机深沉。”沈二剑眉一挑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七跟你说什么了”二当家的一笑道:“就是我说的意思,原来老七果然是知道内情的,我就说这两天都怪怪的。”沈二这才明白过来,竟是又被二当家的把话套了去,当下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你也别怪了老七,是我不让他说的。”二当家的叹了口气道:“大当家的在老当家的三周年祭日上扔下一君山的人这么急急火火的离去,真的是为了个女子大当家的青春正盛,血气方刚,有几个女人也是应该的,可是自古红颜祸水,大当家的过两年就会知道,女人嘛,左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玩两个也没什么,可要是为了个女人误了自己的正事,那便不是男儿所为了。”沈二听得心中一阵不快,留下一句:“二哥好生歇着吧,以后山寨里的事务多数都靠着二哥打理呢”说罢便离了开去。二当家的见他油盐不进,摇头大叹同时,也暗自后悔,前两年他一直对女人都不感兴趣时,不该任由他就那般冷着,甚而存着想让他跟陆大小姐能够水到渠成,以致于君山之上,连个能看得入眼的女人都没有,结果让他再外边遇上个,就这样天雷行云的大动干戈。沈二寻至老七,老七索性转了身子不理他,沈二便过去勾了他的肩膀道:“怎么还生二哥的气啊”老七恼道:“不敢,只是气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又不是不知道你性子,干嘛还要告诉你,又或者,我当初就该拦了杨从林那老小子,不叫那丫头出一丁点风波,省得她那边刚有个风吹草动,你这里就雷霆万钧天火下凡”沈二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七弟呢我原还想着怎么跟你开这个口呢”老七一听脸都白了,说道:“二哥,你不会听不懂个好赖话吧,我这可是说反话气话呢”不想沈二一字一板的说道:“我当真话先谢你了”老七听后,一脸的憋屈,懊恼。沈二晃了他一下道:“七弟,这事你不帮二哥谁帮”老七无可奈何的咽了口唾沫而后说道:“那二哥,你得保证,只要那丫头没事,你不能老往岳阳城跑,不能误了咱们君山弟兄们的正事,更不能忘了你江南七十二寨总瓢把的身份。你不知道,你扔了那么句话出来就走了,可没见大小姐这一天一夜蹦的有多欢实呢”沈二哈哈一笑道:“她一个小丫头,随她蹦,又能蹦到天外去不成。”老七这才放下心来道:“那是,二哥号称浪里蛟,那是不折不扣的水中蛟龙,有二哥这句话,任她怎么折腾,也翻不起天来。”沈二敛了笑说道:“也得大面上过的去,不能让江湖上人背后戳你二哥的脊梁骨,说我们君山欺侮人家没爹没娘的孤女。”老七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二哥”当日一大早杨从林就请了江进德过府。江进德到了之后,两人一番客套之后,杨从林直言道:“江贤弟,我有一事决意不下,想与你商议一下。”自两家结亲后,杨从林便把这称呼自动给拉近了。江进德含笑说道:“哦这世上还有杨大哥决意不下的事,倒也难得,说出来待兄弟为大哥参祥一二也好。”杨从林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一个朋友来言,说我昔日的一位故人所遗孤女,也中意我那不成器的淳义,我也不好推托,是以。”江进德一听这话,立时接话道:“杨大哥心念故人,此重情重义之举,当为乡邻之楷模,小女的婚事做罢便是。”杨从林道:“可我总觉得对不住老弟。”江进德连声说着不敢。杨从林吐了口气道:“贤弟容我抽袋水烟。”江进德说道:“请便”杨从林说了句:“取火来”而后便又对江进德说道:“贤弟,这门亲事,我是真的不想就这么黄掉,要不然就把令嫒嫁与我那三子淳武如何。说起来他们年龄相当,也是一对璧人呢。”江进德再也的涵养也忍不住的脸上变色道:“杨从林,你莫要欺人太甚小女的亲事就此做罢,你杨家不顾廉耻,我江家还要脸呢告辞”说罢起身就欲拂袖而去。可却见门外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小童,赤手拿着一个火红的炭团,笑嘻嘻的说道:“老爷,火来了。”杨从林随手接过炭团,把手中的水烟袋的点燃了,却不放下,而是随手一攥,满手火星随手迸出,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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