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落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五个下属也是眼前一亮,“是”汤钧恒再次拿起手边的另一本杂志,翻到那早已被他翻过太多遍的某一页,里面有一张蔚惟一在发布会上流泪的照片,他伸手抚上去,一下一下,深邃眸色里渐渐燃起一簇一簇的火焰。蔚惟一这个女人他渴望了整整七年,既然用正当的手段得不到她,他只有走极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段叙初果真忙碌起来,除了每天按时接送囡囡,以及蔚惟一上下班,其他时间他都在忙,而且应酬也渐渐多起来,往往送囡囡回家后,他待不了多久就去各种商业性宴会,或是酒会。晚餐每天都是蔚惟一和周医生做,蔚惟一和囡囡、顾相思一起吃完,再等到段叙初回家,至少也是晚上十一点了。每次蔚惟一都会睡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段叙初,若是段叙初喝酒了,她就让段叙初先去楼上洗澡,她在厨房给段叙初煮汤。而段叙初喝汤的过程中,蔚惟一竭力抵挡着睡意,好不容易撑过去了,和段叙初做ai时,她基本上都没有多少精力了,何况是激情过后的温存几天下来,段叙初心疼蔚惟一,他就不再在半夜三更让蔚惟一陪她做了,而是等到第二天蔚惟一醒来,他忍受了一夜,压上蔚惟一就不顾一切地索要起来,也因此时常错过给囡囡做早餐。周医生自觉地承担起做早餐的工作,但尴尬的是有两天早上囡囡都起床洗漱好去吃早餐了,段叙初和蔚惟一还没有起床,囡囡又要去楼上敲门。周医生猜到段叙初和蔚惟一是改了作息时间,只好告诉囡囡,她的爸爸妈妈最近忙于造弟弟事业。囡囡虽说有些被冷落的委屈,但她还是很理解爸爸妈妈,没有打扰过他们。今天一大早囡囡和周医生吃过早餐后,段叙初和蔚惟一刚走进餐厅,囡囡就用特别委屈可怜的眼神瞅着段叙初和蔚惟一,“你们太过分了,只管着造弟弟,不要囡囡了。若是以后囡囡的弟弟真出生了,囡囡更受冷落了吧”蔚惟一闻言脸一红,在餐桌下狠狠踩上段叙初穿着拖鞋的脚,面上却是柔婉笑着对囡囡说:“小宝贝,你想的太远了,你爸爸和妈妈最近只是太忙了,并不是故意忽略囡囡。”段叙初一天不做一次,就活不下去一样,偏偏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好把照顾囡囡的时间腾出来一部分。“是吗”囡囡又用黑色的眼珠子瞅着段叙初,段叙初心里顿时有些愧疚,把囡囡抱过来在膝盖上,他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又捏着她的鼻子很温柔宠溺地哄着,“囡囡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以后爸爸妈妈会注意的。”囡囡把脑袋蹭到段叙初怀里,“爸爸每晚都太晚回来了,囡囡和妈妈只是不希望爸爸那么忙。爸爸,我们家不是有很多钱吗爸爸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呀。”其实这话也是蔚惟一想对段叙初说的,她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心太小,希望段叙初多抽出时间用在家庭上,但段叙初到底是个男人,不可能不为事业而忙碌,也因此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尽量用自己的时间将就段叙初。段叙初摸着囡囡的脑袋,笑着答应囡囡,“好,爸爸以后不那么忙了。”“嗯”囡囡这才又开心起来,分别把三明治推到段叙初和蔚惟一的手边,“爸爸妈妈吃吧。”蔚惟一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小宝贝,你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爸爸不答应你,你就不给爸爸妈妈吃东西”囡囡埋下脑袋对手指,“囡囡跟爸爸学的,爸爸总是用各种手段威胁妈妈。”蔚惟一:“”有其父必有其女,段叙初这次也遭到报应了。蔚惟一如今已经离开了蔚蓝集团,而转去盛氏上班,仍旧是经理级别,负责盛氏游乐场的建设,段叙初每天把她送到盛氏楼下后,再驱车回去他自己的公司。而在此期间,段叙初并没有看到过盛祁舟,就连蔚惟一这个职员,时常也见不到盛祁舟一次,主要还是最近盛祁舟有些消极怠工的缘故。今天早上盛祁舟倒是不像前几天一样姗姗来迟,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里,只是开会时明显有些走神力不从心。蔚惟一皱着眉头,等到会议结束后,她借着送文件过去的机会,和外面的助理打过招呼后,蔚惟一站在办公室外敲门。隔了半分钟,里面才传来盛祁舟有些异常的声音,“进来。”蔚惟一进去后走到办公桌前,发现盛祁舟的面色有些苍白,她惊了一下,“二少,你怎么了”盛祁舟摇摇头,泛着苍白色的唇线紧抿在一起,“没事,只是最近旧疾发作,过几天就好了。”盛祁舟不提起,蔚惟一几乎快要忘记盛祁舟在少年时的那场车祸中失去了一条腿,如今他装了假肢,她会忽略这个事实,则是因为盛祁舟表面上太完美高高在上。蔚惟一沉默着没说话,盛祁舟似乎刚从疼痛中缓过来一样,他坐在那里抬起淡色的双眸,唇畔如往常一样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温润如玉的模样,“你找我什么事”第59章:何言相濡以沫4简单520的儿子生日快乐“我没有公事。”蔚惟一有些担忧地看着盛祁舟,又想到最近段叙初忙的不可开交,连和她一起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不知道段叙初午饭和晚饭是不是都在应付。于是蔚惟一提议道:“阿初说很长时间没有和二少聚在一起,让我问问二少中午是否有时间一起吃个饭。”盛祁舟闻言从电脑里翻出今天的行程,“我看看。”他这样的行为让蔚惟一有些奇怪,印象中以前凌越琼在时,盛祁舟不会自己去做这些事,很多时候都是直接询问凌越琼,让别人觉得凌越琼这个助理很受宠,比如谁想约盛祁舟,只要跟凌越琼说就可以了。这样想着蔚惟一就问了出来。“是吗”盛祁舟一愣,随后他的唇畔浮起一抹蔚惟一从未见过的苦涩笑意,“其实直到她辞职了我才发现,我连自己每天都有哪些安排,我都不知道。”蔚惟一略一沉吟,“这也间接地说明二少你很依赖阿琼,并且很放心把你自己所有的一切交给阿琼。”,这一刻她觉得盛祁舟心里有凌越琼,至少并非是泄欲工具那么简单。“或许是这样吧,不过人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好提的了。”盛祁舟云淡风轻地说完,又看向蔚惟一,“我中午有时间,让助理安排好再告诉你。”原本是蔚惟一提出来要请盛祁舟,结果反倒是盛祁舟来安排,可见盛祁舟的为人有多优雅绅士,对此蔚惟一也只能点点头,“好。”从盛祁舟的办公室出来后,蔚惟一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她把讯息发给段叙初,“阿初,中午二少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你有时间吗”最近段叙初回复讯息的时间间隔很长,直到半个小时才给蔚惟一答复,就只有两个字,“没有。”蔚惟一:“”面对段叙初这种态度,不要说是囡囡了,就连蔚惟一都有一种突然被打入冷宫的感觉,段叙初每天都很晚回家,他们培养感情的时间越来越少,仅有的时间都被段叙初用在和她做ai上了,这让她觉得段叙初现在留着她,只是解决他的下半身需求。但心里堵的慌,表面上蔚惟一很通情达理地回复过去,“哦,你忙吧。”段叙初大概也发现了不对劲,紧接着发过来一条,“下班后过去接你。”蔚惟一心里还是很失落,感觉像是段叙初被逼才妥协一样,但多说只会让段叙初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于是蔚惟一回复一个字,“好。”发送成功后她收起手机,开始认真工作,不再像以往那样时不时就去看段叙初有没有回复,导致每次希望都变成失望。下班后蔚惟一在盛氏大楼下等了段叙初十分钟,头顶的太阳很毒辣,她撑起一把伞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段叙初还是没有来,她正要发个讯息过去询问。盛祁舟在这时从大厅里走出来,没有看到段叙初的车子,他温和地说:“可能阿初还没有忙完,先坐我的车子过去吧。”“嗯,谢谢二少。”蔚惟一若无其事地说着,盛祁舟的助理开来车子,盛祁舟亲自给蔚惟一打开车门,等到蔚惟一坐进去,他才又绕到另一边,随后吩咐助理开车。中途段叙初发来讯息给蔚惟一,“我还在开会,你和二少先吃吧,我等会过去。”蔚惟一一直等到手机屏幕黑下去,她没有再回复段叙初。所幸段叙初和盛祁舟是朋友,对于段叙初的失约,盛祁舟并没有放在心上,几分钟后车子在餐厅门口停下来。盛祁舟订了包间,直到菜陆续上来时,段叙初才赶过来,坐下后对盛祁舟说:“抱歉,我来晚了。”“我倒是没有关系,反正约你吃一顿饭,至少要提前一个星期。”盛祁舟玩笑似地说,淡色的双眸浮动着笑意,掠过段叙初身侧的蔚惟一,“只是段太太生气你只顾着工作,不管身体连吃饭都忘了。”蔚惟一端正地坐在那里,本来姿态很高,闻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手指攥在一起,下一秒被段叙初握住。蔚惟一猛地抬头,段叙初正用充满柔情的目光凝视着她,低沉而又深情地说:“所以我中途结束了会议,就抓紧时间赶过来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蔚惟一也不再赌气,抽回手拿过筷子给段叙初夹菜,“你快吃吧,一会还要赶回公司。”“不急,反正取消都取消掉了。”段叙初拿过红酒倒入杯子里,他坐在蔚惟一和盛祁舟身边,给盛祁舟倒红酒时,发现盛祁舟的杯子里已经装了大半杯的白酒。段叙初皱紧眉头,又帮盛祁舟换过酒精度数很低的葡萄酒,“你身体不好,不要喝这么高的度数。”这世上真正关心盛祁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只是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唯一时常叮嘱他,在餐桌上替他挡酒,对他关怀备至的凌越琼,也离开了。敏锐如段叙初,即便盛祁舟没有表现出来,他还是从盛祁舟眼底看到了以往不曾有的落寞,段叙段初猜到什么,他温和地问:“我听惟一说阿琼辞职了,是因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没有发生什么,她觉得是我耽误了她,所以跟我结束了关系,上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了。”盛祁舟说的漫不经心,蔚惟一闻言却震惊地睁大眼睛,“嫁人”,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向盛祁舟,“我不知道这件事。”盛祁舟有些好笑地说:“你是通过我才认识她的,事实上跟她的关系并不好吧又或许要不了几天,她的结婚请柬就发到你那里去了。”蔚惟一一想事实确实如此,他们和凌越琼不算是一个圈子的。“不过我可能不会去参加她的婚礼了。”盛祁舟手中捏着红酒杯子,他淡色的双眸被酒液映照着,看不清楚里头的情绪,“每年我要去国外做一次至少半年时间的治疗,明天我就过去了。”前几年都是凌越琼陪在他身边,今年他却是要一个人了。蔚惟一心里很难受。看来走到这一地步,凌越琼都在预备婚礼了,而盛祁舟明天去国外进行封闭式治疗,两人怕是不会再有机会了。段叙初抿着唇,“盛氏呢,还交给阿修说起来,池北辙的恒远他都想着要转手了。”“他就是想做甩手掌柜,而且温婉还管理着容氏,他也不用为钱拼搏,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都去逍遥自在了,公司谁来管”盛祁舟提起穆郁修就有些头痛,穆郁修的心思就不在工作上,完全放在了家里的那对龙凤胎上,整天宠的跟什么似的。而盛氏有穆郁修的股份,穆郁修挂着虚名,收着实钱,盛祁舟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以后自己的产业让穆郁修的儿女继承。也因此虽说他不太喜欢孩子,但对穆郁修的儿女却很好,平日里没事他也不会打扰穆郁修,只是如今他去国外,只能把公司暂时交给穆郁修。盛祁舟大概心情烦闷,一餐饭里喝了不少酒,结束时有些醉了,段叙初就让助理送盛祁舟回去住所,他则和蔚惟一手牵手去公园散步。在椅子上坐下来后,蔚惟一叹气说着:“二少和阿琼两人没有在一起,真是太可惜了。”“我看未必,毕竟以后的时间还长,刚刚那一番试探下,我觉得阿舟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凌越琼,只要放不下,就还有机会,不用为他们担心。”段叙初搂着蔚惟一,让蔚惟一躺在他的胸膛,又皱着眉毛问:“会不会太热现在都是夏天了。”“不热。”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的腰,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她闭上眼很满足地说:“好久没有被阿初这样抱着了,热一点也没有关系。”段叙初的手掌抚在蔚惟一的头发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傻瓜,我最近确实忙了些,但对惟惟你的心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