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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他从走过来开始到现在,暗炙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蔚惟一的手腕上移开过,此刻近距离内看到手链,他积攒在心底的火气瞬间找到了宣泄点,话音刚落就扯住链子用力拉下来。只听到链条崩断的声音,蔚惟一感觉到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痛,再低头看过去,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冒出出血迹,眼瞧着段叙初当着这几人的面不给她留丝毫余地,蔚惟一忍着痛,眼泪差点滚出来,“你必须要让我这么难堪吗”“难堪我怎么让你难堪了”段叙初抬起手指捏着蔚惟一的下巴,紧锁着蔚惟一的脸,他的眸底泛着冷冽的光,“在场的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哪个不知道你是我段叙初包养的情人”“而且在几年前你为了那50万爬上我的床时,你就没有自尊、不知道什么是难堪了吧你此刻在几个人面前装贞洁,也不想想人家会不会吃你这一套”“你”蔚惟一羞愤地浑身颤抖,泛着白色的唇哆嗦着,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不管怎么说,蔚惟一都是段叙初的女人,蔚惟一也有不得不待在段叙初身边的原因,而且汤钧恒和蔚惟一也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而已,因此起初汤钧恒维持着绅士风度并没有动作。但他看到段叙初竟然如此欺辱蔚惟一,就算蔚惟一能忍,他也忍不了。他走上前正要说些什么,段叙初狭眸一眯,紧接着把还拿在手中的手链狠狠砸向汤钧恒的额头。他的动作狠力而精准,语调却还是平稳没有起伏,“你在拈花惹草、英雄救美之前,先想想你的妻子和家庭。”段叙初的身手实在是非同一般,那条手链在他手中就像变成飞刀一样,砸得汤钧恒的额头破了一大块,鲜血跟泉水一样喷出来。汤钧恒用手掌按住伤口,低头发出一阵讽刺的笑声,“我有妻子没有错,但我对蔚惟一做什么了吗我确实喜欢她,然而我一直都很尊重她,没有勉强过她,哪里像你段叙初,强取豪夺用尽手段也就算了,出轨背叛家庭和孩子,你还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凌越身为局外人,此刻清晰地看到段叙初的眸中掠过一抹杀气,她估计两人再吵下去,段叙初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真会拿出枪要了汤钧恒的命。她连忙劝说:“先进屋吧我来这里是向汤总裁传达二少的指令的,等我走后,你们再解决个人感情纠纷可以吗”段叙初的唇抿成一条线,拽着蔚惟一的手走进去,“都进来吧”,那语气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大发善心让汤钧恒进去。蔚惟一被段叙初拖在后面,试图拽出自己的手腕,段叙初死死捏着她,手下一用力把她往前拉向他,跟他并肩。他用半张冷漠坚毅如刀削的侧脸对着蔚惟一,冷冷地吐出字来,“蔚惟一你再反抗,我还有很多让你更难堪的招数没有使出来呢”蔚惟一的腕骨几乎都要被段叙初手中的狠劲折断,她咬紧唇强忍着痛和泪,“比如呢”“比如”此刻段叙初已经拉着蔚惟一在沙发上坐下,他低头贴在蔚惟一耳边吹着热气,“你真想试试”,字音暧昧却也透着浓烈的阴鸷,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炙热的唇在蔚惟一的耳垂处亲了一下。蔚惟一浑身一颤一僵,连忙推开段叙初,所幸凌越琼和汤钧恒两人过了一会才走过来,坐在他们的对面。蔚惟一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看起来跟段叙初并没有关系,她心里有些不好,低着头两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却被段叙初拉住一只手腕。他的掌心摩挲在她仍在淌血的伤口处,看似轻柔怜惜,实则弄得她很疼,却也只能咬牙忍住,沉默不言地坐在那里。凌越琼面容沉肃地对汤钧恒说:“我代二少来转告汤总裁,你明天不用回去h市那边上班了。”“盛氏在国外有家分公司,正缺一个像汤总裁这样有实力、有威望的领导者,有人推荐你过去,中午时二少也已经通过了盛氏的高层管理。”蔚惟一一听之下觉得这是汤钧恒展现自身的好机会,谁知汤钧恒问过分公司的地理方位后,蔚惟一和汤钧恒的面色都变了。这哪里是升职调任分明就是流放、发配边疆汤钧恒接过凌越琼递来的文件翻下去,他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二少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二少的助理,无法揣测二少的心思。”凌越琼微笑道:“所以汤总裁要么明天就去国外的分公司上任,你若是不舍得离开故土,也可以选择辞职。”蔚惟一懂了。其实这就是盛祁舟给汤钧恒设的一个套。若是汤钧恒选择去国外,那就意味着会失去在国内拥有的一切,比如成就、名望和势力但汤钧恒违抗命令不去国外,那么盛祁舟也就有理由炒掉汤钧恒了。盛祁舟为什么突然跟汤钧恒过不去,很明显是段叙初在背后操纵。当然,段叙初未必可以指使盛祁舟做什么,但段叙初跟盛祁舟之间可以做一笔什么交易。就像盛祁舟按照段叙初的意思把她从h市调过来这边一样,盛祁舟考虑到自身的利益,同样一句话就可以判定汤钧恒的生死。蔚惟一感到深深的无力。“好了,我先走了。汤总裁考虑好,明早再给二少答复。”凌越琼站起身,跟段叙初也打过招呼后离开。凌越琼刚走,汤钧恒就接到电话。姚思然家中的佣人告诉他,汤太太刚刚在浴室割腕自杀,正在送去医院的途中。汤钧恒从沙发上豁地站起身,挂断电话后他压抑着怒火问段叙初:“你对姚思然做了什么她怎么偏偏选择今天晚上自杀”他跟姚思然八年前就分居了,只是姚思然始终不同意离婚,由于姚思然家中有权有势,他又不能闹到法庭,因此一直拖到现在。段叙初坐在那里抚着蔚惟一的手腕,那玩弄一样的举止仿佛蔚惟一真是他圈养的宠物一样。他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用淡淡的语气提醒汤钧恒,“你有时间兴师问罪,倒不如赶回去看看姚思然是否还活着。若是姚思然一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死了,你岳父肯定让你给他的宝贝女儿陪葬。”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是让下属通知凌思然汤钧恒把小三带回了住处,然后姚思然赶到汤钧恒家中,发现了客厅里散乱的男女衣服。姚思然当然没有找到汤钧恒,而且不过是现今社会中最常见的出轨而已,她不至于寻死觅活,但关键是姚思然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曾经因为与汤钧恒感情不合,也有过类似几次自杀的现象。蔚惟一总算见识到了段叙初的手段极端、狠辣、无所不用其极。她不应该为了争一口气,从段叙初的住处搬回来,惹怒了段叙初,把汤钧恒害到这种地步。而她此刻也只能扮演着段叙初玩物的角色,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若是她在这时,哪怕开口说一句无关的话,段叙初就会迁怒于汤钧恒。汤钧恒望了蔚惟一一眼,目光再转向段叙初时,掠过一抹森冷,“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的手上。”段叙初微笑,“我拭目以待。”蔚惟一疲倦地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渐渐湿润。过了一会耳边传来汤钧恒摔门而去的声响,蔚惟一眼中的泪水猝地滚落出来,想转过脸去,却被段叙初狠狠掐住下巴,“哭什么”他靠近她,重瞳里一片阴郁,“你是心疼,还是愧疚蔚惟一,我怎么没有见你为我哭过,嗯”“为你哭”蔚为一猛地睁开眼睛,那里头仍旧含着剔透的泪珠子,语气里却满是轻蔑,“因为你不配段叙初,像你这种卑鄙无耻、锱铢必较的男人,不值得我为你掉眼泪。”“我不配”段叙初的瞳孔紧紧一缩,他加重语气重复这三个字,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点燃了他心中积压整整六年的嫉恨之火。他逼迫蔚惟一仰脸直视他,痛怒地质问蔚惟一,“汤钧恒为什么配就因为六年前他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你”“那我呢难道他能给你的,我不能给吗你口口声声说不愿做第三者,那么汤钧恒同样有妻子有家庭,为什么你宁愿依附他,也不回头找我蔚惟一你怎么这么做作”蔚惟一闻言冷笑着反问:“找你做什么让你为我女儿偿命,还是给你杀我灭口的机会或者说蔚墨桦这个目击证人还没有死,你要毁尸灭迹”第75章:他要的只是解释段叙初狭眸一眯,里头的那抹恨意聚集在一起,他的俊容上一片铁青色,“我为什么要为你的女儿偿命是你自己不要我们的孩子,你反过来怪我蔚惟一,你再惹我,我现在就让蔚墨桦死无全尸。”“你”蔚惟一死死瞪着段叙初,恼恨和愤怒让她的双目通红,肩膀颤动着。她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有几个犯人会老实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她就这样质问段叙初,而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段叙初不仅不会承认,她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段叙叙初真的对蔚墨桦下手,怎么办蔚惟一扯开段叙初的手指,冷冷别过脸去,“这是我的家,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告你私闯民宅、非法扰民。”“你的家是吧好。”段叙初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支票和钢笔来,“刷刷”在支票上划过几笔,随后捏着那张1亿的支票用力甩到蔚惟一脸上,“看清楚了足够买你这栋别墅了”蔚惟一被那股强劲的风刮到,她的双眼狠狠一闭,死死咬着唇沉默几秒,随后满面泪水地站起身。段叙初坐在那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透着威慑,“你做什么去”蔚惟一低头看着他,这一刻她的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面色却是无比的平静,轻轻地说:“现在这房子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我走”,抽着手腕就转过身去,却被段叙初猛地拉回,猝不及防之下跌坐在他的腿上。他弯起长臂用力将她抱入胸膛,大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上,紧紧地箍着她,把脑袋埋入她的头发里。蔚惟一听到段叙初胸腔的剧烈震动声,他在她耳边粗粗喘息着,声线低低地说:“惟惟,别再走了,你到底要让我追几个地方,让我从多少男人手中把你抢回来我的耐性都快被你耗尽了,你再跑,我要么把你关笼子里,要么用条铁链子拴着你。”“变态”蔚惟一骂出声,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心乱如麻。段叙初用手指挑起蔚惟一的下巴,低头猛地吻住她。他的气息滚烫,瞬间包围蔚惟一整个人,他吻得极深极重,这几日来的煎熬和思念全部融入这个激烈的亲吻中,愤怒和嫉恨在与她唇齿交缠的过程中化为乌有。她的香甜和柔软,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男人,所有想品尝她、想得到她的男人,他都会一一铲除,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叙初放开蔚惟一,他把薄唇轻轻地贴着蔚惟一的,闭眼粗重的喘息,慢慢地压下浑身的燥热之火和。段叙初叫来周医生,给蔚惟一处理手腕上的伤口。一场不分胜负的撕咬之后,蔚惟一只觉得精疲力尽,她麻木而僵硬地坐在那里,连疼痛的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一声。段叙初赶回来得急,囡囡一直在跟他闹脾气,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哄囡囡,只好把囡囡先放在江茜那里,此刻才有空闲打电话给江茜。周医生去厨房准备晚餐,蔚惟一坐在沙发上,看着段叙初立在玻璃窗前的高大背影。他的一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背影笔直挺括,从肩膀到腰身的比例流畅完美、恰如其分。他应该在跟江茜打电话,用很低沉的声音说着什么,灯光洒在他的侧脸轮廓上,那原本坚毅的线条,也显得十分柔和。蔚惟一抬手捂住嘴,泪如雨下。他的温柔从来不曾给与她,而她做情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亲眼看着他把那份温柔展现给他的妻子。这让她感到暗无天日、感到窒息一样的绝望。他说他一辈子也不会放过她,那么她甘愿把自己的青春、把一生的年华、终身的幸福,耗费在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身上吗不她总会摆脱他蔚惟一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也不知道段叙初有多少话对江茜说,蔚惟一看他那个样子压根没有挂断的趋势,她咬了咬唇,起身往楼上走。时间还早,蔚惟一睡不着,靠坐在床头习惯性地拿过书来翻,一个小时后周医生敲门进来让她吃饭。蔚惟一放下书,摇摇头,“我刚刚吃过了,你让段先生吃吧我先睡了。”,她拉起被子躺下去,慢慢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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