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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庶子姚一落,一个是姚一落身边的小童,另一个另一个竟然是南昌侯府嫡子肖广暮此刻,姚一落正用两指夹着那逼近姚青鸾勃颈处的剑尖儿,动作仿佛小孩儿过家家一样的轻而易举。“招吧,是谁派你们来的”眼瞅着剑尖儿就要刺入自己喉咙了,姚青鸾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相反,更多的是从容不迫。黑衣人皱了皱眉,“我们是来替天行道的,今夜非要你这个丫头的性命不可。”姚一落微微一笑,“要我们的性命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话音刚落,挥手一掌,重重将为首的黑衣人拍出了几步远。大力之下。黑衣人猛吐出一口鲜血。随即不敢置信的看着姚一落。原本以为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能有什么能力,却没想,对方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更为震惊的还有张氏。她早就被面前的场景搞得糊涂了,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你们不说,我也是知道的,让你们说不过是给个机会。既然你们不想要,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姚青鸾语速匀称。仿佛在说着女子之间的悄悄话,还不容对方有什么回答,已经挥开手了。肖广暮迅速拔出腰间佩剑,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大手一挥,两个人头落地姚一落也不甘示弱,颇有种小将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奇。“广暮哥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比一比谁最后砍下的人头多”额,这话虽然听着不太顺耳,但从一个十岁孩子口中吐出来,的确值得推敲,关挺愣了愣,随即也加入了战争。姚青鸾就那么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的看着,看着姚一落和肖广暮跟黑压压不断涌入屋子里的黑衣人打斗。最开始还是在自己的床榻上,安稳坐着,后来索性为了给打斗的双方让地方,起身走到内室张氏床榻旁了。看到这种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张氏满脑子的浆糊这会子已经被理的差不多顺当了,用几乎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向了姚青鸾,“这个臭小子怎么会来救你还有南昌侯嫡子,你们是一伙的你究竟是谁”姚青鸾将手中的拉住放到了床榻旁边的梳妆台上,随即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耳边刷刷的利剑声音仿佛配乐,丝毫没有影响她此刻的心情,“母亲,您这话怎么问的我当然是您的女儿了,如假包换”“我张氏自认为一辈子聪明,却没想到最后被你这个小丫头给糊弄了,我的女儿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们把她怎么样了”姚青鸾的笑容更深,“母亲,您别问错了对象,不是我们把她怎么样了,而是你把她怎么样了。”张氏被绕的有些糊涂,但却可以确定一点了,那就是,面前的这个姚青鸾并非她的女儿。“所以,我的鸾儿真的出了什么不测”“张氏哦不,母亲,叫了十多年,还是母亲这个称呼最顺耳了,你真的想知道吗我怕你现在的身子会承受不住。”“你你到底是谁”叫了自己十多年母亲,哪有这样的人物张氏在脑海里几乎将京兆府的所有庶出女儿都寻思遍了,最后仍旧没什么结果。“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想知道大姐的去向,既然母女情分多年,那么看在以往情分的面儿上,我索性告诉你,大姐走上黄泉路可是不容易,尤其她还是被自己亲生母亲亲手送上路的”张氏后背在这一刻几乎被冷汗浸湿了,她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姚儿死时候的惨状,可是为什么呢那是姚儿啊,跟她有什么关系“母亲,我大姐死前可是连一声喊出痛的机会都没有呢,她就硬生生忍着痛苦死去了。原本她还有机会跟你相认,跟你说出实情,可你却几次三番的错过了,这不知道是她太倒霉了呢,还是我太幸运了,不过能说话对我来说还真是件幸运事儿。哦对了,母亲你还记得吗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娘亲的死,李迎秋,这个名字在你嘴里,一点儿分量都么有”双眼瞪得老大,张氏瞳孔微缩,耳朵一阵嗡嗡作响,耳边,刚刚姚青鸾的余音未决,“我娘亲,李迎秋”“你是姚儿这怎么可能,那我的鸾儿我的鸾儿”两行眼泪如同决堤,一瞬间冲破眼眶铺撒在张氏的脸颊,“我的鸾儿她”“母亲,你一向聪明,一点即透,多余的话就不用女儿说了吧”“你这个小贱人,你害死我的鸾儿,你还我鸾儿”“母亲,你不要搞错了,是你害死了你的女儿”唇角的笑容不减,姚青鸾双眼中迸射出的却是寒光。未完待续、第一六四章 噩耗来袭“姐姐,别跟她废话了”外室,姚一落刚刚还干净闪亮的剑如今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了,瞅着姚青鸾跟张氏说话,他显得颇为不耐烦,“一、二、三哎,还是比广暮哥哥少了三个。这一局我输了,咱们下次再比过”肖广暮淡淡一笑,摸了摸姚一落的头,“好,下次咱们再比时间来不及了,小关挺,落儿,咱们要赶紧收拾”说着,转身跟姚青鸾打了个照面儿,三人便开始忙碌起来。而内室的张氏,眼下着实不太好,双眼无神不说,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一句话: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四更的更声敲响了,张文轩抿了最后一口茶水,看眼窗外,仍旧没等到手下人的回应。起身,行至床榻上,翻身躺下了。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天明。翻身起来,屋子里空无一人,他还穿着昨儿的衣服,没有换,屋子里静悄悄的,显然没有人来过。手下的人应该还顺利吧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有回信儿呢心中带着这样的疑问,招呼着丫头们进来伺候了。“二少爷,将军那头已经命人传膳了,老夫人一大早起来,虽然神色恹恹,但却也进了几口,大夫人特意让奴婢跟二少爷说说,让您放心。”张文轩换好了衣服,点了点头,“那就好,先传膳吧,我出去走走,待会儿回来用”没有手下的回信儿,他始终不放心。这些人是他养了多年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出手。如今那丫头住在威武将军府,是动手的最佳时机,既然已经确定她是冒充姚青鸾表妹的,那么不如趁早解决了,留下她以后迟早是个祸患,说不定还会给威武将军府带来更多灾难。所以,自己做的没有错。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平衡。张文轩迈步出门了。目的自然是要确认姚青鸾死了没有。然而。来到张氏和姚青鸾所住的院子,房门却是紧闭的。几个丫头乖乖立在房门口,有的端着盆。有的拿着巾子,赫然在等待里头的动静。张文轩嘴角微扬,心稍稍安了,低头掩盖住了眼底的庆幸。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怎么你们小姐和夫人现在还没起吗”领头的丫头点了点头,“回二少爷,我们一大早就在这儿等了,里头没什么动静。”“我是来给姑母请安的。顺便问候姑母的身子,这会儿了,也该起了。你们谁进去瞧一瞧,别姑母身子不妥。表妹照顾不来。”有了主子的吩咐,丫头们这才敢动作,站在最靠近门边的先推开了门,半扇房门刚被推开,就见里头走出一个俏生生的丫头,满脸疲惫,还边往出走边伸了个懒腰,“哎呀,这一觉睡得,真是表少爷您怎么一大早来了。”碧桐忙收回伸懒腰的动作,面上拂过一抹羞涩。张文轩眼底拂过一抹震惊,却很快被压抑住了,“我来看看姑母,她身子可好”“夫人她一大早就不在屋里了呀”“二表哥是来看母亲的吗真是不巧,她好像出去了。”随着这一声清脆声音飘扬而至,另一扇门也被拉开了,随即一个窈窕身姿的美人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不是姚青鸾又是谁呢。张文轩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勉强才支撑住整个身体,这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冲上去扶住姚青鸾的肩膀,大声叫喊,“你怎么没死怎么可能没死”“二表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夜入睡之前,母亲说难以入眠,许是太过思念表姐的缘故,她只说出去转转,不知道会不会”“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头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对方磕磕绊绊的跑进来,还没到张文轩的近前,就一个跟斗跪在了院子中央,当下却根本顾之不及,索性跪在那里回禀,“少爷,表小姐,不好了,出事儿了。”“这样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张文轩冷着脸。当下才从姚青鸾没有死的事实中醒转过来,“想挨板子吗”丫头瑟瑟发抖,“不是的少爷,是姚夫人,姚夫人她”姚夫人张文轩下意识回过头扫了眼姚青鸾,“带路”脚下生风,随着丫头奔出了院子。姚青鸾和碧桐相视一眼,微微一笑,紧随其后。张曦瑶的院子,原本布置的是将军府所有小姐中最好的一个了,皆是按照她个人喜好安排的。可出了这档子事儿之后,很快昨儿一下午的时间就都给撤了。冷不防这样一改变格局,整个院落都显得格外萧索。当姚青鸾、张文轩等人到这里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慢了丫头、仆妇和小厮。看姚青鸾来了,她们都用可怜的眼神望向这边。张文轩一路上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禁不住夺门进屋的时候,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仵作站在床榻旁边,正对着床榻上和床榻下边两具尸体发难。床榻上的是张曦瑶自然没的说了,但床榻下边的张文轩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的看了一眼,大惊失色,“姑母”“母亲”在张文轩身后走进来的姚青鸾声音更大,带着些许凄惨和心伤,这一出戏,她可是准备了好久的。成败在此一举。张氏一身昨儿穿的衣服,正平躺在床榻下方,脖颈处一道青紫色的泪痕。不知道是被谁第一个发现的,她已经从空中悬挂的姿势改为地上卧躺了。仵作摇了摇头,“不中用了,姚夫人这是悬梁自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母亲昨儿还好好的,只说思念表姐要出来逛逛,你们这些丫头是怎么看着的怎么让母亲在这里”姚青鸾扑到张氏的身边,边哭边喊,动作间不禁抬头,一根白色的带子还悬挂在房梁上。仿佛有风吹动,它还能晃动两下。老夫人闻讯赶来,刚走到门口,就直接晕过去了,里头哭号不断,门口也顾之不及,一时间,冷冷清清的院子如炸锅般热闹了起来。未完待续、第一六五章 乱上加乱姚书仑赶到的时候,威武将军府已经乱成一团了。直到看见张氏的尸身平躺在张曦瑶内室的地上,姚书仑仍旧没从惊讶中醒转过来。一大早就得到消息,让将准备好的棺材抬来威武将军府接人。哪里有抬棺材接人的正当姚书仑细细讯问,才得到这个惊天的噩耗。虽说近来夫妻俩少有接触,刚刚有所好转,又磨合不断,但终究是多年的夫妻,对于张氏的突然离去,姚书仑仍旧难以接受。“父亲,母亲昨儿夜里,辗转难眠,后来跟女儿聊了许久,总说思念表姐,后要出去散散心,我便让丫头跟着了,李妈妈这次忙于家中事物没有跟着出来,女儿也没想太多,随便指了个丫头就让她陪着了,谁想到这丫头也是个不中用的,中途被母亲给支开了。反转回来就看不到母亲的人,这下子她就慌了神儿,满院子找却还找寻不到”将丫头的叙述,连同自己的胡诌跟姚书仑说了一遍,姚青鸾语调凄楚,“女儿是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随着表姐而去了,这”“这也说不通啊,就算是悲伤过度,怎么仵作怎么说”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姚书仑问道。姚青鸾微微抬了抬头,“仵作已经判定说母亲是悬梁自尽的。”低垂下头,姚书仑不再言语。嫁出去的人,死在母家是很不吉利的,所以张氏的尸首在威武将军府不能停留太长时间。就算所有人心中都存着疑虑,也无从解答,因为陛下派来的仵作已经下了结论人就是悬梁自尽的。还是在已死侄女的屋子里。给外人无限遐想。所有人中,唯一一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就是张文轩,可是,心痛的是,他明明知道原因,知道结果却不能扯开嗓子告诉大家。可笑。怎么说说自己买凶要杀掉表妹。却误打误撞的,将自己姑母杀掉了还是说自己买凶要杀掉装扮表妹的那个女人,反而被那个女人利用。转过头来害死了自己姑母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张文轩,这场仗,他打输了。输的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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