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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1 / 1)

“嗯。”安亦点头,随后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伸手,两次虚无的触摸,然后便抓住了阎以凉的手臂,笑容浮上他的脸,在柳天兆看来,安亦此时的笑容是那种很满足的笑。当然了,像阎以凉那种男人一样的性子,是完全看不出也感觉不出来的。走出前厅,柳天兆跟在两个人的后面,视线从他们身上来来回回,又看向俩人的手,阎以凉做这些做的真是自然。当年,阎以凉监视安亦的那段时间内,虽然她也是需要这样任安亦抓着,不过,可没这么自然。“晚菊含苞待放,相信等它们彻底开放之后肯定很美,阎捕头你一定要来看看。”踏着鹅卵石的小路,那两边种植着晚菊,即便安亦看不到,可是他却都知道。阎以凉嗅了嗅,倒是稍稍有些浅淡的味道,“你的鼻子真是好用。”“因为看不见,耳朵,鼻子,嘴,还有手,就都变成了眼睛。”抓着阎以凉的手臂,安亦轻声的说着。柳天兆双臂环胸,听着他们俩说话,他满目意味深长。“安亦,若是有一天你的眼睛能看到了,你最想看到的是什么”柳天兆笑问道。阎以凉看了安亦一眼,自己有一双完好的眼睛,根本不会了解盲人的想法。微笑,安亦抓着阎以凉的手也收紧了些,“以前,我最想看到的是我自己,从小到大,我连自己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最想看见的是阎捕头,想知道,阎捕头和我想象中的到底是不是一样的。”柳天兆高高挑起眉尾,他越来越聪明了。“看我没什么可看的。”听在耳朵里,阎以凉没任何的想法,只是淡淡道。“若是能知道阎捕头你长什么模样,我死也无憾了。”安亦微笑,眉目间的忧愁却越浓。“你的理想还真不怎么样,钻研一些有出息的吧。”上升到死而无憾的地步,阎以凉心里几分怪异。安亦轻笑,“未来是否会有更出息的理想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的确很想看到阎捕头的脸。”“安亦,你应该知道,阎捕头有婚约。”看阎以凉的样子,还是没明白安亦想表达什么。柳天兆索性做好人,提醒一下。“我知道。”安亦静静回应,他并非不知道。阎以凉拧眉,回头看了柳天兆一眼,他扬眉,暗示明显。恍若没看到柳天兆的暗示,阎以凉嗤之以鼻。柳天兆无言,她性格像个男人,心脏也是石头做的。本来还可惜她最终要和关朔结成夫妻,现在,他已经开始有些同情关朔了。有这样一个女人做妻子,估计关朔这辈子都不懂的儿女情长温柔乡为何物。安家祖宅的书房很大,独占一片院落。四周是茂盛的凤尾竹,许久没经过修剪,已经长得乱七八糟了。“看来这两年里李叔也没有收拾过这里,应当积了很多的灰尘。”书房的大门一打开,安亦便轻叹道。陈旧的味道的确有,但正常人第一时间都会用眼睛来看,而不是用鼻子。“这里当年的确被清查了,许多东西都被搬走了。你所说的密室,在哪里”占据半面墙的书架只散落了一些书,剩下的东西当年都被搬走了。“书架,靠左侧墙壁两尺半处,向外拖出半尺,再用力推回去,密室就在那后面。”安亦冷静的说着,尽管看不见,但是记得清楚。柳天兆看了看阎以凉,随后朝着书架走过去,一边道:“当年你怎么没说呢”“当年,是我害怕,糊涂。”安亦轻声回答,让人也无话可说。柳天兆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阎以凉,这安亦,绝不像外表看到的这么简单。找到了位置,柳天兆抓住书架一角,向外拖拽半尺,书架果真被他拽了出来。随后,手上运力向里推,狠狠的撞击进去,后面的墙壁随着书架朝后缓缓陷进去,密室的门出现了。灰尘先飘了出来,柳天兆向后退了几步,“果真有个密室。”“里面有什么我并不清楚,毕竟我也看不见。柳捕快和阎捕头进去看看吧,看看我哥是否在里面藏了什么。”安亦放开抓着阎以凉手臂的手,一边轻声道。举步走过去,柳天兆打头,两个人闪身进入密室里。密室里黑漆漆,但通过门口的光线,倒是能看得清楚。不过两平米大小,在墙上凿出了大小均等的空间,大部分空空如也,但仍旧有一个里面有一摞布满了灰尘的纸张。柳天兆走过去拿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看向阎以凉。阎以凉竖起食指,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这个手势,就是让柳天兆不要说话,用手势。柳天兆点点头,明白阎以凉的意思,安亦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却异常的好使。翻了翻手上的纸张,上面满满的写着一些名字,柳天兆皱眉,然后递给阎以凉。看了看,阎以凉抬手,分开两指各自上下活动了一下。柳天兆一手向上平伸,一手在这掌心点了点,表示真假参半。眯起眸子,阎以凉缓缓摇头,她认为假的程度更大。抬手在脸的前方挥了挥,柳天兆询问阎以凉的意思是,安亦在骗他们。阎以凉深吸口气,然后点头,很有可能。柳天兆笑,庆幸阎以凉还有理智,他以为她因为内疚,连理智都没了呢。拿着那一摞纸张走出密室,一眼就看到还站在门口的安亦,他一身纯澈,少年如玉,只是一丝散不开的忧愁氤氲在眉眼之间。“密室里还有什么不会是空了吧。”听见声音,安亦轻声道。“一摞纸,一些名字,这些名字是谁还不知道,需要调查。”盯着安亦的脸,阎以凉淡淡道。安亦点点头,“幸好还有一些东西,我以为会什么都没有的。”“你所知道的,就这些了是么安亦,两年前我从怀疑你到信任你,我希望你能不辜负我的信任。”面无表情,阎以凉的声音同样无温。她给予最后的警告,若他撒谎骗人隐瞒,她会亲手把他扔进大牢。“我做错了什么么阎捕头,你这样说话,让我觉得很紧张。”伸手,安亦欲抓阎以凉。看着他,阎以凉缓缓的伸出手,“觉得紧张就好,不要用想象来判断我是怎样的人。诚如柳捕快所说,我不可爱,反而很残暴。若是有人骗我,我会很生气,或者会直接要了他的命。”抓住了她的手腕,安亦向前一步,“阎捕头,即便你这样说话,我还是觉得,你不可怕。”“那是因为你看不见,你若是能看得到阎捕头此刻的脸和眼神儿,你就会知道,末日是什么样子的。”柳天兆凉凉的声音传来,他阻止安亦再对阎以凉心生幻想。不为别的,就为阎以凉可能会被他动摇。他现在有很大的嫌疑,决不能让他在刑部任何人的身上得到机会。闻言,安亦不再说话,看不见,简单三个字,的确是实情。可即便是实情,也确实伤人。阎以凉不语,盯着安亦,但是在他的脸上,除了眉宇间的忧愁,什么都看不见。拿着那份不知真假的名单离开安家,阎以凉直奔刑部。尽管她现在闭门思过,但是得到了线索,自然是要送去调查,留在她手里,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刑部,邹琦泰就在,瞧见阎以凉出现,把他吓了一跳。“师妹,你现在闭门思过,不能再随意的出入刑部。被他人看见,小心告你一状。”责怪,邹琦泰觉得自己一下子又老了十岁。“放心吧,我避开人进来的。给你送来了点东西,你着手派人去调查一下真假吧,在安家搜出来的。”将那一摞纸张拿出来,阎以凉扔在桌子上。“这是什么名字。”拿起来,邹琦泰立即皱起了眉头。“嗯,是一份名单,但真假未知,需要调查确认。”真假参半,阎以凉也没有把握。“好,我会尽快派人去确认的。那个安亦啊,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师妹,你一定要谨慎。”只是直觉,邹琦泰心里觉得不安。“我知道,走了。”名单送到,阎以凉转身离开,十分痛快。接连扫了五天的忠烈塔,诚如当时卫渊所预测,塔四周散落了很多的竹枝,都是从她的扫把上脱落下去的。不过,正是这样才证明,她的确每天都有来扫塔。夜深人静,从浴室出来,阎以凉步履沉稳。微湿的长发散在背后,很难得的,她没有将长发都束起来。即便眉目英气,但也多了一抹女人的柔软。走回小院儿,阎以凉的脚步就一顿,看向闪烁着微光的卧室,她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一步步走进房间,阎以凉反手关上房门,然后走进卧室。面无表情,她看向自己的床,一身月白的人坐在床边,姿态恣意。“卫郡王,你走错门了吧。”没任何其他的表情,阎以凉走到屏风边将毛巾扔上去。看着她,卫渊缓缓的弯起薄唇,“若不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忘了,在我的记忆里,你曾经是个小姑娘。”、068、当年的解释缓缓眨眼,阎以凉看着他,半晌后抬手将跑到前的一缕发丝拂到肩后,“既然想起来我是个女人,你大半夜的跑过来,是不是不合适”于夜里跑到她房间里来,还胆大包天坐在床上的,卫渊绝对是第一个。薄唇微扬,幽暗的烛火中,卫渊的脸看起来几分朦胧。恍若星子般的眼眸泛着光,这世上,怕是也只有他的眼睛会泛光。如星星,又像半融化的冰,斑斓多彩。“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岂敢夜闯阎捕头的闺房。”他坐在床上,十分恣意,好似他自己的床一般。走过去,阎以凉在他面前停下,双手负后,垂眸看着他,面无表情。“重要的事说。”她还真猜不到,卫渊找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微微仰头,从这个视角来看,阎以凉即便是冷脸,可那些凌厉却被削弱了大半。弯起的唇角笑容扩大,卫渊抬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坐下,慢慢说。”几分不耐,阎以凉转身坐下,动作利落,带着一股风。沐浴后的气息迎面而来,卫渊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随后身体向后,靠在了床柱上。“你说的事情最好是重要的,不然,你走不出这间屋子。”夜闯她的房间,若是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这里可以随意出入呢。被威胁,卫渊也笑容不变,抬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但是能看得到里面装有不少的东西。挑眉,阎以凉看着他,“什么意思”“证据。”两个字,很简单,却又重要无比。“证据卫渊,你调查什么了”她最近闭门思过,手头没有任何案子。他若是有案子调查,那和她也没什么关系。“那个安亦,他在说谎。”将信封放下,卫渊一字一句道。一时寂静,阎以凉缓缓眨眼,“猜到了。”“猜到了我以为你无条件信任他的。”亲密又自然,很难相信,阎以凉居然也会怀疑安亦。“我不会无条件相信任何人,我只信我自己。说吧,他都说什么谎了。”邹琦泰的调查不知进行到哪一步,阎以凉没问过,他自然也没来告诉她。不过,卫渊去查了,半夜跑到这里来,想必是查到了重要的东西。笑浮上眼眸,恍若生花。卫渊看着她,一边道;“安亦出现的那天,有个中年男人送他回来,据他自己和那男人所说,这两年来他一直都在他家养伤。落日崖在横州,我的人在落日崖方圆四周搜查,但是,没有找到那个中年男人。随后去当地官府,张姓人士一共六十七户,全部查找了一遍,依旧没有那个人。”阎以凉拧眉,“他掉下落日崖,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是假的。”这一点,阎以凉可以肯定,她当时就在现场。“我知道你不会说谎,但是,他会说谎。或许他背后有什么更强大的势力,但是隐藏的很深,即便你当时日夜监视他,也并未察觉。”卫渊自然相信阎以凉不会说谎,可是,这世上会撒谎的人很多。有的人撒谎技术差,有的人则技术很高,即便长了一双火眼金睛,也看不出来。“背后的势力他背后的势力,只能是安泰以前经营的势力了。”但安泰已经死了,想查也很困难。“当年这个案子,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似乎,随着安泰和安亦的死,便终结了。“安泰死了,他在各地的商行被封,手下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后来经过核实各地的账目,发现仍旧有一大笔赃款不知所踪。但都死了,查无可查,皇上便也允许结案了。”当年的调查,的确很艰难,又因安泰和安亦两兄弟死亡,陷入了死胡同。卫天阔尽管也想要知道那些赃款身在何处,不过的确没办法查,就放弃了。“还有一笔赃款安亦回来,或许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似乎了然了,卫渊看着阎以凉,认真道。“或许。在安家祖宅的密室里找到了一份名单,大师哥派人去调查了,还不知真假。”卫渊的调查很有用,证明安亦回来的目的绝不单纯。“密室怎么找到的”安家的宅子在两年前应该就被搜查了个遍吧。“安亦提供的,先前我们并不知道书房里有密室。”如实回答。“安亦提供问题大了,或许那名单也是他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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