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谁知道这个人也是个性子烈的。若是强行要他挂帅,夏完淳肯定不会辞君令,但是侯玄演一时脾气犟了,就是不用你了。“可恨姚启圣不在身边,不然何至于亲自到苏州来,还碰了软钉子,真晦气”侯玄演气鼓鼓地回到苏州的行宫内,正好碰到顾菱儿和夏淑吉挽臂而行,见到侯玄演赶紧驻足行礼。侯玄演生了一肚子气,对夏淑吉也没啥好脸色,鼻孔朝天问道:“这是去哪”顾菱儿眼眸一转,笑道:“我们要回娘家。”侯玄演怪声怪气地说道:“都是我们侯家的儿媳妇,没事作甚回娘家,老老实实在侯府伺候公婆才是正事。统统回去,今天哪都不能去。”顾菱儿和夏淑吉望着走路带风的侯玄演地背影,面面相觑,对视一眼之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夏淑吉却没有这个心情,她知道陛下今天去找自己胞弟了,不知道为何惹了一肚子气,还很罕见的小孩子脾气发作。顾菱儿从一个辫子朝天的小女童,长出1现在这样高佻美人儿,养大她的夫君却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这让顾菱儿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每每看到侯玄演生闷气的时候,这个小妮子就忍不住想笑。“不知道端哥儿又怎么惹陛下生气了,这个小子真是不懂事”夏淑吉神色有些担忧,顾菱儿安慰道:“你放心吧,陛下和湘西侯的交情,可不是一天半天,我这就去看看他。”顾菱儿先是让宫女备了些瓜果,端着前去侯玄演的书房。书房内,侯玄演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嘴里骂骂咧咧。“吴易托口生病,夏完淳更是放肆,这群鼠目寸光的东西,还是姚启圣知道朕的心意。”跪在他双膝之间的潇潇哪里懂得这些事,只是飞快晃动甄首,倒像是在点头。“还说朕穷兵黩武呸,一群土包子,哪里知道朕的高瞻远瞩。”潇潇螓首点动更加快速,樱唇不住吞吐,发出咻咻咻的声音。潇潇不知道陛下在讲些什么,她也是该着倒霉,端了杯茶来就被侯玄演按在桌下。现在只觉得喉咙被卡住,噎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神色哀婉地抬头看。侯玄演知道她的深浅,也不怜香惜玉,双手伸进秀发中往自己腰上使劲一按。直到美人不支,粉拳不断拍打,侯玄演才肯松开双手,放她出来喘口气。潇潇小嘴濡湿,连着娇喘了几下,傲人的胸围上下晃动,这才缓过气来,轻轻拭了拭唇角,似羞还嗔地说道:“陛下中午吃什么,奴去吩咐后厨。”侯玄演一拍桌子,道:“吃什么饭,早就气饱了,上来让朕出出火。”潇潇咬了咬嘴唇,含羞带臊地卷起襦裙,爬到桌子上一跪,上身俯卧,只将白如玉盘的丰臀呈现在自家姑爷面前。侯玄演把袍子一甩,对准目标,一番疯狂输出。门扉外顾菱儿端着果盘前来,隔着老远就听到一阵熟悉的春吟浪叫,一听就是自己的贴身丫鬟。顾菱儿受宠的时候,几乎全是和丫鬟一起,这个时代这种身份的女人很少独自承欢,她也早就习惯。门扉轻响,侯玄演双手拧着潇潇的玉臂,开始加速,小腹撞击粉tun的频率加快,问道:“什么事”顾菱儿微微喘息道:“陛下,苏州大学的彭柱泽求见。”第六百章 老子最酷侯玄演一听,这才抽身出来,顾菱儿进到房中,啐道:“不要脸的蹄子,青天白日的,勾引陛下张致什么。”潇潇闻言撞了天屈,委屈道:“本来就是给陛下送杯茶,谁知道咱们爷来了兴致,没来由挨了这么一通乱顶。”顾菱儿红着脸一笑,见她瘫软无力,雪白的膝盖上有些青肿,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主仆,心疼地上前替她掩上衣襟。两个人一起并排跪到侯玄演身前,手嘴并用,最后仰着两张俏脸接了雨露、擦拭干净才算完事。侯玄演心中憋闷稍解,收拾妥当之后说道:“朕去见见咱们的彭校长,你们不用等朕了,去顾家用膳就是。”顾菱儿白了他一眼,说道:“让霁儿备好热水,我们清洗完了再回顾府。”侯玄演急匆匆地走出书房,来到客厅之内,彭柱泽哪里想到皇帝不召见他,反而自己亲自来了,顿时吓了一跳,上前行礼。侯玄演见他身后带着两个学生,显然是把军中那一套用在了大学里,连“亲兵”都出来了。建校之初为了减轻各地压力,也为了缓和当时彭柱泽和文官集团不可调和的矛盾,侯玄演才让他做了这个校长。现在看来苏州大学已经步入正轨,各地的大学也纷纷建起,没有必要再让他当这个不伦不类的校长了。冷哼了一声,道:“彭大愣子,你在苏州干的怎么样”彭柱泽听了这外号,不怒反喜,笑呵呵地说道:“陛下,臣可以说是兢兢业业,做的十分出彩,为陛下挣足了面子,也让那些质疑过陛下和臣的人,无地自容”侯玄演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脸色再也绷不住,大笑道:“你这个狗东西别的没学会,唯独成语精进了太多,不过你说的对,那些质疑咱们的,都得让他们无地自容。现在机会又来了,朕要西征洋酋,相信你也肯定听到了风声。如今满朝文武反对的不少,朕第一个就想起你来,西征挂帅非你莫属,给朕打出咱们君臣的威风来,让这些聒噪的人闭嘴。”彭柱泽哪里想到自己是备胎的备胎,一听陛下说第一个将就想起自己来,脸色涨红,恨不得当时就签个军令状先。“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趁现在跟朕说。”彭柱泽指着身后的两个学生,说道:“苏州大学内有不少学生,是学习制造大炮和战船的,平日里总是说没有机会见识真的战事,臣打算带几个学生随军西征。”侯玄演自无不可,点头道:“就这些”彭柱泽哈哈一笑,说道:“打仗还需要啥,反正陛下一直管饭挺饱的,拿起武器杀就是了。”君臣二人好似两个神经病,在行宫的大堂内哈哈大笑,心中十分畅快。彭柱泽这个大老粗说的对,西洋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打过去杀就是了。管他什么复杂的局势,只要大炮巨舰骑脸,顺我者娼,逆我者嫖,还有破不了的局侯玄演就是要用炮弹和战舰,砸开欧洲人的铁裤裆。彭柱泽在南洋打了很久,他和姚启圣一起平定了暹罗、缅甸和安南,对于水战并非没有经验。而且他的作战风格,也十分适合西征,毕竟这次就是要用血警醒西洋,不要再乱伸手了。世界这么大,华朝想到处看看,不想在哪里都遇到这些白皮人。满朝文武都知道皇帝是来苏州找人挂帅的,夏完淳那里碰了钉子,要是传了出去可丢了人了。现在彭柱泽出现,正好解了侯玄演的尴尬处境,他完全可以对外宣称,老子就是来找彭校长的。彭柱泽办事雷厉风行,回到苏州大学召集了几个军功方面的学生,然后就到兵部述职了。侯玄演下旨,着彭柱泽有权调动南州、印度、满剌加、琼州、埃及、斯里兰卡六部水师。战时节制南方诸省,所有商户须服从调遣,商船运粮、运兵、运火药武器,由西征军颁发合约,可到华朝领取酬劳。不管满朝文武如何看待这次西征,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无力阻挡陛下出兵。皇帝期待这次西征,已经准备了五年之久,反倒是最近动作不断的日本,上书请求出兵。日本的战舰现在就那么几艘,也想着跟在华朝的后面,以战代养。侯玄演笑着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这是华朝第一次拒绝日本出兵尾随华人作战,巧妙地点明了自己的态度。朝鲜听说日本吃瘪之后,兴奋异常,并且派出了一些民夫,负责战争的后勤工作。侯玄演下旨赞扬,朝鲜举国欢腾,王室就跟得了什么了不得的荣誉一样,设宴大请群臣。德川家纲在日本江户如坐针毡,接连派出三波使者到金陵上贡。尽管他们已经初露野心,但是和华朝比还是太稚嫩了,并且他们必须依附于华朝才能实行现在的极端统治。日本第一批使者到达金陵的时候,正是彭柱泽出走之日,侯玄演在城郊亲自为他践行。秋风猎猎,旌旗招展,天空高远。侯玄演望着这个土家族的悍将,彼此眼神中极有默契,皇帝相信将军能够得胜而归,将军相信皇帝不会轻信谗言。大将领兵在外,所求的不过是功大主不疑,这一点是最重要的。不然就算是打了天大的胜仗,回来就被砍头了,谁能安心征战。侯玄演轻笑一声,把手里的马鞭赠给彭柱泽,说道:“别管风言风语,就按你的想法打,出了什么事有朕给你兜着。”彭柱泽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起身离去,这一去就是万里之遥。随他一同离开的,还有景王朱琳灏,这个关不住的猴子,缠着侯玄演几天了,磨的他半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同意她带着台湾水师一部随军出征。就跟当初去台湾一样,朱琳灏的背影极其潇洒,半点留恋也欠奉。侯玄演望着高佻清丽的背影,抹了抹眼泪,笑骂道:“小王八蛋,真是没良心”第六百零一章 过个好年秋末冬初的海风,刚烈地如同草原的烈马,吹起的巨浪拍打着铁皮覆盖的船体,发出巨响。整个船体来回晃荡,张浩肤色黝黑,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依然传的很是单薄。他看到船头的景王朱琳灏,大惊失色,赶紧扶着桅杆过去大声道:“殿下,外面风大,快回船舱吧”朱琳灏的脸上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心理作用,稍微有些苍白。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迎着风说道:“来年春天,能不能到西洋”张浩将她执意不肯回到温暖如春的船舱,心中也对这个曾经的小皇帝有了一丝敬意,张嘴道:“不出意外,岁末春节左右就可以到咱们的运河,来年一月份就能杀到洋酋的老巢。”朱琳灏灌了一嘴的风,脸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拍着手说道:“好常听人说起父皇征战的英雄旧事,原来果然这般令人神往。”旁边的水手,大部分都经历过更加骇人的风浪,对这点风还不放在眼里,闻言都笑了起来。四处张望天水一色,早就没有了陆地的影子,朱琳灏的心思就像是海鸥一般,只感觉此刻才是真正的自由。天地浩渺成一线,心中的快活简直要溢出来了,这么多年的牢笼生活,此刻才算是冲破了,得到了自由。远处的主帅船上,台湾水师提督陈邦彦刚刚上任,他从琼州调往台湾,刚一上任就赶上了这场远征。朝中官员虽然都不同意西征,但是水师将士们却早就渴望出海,他们和庙堂上的高官不同,渴望建立功勋来封妻荫子。守着偌大的海域,只是听闻洋酋纵横四海,华朝水师坐拥无数战舰和几十万水师将士,却要守着海岸线护卫商人,他们怎么咽的下这口气。皇帝出征在京官们看来是一意孤行,在水师眼中就是雄才大略,所有人憋着一股劲,要打出威风来,让大家知道水师的作用。海上的岁月过的特别快,转眼已经是两个月后,连成一片的水师好像是一个移动的岛屿一般,早早地飘过印度洋来到了非洲的海岸线。在这里有依靠运河建造的几座城池,当初姚启圣招募了几十万非洲民夫,他们在挖运河的间隙,顺道修建了几座城。这些人不愧是修建过金字塔的人的后代,磊城的本事还是有的,尤其是在华人的监工设计下,几座城池都颇有中原气象。彭柱泽下船之后,指着城门笑道:“河口城,这个名字还真应景,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江淮呢。”在他身边的心腹分成两伙,一伙是黑瘦黑瘦的土家亲兵,一伙是拢发青衫的书生。马上就有苏州大学的专供土建的学生站出来指点江山,把这个河口城的优缺点一一列出,彭柱泽不停地点头,说道:“此乃我们水师的后路,也是进攻的桥头堡,这个地方势必要建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坚城才行。你们几个就多用点心思,把它改造一番。”几个学生点头道:“谨遵校长吩咐。”彭柱泽嘿嘿一笑,他现在已经不是校长了,但是苏州大学的学生还是用老称呼。彭柱泽颇为受用,从来不指正他们,反倒乐在其中。要知道,就连皇帝陛下,心情好了也叫一句彭校长的。自从运河开通之后,望来的华商船只就多了起来,现在战火迫在眉睫,依旧有不少人在这条航线上冒险。六国联盟组建之后,欧陆各国的反华、排华情绪高涨,很多地方已经不允许华商登陆。所有的商人都在等着水师的到来,等他们大呈神威,就像当初叩开日本国门一样,为商人们打开这些港口。华商在欧陆拥有着绝对的优势,对比当地的白人作坊和小店主来说,他们拥有更好的技术和更物美价廉的商品。在欧洲的小店主们,就是资本主义的萌芽,他们现在还很弱小。华商就像是烈日一般,会轻易将他们灼伤,一个成熟体质下的资本集团,可以轻而易举地强占他们的市场。华商的麻布和丝绸,分别垄断了纺织业两个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