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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姐妹,最后是才是陈圆圆。灵药虽然受宠,却没有名分,所以没有上前。侯玄演一一有赏,然后带着大家去院中赏烟花,这个生日才算过完。说这件事劳民伤财,它又能让举国欢庆,而且亏损的不是百姓的钱财。这更像是一场整个华朝的狂欢,是已经无处可以安放的满足感爆棚之后的释放。中国的哲学讲究物极必反,在经历了明末那段最黑暗的岁月之后,中原大地终于迎来了千年未有之盛世。漫天的烟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空气中都有浓浓的烟味,要不是夜里仍有余威的热风,侯玄演脑子里差点响起难忘今宵的旋律。繁华之后,各自散去,依旧是黄樱儿陪在身旁,侯玄演扶着皇后,缓步走在坤宁宫中。借机消散酒气。靠着宫墙的西侧,有一片柳树缓缓落落,郁郁森森,柳树影中荫香凉爽,清凉怡人。树旁就是一个池子,池中都是碧绿的莲藕,两个人静聆水音,似有潺潺,晚风轻吹池面,反照的月光涟涟。侯玄演拉着黄樱儿的手,感受着手中的滑腻,轻声道:“又是一年,咱们相识至今,都快有十几个年头了吧。”黄樱儿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颔首道:“不止呢,都快十五年了。”“真快啊”侯玄演感慨无限,稀里糊涂来到这个时代,两个灵魂融合一起,没想到已经走过了十五年。这是一段足够精彩的旅程,自己小心翼翼,也终于没有辜负当年的豪情壮志。嘉定小儿,反手为云,覆手为雨,逆天改命,重铸汉统。第五百九十三章 两个小弟的道路天熙五年秋,日本名古屋港,举国的精英汇聚一堂。今天是日本名古屋开港的日子,也是衙门自己生产的瑞禾号战舰下水的日子,从国主德川家纲到所有重要大臣全部来到名古屋港。和华朝短暂的友好期还没有过去,日本损失了大量的金银矿产,但是也并非没有收获。他们的国内精英大多数都到过金陵和华朝几个大的城市学习,华商也给他们带去了各种先进的机器,因为取消了彼此的关税,在日本开设纺织厂的华商大有人在。此地有廉价的棉花和劳动力,而且有很多港口可以出海,是非常理想的建厂区。这些纺织厂的蒸汽机系统,并不难仿制,而且华朝也知道这种事根本禁止不了,干脆放开了让你学。不得不说,日本人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很强,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和华朝关系密切,学的也格外起劲。作为侯玄演的两个御用打手,朝鲜和日本获得的留学名额是最多的,也是和华人接触最多的。在华朝的朝鲜的公子哥,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但是日本人就扎实刻苦许多。今天下水的瑞禾号,有两层甲板,配备有火炮六十九门,发射的火炮都是实心弹丸,重量高达48磅,远超同等时代荷兰的水平。更重要的是,这艘战舰上配备有完整的蒸汽系统,不用风帆也能快速航行。战船下水,轰隆声响起,在场的诸人如闻仙音,脸上紧张地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在他们脸上的笑容,或许是整个日本最真实也是最耐人追忆的欢喜。名古屋港一片欢腾,日本在这一刻拥有了自己的战舰,而且是一艘十分强悍的战舰。尽管数量只有可怜的一艘,但是第一艘的意义十分重大,当年松江水师下水第一艘蒸汽机船的时候,侯玄演和满朝文武也是这个心情。德川家纲已经泪流满面,他的父亲郁郁而终,临死前犹不忘叮嘱他学习、学习再学习日本强国的梦想,终于开始迈出第一步,他们的水师也不需要再乘坐别的国家的战船,为别人流血拼命了。而原本水师力量不错的朝鲜,则彻底放弃了治疗,李德久父子醉心于华朝的商业繁荣,尤其是青睐那些财富惊人的豪商巨贾。金陵吴家、苏州顾家、扬州的叶家都是可以比得上朝鲜整个国家富有的商人。李德久经历过两次倭人入侵,在满清大营前亲眼看到清兵屠杀朝鲜人、奸淫朝鲜妇女,他对朝鲜兵的战斗力早已绝望。“唯有依附大华,才是朝鲜的出路”李德久在朝堂上断言,紧接着他就上表请求华朝派兵驻守朝鲜,朝鲜愿意每年拿出大笔金钱,换来华朝兵马的守护。金陵紫禁城,春和殿。侯玄演捏着李德久的奏章哑然失笑,这个奇葩国都永远是这么识时务,依附强者是他们的本性。或许有一天华朝衰败,这个朝鲜就会另投主人,但是现在他们确实恭顺的有些过分了。“陛下,要派兵么”灵药在一旁拧着脖子问道,日渐成熟迷人的俏颊上一脸的呆萌,好像一个胸大无脑的小少妇。侯玄演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敲,笑骂道:“再装傻,小心朕把你吊起来打。”灵药脸一红,眉目间春意满满,可见这个“吊起来打”可不是言之无物。侯玄演当然不信她不知道该不该派兵,事实上派兵朝鲜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个东北角上的一陲,胜似当年的安南。华朝已经统一了北境,朝鲜也不再是华朝边上的国家,反倒成了华朝中间的一小块赘肉。若是侯玄演心一狠,将他们收入国土,朝鲜根本无力反抗。灵药几次三番点明,这个小国家可以吃掉,但是侯玄演都摇头拒绝。“鸡肋、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拿下朝鲜没有半点好处,现在他们作为一个番邦,可以为华朝提供很多的原料和劳动力还有市场。大华的达官贵人,上到皇帝下到富商,府上都有许多吃苦耐劳性子温驯的朝鲜侍女。一旦归了华朝,他们将彻底没有各种壁垒,享受到华朝子民的待遇,关键依照他们的民族性,可能还会得了便宜卖乖,天天叫唤。侯玄演并不想便宜他们,就让他们永远沉浸在自己的小国家里就挺好的。而且派兵驻扎之后,这个小国就像是彻底被抽去筋骨,沦为自己的附庸。侯玄演和李德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准备在天熙五年签订这份没有期限的驻兵盟约。侯玄演也算是比较宽厚,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反倒是捏着下巴说道:“朝鲜说的每年二十万的饷银,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多了一些,不如改成十万即可。”灵药满脸诧异,抬头星眸注视着侯玄演,显然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侯玄演佯怒道:“这么看朕做什么,朕就不能宽厚一回啊。”灵药扑哧一笑,说道:“陛下当然可以,就是奴有些不习惯。”侯玄演气的手掌痒痒,很想给她来上几巴掌,笑骂道:“少在这里找打,朕是有长远打算的,一年二十万已经掏空了朝鲜的财政,那么点弹丸之地一年能有多少收入。朕要的不是竭泽而渔,而是细水长流,我们要把朝鲜的压力降低,这个民族极其容易习惯,等到他们习惯于依赖我们,又没有那个志气去发展自己,就会永远成为我们的附庸。即使将来有几个人杰出世,想要改变这种局面,那时候朝鲜国内的力量,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势必会有一些朝鲜人,念叨着华朝的天恩浩荡和这么多年的庇佑以及朕主动降低饷银的恩德,来指责想要改革的有志之士,成为朕最忠实的拥趸,即使是在朕百年之后。”侯玄演侃侃而谈,听得灵药头皮发麻,捂着嘴道:“陛下也太阴险了。”第五百九十四章 窥破侯玄演觉得自己这个暖床小奴实在是有些出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威严,不收拾一番简直是对不起家法。狞笑一声,侯玄演将灵药扑倒在桌案上,满桌的奏章散落一地。门外的小宫女露着头想要进来收拾,刚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逃了出去。不一会春和殿就传来娇笑春吟,秋风忘情地吹着,殿内四周的帷幕珠帘随风而动,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两条细直白晰的腿儿轻搁肩头,燥热的娇躯烘出熟悉的女人体香,侯玄演凝神细看,自己的小灵药已经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女了。两只盈沃沃的椒ru一晃,顿时波涛翻滚,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浪。侯玄演一语双关:“药儿,长大了”灵药两排浓密的睫毛乌黑颤动,眸子里的春意满满,轻哼一声像是无言的邀请,侯玄演再不控制,全力施为。灵药的一双脚丫朝上,玉趾高高指天,随着一声闷叫,檀口中轻哼着放荡呻吟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鼓点般的脚步声,朱琳灏哼着小调一步三摇,皇宫对她来说轻车熟路。春和殿外的小宫女大惊失色,慌忙拦住她,惊道:“我的天爷,这是什么人恁的皇宫都敢闯”朱琳灏嘻嘻一笑,伸手抬起吓坏了的小宫女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小妹妹好面生,是哪年入得宫,连本王都不识得”外面跟来的年长宫女们嬉笑道:“让她进去吧,这是陛下和马女官心头的肉儿,在没有更亲近的了。”小宫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进。”朱琳灏哪里耐烦这个,甩开了小宫女迈步往里走,到了殿门外才哈哈笑道:“父皇,父皇,灏儿来啦”一刹那的时间,春和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朱琳灏掩面飞奔而出,侯玄演看着身下已经呆住的灵药哭笑不得。刚想抽身而出,灵药就扭动着腰肢缠了上来,两根腴润的玉腿紧紧缠住,吐气如兰:“爷,还要”逃也似的出宫的朱琳灏,在一众侍卫的注视下,脸颊绯红,胸脯上下起伏,晃了晃脑袋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唉,父皇和药姐姐的样子真丑,不知道药儿姐姐疼不疼。”她在台湾水师中厮混,身边都是些粗俗的军汉,天天说荤段子,见识早就不是当年宫中那个啥都不懂的调皮小公主了。天熙四年秋,辽东兵马分了一支入驻朝鲜,朝鲜万民迎接。他们对于中原王朝的部队有着很深的感情和信任感,当年壬辰倭乱就是大明将士平定的,可以说是挽救了这个民族一次。再后来苏克萨哈和张勇残部虐流朝鲜,又是胡八万率兵歼灭,赢得了朝鲜人的感恩戴德。现在领兵前来的,是辽东都指挥司的参将从五品的武略将军李青山,厚土营出身。李青山骑在马上,身上甲胄齐全,脸色沉静如水。旁边的朝鲜官员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簇拥着他进到平安道宁边大都督府,李青山四顾之下,竟然没有一个朝鲜将士前来,不仅蹙眉道:“你们国家的军队在什么地方”朝鲜官员面带赧然,用纯正的汉语答道:“回上国将军,我国内兵马俱已遣散,前方就是平壤军营,我们已经为贵军设好营寨。”李青山微微抬头,心中不敢置信,一个国家竟然不设军队,亏他们做得出来。看来这个撮尔小邦是准备抱定华朝的大腿不放松了,对此李青山没有什么异议,反正他们在朝鲜享受的是大爷一般的待遇,而且打仗不用听朝鲜人的,只要等待朝廷的命令即可。汉城里所有的大臣也都面带喜色,李德久更是激动地手舞足蹈:“我们朝鲜屡遭进犯,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大明衰败,不足以保护我们。现在华朝承袭大明,实力却远远超之,就凭我们和明、华两朝的关系,我们朝鲜再也不会遭受壬辰倭乱这样的祸乱了。”大臣们皆面带喜色,点头称是,这一朝的文武群臣,大多是劫后余生新提拔的,他们受够了兵灾战乱,能够安稳和平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为此付出一些饷银又算什么,从那些苦哈哈贱民手里收税就是了。更让他们觉得感恩戴德的,就是华朝圣主天熙帝竟然主动降低了一半的饷银,简直就是对他们朝鲜关怀备至。天恩浩荡之下,再敢心有异志,那还是人么促成此事的李德久,也被当做整个朝鲜的英雄,他们父子的统治也因此变得更加牢固。已经有很多朝鲜人,把侯玄演的画像摆在家中参拜了,侯玄演的事迹也在朝鲜广为流传,尤其是以他为主角的各种戏曲剧本,更是逢演必满座。谄媚强者,欺凌弱小,是他们的骨子里的东西,不管过去多少年,经历怎么样的沧海巨变,都是改变不了的。他们独创的“事大主义”,就是朝鲜儒学的一个重要发明,事大主义是一种儒家的外交理念,是基于强弱力量对比情况之下小国侍奉大国以保存自身的策略。后世历史上朝鲜以此为原则,先后侍奉明清两朝,被日本灭国之后才结束了这个“事大”的理念。天熙四年冬,漫天的北风凌寒中,驻守朝鲜的兵马终于全部安顿好了。东至济州岛,西达平壤;南到汉城,北到岭东,华朝驻军共计两万人,每年由朝鲜支付十万银两以及粮饷。李德久父子撤掉朝鲜兵部,所有武将改归文职,境内不再留兵。这样极端的做法,引起了朝鲜军中将军的不满,但是他们不敢作乱。两万华军摆在那里,随时准备厮杀,朝鲜军方十分清楚彼此的差距,只好捏着鼻子心怀恨意地接受李德久的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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