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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骂虎后,偶尔也揍大王子。虎后心里烦,索性封闭了璇玑洞,连虎王也不许进。至于尤商,在亲娘的教导下,他根深蒂固地认为,是虎后和桑裴抢走了自己的东西,父王的爱、勺皓山的地位等等,都是他的东西。包括这回的草木妖,这么珍贵的宝贝,本就该是他尤商的,却被虎后私藏,偷偷给了桑裴那厮哼,契约了又如何,他得不到的东西,毁掉不就可以了扶疏:“”原来道理还可以这么讲的果然如树爷爷所说,狐妖的脑子跟一般妖不一样,他们天性狡猾,十分不好对付。看看青九就知道了,单单一只母妖,就魅惑得虎王与虎后离心,而他们的儿子也坏,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偏偏要吃掉她,哪有这样的。尤商暴跳如雷,一群小妖啃一只脆弱的草木妖,啃不动就算了,居然崩了牙,说出去,他脸都没地方搁了。“给我抓住她”扶疏藤枝乱颤,撒开脚丫子狂奔。好倒霉,遇上一只不讲道理的狐狸崽子,上来就要吃她,她这是得罪谁了。可逃命之前,她得跟苍木打声招呼,承诺了要好好待着的,现下出了意外,希望他能理解。至于下山了去哪、干什么,扶疏眼下还没想那么远。下山的话,得带上她的花盆,那是树爷爷交给她的,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扶疏当即冲着花盆跑过去。“想要这个啊”尤商眼疾手快,发现了扶疏对花盆的在乎,嘻嘻笑着叼起来,“想要就过来拿啊。”扶疏脚步一顿,害怕地盯着花盆,她怕死,但更怕丢掉花盆。她张开两根嫩枝,可怜兮兮地道:“给我,那是我的。”尤商嚣张地笑着,“给你,凭什么啊勺皓山的一切都是小爷的,这盆子也是小爷的。”扶疏不可思议地望着尤商,“不对,我的,是我的。”不能不讲理。“哈哈哈,你说是你的,叫它一声试试,这盆子若吭一声,就是你的。”尤商捉弄扶疏,看这只藤子凄惨的样子,他心里贼开心。哈哈,看那小藤子害怕得都发抖了。桑裴那么高傲的人,居然瞧上这么个脓包蠢货,瞧着就是一个废物,亏他们娘儿俩还当成宝贝养护。众妖发现了新乐趣,把花盆抛来抛去,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当着小可怜的面玩弄她最喜欢的花盆,看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心底恶趣味纷纷冒出来,欺负小妖习惯了,完全不必有负罪的感觉。“长耳,接住啊”长耳一蹦三尺高,道:“哈哈来了。”长耳头一顶,没接住,“哗”地一声,花盆猛得砸在山石上,碎成无数片。呃,众妖愣住了。土不拉几的花盆径直撞上石头,裂纹迅速蔓延整个盆体,转眼之间,就碎成一块一块的,再也拼不好了。扶疏藤条僵直,凝视着她的花盆,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她很宝贝地照顾了这么多年,舍不得它雨淋、舍不得它日晒,可它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欺负她的小妖砸碎了。“”妖生头一回感觉到愤怒,每一片叶子都在抖,哗啦啦哗啦啦这声音,听得怪渗人的。扶疏伸出藤枝,天地灵气澎湃地注入,藤枝越来越长,悬浮在空中,如绿幽幽的蛇,蓄势待发。她头猛地一扭,死死盯住弄坏花盆兔妖“叽叽。”第耳瞪眼,他啃扶疏啃得崩断了牙,本就怀着一份惧意,被扶疏盯上瞬间,头皮不知怎地,止不住的发麻,没想明白时,已经克制不住地跑了出去。扶疏大怒,绿幽幽的藤条飞速冲向长耳,兔妖在妖域以速度着称,却依没逃脱扶疏的追扑,当下就被藤条紧紧缠绕上。藤条缓缓抬起。长耳扑腾双脚,越动越疼,被缠绕得妖丹都要吐了。他张皇失措,急忙向尤商求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猛地甩出去,狠狠砸在山石上,鲜血飞溅。众妖瞪大眼,一脸惊悚:“”他们集体眼花了吧草木妖都是脆弱的、需要精心呵护的,怎么可能如此凶残扶疏转头,盯上黑牛妖,藤条极速抽打过去,牛妖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也被狠狠地撞到石头上,当即就血流如注。她再扭头,小妖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没眼花,是真的,是真的跑啊这是哪来的怪物啊,这么凶残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三参观了庸陵,缠天忙问沙罗树感觉如何。沙罗树看在好友那张脸的份上,已有定居于此的意向。只是在算过一卦后,摇摇头,“此处未来会成为罪妖流放之地,并不适宜。”缠天愣了愣:“老哥这些话有理。看来,我们得弄一样东西,将草木妖圈在里面。”沙罗树:“你有什么主意”缠天红唇一勾,眼底露出奸诈之色:“我在妖界,曾见到过一只小白鹤,他与你一样,是半卷天书的持有者,或许会有办法。”沙罗树看他那样,就知这藤子又要使坏。不过,倒是没有阻拦,为了草木妖,折腾一只白鹤也不妨事。“等我去一趟”缠天得到支持,风一般刮出去。跑到迦归峰好生哄骗了一番呆头呆脑的小白鹤,得到了办法,就回来,兴致勃勃的与沙罗树说,要建立一个古往今来、前所未有、所有兽妖都进不去的大林子。缠天难得认真一回,沙罗树听他的描述,也起了兴趣,拿出全部的认真,在庸陵测算出一处方位,在那里布置封印,在封印内部,开辟出一方天地。缠天喜气洋洋:“老哥哥,此处不如就叫作妖林,专属于咱们草木妖的家。”沙罗树看着新家,心中也安稳:“可以。”那是一个外界兽妖无论如何都察觉不到的地方,还能在某些方面阻挡天道的窥探,草木妖可以在里面快快乐乐地生活。后来的半年,缠天和沙罗树不辞劳苦,走南闯北,费了好大功夫,在妖界各处布下封印,作为新天地的入口。妖林终于落成的那一刻,缠天迫不及待带领草木妖们搬迁。妖界察觉到沙罗树和草木妖尽数消失后,一度着急,等到发现他们即便翻遍了妖界,也找不到沙罗树,就意识到,沙罗树定然躲起来了。既然如此,便也作罢。草木妖安顿好,缠天化为人形,还想要出去。沙罗树拦住他,“外界有什么好的,你不要相信那些兽妖,他们毕竟跟我们不是一路的。”沙罗树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兽妖,心中始终存在一份警惕。倘若不是为了身边的草木妖们,他是绝不肯为兽妖推算的。缠天扬唇一笑,神态难得认真一回:“老哥,总呆在一个地方,会闷。我想多看看风景,多做些好事。起码天道赐予我的这些本领,不可辜负。”缠天那张风流不羁的俊脸上,露出感恩。对于自己异于寻常草木妖的地方,比如说能自由自在行走,他很感恩。从小就渴望化为人形,如今愿望成真,他得惜福啊。不做坏事,多做好事。沙罗树欲言又止,看缠天认真的样子,有点后悔小时候给他灌输的东西,什么“你所有的一切来源于天道”、“善恶有报,因果循环”都是哄小孩子的。可缠天的样子告诉他,他信了,且深信不疑。天道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若是寻常的草木妖,相信了便也罢了,可他来历不明,身份特殊,这些道理便不适用。有种把一切事实真相都告诉他的冲动。天道向来偏宠兽妖,有这么好的事,肯定早就赐予妖界兽妖了,哪里能轮得到你啊。你的本事是天生的,与天道无关冥冥之中,沙罗树又吞下要说的话。经历过天雷,沙罗树已经不敢去想象,得罪天道的代价。“好歹,等伤势痊愈”沙罗树道。“老哥,你的表情看上去很怪,放心,这点伤势无碍,兄弟我有分寸的。”缠天笑嘻嘻,拍拍沙罗树,转身离开。临去之前,由于兰花妖撒娇,缠天迫不得已,把小东西也带上了,他戳着兰花妖的叶片,“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跟哥哥出去,别乱跑,知道吗。”兰花妖捧着缠天的手指头,很乖巧:“我听哥哥的话。”缠天觉得妖界没事,有他护着,谁敢找兰花妖的麻烦。可缠天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他的自负,使得乖巧的兰花妖险些遭遇了生死劫。他在妖界闲游时,照旧吃吃喝喝,顺便做做好事。一次,遇见一群髭狗欺负两只扁嘴鸭。髭狗妖他曾经见过,最喜欢欺负弱小,缠天还与他们打了一架,髭狗还跟他保证过,再也不欺负别的妖。缠天躲在一边摸清楚情况,他跳出去施予援手,将两只鸭子护在身后,与髭狗对阵。双方正打得激烈,两只扁嘴鸭猝不及防出手,将缠天肩膀上的兰花妖夺去。兰花妖:“缠天哥哥”缠天又惊又怒:“你们在做什么把它给我”却见领头的髭狗走出,欣慰地拍扁嘴鸭的脑袋,“干得好,回去有赏吆,这不是远近闻名的大英雄吗,怎么样,上当受骗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却原来,两只两嘴鸭早已与髭狗勾结,特意算计。他们装作弱者,吸引缠天跳坑,随后趁他与众妖相抗,难以分心之时,从背后偷袭,夺走兰花妖。缠天咬牙,没想到这群妖怪竟然这般无耻,连人心都拿来算计。他怒不可遏,转回头去救兰花妖。他蠢他认栽,可是谁也不能动小兰花。髭狗抓住了他的软肋,岂有不利用的道理他们阴测测地笑着,故意扯兰花妖的叶子和花骨朵,将小兰花折腾得奄奄一息。这是缠天头一回遭到背叛,他听着小兰花的惨叫,怒视他要帮助的两只妖怪,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担忧,最后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如何出的手,只记得,他清醒之后,两只扁嘴鸭横尸当场,髭狗个个都受了伤,指着他痛心疾首地骂:“缠天,你为何下如此狠手不就是一株兰花妖,喜欢让给你就是了,怎么还非得要人的命呢”不知何时,缠天周围已经被其他兽妖包围住了,都指着他横眉立目,议论纷纷。缠天将兰花妖藏入胸口,试图解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这两只妖是不是他杀的。天边乌云翻滚,配合髭狗的指责,十分应景地降下天雷,狠狠劈在缠天头上。缠天脸色苍白,看来他果然杀妖了髭狗的斥责在天雷声中几乎变了声调:“你们看,我就说他有古怪他竟然这哪里还是兽妖,分明是一个不知什么东西都怪物好一个缠天大侠,谁知道他帮助兽妖,究竟有什么目的”铺天盖地的质疑声中,缠天很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三道天雷劈过,他浑身焦黑地躺倒在地,愣愣扫过周遭妖怪,他们的目光,无一不使他窒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兄弟得到消息也过来了,他们并没有一味的相信流言,奈何查探一番,并没有得到有利证据,洗脱缠天罪名。缠天被下令被放逐罪恶之地。残害兽妖是大罪,缠天这一关,就是十年。旧伤未愈,又被雷劈了一次,他好一段时日内拖着本体在牢狱中游荡,无法幻化人形。罪妖牢狱暗无天日,风沙漫天。里面关押的尽是罪大恶极的妖怪,或者本性凶残,或者屠戮同族,皆非善类,缠天是唯一的草木妖,自然就被囚禁起来,成为他们疗伤的工具。缠天内疚自己害了旁人性命,只当赎罪了,也就不反抗。只有当兽妖将主意打到兰花妖身上,缠天才恶声恶气,一鞭子将来者抽飞,骂道:“还要不要脸了,滚”兰花妖歪头道:“哥哥,我们为何不出去”缠天扯扯嘴角,完全没有当初意气风发的姿态,“哥哥犯了错。”兰花妖还当是缠天被天雷劈过,才让兽妖趁虚而入,被关在这地方,谁知得出这答案。她突然生气了,气得几天不理缠天,缠天哄了这小祖宗几日,兰花妖才叉腰道:“哥哥不应该这么说”缠天:“那该怎么说”兰花妖勾着缠天,不由自主哽咽了:“哥哥不会错,是不是有误会”缠天怎么会错呢他可是她心中的大英雄,是坚不可摧的信仰,别的一切都可能犯错,唯有信仰不会缠天心里又苦涩又欣慰,揉了揉兰花妖的小脑袋,这小东西,到这时候还如此维护他。可是,他是真的犯错了,杀了两个妖怪,手上沾染了鲜血。沙罗树曾说,无论别的妖做错了什么,自有天道和四大神兽惩罚,他不能亲自下手。缠天揉了兰花妖一通,笑道:“小花,花骨朵打了大半年了,怎么还不开花开个花给哥哥瞧瞧”兰花妖害羞,“再、再等等。”缠天戏谑:“等到什么时候”“再等嘛。”兰花妖“噌”地脸红了,花骨朵一点一点的。她想等缠天真正开心了自由来,再绽放花朵。女孩子总有点小秘密嘛,怎么可以告诉男孩子。“好吧,反正小兰开花了,哥哥能第一眼看到。”缠天不知道他这个赎罪还能坚持到何时,牢狱处处充斥着晦暗、污臭、贪婪和绝望,每只兽妖都过得行尸走肉一般,且容不得别人过得好,任何未曾泯灭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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