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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碍。他微微粗糙的掌心,抚摸在她敏感细腻的肌肤之上,带来一阵阵的战栗和快感,当他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用力揉搓时,她已全身无力,一丝娇吟溢出口来。手上动作一顿,在她耳边发际逗留的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媚眼如丝,脸色酡红,朱唇半启,衣衫半褪的她,说不出的妩媚诱人。跟着他的动作一停,傅清月有一丝清明重回,不自觉地用牙齿轻咬着唇,有些痛恨自己的放荡,再一次挣扎着起来。可腾空一悬,他一把打横已经把她抱起,往里走去,里面只有床榻,傅清月下意识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襟,半敞的衣服因为扭动敞开得更大,她一边抓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害怕地抓着他的衣裳,似抓在他心里。“别逃,你是我的。”霸道而直接。、美人心计是的,她是他的,别想逃,她根本不知道,她的逃走带给他的巨大震撼,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一定要把她找到,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还来得及。当他满身疲惫地坐在那,等待着她泡澡出来,他觉得自己失而复得,心中的喜悦充斥着心胸,涨得满满的。他多么害怕她从此消失,再也找不到,所以,她后来愤怒,撒泼,发狠暴躁,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起码,她是活生生的在他眼前,鲜活动人,虽然过分,可他也甘之如饴,所以她再憎恨,他也要锁着她。因此,不可以逃避,不可以离开他,他沉稳内敛都因为她而打破,那就一破到底吧。身上一沉,刚躺到床上的傅清月想往里面一缩,身体被禁锢,立刻被他颀长的身形压住,来不及抗议,唇就被他的唇压着,温柔地舔舐,像洗礼,又像是巡视,巡视他的领土,欣赏属于他的优美。温柔并没有持久,就像一场有蓄谋的战争,刚刚的轻柔只是迷惑敌人的先锋,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衣衫褪尽,等傅清月察觉时,她和他已经坦诚相对。意乱情迷之时,尚有的一丝理智还是存在的,烛火在不远处摇曳,借着暗淡的光,她看着眼前的人,似陌生也熟稔,熟悉的五官轮廓,有一半隐藏在阴影里,可他的眼神又是那样的不同,深不见底,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还有,让人口干舌燥的精壮躯体,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肌肉和分明的纹理,每一处每一寸,都让人为之疯狂,心中藏有渴望,有期待,也有些许害怕,为即将到来的。似感觉出她的犹豫,他低头盯着她,把她禁锢在怀中,蓄势待发,这样的王文谦深不可测,让傅清月有些害怕。由不得细想,凶残的吻再次狠狠地落下,跟刚刚的温柔天壤之别,霸道、强硬、强取豪夺、用力地吮吸挑压,迫使她跟着他一起共舞,刚刚快要溃散的情欲又被点起,傅清月缓缓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这一场毁天灭地的沉沦。他的手有力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掌心处薄薄的茧带着粗粝的感觉,温热中带着蛮横,点燃她身体的每一处火苗,干涸而生疏,这是久违的,印象深刻的感觉,无数寂寞难耐的夜晚,像魔鬼一样煎熬着她的灵魂。他的手伸到了她最为敏感和脆弱的地方,感受到花蕊的潮湿和稚嫩,冷不丁的,一指滑入,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全身为之一紧。手指传来有力的收缩和湿润,让他差点溃败,真想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随意撷取,额头已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水,喉间干燥发紧,他无声地吞了口吐沫。低下头来,啃咬着胸前的红心,让她放松。身下被入侵,有力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捻揉,胸前一点被他含在口中,肆意地吮咬,另一边被他大力地揉搓,她感觉自己已经在云端,周身如愿无力,可内在的野兽被唤醒,她要得更多。感觉她的接纳,他又滑进一指,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她有些受不了了,嘴角溢出了一声娇吟,在午夜静谧的房间内,异常清晰,让人热血沸腾。王文谦全身一僵,忽然抽出手,把傅清月微微仰着的脸板正,让她面对着自己,“清月,看着我。”声音低哑粗粝。傅清月茫然地睁眼,在迷离的时候,有些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意欲为何。身下入口的地方,她已经发觉蓄势待发的巨龙,有些羞涩的要退缩,只是他紧紧地按着自己,根本不能移动半分。猛地,一贯到底,瞬间的充盈。让傅清月蹙眉轻呼,这巨大的东西比手指更长更粗,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哄着她睁眼,缓慢地进出。傅清月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平日里眉目柔和,温润恬淡的一个人,此刻脸上严肃,带着野性,极其危险又具有攻击性,这样的他完全陌生,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阳刚、强悍、霸道,也许,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他,只是掩盖在温雅的外表和宽广包容的心之下,不轻易示人而已。占有无微不至,承受无处可逃,初时的不适到接纳再到享受,过程漫长而美好,当一波接着一波的撞击荼蘼地响彻整个房间,伴着女子似有若无,痛苦且快乐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让人面红心跳。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脸颊下巴,滴落在面前的娇躯,莹润的水光落在泛着荧光的肌肤上,如滚烫的水滴灼烧,亦如滴在烧红的铁板上,无声地发生嗞嗞的声响。月光,仿佛也害羞满室的旖旎纠缠,偷偷地躲在云层之后;摇曳的灯火也恳求微风带走,不要留在这狂乱荼蘼的室内,看着别人的燃烧,也燃烧了自己。翌日,天已大亮,海生动了动手,意识先于身体醒了过来,昨晚一夜无梦,睡了整晚,可依旧觉得手脚疲惫,又在床上阖目躺了半响,远处传来欢快的鸡鸣鸭叫,人声马嘶声还有杂七杂八的声音,猛地,他睁开双眼,看到照进屋内的冬日阳光已十分强烈,已是日上三竿。他一跃坐起,突然的起身让他的脑袋有片刻的木麻,宿酒伤寒都不是,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再看到另一头睡在里边的同伴,他还在沉睡,连忙拍醒了他。他醒来也是一脸迷糊,眼神混沌,并不是如平时早晨起来那样精神抖擞,再看看桌上歪倒的酒坛,和满屋的狼藉,糟了,他们可能被下药了。连忙从床上跳下,趿拉了鞋往门外冲去,打开门,果然是天光大亮,隔壁的门还关着严实,他稍稍松了口气,可是提起的心仍旧没有放下,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响应,再敲几下:“公子,公子你起来了吗”还是没有回应,难道公子也着了道心中一惊,猛地一脚踢开了门,闯入屋内一看,眼前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只见王文谦坐在自己的塌前,只披了一件衣服,半裸的胸膛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他披散着头发,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榻上的寝具凌乱不堪,这正要往里一看,一直低头的王文谦突然抬头,冷然道:“你先出去,一刻钟后出发。”海生挠了挠头,结巴道:“公子,我和蒙强昨晚喝的酒有问题,才睡到这个时辰,你没事吧。”王文谦淡淡地“嗯”了一声。海生还想说点什么,可见公子的脸色不善,乌云密布的,也不啰嗦了,关了门,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往回走,心里嘀咕着,这公子小姐间的事情,真不是他们能懂的,昨晚明明玩得好好的,以为今儿个启程皆大欢喜,谁知道出现了这个小插曲,那傅小姐也真够阴的,对他们下药,谁想到,那甜滋滋的糯米酒中被她动了手脚。随着门的关合,屋内立马陷入一片昏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棂透了进来,可不见丝毫的温暖,反而冷得渗人,冰凉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淫靡的气息,凌乱的寝具说明,昨晚彻夜的癫狂,殊死的纠缠历历在目。可是,今早醒来,枕边人早就不知踪影,床榻冰凉,想是南柯一梦,更像是春梦一场,可枕上留下的一块玉佩,却是她的。他记得异常清晰,当她褪去全部衣衫,娇羞地躺在自己身下之时,纤弱的腰肢上绑着一块上好的玉,绳索是打了死结的,她割断了才取下,绳索上的褪色和磨损说明她带了有些年头,甚至连洗澡也不离身。既然决定要走,留下这块玉,又意欲为何呢王文谦觉得此刻的心空了一大块,如果当初发现她偷偷跑出来时,他害怕担忧,也心痛难当,可如今她与他的两日之约,美人心计,她还是从他这里成功逃脱,他就觉得他的心里不见了一大块,被人生生地挖走,不知疼痛,麻木而空洞。海生他们被算计,其实,他何尝不是被她算计,她披着衣服,神情盈盈地坐在那时,他就有预感,她肯定不会那么老实,果然叫他喝茶,他没喝,只是没想不到,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的武器。王文谦自诩自控能力极强,可是喝了酒,烛火中添了东西,还有她的唇上,耳际、脖子、甚至身上,都被她涂满了药粉,谁会想到,她对他逢场作戏,那样的深情纠缠,情动意摇,确是掩盖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手中除了玉环之外,还有一张布条,布条像是临时从衣衫上扯下的一角,潦草的几个字,很是费力才看清,大意是她往西北的方向跑了,白音留字。白音那不是三爷从不离身的贴身护卫吗看来他一路从合浦郡尾随了他们,却没有被发现,估计她也不知道他的存在,百密一疏,那日在码头,三爷知道他离开合浦郡,竟会派出白音跟追。王文谦收好玉带,把布条往火炉里一送,火焰赤蓝,转眼便不见踪影,穿衣时,左边臂膀上传来细微的刺痛,那是她昨晚留下的。承诺已许下,誓言必须要遵循,我王文谦还没对哪个女子这么认真动心过,岂容你说走就走,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不能不负责任地抛开一切任性妄为。合浦郡,三爷书房内,寒冷的冬天已经开始,外面北风呼啸,无孔不入地钻进屋里,直往衣领下摆处钻,第一场北风,感觉冷冽刺骨,屋内早就燃着熊熊火盘,三爷手里握着个暖壶,看着手中的布条,一脸的若有所思。送条子进来的人一直站着,今早上接到飞鸽传书,送给三爷,三爷就这么坐在那里,盯着字条上的几十个字,一直看到现在,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他出去,他就这么一直站着等待指示。她对于三爷,就是求而不得,谈不上要死要活,可就像心中的一根刺,本来只装得下他的商业买卖,人情利益,偏偏糅进了那么一根细小的刺,让人生生地添了赌,拔不出也化不掉。蓦地,他把字条揉成团,丢到脚边的火盆,嘴角一丝戾气,抬头,见来人还杵在哪,一愣,敛了心神,顿了一下,才说:“你叫白音一路跟着她,护她周全便是。”说完这话,像是泄了一道憋了很久的气。仰靠在榻边,无力地朝外摆了摆手,那人领命自当出去,瞬间便是一室清冷。长安,十三朝皇都,自周文王设京于此,汉高祖扩建宫城,楼宇飞阁,辉煌巍峨,犹如棋盘格局一样的街道纵横,处处彰显皇家气派,是皇亲贵胄聚集之地。傅清月站在人群熙攘的长安大街上,看着满目的红艳彩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满大街的人新衣华服,过往的车辆一辆比一辆还要华贵奢靡。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只有在午夜某个恶梦惊醒的瞬间,那些伤心故事的背景,就是在这么繁华却不真实的影像之下,时隔两年,又再一次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她面前,看得见摸得着。这已经是年后,今日正月十二了吧,那晚彻夜逃了出来,为防止再被抓截,她绕了一个大弯,到达长安已是月余后,不知道王文谦怎么样了,是否还会跟着来寻她,或者他已经对她失望,回了合浦,这样也是好的。从长安城中最普通的旅店走出,瞬间,她便没入人海,再无一点奇异,长安一日进出人口之多,一个陌生的瘦弱士子,不会引起半点波澜,甚至连点灰都激不起。她窝在旅馆中两日,一是长途爬涉要歇息休养,二是虽然拼了一腔的热血,气势冲冲目的极强地逃过来,可真正地踏进这座帝都,她又瞬间迷茫,近乡情怯,她又踟蹰不定了。就这么一直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黄道鞭挞的时候,往事撞入脑中,曾经,她偷偷坐在姐姐的马车中,耀武扬威的过马路,那时,她是全天下最得宠爱的黄毛小丫头,无法无天。一时,昔日的幸福、开心、酸涩和留恋,涌上心头,五味陈杂,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味。落在路人的眼中,这个身形瘦弱士子打扮的年轻男子,神情局促震惊,大约是被皇城底下的辉宏气势给震呆了吧,怪不得有句名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瞧这小青年,明明年纪不大,细皮嫩肉的,却要学人家蓄须,倒有点东西效颦,路人纷纷取笑。觉察出自己的失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大街上,终究是惹人注目的,傅清月整了整衣袍,低头拢袖,匆匆溶进人群。犹记得,认识他之前,她玩遍了长安城内的大街小巷,每一处酒肆茶馆,高山湖泊,无不踏足玩耍,后来,闯祸后被父亲禁足,她向姐姐抱怨:“侯府就是个牢笼,把我活生生地关死在里面啦”姐姐的脸色立马骤变,她虽顽皮叛逆,可敏锐的心思还是有的,侯府是牢笼,那皇宫便是更大更漂亮的牢笼而已。长安城何尝不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牢笼,当然,那时的她还不会这样想,只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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