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招对我还有用吗蔚惟一”六年前的那晚,他跟她提出分手。她知道他要和高官的女儿结婚,身为他买来的发泄生理需要的工具,她没有资格质问吵闹,平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让她做他的情妇。卖给单身的他,与做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她尚有骨气,自然不愿意。这惹怒了他。他撕碎她的衣服对怀有身孕的她施暴,在强行进入她身体的前一秒,她一个巴掌狠狠地挥向他的脸。他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指着门让她滚。但今晚,蔚惟一没有得手。她越是挣脱,段叙初抓得越紧。蔚惟一索性放弃,在水中“哗啦哗啦”地转过身,拉扯着自己的手臂要上岸。谁知段叙初却轻而易举地拽回她,把她的两条手臂反剪在腰后,紧接着她的上半身被他狠力地推在一块大石头上。额头撞上去,蔚惟一疼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之下,她感到自己的脸贴向冰冷的石头。段叙叙的一条手臂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男人坚硬的胸膛如一堵墙压在她的背上,紧密沉重。脑袋凑近她,唇舌含吮住她的耳垂,他邪佞低语,“惟惟,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刚刚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偏偏跳下来。如果这又是你玩的欲擒故纵,那么跟六年前一样,你再次激起了我的欲望。”第5章:不会逃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却再次被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擒住那张小脸,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低头用滚烫的吻堵住她的唇,同时手指抓住她的大腿根部。“嘶”的一声,黑色的丝袜下一秒就成了破布,他一边激吻着蔚惟一,一边用布条绑住蔚惟一的手腕,牙齿在蔚惟一已经红肿的、娇嫩的唇瓣上咬下去,他一双重瞳里血色潋滟,“逃蔚惟一,你难道忘了那几晚的教训吗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嗯”蔚惟一闻言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当然不会忘记,因为这个男人口中的“教训”,实在是非人的折磨。她19岁时在英国剑桥读书,性子很是孤傲,对在一次聚会中认识的段叙初这种官二代打心底排斥,多次拒绝他似有若无的接近,他用50万买了她后,也就给了他最好的报复机会。初夜那晚他强迫没有任何经验的她,用嘴给他做,后来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贯穿她的身体。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也流了太多血,为此还在医院里待了几天,有几次因为男生送她花、对她表白,或是她对男生笑一下、多说几句话,那么之后的几天,她都会活在炼狱中。蔚惟一放弃了挣扎,用力地闭上双眼。雨不知何时停下了,不远处的灯光照过来,水雾朦胧中,段叙初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有了笑意,“这样才乖”,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蔚惟一这才睁开双眼,突然间她变得漠然而平静,甚至唇边卷起一抹笑意,“这次给多少钱”“多少钱”段叙初解衣扣的动作猛地顿住,下意识地重复一遍,那带着锐度的眼角一挑,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谢谢段先生这么看得起我,记得用过之后及时付清,我们互不相欠。”段叙初闻言漂亮的重瞳抖地一眯,他伸手把蔚惟一直起的肩膀按压在大石头上,让她以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打开她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她的里面,用尽全力耸动起来,“是不是全天下的任何男人给你钱,你都会允许他这样对你,嗯”,一下一下,声音和动作一样重。近几年的磨砺,蔚惟一早已不是六年前那般清高自傲的性子,从理智的角度考虑,对于段叙初的强取豪夺,她确实反抗不了,她深知硬碰硬自己会吃亏。而且身体的感觉上,她并不厌恶段叙初的触碰,反倒是这六年来,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时,她总是无比想念他的怀抱。她不会逃、也逃不掉。蔚惟一许久没有经历过人事,他又是这样进来,她疼得厉害,却是死咬着唇不发一言,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击。第6章: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在做之前段叙初只是吻了蔚惟一半晌,并没有多少前戏,但以往两年的交易,足够让段叙初摸清蔚惟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他的两只大手掐握着蔚惟一细软的腰肢,那样直来直去了几十下,到底还是激发出了蔚惟一原始的生理欲望,难耐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唔”段叙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腰眼、背后散开,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俯身吻上她,“还是这么紧,看来惟惟这几年并没有被人耕耘过,嗯”,漆黑的眸中浮起丝丝笑意,柔化了他锐利的眉眼轮廓。段叙初半跪在蔚惟一身后的石头上,也不嫌坚硬的石头割着膝盖,他的身体切入蔚惟一,不停地、来回地耸动着。然而蔚惟一在他身下什么都学会了,就是不懂得怎么叫,段叙初盯着她隐忍的表情,他蹙起纤长的眉眼。蔚惟一整个人猛地一颤,眼中的惊惧渐渐转为迷离,不知不觉间迎合上段叙初的亲吻,她仰起下巴,“嗯啊”段叙初这才贴向蔚惟一的脸,薄唇亲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他的嗓音沙哑,透着十足的蛊惑和满足,“很爽吧惟惟不要压抑着自己。叫出来,叫出来我让你更爽。”蔚惟一身下是冰凉的石头,她又十分的畏寒,然而此刻段叙初却让她感到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以往两人做过太多次,她无比清楚自己的需求,也从来不认为这是多么一件令人羞耻的事。若跟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女儿的段叙初做爱,确实是践踏了自己,但她怨不了什么,她只恨自己对段叙初的渴望,却并不打算压抑自己。何况她反抗,有用吗没用的。这男人只会用更残暴的手段让她屈服。他太喜欢看到她低贱的一面。不为什么,只因为最初相识时,她拒绝了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几年前她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她就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再一次地躺在他的身下。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方面就颇有造诣,他的欲望极其强烈,即便是蔚惟一跟了他两年,蔚惟一还是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方式。而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丝毫不停歇地索要着她。寂静的夜空下,“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著蔚惟一的细声低叫,“唔啊”蔚惟一再也坚持不住,在快感中达到了顶点。没过多久,段叙初汗湿的胸膛趴在蔚惟一的背上,收紧双臂死死抱住蔚惟一,他吐出一口滚热的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第7章: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蔚惟一没有回应。段叙初也跟着沉默。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欲望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像段叙初这样的富二代、官二代,恐怕是最喜欢玩女人了。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蔚惟一浑身酸软,脑袋埋入段叙初的怀抱里,那坚实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暖舒适得只想让她睡过去。谁知刚闭上眼睛,小脸就被他拍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腰间忽地又是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衣衫的窸窸窣窣中,蔚惟一的两条手臂被段叙初拉起,圈住他的脖子,“抱紧我。”这样一动作之下,蔚惟一只觉得下身的那股热流不断地往外涌,黏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却也只能抱紧段叙初,钻入他的外衣里面去。段叙初几个大步走到蔚惟一的车子边,拉开车门把蔚惟一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再绕到另一边,理所当然地问:“你住处的地址”蔚惟一的表情有片刻的错愕,随后懒得跟段叙初计较,阖上双眼懒洋洋地报出地址。段叙初见她昏昏沉沉的模样,他挑起锋利修长的剑眉,“果然是老了吗这样就瘫了”紧盯着她仍旧泛着绯色的脸颊,他的重瞳倏地幽暗,伸出长臂用力揽过蔚惟一,低头在她唇上又是一番施虐,这才松开她,发动车子往蔚惟一的住所驶去。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别墅前。段叙初抱出蔚惟一,在门前停顿几秒,又转身看着在夜色中发着光的蓝色宝马车。他勾起唇角,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香车宝马、豪宅金屋,看来没有我,惟惟你生活得不错啊”蔚惟一只当做没有听见。进屋后段叙初环顾四周,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往楼梯上走,随口问道:“一个人住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让你母亲照顾”蔚惟一这才回应,“我妈倒是想帮我养孩子呢,但可惜没有生下来。”段叙初闻言脚下一滞,单音节上扬,“嗯”“我打掉了。”段叙初猛地停下。第8章:裴家败家子1500票加蔚惟一从段叙初的胸膛处抬起脸,望向段叙初那双幽魅深深的眼眸时,她的内心和表情一样平静。也只是那么两秒钟的时间,段叙初继续往楼上的卧室走,“那就好。”,点着下巴,很稀疏平常的三个字,一般这种状态,就代表他很满意。他怎么可能不满意恐怕在他段叙初的心中,能为他段叙初生儿育女的,只有江茜这个妻子。虽说六年中两人不曾有过交集,但以段叙初的本事,一定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哪怕她离开时没有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但他肯定知道。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过问,那是因为他笃定她不敢擅自把孩子生下来,就算她生下来,他也不会让孩子活。所幸所幸她的孩子蔚惟一正想着,门被推动的声音传来,段叙初进屋后用脚勾住门,径直往大床边走。蔚惟一挣扎着,颦起秀丽的眉眼,“放我下来,我去洗澡。”段叙初沉了脸色,“啪”的一巴掌很用力地拍在蔚惟一的臀上,“乖点先睡醒了再洗。”,掀开被子上床,他扳过蔚惟一冷若冰霜的脸,忽地一笑,重瞳里潋滟晴光,“还是说你想在浴室里,来第二次”蔚惟一闻言不再理会段叙初,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微微阖上双眼。段叙初抬手关了灯,返身伸手过去打算搂蔚惟一入怀。岂料蔚惟一猛地坐起身来,惊了段叙初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正要发怒,蔚惟一却倾身摸着床头的灯,“我怕黑。”段叙初闻言森冷的眸光一滞,“以前不是不怕”,突然在黑暗里出手扣住蔚惟一的腰,有力的手臂弯起弧度抱紧她,“怕什么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他的语调里透着讥诮和调侃,但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