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客气,既然聘礼已下,广暮的事儿就跟我有莫大的关系了。”就算聘礼不下,我也会拼尽全力保住广暮的性命,并且让害他的人为此付出代价,“不过。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侯爷还是要配合我演一出戏。时间有限,还望侯爷见谅。”“刘成送姚大小姐回府”门外的管家听了老爷的喝令,连忙开门走进来。按照吩咐带着姚青鸾走出了肖广暮的院子。不出姚青鸾所料,随着刘管家的脚步刚刚走到后花园,前头便出现了那人的身影,虽然料到他早会在中途等着,但却没想。他真的会如此“及时”肖斌在得闻姚青鸾跟着送聘礼的队伍回来时,是有些惊讶加紧张的,毕竟这位是远近闻名的女神医,若被她当面诊断出肖广暮的毒来,这一场他恐怕又要白忙活了。所以在听到姚青鸾于太医走后,带了不过半个时辰,并且屋子里没什么动静后,肖斌的心放下了一半儿,为了更加确定肖广暮的小命儿会在今儿呜呼,肖斌决定中途堵一堵姚青鸾。试探试探。管家见四老爷就站在路中央,便放慢了脚步,“四老爷,我奉命带姚大小姐回府。”“嗯,姚大小姐亲自过来看广暮,莫非他病的很严重吗”“既然肖公子如此担心,那怎么没亲自去瞧瞧”姚青鸾面带微笑,从表情上看不出丝毫破绽。“这不听闻姚小姐在,过去并不方便嘛,刘成。你去忙你的吧,接下来由我来送姚小姐。”刘管家犹豫了半晌,十分为难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多谢刘管家了,谁送都是一样。左右在这南昌侯府中,我还能走丢不成。”意思便是答应让肖斌送了。既然当事人自己都答应了,刘管家便也没说什么,转身回去了。小路幽幽,肖斌故意放慢了脚步,虽然打着试探姚青鸾的名头过来见对方一面。但他却十分享受现在这两人共存的一刻,“南昌侯府的聘礼礼单,贵府可还满意”“肖公子是明白人,自然懂得,聘礼的礼物或多或少对女子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送聘礼的那个人。对我来说,广暮是个值得托付并且可靠的人,所以,以他为主送过来的聘礼,我自然会满意。”句句噎着肖斌的胸口,他咬了咬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发作,“姚小姐还真是会说话。”“肖公子谬赞了,我不过就事论事。”“今儿走这么一趟,广暮必定会很高兴吧”终于说到点子上来了,姚青鸾心中暗道,面上不露声色,“如果他看到我,自然会很高兴。”说话时带着些许失落,“不过只要他能够醒来,我走几趟又有何关系呢”“有一个神医作未婚妻子,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儿,这样一来,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不出门直接看诊了,不是吗”肖斌继续往深处探究着。“肖公子说的哪里话,即便我们有婚约,有太医在,我也是不能乱出手的,像高热这样的普通病症,太医比我更拿手,不是吗”“哦我还以为姚小姐听了广暮急病的消息赶过来,是为他看诊的呢。”“肖公子,你关心广暮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请将重点放在您侄子的身上,我是快要迈入南昌侯府的人,广暮跟你是叔侄关系,入了府,我也要叫你一声四叔,之前你说的那些个有的没的,我可以权当没听见过,还请以后,你也不要再说了。今儿之所以让肖公子送我这一段路,就是要将这些说清楚,好了我到了。”姚青鸾态度坚决,语气强硬,走上府门的台阶顶端,突然回头,“对了,适才肖公子提到,家有神医的确有好处,但对我来说,若看不顺眼的家人病了,也是可以不伸手的。那么,告辞了。”言外之意,以后我进了南昌侯府,你跟你那个娘要是得了什么怪病、重病。若赶上不顺心,我也是会见死不救的肖斌差点儿笑出声音,这会儿他敢肯定姚青鸾没有替肖广暮诊脉了。否则她根本不会有心思说什么进入南昌侯府之后的种种。因为,若知道肖广暮的身体状况,姚青鸾必定十分清楚:她压根儿连进入南昌侯府的机会都不会有了。未完待续。、第二六一章 魂穿古今上了马车,姚青鸾松了口气,希望自己刚刚那一通怪论能够迷惑肖斌,让他不再设防。马车刚入闹事,姚青鸾便让停下,谎称自己走走,直接下了马车。车夫是南昌侯府的,虽然得令是将大小姐送回府,但人家中途要下车,他一个做奴才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打道回府了。见马车折返回去,姚青鸾迅速进了个裁缝店铺,换了身行头后急忙往南昌侯府跑去。侧门,早早有仆从在这里等着了,见到老爷说到年轻女子,仆从开门将姚青鸾放进来。重新又回到肖广暮的房间,姚青鸾和南昌侯面色都很是紧张。“这是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指着桌案上的银针包等等医治用的工具,南昌侯说道。姚青鸾点了点头,“多谢侯爷。”拿起就往内室走。果真如姚青鸾所说,肖广暮已经发了第二次高热,且这次比之早上时还要严重。将银针一根根拿出来,姚青鸾二话不说开始施针。南昌侯一直在旁边守着。这院子他早早就打点好了,将那些肖斌母子送进来的探子找由头都支了出去,又谎称自己有事儿出了府,南昌侯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儿子身边,直到姚青鸾返回来开始治疗。影影忽忽的,肖广暮感觉自己似乎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走路,因为脚步是带着回声的。他很是不自在,因为走路都有些头重脚轻,身旁的场景还在不断切换,有时候是在稻田附近,有时候是在城市的马路上,有时候又回到了古代的马车旁,不断的穿梭之后,肖广暮站在了一所医院的门口,来来往往伤患很多,有的头上扎着纱布。有的被人搀扶着瘸腿打着石膏走出医院大门。急救车一辆一辆的进出医院大门。许多人从肖广暮的身体穿行过去,大家全都很是忙碌的样子,唯独肖广暮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出神。“广暮,愣在这里做什么既然回来了。还不快跟我上去看看你姐姐”一旁十分熟悉而又慈祥的声音响起,肖广暮转身,见姨奶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侧。“姨奶奶”一把将老人抱在怀里,肖广暮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对方满头的白发,“您老了好多。”“叙旧的话边走边说吧。你姐姐很想你。”边说着,姨奶奶已经拉着肖广暮的手进入医院大门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中,一股浓重的西药味道扑鼻而来。这个病房的走廊,肖广暮走了很多次,姐姐刚入院的时候,他每天要跑十几趟。推开房门,一张简单的病床摆在地中央,屋中的陈设跟他走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姐姐就坐在床榻上,见肖广暮进来,激动的满脸是泪。“广暮,你可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儿了啊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啊睁开眼睛就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姨奶奶一直说你参赛去了,参赛去了,可是最近没有世界级棋艺大赛啊”姐姐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似乎要将姐弟这些日子没聊得天儿全都补全。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真实感受到姐姐的身体,温度时。肖广暮呆住了。迅疾从姐姐的怀抱中抽离出来,肖广暮猛地转身看向姨奶奶,“姨奶奶,我真的。我是真的回来了吗”“怎么机票都是我帮你订的,还有假”姨奶奶满脸慈爱的笑容。言外之意:是我亲手将你接回来的。见到亲人后的欣喜瞬间淡了下去,肖广暮感觉心头空落落的,整个人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怎么了,广暮”姐姐满脸疑惑,“我今儿就要出院了。姨奶奶昨夜说你能赶上我出院,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都不知道我在这里住着的一年半,都快憋闷死了,工作工作不能开展,你又见不到,整天面对着电视,无聊死啦”肖广暮一愣,“一年半已经过去一年半了吗”自己在天乌待了几年的时间,这里却只过了一年半。勉强支撑着跟姐姐说了一会儿话,肖广暮谎称要上厕所,拉着姨奶奶出了病房,留下肖广琴一个人在房间中收拾衣物。“姨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真的回来了可是,刚刚在医院门口,还有很多人从我的身体里穿过,我还能回去吗”肖广暮说话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姨奶奶神情平和,很专注的听了肖广暮将不知道怎样表达的话说完,笑了笑,“我这么做,一来是在元你姐姐的一个心愿。二来是替你把好关,让你清楚做出选择。事实上,你还没有回来,这只是暂时的。”“把关”肖广暮疑惑。“是啊,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时间嘛,有了时间你才能做出抉择,究竟是选择留在那里,还是选择回到亲人的怀抱。既然那么难以抉择,不如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想必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你就能做出选择了。”“姨奶奶,你确定这是在帮我吗”肖广暮露出一个苦笑,“你明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摸了摸肖广暮的肩膀,姨奶奶语气平淡,“孩子,不用纠结,其实很简单。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好了。另外,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在天乌的那个身体,实际的寿命只有二十一岁”“什么”肖广暮如遭雷击,他在那里今年的年龄是十九岁,这样说来,就只剩下两年的寿命了,“姨奶奶,你为什么不早说”姨奶奶表情突然很神秘,“我早并没有料到你会喜欢上那个姑娘。更准确的说,我预先还以为,在这几年的时间内,你可以顺顺利利完成,并回归我和你姐姐的怀抱。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你也就不用再选择了。”呆愣在原地,肖广暮鲜少的感觉到了不知所措。“没什么好难的,大不了,我再跟你姐姐说你出国参赛去了,只是,若出了院,你姐姐恐怕就没那么好糊弄了。下次回来,你估计要领个洋妞才成。”未完待续。、第二六二章 两年之期肖广暮眨巴了两下眼睛,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面孔的确是姚青鸾时,猛地起身,将对方抱在了怀里,“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姚青鸾勉强挤出一道笑声,拍了拍肖广暮的后背,“傻了啊你去过哪儿不曾昏睡了一天,你倒是逍遥。”说完,她抿了抿唇,举起右手,擦掉了眼角一抹晶莹的泪珠。“昏睡一天”肖广暮这才发现,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暗了,“这你怎么在我家”“一大早,南昌侯府的人去送聘礼时便告知说你病了,我便过来瞧瞧,给你用了药,一整天你都躺着,迷迷糊糊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不嘛,这会才醒来。还好,侯爷刚刚出门去了,否则,你这么一醒就对我动手动脚,被他看到,成何体统”姚青鸾顺势从肖广暮的怀中抽离出来。醒了醒神儿,肖广暮回想了自己一天的经历,梦中回到自己的世界,跟姐姐和姨奶奶共度了一天,吃了最想吃的姐姐亲手做的饭菜,又陪着姐姐直到对方睡下了他才离开。这一切,竟然是真实发生的。等等“我怎么了为什么会昏睡一天”回去的时候,姨奶奶说正好今日看到他的命数脉息很弱,所以沉寂将他引渡回去。可为什么他的命数会弱下去呢姚青鸾略似片刻,直接道,“肖斌又对你下手了。”“什么怪不得,我一早上刚要准备出门去找你,就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又冷又热。”“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你还打算忍着他吗”自然是指肖斌了。肖广暮接过姚青鸾递过来的药碗,咕咚咕咚两下就喝光了,“不会了,上次跟尚书小姐的事情,父亲是太过仁慈了,他始终顾念着兄弟情义,顾念着祖父离开时的临终所托不敢对肖斌母子俩怎样。这样纵容着。他们才会越发大胆。”“是啊。不过我看今日侯爷的神情,似乎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你打算怎么办”“自然是要隐瞒着父亲反击了。肖斌。若再容着他胡来,估计我的小命儿也就快没了。原本,他是想从我父亲的手中夺取侯位的,这些年。我渐渐的大了,他们母子俩便想着转移目标。不过这样也好。与其看着父亲因不忍心跟他们相对而受伤,还不如我亲自上阵对敌。”“似乎是有计划了有什么我能做的”“看把你急的,到时候自然会跟你说。”“那就好,药用完了。就躺一会儿吧,多发发汗,药方我已经交给侯爷。再用个三两日就没事儿了。天色太晚,我要回去了。明日我再过来看你。”“我没什么大碍了,赶紧回去吧,务必让马车送到府门口。明日也不用过来了,要看也是我过去京兆府,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子来南昌侯府呢”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