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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算了,这房间除了骚包外我也看不出什么风格。叶崇劭的脸像刷过的石灰墙一样难看,他长腿一伸就要走。想蓝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叶崇劭嘴角抽了一下,以为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来道歉,谁知她指着床头柜抽屉里的瓶瓶罐罐问:“这些都是什么”这个叶崇劭从她手里把东西夺过来扔到抽屉里,淡淡的说:“上面不是有字吗,大惊小怪什么。”大惊小怪想蓝认识这东西,上次可是吃足了它的苦头,那晚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能扭着腰求他吗一想到这个她的脸腾地红了,拿眼睛狠狠去剜叶崇劭。叶崇劭假装没看见,他拉开落地窗走出去,点上了一根烟。想蓝跟在他背后絮絮叨叨的说:“这房子得重装,这些钻石纱幔通通不要,床也得换,要个正常的,要不给人看到了总不往好处想。”叶崇劭刹住脚步回头:“那往哪里想”想蓝脸一红,“那该问你自己,那么大的床你准备怎么滚还要玩捆绑吗”一听这话,刚才因为房子装修问题引起的阴郁情绪一下子就云消雾散,叶崇劭转身低头,染着烟草味道的薄唇贴在想蓝耳蜗处私语:“怎么,那晚的感觉让你到现在都不能忘怀”想蓝红着脸去推他的胸膛:“你胡说什么”“我胡说那晚是谁勾着我的腰求我快点深点重点”叶崇劭抓着她的手高高禁锢头顶,坚硬的胸膛压过来和她亲密的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属于男人的坚硬和烫热不断撞击着想蓝柔软的心房,那种砰砰跳动的声音过于强大,以至于她怀疑自己的心脏要跳出心房。捧起她的脸,他深邃的眼神就像大漠的月光,残忍却温柔冷漠却柔软,让人想靠近又逃避。男人的薄唇一点点落下来,想蓝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却不断颤抖着,昭示着她羞涩的渴望。男人的低笑扑落到她眼睛上,他邪气的说:“怎么,想要了”想蓝知道他又捉弄自己,索性闭着眼睛乖乖的不说话,不回应看你怎么唱独角戏叶崇劭啧了两声:“可是这小花脸儿,大白天还真下不去嘴。”想蓝的脸在沙漠晒伤了,回来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可还是一块块蜕皮,新生的皮肉白嫩透亮,残存的几块黢黑发红,虽然现在已经不怎么明显,但对于一个爱美的年轻女孩,特别这个女孩还是靠脸吃饭的,简直就是个噩梦。被戳到痛处想蓝立即炸了毛,她睁开眼噘着嘴巴用膝盖蹭了蹭某人的某处,“心口不一的家伙,你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叶崇劭气定神闲:“男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头母猪这样撩拨我,我也能硬起来,这才是真男人。”想蓝给他气笑了,“叶总还真是重口味,原来给头母猪都行呀。”想蓝说着话就移开了膝盖换做用手揉了揉。满意的听到叶崇劭的粗喘,她踮脚在叶崇劭唇上咬了一口。粗喘变成了嘶声,想蓝得意的翘起唇瓣儿。叶崇劭皱起眉头,灼灼黑眸翻涌着不能容忍的情绪,他箍着想蓝的腰就把人提起来,人高腿长三两步走到那张夸张的大床上,人扔上去他也跟着压上去。想蓝这时才感到了害怕,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说:“不是嫌弃我吗去找你那个听话的小情去。”叶崇劭本来怜惜她身体还没有康复,可她不知死活的三番五次挑他,而且在这样暧昧的房间里,自家的女人不上真是白长那玩意儿了。叶崇劭邪邪一笑:“我今天重口味一回,就权当你是头母猪了。”想蓝的手重重抓住了纱幔,泥煤呀,和母猪做你也能这么嗨吗翌日清晨,想蓝把身上缠绕的七七八八的纱幔扯下来,披头散发的拥被生气。叶崇劭从背后搂住她,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柔声说:“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想蓝抓过一块纱幔包住身体,摇摇晃晃爬下去,哗啦一声,把抽屉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全倒在床上的一块纱幔里。叶崇劭捏着下巴眯眼看她,“你这是干什么”想蓝挨个检查看哪个撕开包装,她头也不抬的回答:“昨晚你给我用的哪个,嗯”叶崇劭一蹙眉,这才明白大清早的她闹哪样,伸过长臂把人搂住,他暖声说:“宝贝,哪个都不用,难道用了你会不知道吗”想蓝显然不相信,她美目圆睁大声质问:“没用不可能我昨晚”她昨晚怎样是如何也说不下去的,但是叶崇劭却大大满意她昨晚的表现,愈发搂紧了她,叶崇劭说:“你昨晚表现的很好很热情,情人之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我没用那个。”想蓝还是不信,没用没用她能那么放的开吗甚至在叶崇劭的引导下去含了他那个,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见想蓝的脸色青红变幻不定,叶崇劭只好捡起一个盒子扔给她:“一个公司出的产品,包装看着差不多,但这是抹脸的,又不是不认识英文,自己看。”想蓝仔细一看,果然是一种针对晒伤促进细胞再生的凝胶,这公司到底有多懒呀,不一样的东西就不能换个外包装吗叶崇劭拿过衬衣慢条斯理的穿上,他边穿边说:“上次用就是想给你点教训,犯不着次次靠这个让女人迎合,这个信心我还是有的,对于女人,我比什么药都管用。”瞧瞧他那傲慢德性,说的女人好像见到他一脱衣服就会逆流成河一样,想蓝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口,为什么呢,因为这一堆抹脸的凝胶,她不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好心当了驴肝肺,还有呀,虽然这房子装修的太俗气了,可也算他的一番苦心,再有,沙漠里的救命之恩虽然一直没提,但她自己可不能没了良心,那话怎么说来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她是已经做好肉偿一辈子的打算了。想到这里,想蓝决定好好笼络他,刚转过头去看他,就发现他肩膀上有个赫然清晰的牙印儿,她一下子又红了脸,轻轻在那儿吹了口气,她问:“疼吗”想蓝的柔软与主动让叶崇劭觉得诧异,其实她自己也挺不好意思,因为羞窘脸蛋变得嫣红,甚至连晶莹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隔着一层薄纱,分外妖娆动人。这是早上,是男人天天向上的时间,哪能经的起如此美景的诱惑,若不是怜惜她身子骨弱,叶崇劭真想把她按倒再吃一次。想蓝岂能看不懂他眼睛里的与火,赶紧下床躲到卫生间,途中磕磕绊绊几次差点儿摔倒。叶崇劭大笑:“你小心点,我不吃你。”简单的冲过澡后,想蓝做了新家里的第一顿早饭。她不是很会做饭,不过最近新跟月姐学了一个焖饭,她一直都没有展示的机会,虽然早上吃焖饭不是很适合,可管他呢,自己的家吃什么都好。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想蓝找出鸡腿儿和香菇,决定要做个鸡肉香菇焖饭。她动作挺麻利,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香味儿,叶崇劭边走边扣衬衣的扣子,问她:“你做的什么,这么香”想蓝卖关子:“不告诉你,一会儿自己吃吃看。对了,你吃辣吗”叶崇劭摇摇头:“一点点。”“行,那我就不放辣椒酱了。”想蓝边说着边把彩椒切成小块儿,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新生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叶崇劭倚着厨房的门不远不近的看着她,灼灼的黑眸追逐着她柔软的身段和舞蹈一般的动作。想蓝知道他在看她,所以后脊背一片燥热,做饭的程序不是忘了这个就是落下那个,还有几次差点被刀切到手,还好一顿饭终于有惊无险的做熟了,她踮起脚去拿消毒柜顶层的碗。“小心,”在碗差点掉下来落在她头上时,叶崇劭有力的大手抓住了碗,他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站立着,熟悉的热度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想蓝掩饰性的接过碗,想去给他盛饭。叶崇劭不想放开她,大手搭在她的腹部,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叶崇劭说:“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叫我,知道吗”想蓝清了清嗓子说:“这不都小事儿吗”“小事,你认为这是小事吗”想蓝暗地里吐舌头,心说这是又要挨骂呀。不过叶崇劭没顾上骂他,他接了个电话,听意思应该是另外一个女人打来的。想蓝兀自去盛饭,眉宇间笼上一层薄怒。刚把饭放在饭桌上,叶崇劭却说:“我不吃了,有事。”扔引医弟。想蓝追出去几步:“能有什么事儿,再忙你也要吃饭呀。”没有回应,他走得那么急,就像一阵风。看着眼前的碗想蓝也没了食欲,她把饭倒进垃圾桶,进卧室看着一地一床的纱幔生气,说好了今天请设计师来听她的意见,可提起裤子就把什么都忘了,那个女人既然对他那么重要他为什么还要再来招惹自己叶崇劭真他妈的渣想蓝郁闷了多半天,直到小安带着设计师到来她才打起精神。设计师看到卧室里的钻石天花板也给惊了一脸血,他心里暗暗吐槽有钱人的得瑟,面上却毕恭毕敬的:“这房子是我师兄设计的,他有鬼才的称号,做什么都不拘一格喜欢夸张的方式表现,这个屋顶其实很好,晚上看起来一定像星星。”想蓝说:“好看不实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设计师一愣:“他是根据装修乙方的要求来做的呀,说你喜欢躺在星空下,这番用心可谓良苦。想蓝一愣,她什么时候说喜欢躺在星空下了小安聪明,她悄声提醒她:“还是一次访谈你说的,就是be时尚杂志那个。”想蓝这才想起来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当时是照着策划写的稿子来的,这样的小事儿自己都忘记了,他又上哪去找小安这样的助理什么事儿都帮着记住。房子重新装修,想蓝只好还住在叶崇劭的别墅里,现在两个人关系不错,有说有笑有吃有做的,想蓝都觉得自己老堕落了,连体育运动都省了,可还是一天到晚累个半死。杨琳给想蓝接了新剧本,也是个民国电视剧,剧本还是戚南枫写的。金牌编剧就是牛,想蓝只看了几集就被故事吸引住,这个故事感觉比锦瑟那个有看头,加上很多现代元素,不单单有很多穿时装晚礼服的机会,还有骑马射击等高难度的拍摄场景,想蓝当场就表示很喜欢,当知道黑道老大男主由方尧来演时,想蓝高兴的接下了,她想,如果这次没有意外,她一定好好拍,这可是她当主角的第一部戏。戏还没有开拍就开始大肆宣传,好几天都占据着微博贴吧头条儿,可是几天后就被杜心洁小号夸自己的微博给抢了头条儿。杜心洁粉丝不少,但她却并没有多么火,这次锦瑟无端的拍摄过程中屡屡被人爆出演技差耍大牌,这次她智商捉急,用小号把自己狠狠夸了一顿,网友们震惊了,这年头的小号都是玩坏的。虽然杜心洁的团队出来澄清,说是工作人员登陆她的账号操作的,好吧,这个解释大家只好接受了,只是以后杜心洁谁还敢找你拍戏。看到这样的结果想蓝只能说杜心洁是自作自受,可是这样看来她完全可以排除掉是叶崇劭的那个神秘女人想蓝胖了一点,体力也好了很多,起码不会给做一次就晕过去了,不过她不开心,非常不开心。最近叶崇劭很怪,每天回家都晚,回来后就抱着她求欢,可是总等不到明天就消失不见,想蓝稍微注意了一下,发现每次都和那个神秘女人有关。一种很矛盾的情绪在想蓝心里发酵,她猜想可能这个女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和叶崇劭的关系,这才施展各种方法把叶崇劭留在身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主要还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头呀。想蓝忽然很希望见见这个女人。这天是周六,想蓝给叶崇劭狠做了一晚,到了最后几乎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按理说,大家该好好搂抱着在被窝里睡个好觉,如果还有精力可以趁着大好晨光再来一发,可叶崇劭又大清早就起床穿戴,准备走了。想蓝斜斜的靠在枕头上,一双美目似睁未睁,声音沙哑的问:“你去哪儿”叶崇劭忙着穿衣服连头都没有回,他淡淡的说:“我有事,你再睡会儿。”“今天是周六,你能有什么事儿”叶崇劭走过去拍拍她的脸:“真的有事,乖,睡吧。”叶崇劭刚出去想蓝就爬起来,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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