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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鬟慌忙上前,用洗净的帕子擦拭着他的身体,黄樱儿犹自不服,嘀咕道:“子嗣也让她自己有了,人家也想要一个。”那副模样低着头抬眼偷瞄,像极了馋嘴的小女娃跟爹爹要零嘴,又怕挨揍,看得侯玄演怜心大起。侯玄演哈哈一笑,看了看天色还晚,外面黑乎乎的,应该还有时间,大声说道:“那我给你留下一个种再走,省得你心心念念说我这当夫君的不公平。”“好呀好呀。”黄樱儿拍着手掌,笑的好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自己跑到床头往上面一趟。侯玄演哭笑不得,樱儿虽然长了一副诱人的身躯,有时候却像孩童一样的心性。他走到床边,将眼睛眯成月牙状的小妮子提起来。黄樱儿媚声道:“又要站着么,就是有点累人呢。”说完弯腰翘臀。侯玄演轻轻拍起一阵tun浪,笑道:“还有更累人的呢。”说完将她的红色绸带解开,双手并排绑起,伸手一抛越过黄梨花木的大床床梁上。黄樱儿脚尖刚刚着地,不住地扭动身子抗议,殊不知这样的扭动在侯玄演眼中更添火气。“过来”刚想偷偷溜出去的双儿和妙儿止住脚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床前,侯玄演如法炮制,将两个双生儿一起绑住双手吊到床梁上。三张满月一样的圆tun,交相辉映,侯玄演轮番天色拂晓,鸡鸣三声,侯玄演穿戴整齐走出内院。早起的丫鬟已经殷勤地干起活来,见到侯玄演弯腰福礼道:“国公爷早。”侯玄演嘴角一勾,笑道:“你早啊,你现在去我房里,伺候夫人起床更衣。”小丫鬟脸上一惊,这明明是双儿妙儿姐姐的活,难道她们都升为夫人了想到这里,小丫鬟脸上一阵羡艳,匆匆跑到黄樱儿房中,一看房中的情形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迈步走出国公府,侯玄演身穿蟒袍,腰系玉带,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朝。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战事不断。陆续而来的官员,惊奇地发现,久不临朝的越国公侯玄演竟然满面红光地站在那里。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不免暗暗嘀咕,越国公第一次早朝竟然无人知晓。马灵药抱着景祐帝入殿,看到侯玄演之后,也是一愣。目光一碰眼神中就浓了起来,侯玄演轻轻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王祥年也不知道今天越国公回朝,惊喜之下依例唱道:“文武百官,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百官齐刷刷地望向侯玄演,所有人都知道,他今日上朝一定有事发生。有的人惴惴不安,有德人一脸期待,有的人眯着眼等着瞧好戏,有的人生怕惹火烧身躲得远远地。侯玄演出班,扬声道:“启禀皇上,臣侯玄演有本要奏”第三百六十七章 午时已到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屏息以待,侯玄演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曲阜孔家,受皇恩浩荡,封衍圣公,世袭罔替。孔家本该进忠报国,却反投鞑掳,卑躬屈膝,谄媚贼子。更有害民恶行无数,臣就不一一奏来了。最为可恨者,此贼竟然兴兵抗拒大明,在自家府上伤我北伐军将。今日臣奏请,将降清的逆贼一门斩首示众,以警示天下投降建奴的贼人。”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就连上面的灵药都呆住了。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殿中群臣炸了锅,不管是看戏党还是侯玄演的亲信,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随着户部侍郎沈应文扑出来高声反对,大批的文臣纷纷出班,言辞激烈如同砸了他家祖坟。景祐小皇帝经常早朝,哪里见过这么热闹的局面,乐的张牙舞爪。侯玄演暗暗摇头,这些鸟人已经忘却了儒学本来的面目和真谛,将这种学问和处事法则当成了宗教。不论是什么学说,一旦开始神话某个人或者某个家族的时候,它原本的内核就发生了变化,开始迅速地腐朽起来。在奉天殿庙堂中央,侯玄演一跺脚,顿时安静下来。“湖广战事紧急,我没空在这里和你们争辩。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孔府满门已经押到金陵,秋后问斩,斩于闹市”说完迈步走出大殿,亲卫紧紧跟随,出了紫禁城,直奔城外的江宁渡,准备从武昌入湖广。大殿中比刚才还静,越国公久不回朝,朝中官员已经忘记了他当初是多么的跋扈。再次见识到这种更上一层楼的独断专行,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侯玄演无心跟他们扯皮,荆襄战事紧急,跟这群中毒已深的腐儒争辩没有丝毫用处。越国公离京之后的第三天,南京闹市口人山人海,无数人涌上街头,还有从浙江、江西、湖广等地赶来的人。徐元宝紧张兮兮地守在外面,在他旁边是一正在饮茶的洪一浊。金陵守军严阵以待,潜象营的探子也在周围注意着局势。刑部大牢中,差官一一问过了姓名、籍贯、年龄,这叫验明正身,是开刀问斩前的步骤,尽人皆知。孔家三十几口这才知道大限已到,人人惨戚戚的,再没有往日高人一等的傲慢。孔胤植哪里想的到,他衍圣公的名号竟然唬不了人了,自家事自家知,出了这个所谓的圣人后裔的名号,他再也没有第二个可以依仗的事了。想到这些年胜似神仙的衍圣公的生活,他的心中万般留恋不舍,都化作对血染刀头的恐惧。竟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面色苍白的几十个细皮嫩肉的孔府嫡系被推到菜市口,人群顿时惊叹起来。他们背后的牌子上,清楚明白地写着各自的身份。本来有资格前来监斩的,都是朝中的德高望重的一品大员,但是这些人虽然不肯明目张胆地为孔家求情,但是也没有人愿意前来监斩。马士英倒是乐得前来,但是他的身份敏感,近来又多传宫外大马,宫内小马,两马并槽,食民脂膏的传言。于是前来监斩这么一个万众瞩目的活儿,就落到了礼部侍郎秦牧云身上。秦牧云本来就是北伐军大兵出身,对孔家毫无敬畏之心,见到这么大的场面,不禁得意洋洋。板着脸仰头看到正午已到,便从锡笔架上提起朱笔,在斩字牌上一勾,大喝一声:“时辰已到,斩”三十几颗人头同时落地,一时间哭声震天,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吵嚷声。南京的菜市口,第一次这么热闹,就算是当年扬州处决多铎,都不如今天的场面大。这一天,举国各地有不少读书人悬梁自尽,但是闹事的却寥寥无几。在南京的闹市斩首圣人后裔,一斩就是满门,这样的事引起的轰动远远没有预想中的大。以往的时候,做官的出身几乎都是读书人,他们也就掌握了所有的话语权。但是随着各地的讲武堂、医学馆、工匠学堂的兴起,这些地方的学生也读书,但是不读四书五经,不背论语,不写八股文,照样可以当官。这就属于由下而上的拆毁了孔家店,不知不觉间抽掉了支撑他们的基石,虽然还有上层官员和江南士子们为孔家张目,但是从财大气粗的商人,到底层百姓,都已经感受到了侯玄演的改革带给他们的好处。谁肯舍弃自己现在的生活,去给毫无恩德于己的孔家鸣冤。以前的时候士子们集体闹事,对国家来说是个绝对的大事,因为那样一来国家的管理人员就会消极怠工,整个国家机器也很难运转起来。但是如今不同,士子们地位尴尬,“五月恩科”之后,朝廷变本加厉,几乎明面上废除了八股取士的传统。更多时候考校的,都是经世致用的学问。这些掌握了八股技巧的读书人,也是最信奉孔家的人,彻底沦为了无用之人。那些刚刚奔赴各处郡县的官吏,都是侯玄演一手提拔的,他们不擅长八股文,却依旧做了官。他们就是对侯玄演最忠心的人,因为侯玄演一旦倒了,他们的官职恐怕马上就要被顶掉。有了这些各地的基层官吏的忠心耿耿,侯玄演此时振臂一呼,随便成立一个学说,就可以迅速超越儒学。要知道当初的百家争鸣,也就是因为汉武帝一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结束了。真正掌握一个国家的人,他的思想对这个国家的影响力,不是那种名义上的君主所能够比拟的。此时的侯玄演已经来到了武昌府,进入湖广的一刻,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战意。和承平日久的金陵不同,这里到处都是行止匆匆的公人。统筹运粮、招募民壮一切的战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侯玄演率众来到城内,也不禁感慨:“荆襄真是久战之地,空气中都有股硝烟味”第三百六十八章 当头一棒幽深的山谷中,一群飞鸟被马蹄声惊起,不一会几千个骑士从谷中飞奔而出。侯玄演对着马臀抽了一鞭子,拽着缰绳一马当先,穿过了大名鼎鼎的华容道。荆襄九郡已经是很久之前的老黄历了,因为一部三国演义,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侯玄演却没有凭景伤古的闲情逸致,昨夜战报传到武昌府,襄阳已经危在旦夕了。襄阳城是湖广的门户,这个城池掌握在谁的手里,谁就握有主动权。忠贞营已经守了两年了,两年来清兵逐渐增兵,但是因为郑芝龙之乱,曾经是襄阳后援的郑遵谦和顾炎武的浙兵,已经退回到了江西赣州。此消彼长之下,饶是堵胤锡苦苦支撑,还是很那抵挡孔有德三人的猛烈进攻。这些辽东出身的汉八旗,虽然所作所为令人作呕,但是战力着实不差。辽东苦寒之地,向来不缺猛将和精兵,只是他们的主将也是统帅太看重自己的利益了。越过荆州城外的江水,远处大批人马往这边奔来,侯玄演伸手遮阳,看了一会说道:“是忠贞营的旗号,看来襄阳是丢了,不过这些人撤的还算有章法,估计是被人用计袭取了襄阳城,堵胤锡率兵后撤。”秦禾纵马上前拦住一骑,问道:“堵胤锡何在高一功何在”被拦住的骑兵见他甲胄,知道是自己这边的长官,拱手说道:“襄阳城中磁侯田见秀、义侯张鼐、武阳伯李友和太平伯吴汝义打开了北门降清,城外清兵一拥而入,堵帅下令让弟兄们退到荆州。我们是袁将军手下,不知督帅和高帅的行踪。”秦禾将他方行,来到后面说道:“国公,是袁宗第的人马,襄阳城是被叛徒开的城门,他们准备退守荆州。”忠贞营虽然都是闯王的旧部,但是有些人贼性难改,堵胤锡治军又很严格,许多大将虐民都被他严惩过,终于埋下了反叛的种子。耿仲明派人入城,稍加诱惑,就引得几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倒戈。侯玄演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杀不尽的狗汉奸,就像那雨后春笋和割了一茬的韭菜。”不一会,刚才放走的小兵,带着袁宗第赶了过来。袁宗第手臂有伤,不能全礼,但是仍然单手致礼道:“国公。”侯玄演在荆襄鏖战时,对这个作战勇猛的悍将有些印象,点头问道:“前面的战况怎样”“嗨我们弟兄们守着襄阳,万无一失。谁知道那田鹞子不知怎地就猪油蒙了心,带着手下几个怂瓜开城投降了,这货投降不要紧,我们也不缺他那点兵马,可他打开城门算是把这些老弟兄坑苦了。”袁宗第边说边骂,脸上非常难看,他也怕忠贞营有人投降,影响了侯玄演对他们所有人的看法。“田见秀等人降清,虽说是突发的,但是仔细一想不可避免。这些人心志不坚,和你们不同,就是不知道他们带走了多少人”“鹞子手里就有五万人,其他的小子加起来也就两三万。”这些陕西流贼起事之初,为了不连累族人,都取了些千奇百怪的外号,田见秀就叫锁天鹞。侯玄演听完手心一凉,忠贞营一共才二十万,这就去了八万人。更可恨的是这些人不是单单减员,他们到了满清一边,此消彼长之下,局势更加艰难,怪不得堵胤锡那么刚烈一个人,也会选择弃城撤退。“国公,我在撤离的路上,曾经上高岗往回看,清兵占领襄阳之后,好像没有追出来的意思。”侯玄演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占据襄阳,是怕我们进兵河南,这群人的心思在汉中,吴三桂已经往汉中去了。”侯玄演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这些人退到荆州,第二天一早堵胤锡和高一功率众进城。上次见堵胤锡和高一功,还是在长沙城,那场反击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侯玄演渡江追人的时候,肩头中间落水,错过了围攻襄阳的战役。堵胤锡脸色有些羞惭,屈膝道:“国公,下官无能,没有守住襄阳。”高一功袁宗第等人慌忙出列,说道:“都是我们的错,没能看住鹞子,唉,说起来他也不是软骨头”侯玄演脸色沉静,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只是暂时丢掉了襄阳,兵马损耗不多。如今我们要想的,是如何夺回襄阳,进逼中原,将这四个汉奸头子赶尽杀绝。这几个人为害之烈,不逊于建奴鞑子,有他们在就会有数不尽的汉人降清。”堵胤锡也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抖擞精神,站起身说道:“襄阳城中民心向着我们,只要我们整顿军马卷土重来,相信襄阳不难打下。”侯玄演心底暗道,民心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左右天下大势,却不能左右一城一地的得失。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襄阳周围还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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