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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后她不是照样被他玩弄段叙初抬手盖住眉眼,心中却丝毫没有征服的快感,反而胸腔里空得让他发慌。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段叙初猛地坐起身,连来电显示都没有来得及看,他问道:“怎么样,找到蔚惟一了吗”第63章:她和他的抉择密易花 钻石“阿初,是我。”电话那边传来江茜的声音。“哦,江茜。”段叙初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提醒此时他有些混乱的大脑,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语气里的失落。他的下属还是没有蔚惟一的消息,不是下属无能找不到,而是他并没有展开全面搜索。他只以为蔚惟一是故意逃离,他手里捏着蔚墨桦的性命,她总会自己回来。段叙初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他不该放那么多心思在蔚惟一身上。段叙初抬起手指揉着发痛的额头,半晌后他疲倦的神色有所缓解,淡淡地问:“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阿初,对不起今天下午我带妈去公园,我没有看护好她,跟几个太太打过招呼再回过头时,她就不见了。”江茜强忍着哭泣断断续续地说:“我让人找到现在,还是没有妈的踪迹,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给你。对不起”江茜口中的“妈”,指的是段叙初的亲生母亲。段叙初的父亲死于一场人为大火,而纵火之人就是他的母亲,原因是母亲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父亲背叛了他们。那晚正是段叙初和江茜的新婚夜,母亲在别墅四周倒上大量的汽油,烧死了正在沉睡中的父亲和父亲的情人。从那一刻起母亲就疯了,段叙初伪造了母亲的脑子一直有问题的假证明,再利用江家的权势,让母亲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江家觉得段叙初的母亲是个耻辱,江震天选择联姻之前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一个大丑闻,因此为了段叙初和江家的声誉,他们对外称江母病重而死。段叙初为了掩人耳目,他把母亲送到b市的疗养院,母亲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后,跟江茜生活在一起,平日里由江茜照看。但今天下午段母失踪了,江茜联系警方,她也让自己的人在整个城市寻找,然而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警方断定段母并非走失,很可能是被人故意带走了。江茜早就急得哭了太多次,但在段叙初面前,除了有关囡囡,其他遇到再大的事情,告知他的时候你都要从容不迫、处变不惊。“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找,我现在就过去。”对比江茜这个儿媳妇,段叙初从听到消息,到说出这句话,他都很平静。就像新婚夜那晚他们正要上床睡觉时,接到段母放火的电话,段叙初冷静到甚至有点麻木、漠不关心。江茜还是觉得仿佛得到了承诺一样,电话这边她不停地点头,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溅落,“好,我等你。”从帮她处理很多事情开始,她就特别信任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这天底下没有段叙初解决不了的事。段叙初挂断江茜的电话后,又打电话给下属吩咐订去b市的机票,然后他把手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换衣服。他并没有看到荣膺打来的电话。几分钟后,段叙初拿过手机,也没有时间再去查看,他直接收起手机。他关上门,开车往机场疾驰而去。荣膺用枪抵在蔚惟一的后背上,一路往某个包间里走时,会所里有很多人停驻下来跟荣膺打招呼,荣膺面色沉肃如往常,一一应对。他把蔚惟一推到房间,用绳子将蔚惟一绑在椅子上,最后从外面锁上门离开。蔚惟一并没有试图逃跑,一来外面都是裴言峤的下属,她插翅也难飞。另一方面她也不打算逃跑。这个房间很大,装潢华丽精美,头顶的吊灯照下来时,整个房间金碧辉煌的,再加上窗帘全被拉上,便有一种厚重神秘之感。蔚惟一仰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假寐,这么漫长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以至于脑子里太乱,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都想过哪些。总之不会少段叙初就是了,这些年她从来没有断开过对他的想念,脑子里绕来绕去,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们最初相识的那段时光。圣诞节时他让朋友转送给她的物,情人节他也会像其他男生一样送她玫瑰即便她从来不予理会,他还是经常约她,不会因为她太多次的拒绝而放弃。那时的段叙初是温和而绅士的,他最冲动的一次是看到她在舞会上跟同学跳舞,他阴沉着脸色二话不说把她拉出去,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强吻她。那还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暴戾的男人夺去了。那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能惹,他的温文儒雅、清心寡欲都是装出来的,在卖给他后,他隐藏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段叙初对她不好,但段叙初毕竟替他们还了债,让父亲免受牢狱之灾,母亲和蔚墨桦不至于流落街头。那时在他身下她会感到屈辱、愤怒、难以承受然而她从来没有恨过段叙初。真正恨他,是从她的女儿惨死之后。蔚惟一紧闭着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去回忆那一幕。她只怕每想一次,她就会有一次轻生的念头。门被推开的响动传来,蔚惟一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天色已经黑了。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荣膺进来后站在蔚惟一面前给段叙初打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荣膺皱起眉头。算上昨天白天的时间,已经是36个小时了,难道在这么长时间里段叙初都没有找过蔚惟一若是段叙初正在找蔚惟一的话,他不是应该时刻守着电话,不放过任何消息来源吗蔚惟一预料到了这个结局。这两夜连续暴雨闪电,恐怕段叙初一直在家陪囡囡,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去吧蔚惟一睁开眼睛看向荣膺,抿了抿干裂的两片唇瓣,她的姿态和气质一如既往的从容孤冷,“我不知道裴言峤和段叙初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利用芯片里面的秘密置段叙初于死地,但你们拿我的性命要挟段叙初交出芯片的行为,实在是太愚蠢。”她泛着白色的唇边勾出淡淡的弧度,透着讥诮和自嘲,“先不说我只是段叙初圈养的一只宠物,他明知道芯片的秘密会让他身败名裂,也曾付出生命的代价抢夺,你觉得他会轻易把芯片交出来吗”这也正是荣膺所疑虑的。换做是他荣膺选择,不管他有多么爱这个女人,他也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把关乎自己前途的芯片交出来,而且他认同蔚惟一的说法。他也觉得蔚惟一在段叙初心中压根没有分量,段叙初更不可能用芯片来交换蔚惟一了。蔚惟一的结局早就注定,那就是成为这场争夺战里的牺牲品。只是秦悦非要多此一举,也容不得他这个做下属的质疑。荣膺沉默半晌,他从蔚惟一的包里翻出蔚惟一的手机,代替蔚惟一把电话打给了段叙初。这边段叙初正在开车前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但现下母亲的行踪最重要,他没有精力顾及其他。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日里遇到再大的事他也没有像此刻这么焦躁不安,而手机不停地震动,更是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腾出一只手拿过来准备关机,看到屏幕上蔚惟一的来电,段叙初的眸光猛地一滞。下一秒“吱”一声,一个刺耳紧急的刹车声,段叙初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下时,后面的车子差点撞上来。段叙初不理会司机的咒骂,他直接把车子停在那里,接通电话,“蔚惟一你觉得你跑得掉吗我给你一个小时,你若是再不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必定会取了蔚墨桦的性命。”他第一句话就是威胁,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尾音轻微的颤抖。段叙初等了几秒钟,电话那边却传来荣膺低低的声线,“我是荣膺,蔚惟一在我们手上,三少让你拿芯片来换。”裴言峤段叙初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他并没有立即开口,很多时候以静制动就是一种胜利。果真,荣膺道行太浅,他首先沉不住气,“你是觉得我在骗你那好,我让蔚惟一跟你说吧”段叙初等了半分钟,他似乎听到蔚惟一清浅的呼吸声,但蔚惟一迟迟不出声。段叙初攒起俊美的眉眼,声音低而沉,冷冷吐出的字带着命令,“说话。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招惹上裴言峤”蔚惟一这才开口,语气里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缺水而干哑,“裴言峤想要戒指里的芯片,我想回到蔚家,所以”“所以你把芯片给他了”段叙初打断蔚惟一的话,他的狭眸紧眯,蕴着森然的危险,“蔚惟一,你是怎么知道戒指里面有芯片的”“这不是重点。”蔚惟一并没有回答段叙初,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若是裴言峤拿到了芯片,他还会用我的性命来要挟你,交出芯片吗”不等段叙初说话,蔚惟一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着哭泣,“你放心段叙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她轻声说:“但我既然答应了你,如你所说的,我一定会用自己的这条贱命守护这个承诺。你不用管我的死活,你保住你自己就可以了”段叙初却不等蔚惟一说完,他用陈诉的语调截断蔚惟一,“蔚惟一,你在试探我,试探我会不会为了救你,而把芯片交出去。那现在你给我听好了第64章:我恨他,但更爱他猫米王 钻石蔚惟一被段叙初惊到,她一下子没有了声音。段叙初坐在车子里,望着黑沉沉的夜色,“你也知道,无论什么我都力求完美,我不能容忍我的人生中有任何缺憾,鱼和熊掌我都想要。”“就比如现在我既不想把芯片交出去毁了我自己,也不想失去你。但当我被逼到只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时,我再怎么厌恶比较,我还是不得不认真衡量芯片和你,究竟哪个对我价值更高。”听到这里,蔚惟一清透的泪珠子顿在瞳孔里,她的一只手死死抓着手机,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在被什么揪住一样,越来越紧,几乎快要到了断裂的程度。她屏住呼吸。“我早就跟你算过,从你蔚惟一19岁到现在,我在你身上耗费了多少金钱、心思以及精力,这是一种投资,哪怕芯片里的秘密公诸于世,会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我还是不会放过你。”段叙初知道蔚惟一在听,在这一刻他绷紧的神经反而放松下来。他松开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掌,宽厚的肩膀靠向椅背,他的语速很缓慢,却透着坚定,“这样比较起来,你蔚惟一的价值远比芯片高太多,所以蔚惟一,我警告你不要赌上你的性命,来试探你对我重要性。”“从一开始现在,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你,蔚惟一这个女人我必须要,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用多少极端的手段,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开我。你也别再动不动就说谁都可以要了你的那条贱命,就算再贱,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蔚惟一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嘴,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湿了她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唇角,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段叙初沉默半晌,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芯片不在我手里,你告诉我在哪里,我现在拿芯片过去换回你。”蔚惟一的手机开着扩音功能,两人的对话被站在不远处的荣膺听得一清二楚,为防止荣膺赶在段叙初之前回到住所取芯片,蔚惟一用荣膺听不懂的德语念了一本书里的几句话,暗示段叙初芯片就放在书架上的这本书里。“好。”段叙叙初应了一声,很温和,像是前晚她做噩梦之后,他低喃似地安抚,“等我惟惟两天没有见你,我很想你。”从相识到现在这么久以来,这是段叙初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话,也是她从他这里得到的第一句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动听的情话。蔚惟一眼中的热泪哗啦啦啦跟下雨似的,即便段叙初看不到,她还是用力地点头,“嗯。”过了半晌,段叙初等蔚惟一的心情平静了,他才说:“把手机给裴言峤。”蔚惟一闻言一愣。她这才发现自从昨晚裴言峤不知因为什么离开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似乎从始自终都只有荣膺一个人在操纵一切。难道说这件事跟裴言峤没有关系不。荣膺是裴言峤的下属,荣膺做什么事,不都是裴言峤授意的吗蔚惟一正想着,荣膺走过去夺回她手中的手机,对电话那边的段叙初说:“三少家里出了点状况,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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