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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同时不见了,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吃完饭后,夏夜有些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但她懒得去想,早早地便躺下睡了。、尘封记忆一第二天中午,月歌和钟雅刚吃过午饭准备收拾碗筷,门铃就响了。钟雅起身去开门,看见夏夜站在外面。“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钟雅问。“在家待着也没事,顺便来你们这儿看看。”月歌上前问她:“吃午饭了吗”“吃过了。”夏夜拉开包,从里面拿出给月歌和钟雅准备的礼物,“前天你们走得太急,都还没来得及送给你们。”月歌接过礼物盒,道了声:“谢谢。”钟雅也接过盒子,一副喜溢眉梢的表情:“是什么啊”“打开看看呗。”夏夜自己在玄关处拿了双拖鞋换下后走进门去,便开始仔细观察她们住的地方。这是一所电梯公寓,里面是楼中楼的设计,房子大约有100多平米,两室两厅,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室内的装潢很小资,很温馨,虽然不是很奢华,但却别有雅致,一看就是年轻女性居住的地方。夏夜又分别进她们的卧室瞧了瞧,卧室里放着各种小摆饰,挂件,盆栽,还有她们的照片。“挺不错啊,这房子。”夏夜感叹,“等我在家先陪我爸妈一段时间,我也出去租房子住。成天在家被我妈念叨,我也好想呼吸一下外面的自由空气。”月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因为卓阿姨叫你去相亲啊”“何止啊”夏夜一脸哀怨,“你也知道的,我妈她什么都要管,以前只是抓学习,现在连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喷什么牌子的香水,她都要念叨好几遍,我都快被她念死了。”月歌低头笑了笑,神色变得有些黯然:“你好歹还有妈妈整天念着你,想着你。我妈妈在我十一岁那年就去世了,我想有妈妈念着都是奢求。”夏夜意识到自己不该在月歌面前说这些,正想要安慰她,又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你妈妈不是在车祸中去世的吗你那时候不是十六岁么”月歌表情一愣,半晌答不出话来。“哎呀,好了好了。”钟雅阻断了她们的对话,她问夏夜,“你不是来接我的吗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月歌不解地看着她们:“你们要去哪儿”“我妈不是让我去跟那个李炜见面么我觉得怪尴尬的,所以想带着钟雅一起去。”夏夜问她,“对了,你下午有空么你也一起去吧。”月歌笑笑,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去上海一趟,下午三点的飞机,待会儿就得走。最近这两个星期都不会回来。”“去上海做什么”还没等月歌回答,钟雅就把夏夜拉到一边,悄悄在她耳边说:“月歌可是要和那个慕凡一起去上海哦。”她嘻嘻地笑起来。夏夜回过头,讶异地看着月歌:“是吗就是她那个男同事”钟雅赶紧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想要制止夏夜,结果还是没来得及。“钟雅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月歌皱眉瞪目,朝钟雅扑过来,钟雅往夏夜身后躲,三个人闹在一起。这时,门外传来笨拙又间断的敲门声。钟雅真想感谢这个人八辈祖宗,帮她逃过一劫。她立马冲过去开门。门外,一个穿着海蓝色针织衫,手里抱着三盆不同颜色风信子,还被花挡住了一半脸的男人出现在眼前。这一幕简直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花团锦簇”钟雅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慕凡,你你怎么抱那么多盆栽啊”慕凡夏夜好奇地走过去瞅了瞅。虽然被风信子遮住了半张脸,但依旧不难看出,这个男人很俊俏,而且一看就很正直可靠,抱着盆栽的样子还呆呆傻傻的,蛮可爱。“你就是慕凡”夏夜问。慕凡点点头,笑道:“是啊,我是慕凡,请问你是”“我是月歌的姐姐,我叫夏夜。”“哦,你好你好。”慕凡忙跟夏夜打招呼,貌似想跟她握手,但又腾不出手来。夏夜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抱着那么多东西不累吗还不快进来。”“哦。”慕凡笑着走进去,将花盆放到地上。月歌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下午在机场等么”“本来是打算去机场的,不过这会儿反正也没事,就想着过来接你。第一次来也不能空着手,你上回说你喜欢风信子,我就去花卉市场买,后来发现风信子还有好几种颜色,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就都买了。”慕凡指着地上的几盆植物说,“这些花在我那儿已经待了好几个星期了,我本就打算等它们开花了送给你,现在正好。”月歌还没说什么,钟雅急忙凑过来,一脸八婆地说:“慕凡你可真有心。这么漂亮的花,我一定要它们摆到显眼的位置,让月歌天天看着它们,然后就会想到你。这样才不辜负你送花的一片情意嘛。”说完她就开始捯饬地上的盆栽。月歌白了她一眼:“我看是你想天天看着它们吧。”钟雅朝她做了个鬼脸。夏夜想起来问道:“对了,刚听说你们要去上海,做什么啊”慕凡彬彬有礼地回答道:“单位派我和月歌去趟上海,给几位名人做主题专访,然后写新闻题材。”他又问月歌,“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嗯。”月歌点点头,转身往卧室走去,慕凡赶紧追上去帮她提行李。钟雅一脸羡艳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夏夜你看见没有,多帅多贴心”“行了行了,口水都快掉地上了。”夏夜一脸嫌弃,“那么多花还不够你花痴的那么羡慕,你赶紧也找一个呀。”钟雅嘴瘪了起来:“说得那么容易,好像我自己多不愿意找似的。那谁叫我身边那么多歪瓜裂枣,就没有一个能看的。”夏夜挖苦她:“你就是一外貌协会,庸俗”“俗就俗了,怎么地吧。”钟雅抱起地上的盆栽往阳台上放去,“让我找个恐龙天天看着,我还不如回家来陪这堆花呢。”刚说完,慕凡和月歌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你们这就要走了”钟雅问。“是啊。”月歌提着包走到钟雅面前,把钥匙交到她手里,慕凡拉着行李箱跟在月歌身后,“这两个星期家里就都交给你了,钥匙你先替我收着,回来再给我。”钟雅接过钥匙,对夏夜说:“那咱们也一起走吧。”夏夜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便答应道:“走吧。”四个人一起出了门。从电梯出来,月歌和慕凡走向了一辆黑色大众,而夏夜带着钟雅走向另一辆白色宝马。“这不是你爸的车吗被你搜刮了”钟雅打开车门坐进去,问夏夜。“是啊,我的驾照在法国用不上,都快两年没开过车了。”钟雅故作惊恐状:“什么你不会变成马路杀手吧。”夏夜“噗”一声笑出来:“少贫嘴了,快系好安全带。”两人跟月歌和慕凡互相道别后,发动车子离开了。白色宝马很快便开到美再来餐厅。大门前停放着一排排轿车,夏夜扫视一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车开过去才发现,旁边的两辆车中间竟然横亘着一辆黑色的重型摩托。钟雅一声怪叫:“这是谁的摩托车这么嚣张居然占用机动车停车位”夏夜憋闷地苦笑:“这种重型摩托本来就是机动车。”“那他把停车位占了,咱们停哪儿去啊”夏夜往四周看了看:“没事啦。”她指了指前面的标志牌,“喏,你看那边不是写着地下停车场吗咱们把车停到那里面不就行了”很快的,她们把车停好,乘着电梯来到一楼美再来餐厅。听卓玲说,美再来在全国有几十家连锁分店,兼括餐饮、住宿和高尔夫球场等娱乐设施,在国内享有很高的知名度。不过这些事情,远在法国的夏夜是无从得知的。倒是钟雅,从一进门开始,就一路兴奋地蹦蹦跳跳,不停感叹资产阶级生活的腐败。“夏夜你知道吗我可是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餐厅”“好了你别乱跑乱跳的了。”夏夜拉住她,“你没发现好多人都看咱们呢。”钟雅吐吐舌头,终于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跟着夏夜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坐下来,钟雅又聒噪起来:“夏夜,你说那个鼻涕虫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啊你要是见到他还能不能认出他来”“都十多年没见了,我哪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夏夜笑道,“不过既然他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吧,毕竟人家也算是个高富帅。”钟雅还想要说点什么,夏夜站起身来:“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上趟洗手间。”、尘封记忆二从洗手间出来,走在过道上,夏夜整理了下自己的手提包。一抬头,正好瞥见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高大身影从她身旁经过。那个人的脸她没来得及看清,但他的身影看着,似乎有些眼熟。她转身,试探性地叫了声:“孟星河”那个人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果然是孟星河“你怎么在这儿”夏夜看了看他身上的厨师服,恍然大悟,又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这里的厨师”不得不说,这身厨师服真的很难看,其实所有的厨师服都不好看,可这么难看的厨师服穿在孟星河身上,却丝毫不能破坏掉他清冷孤傲的气质,反而更衬出他的俊朗非凡。孟星河眼神淡淡地看着她,并没有答话。夏夜习惯了他这种态度,也不打算等他接话,尤自说道:“真是太巧了,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怪不得孟星河不要她请他吃饭,原来他自己就是这家豪华餐厅的厨师,请一位大厨吃饭,未免有些班门弄斧了吧。“青岛市就这么点儿大,在这儿碰见很正常。”孟星河张口就是一盆冷水泼下来。夏夜苦笑,悻悻地说:“也是哦。”停了停,她赶紧找理由开溜,“那你忙吧,我还有朋友,我先走了。”夏夜堆起笑脸跟他做了一个挥手告别的姿势,不等他再发话,就赶紧逃之夭夭了。这个冰块脸,真是后悔跟他打招呼。钟雅一个人无聊地翻着手机,一个男人突然从背后走过来,拍了拍她肩膀。说他是个男人,是因为他的年龄其实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他长得实在不像一个“男人”他有着一张标准的娃娃脸,是很讨女生喜欢的那种。而且他的脸是不能简单地用“帅”或者“英俊”这些词来形容的,比较确切的来说,应该是长得很“乖”,就像个大男孩。男人在钟雅对面坐下,对她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还有两边脸上深深的酒窝:“你是夏夜吧,我是李炜啊。你还记得我吗”“啊,我不是”还没等钟雅解释,李炜笑容可掬地继续讲道:“想不到十年不见,你变这么漂亮了。”想了想,他觉得不应该这么说,“不对,你小的时候就很漂亮。”被他这么一恭维,钟雅顿时笑逐颜开。李炜看钟雅笑,他也笑,他真的很爱笑,而且很能说。当夏夜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滔滔不绝地聊上了。夏夜走过来,在钟雅旁边坐下。“这位是”李炜疑惑地问。“我是夏夜。”“啊”李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我还以为”夏夜大概猜到李炜把钟雅当成她了,又看到李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抓着脑袋,忍不住地就笑了。钟雅也笑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没给我机会说。”很快的,三个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李炜很能带动话题,整个气氛轻松而愉悦。夏夜本来还担心会尴尬,没想到看到李炜后才发现他还跟当年一样活泼,单纯,不由得觉得亲切极了。三个人就像老朋友见面一样,很快便熟络起来。他们从小学聊到中学再到大学,一直到夏夜出国。夏夜还把原本打算给月歌的公演入场券给了李炜,让他陪钟雅一起去看。三个人就这样聊了一个下午,不知不觉都有些饿了。“咱们吃点儿东西吧。”李炜将桌上的两本菜单分别递给夏夜和钟雅,“两位女士随便点,今天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夏夜接过菜单随手翻了翻,她拿到的是一本中餐的菜谱,而钟雅拿到的是西餐。美再来这家店不像这周围的其它饭店,一味地做海鲜,而是兼做中餐和西餐,从各个角度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李炜很贴心地对夏夜说:“你在法国估计吃西餐也吃腻了吧,要不咱们今天吃中餐”“好啊好啊”钟雅连声应和着,“西餐就是吃不饱,而且那些生牛肉,生鱼片什么的,我看见就吃不下。你们说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生肉呢”李炜和夏夜都“噗嗤”笑起来。夏夜一页一页地翻着菜单,上面写着许多好听的菜名,旁边还附着图。比如什么“雪山飞狐”,图片上是一盘白色的炸虾片,上面零星撒了一些虾米;还有什么“绝代双骄”,就是红辣椒炒青辣椒。夏夜笑了笑,真是好听的名字,可怕的菜。接着还有夜明珠丸、年年有鱼、金鸡报晓、金丝玉叶、华龙九珠、鲤跃龙门鲤跃龙门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夏夜手指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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