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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才能没得说,所以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敢造反。现在克伦威尔一死,他的护国公制度马上灰飞烟灭,他的儿子理查克伦威尔继称护国公不到两个月,就被英国人赶出了国外。查理二世从多佛登陆,在伦敦继位,正式加冕成为英国皇帝。英国人又拥有了自己的皇帝,查理二世的老爹被克伦威尔杀了之后,这个落难的王子过的十分不体面。1651年10月到达法国,法国和荷兰都拒绝接纳他。转而去西班牙,欧洲各国的君主都对他不感兴趣。在这段流亡生活中,他穷困潦倒,形同乞丐,有时连住旅馆的钱都没有。现在当了皇帝,就奉行享乐主义,同时也放宽了对民众的管理,就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再加上受到华朝的影响,英国的工业革命提前到来。华人的蒸汽机并不是什么秘密宝贝,这东西稍加研究就可以仿制出来,汉人又一次为世界历史的进程增添了浓厚的一笔。有了蒸汽机这个基础,所有的变革都变得简单起来,一时间不列颠岛上各种新奇的机器层出不穷。因为大航海时代,打破了东西方的壁垒,世界连接的更加紧密。华朝的兴起,势必将带动世界的进步,尤其是已经有了一些底子的欧洲。对此侯玄演也没有算到,他现在还在忙着治理有些过火的华朝。资本的涌入,造成了一大批的社会问题,很多都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各种钻华律的空子,利用很隐蔽的手段,敛财偷税漏税、侵吞朝廷财产、骗术欺哄百姓因为华朝已经废除了田赋,在这里种地是不用缴税的,就有很多工厂将外围伪装成种植的田产,然后将收入划到种地所得,以此逃避税收。既然做这种事,就肯定会牵扯到许多官府的官吏,很多地方都是用钱直接砸开。金陵皇宫,暖芳阁内。侯玄演盘腿而坐,夜已经三更,烛光照的人影幢幢。在他对面是一个道袍年轻人,就在天熙四年,洪一浊受封为天师,御赐神霄宫主。从此之后,出入正规场所,洪一浊都是道袍裹身。但是实际上,他还是执掌整个潜象营南北两系的总档头。洪一浊从袖子中掏出几个卷宗,都是各地潜象营上奏的情报,侯玄演在灯下观看,越看眉毛越拧。“财帛动人心,未成想朕的忠臣良将,竟然已经腐化至斯。”侯玄演长叹一声,掩卷闭目,说道:“终究是一场君臣,苏州起兵,相随至今,就算心是铁石也已经捂热。朕要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传朕的旨意,凡是自首的交待清楚从犯同伙,可以免罪。朕许他们辞官回乡,留个体面和善终。”洪一浊站起身来,急声道:“陛下”侯玄演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兄弟眼里容的不得沙子,也知道自己的这项做法有失偏颇,但是没办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北伐老卒成就了自己,也挽救了这个民族,他们或许没有经受住财富带来的无边富贵、美女娇娃、锦衣玉食、豪宅大院但是侯玄演还是不忍心,就此赶尽杀绝。四年硝烟,枕戈而眠,出生入死的情谊。他们曾喊自己一声督帅,在剿恢义旗下并肩杀敌。“一浊,你让朕错一次吧,就这一次。”侯玄演语带呜咽,北伐四年他一滴泪都没落,如今天下在手却忍不住了。洪一浊稍有动容,自家大哥是什么人,他心里最清楚。他攥紧的双拳慢慢松开,坐到蒲团上,轻声道:“陛下的这番好心,就怕是用在了一群畜生身上,他们未必会体谅陛下。就算这道圣旨下去,也不见得有人肯来投案自首。”“朕也是为他们留最后一条路罢了。”天熙四年秋,邸报上刊载一篇文章,石破天惊。凡是贪污官吏,可以投案自首,致仕回乡,免除罪过。一个月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官吏自首第590章开个单章说明一下最近有个箱子,来了很多新朋友,当然也有了很多新鲜的本章说和书评。身为整个起点最喜欢和读者老爷互动的写手,小日乐颠颠的点开评论,然后脸都绿了。一个个萌新,萌萌的。。。说我的剧情不规范,还给我冠上逻辑不清楚的大帽子。真他娘的冤,六月飞雪的冤要是能给你们看我后台就知道了,很多内容被和谐掉了,是被删断片了,不是我写断片了。这个不方便多说,稍微小声bb解释一哈,懂得自然懂。书友群的弟弟们,快出来帮大哥辩解说话,一天三篇番外供着你们,仗义直言就在今日最后套用文马氏的一句话,咱们且行且珍惜吧。第五百八十九章 军营江宁作为金陵的抚县,繁华之处不亚于金陵,尤其是港口一带,每天经手的钱财货物怕不有个百万计。能在江宁这种地方做官,那必然是关系很硬的,江宁知县吴子光确非普通人,他爹乃是江西都指挥使吴胜兆。侯玄演当年鼓动如簧之舌,在杭州城内劝降了吴胜兆,这才有了后来的计杀济席哈取了杭州城。后来吴胜兆虽然久经战阵,但是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但是靠着最先的大功,还是常居高位,如今更是掌握着江西一省的兵马。江宁县城充满了江南水乡的特色,粉壁乌墙,小巷流水,在一处宅院内隐隐有丝竹声和女子的嬉笑声传来。江宁知县吴子光举着细磁镶金的酒杯,慢慢泯酒,喝的怡然自得。他的长相酷似乃父,唇厚眉浓、鹰钩鼻尖,两颊凸起,面相有些凶色。丝竹声里,六个身段苗条,舞姿轻盈的少女翩翩起舞。作为江宁县太爷,家中又是华朝将门,吴子玉可谓是年少得志,日子过得相当滋润。突然,砰砰的声音传来,所有歌女舞姬都停了下来,吴子玉不满地道:“怎么停了,继续跳”说完转向旁边的小厮骂道:“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看看出来什么事,估计又是那个小民来告刁状,打将出去就是了。”小厮被骂,忙不迭骨碌着跑出内院,气冲冲地来到门口,却只见门口一群人正要往里挤。小厮挽起袖子,刚想上前耀武扬威,就看到门子被一脚踢飞。三个身穿大红色鲜艳锦袍,腰悬细长倭刀,脚蹬虎头皮靴的魁梧汉子,掐着腰站在门口。“潜象营办事,无关人员散开,若是阻碍办案,伤着了不陪跌打酒,打死了不陪棺材木。”小厮久在江宁,如何不知道这群人的厉害,闻言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吴子玉听到外面的声音,眉头一皱,起身走了出来,他到要看看是什么刁民这么难驱赶。刚转出内院,就看到三个飞扬跋扈的锦袍差人,正笑嘻嘻地朝自己走来。“吴大人,青龙山潜象营为你备了些茶水,跟我们走一趟吧”吴子玉自知绝难走脱,也不逃命,只是大声道:“快去通知我爹救我,通知我爹救我”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罪过有多大,身为一个县太爷,他对华律十分熟悉。吴子玉当江宁知县这些年,贪赃枉法先不说,光是为了一己私欲,指使江宁的泼皮流氓虐害百姓的事就有不少。前几天的江宁二十六口灭门案,他推出了县里几个替罪羊,没想到还是查到自己头上了。吴子玉被抓了,到了青龙山不到半天,就招出了他爹手下不少军官的罪状,在朝廷内还是引起了一股小风波,都察院和潜象营查案,已经开始进入军队了。华朝的军队自成一系,完全由皇帝指挥,其他人等闲无法调动。这也给了他们很大的自主权,军营中现在的兵马和明朝不一样,现在的都是职业当兵的,不事生产每日操练。他们需要的盔甲、粮草、弹药、营舍、药物都是需要购置的。这里面的利润何止千万,江西一省有兵将不下六万人,是一个巨大的利益网。这件事已经传到了侯玄演的耳朵里,他下旨彻查此案,若是军中有老鼠,也无须投鼠忌器。曾亨应收到了圣旨,信心瞬间爆满,你的背景有多大大得过皇帝不成。他是江西人,对于这群祸害江西的兵痞早就深恶痛绝,现在有机会收拾掉他们,还江西一个平静,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亲率都察院的精英,辞京前往江西境内,都指挥司所在的赣州城。赣州城内,军事气息十分浓重,这里本就是要塞,常年都有大军驻守。临近赣州城,都察院的一行人都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很多兵将出出入入,每个人看他们的目光都不太友善。曾亨应屹然不惧,他手里握有很多军官纵兵害民,谋取私利,侵吞朝廷财物的证据。赣州的城郊军营内,曾亨应在外摆下小衙门,以弥天大勇要在他们的主场审军中蛀虫。中军大帐内,吴胜兆脸色铁寒,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抓了。都察院的人不给他这个面子,还要到江西来耀武扬威,已经触及到了江西军中几个大佬的底线。曾亨应的小衙门里,一个御史昂着头走出来,脚底一步步地走向军营,在他身边已经围上了一群虎狼一般的将士。“传何志远上堂。”何志远在荆襄鏖战中,曾经立下功劳,跟着侯玄演追击阿济格,后来侯玄演中箭落水的那艘船,就是他开过来的。他从一众江西将官中走了出来,将头上的钢盔拿下来,捧在手里。周围的人乱语纷纷,给他鼓气:“何志远,精神点,那就是个区区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还管不到咱们江西军营。”“对,咱们可是战场上死人堆里滚过来的,可别跌了份。”何志远长舒一口气,握着钢盔走到堂内,就看见曾亨应稳坐堂上。他一个左都御史,是正儿八经的二品大员,虽然外面的将佐喊得凶,但是谁面对这种大员,都得犯怵。曾亨应是江西抚州府临川县腾桥镇兰溪曾家村人,在明朝时候,他爹就曾官居四川、广东、左右布政;大伯曾彬为明万历丙午年进士,官至云南石屏知州;三叔曾蠲为明崇祯进士,官拜贵州省布政司史;四叔曾轼也中进,先后任湖广、武昌、蒲圻县知县。真正的一家子封疆大吏,父子兄弟叔侄数十人同朝为官,显赫至极。后来满清南下,几乎全部战死,被抓的也都自杀全节,没有一个苟活的。侯玄演让他来执掌都察院,也只有他才敢带着几个御史就闯江西所有兵马的老窝。“何志远吴子玉揭举你侵吞兵饷,强征民田,打死乡民,可有此事”第五百九十章 嚣张何志远冷哼一声,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大明朝文官压制武官,往往是文贵武贱。现在当朝皇帝马上打下的江山,武将地位很高,何志远壮着胆子怒道:“下官行的正走的端,曾大人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没有的话也别想着在这里耍弄下官。我何志远虽然官小,也是跟圣上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哼哼,想要我的这条小命,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曾亨应冷笑连连,这厮现在还敢嘴硬,他的累累恶行自己这里有的是证据,不过就是想让他招出别的同党来罢了。这时候外面的军营中突然出来一声声的喝彩,众人簇拥着吴胜兆来到堂前,人还没到就已经传来吴胜兆的声音:“何志远,说得好曾亨应,我入你娘,老子随圣上打江山的时候,你还在江西吃干饭呢,现在轮到你骑到老子头上耀武扬威了。你们这群馕货在江宁害了我的儿子,现在又追到江西赶尽杀绝,嘿嘿,我就怕你没这么大的本事。”也难怪吴胜兆这么嚣张,当初在济席哈的帐下,他虽然也是汉奸,但是和土国宝卑躬屈膝不同,这个人就十分好面子。他自视甚高,因为他归附侯玄演的时间最早,除了北伐四国公,当时就属他领兵最多。这种资历摆在那里,吴胜兆向来是有些不拿其他官吏当回事的,这一回儿子被抓,更让他怒火攻心。曾亨应一个文官,而且是官宦世家,哪里受过这种辱骂,顿时气的面红耳赤浑身发抖。四周的将佐狞笑起来,一个个都是厮杀汉,自然不是都察院的御史们能够比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这种场景下,大兵们若是一拥而上,到时候上报就说都察院来军中逞威,引起了众怒,很难控制。御史们都有些怯意,曾亨应却半点惧色都没有,拍了拍桌子斥道:“吴胜兆,你别猖狂,你在江西坐镇这些年,为祸之烈已经上达天听,难道连陛下也治不了你么”此言一出,不光是吴胜兆,就连将佐们也都安静下来。陛下都知道了那还有什么活路,他们就算是不怕都察院,难道还敢跟陛下叫板不成。吴胜兆脸上的狂傲也有所收敛,但是他本性就是死要面子的人,还是讥笑道:“怎么着,还学会用陛下的幌子吓唬人了,我就不信陛下会对他的老部下这么绝情。”曾亨应对付这样的老兵痞,还真是没啥办法,尤其是眼前的吴胜兆,简直就是个兵油子,哪里有半点大将风范。也难怪好端端的一个江西,让他祸害的乌烟瘴气,这样的人居于上位,是对整个江西兵马系的一个打击。必须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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