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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峤冷哼,也不打算装无知,明晃晃的暗示,“你卖了我这么多次,这么哭两声就想轻飘飘的将错事掩盖过去吗”杜姨娘一怔,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绝望,苍白的脸望着的谢峤又挪向宝璐,最终狠声道:“我自知罪无可恕还望大人留个全尸。”说罢就欲往一边墙上触去。宝璐见她看着她的眼神就不对劲,又听她说了这样的话,激灵反应喝了一声“飞剑”。飞剑第一时间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角一把将她扯落在地。杜姨娘像是全身力气都蓄在那一触上,如今被飞剑一扯,气力劲松竟起身也不能,就那么形容狼狈的在地上小声啜泣。宝璐见了不忍,低声跟谢峤道:“她也是身不由己,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会给她们善终的吗”谢峤瞪了她一眼,“我何时给过这种承诺。”宝璐道:“当时你不言语我就算你答应了。”谢峤冷笑了一声:“你可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宝璐想了一下道:“可是我初来谢府不也是那般,只是她被人胁迫而我没有,但终归到底是为了生存,当初大人之所以会理所当然的利用我不也是因为我有所求认定我最终会接受你的条件吗”谢峤冷看了她一眼,忽的笑了一声,沉着声音道:“你若这般以己度人我又有什么好说的。”拂袖起身,扬声道:“任凭夫人发落罢。”说罢头也不回的出门了。飞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出去了。宝璐吁了一口气,谢峤这么说了便是放她们活路了。宝璐看着杜姨娘与司书司画,深吸了一口气道:“杜姨娘你虽身不由己但终究做出了有损谢府之事,大人虽任凭我发落,但我也不能留你,趁夜你便走罢,走出这里,是福是祸便看你自己造化了。”杜姨娘这才起身低低叩首,泣不成声道:“感谢夫人大恩。”司书司画二人见杜姨娘走了,她们的计划将要落空,急声道:“夫人”宝璐缓声道:“你们也不必着急,趁着此机会你们也收拾收拾走罢,我知道大人答应你们的,我必不食言。”“但是”司书司画二人顾忌的不是能不能走的问题而是如何走的问题。宝璐道:“你们放心,明日我便放出风声,倒是你们三人在庄上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教我都发落了。”司书司画放了心,双双磕了头,“谢夫人。”杜姨娘收了眼泪,见宝璐这般言语,倒是忍不住又磕了个头。宝璐看向她,她低着头道:“求夫人怜悯,我虽有心脱离萧相,但终究京中都是他的势力范围,还望夫人这几日莫要声张,待回府再打算,妾身也好多几日跑路。”宝璐一想这迟几日早几日又有什么关系呢,遂也应了。三个心神俱松皆是朝着宝璐磕了头。宝璐也累乏让三人自行下去收拾。三人走空,房中只剩黑衣人一人。宝璐为难道:“谢峤走的急,也没说怎么发落这人。”绿萝出了主意,“咱们先回屋,我待会取副钥匙来将这屋锁了上,再去叫飞剑来处理。”宝璐道:“这个主意好,动作快些,未免她醒来了。”又道:“今晚之事莫让人知晓了。”绿萝点头,“知道的。”宝璐吩咐罢才回屋,侯了一刻,绿萝进来说:“屋子都锁了起来,但是飞剑与爷在说话,一时不得机会同他说。”宝璐想着道:“你先取了银子送去给司书司画二人。”幸而这次为了宝璐熟悉事务,年初的租金皆未收取,只她来的这两日才一一收上来叫她过目,宝璐让绿萝封了两百两银子给司书司画送去。又让绿萝带话给她们,叫她们明日秘密进城让留在府中的翠芸将她房中的一张折子给她。让她办完这些事再去寻一趟飞剑。宝璐坐在房中候了有半个时辰,才见绿萝回来。宝璐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绿萝道:“司书司画的都办好,明儿一早她们便走。”又道:“飞剑本来和爷还在说事,见我在外晃了两次,爷便将我叫了进去。我说了缘由,也让飞剑先同我去处理了那人,处理完那人飞剑仍旧是进去同爷说话。”宝璐问她,那黑衣人如何处理了绿萝道:“叫了两个人将她绑了走也不知道后面如何。”宝璐吁了一口气,这人想必谢峤留着还有用罢。宝璐又问绿萝:“大人的脸色如何”绿萝笑了下道:“夫人放心,大人脸色如常没有半点不虞。大人喜爱夫人哪舍得与夫人生气。”宝璐嗔了她一眼,“谁要你说这个。”说罢,便让她伺候着宽衣梳洗。谢峤既没生气宝璐也放下心来,本来想候着他回来说几句话,谁知谢峤迟迟未回来,兼而她这几日也着实劳累,等候不住竟先睡去了。半夜,床微微响动,宝璐迷蒙间知是谢峤回来了,有些认错般往他身边倚去。身旁人本硬着身子不去理会她,奈何身后的人不放弃拿她软香的身子噌他。半晌终听得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谢峤认命的翻身将身后的人儿搂进怀中。第249章 中毒翌日,因要巡田二人一早便起来。二人昨晚虽是置了一些气,奈何宝璐这人对着自己喜欢的天然有一种亲赖,任凭谢峤再成心与她置气也磨不过三回合,二人一早起来又是十分亲厚。巡田也轻松不过走不过半程便有些疲累,还好管事们周到早早设了点备好茶水。宝璐与谢峤走到青布竹架搭成的茶水点,一人一边坐在竹椅上休息喝茶。宝璐以帕当扇呼呼的扇着扑红的脸,左右一看又见绿萝一人伺在旁边,谢峤身边也只有王全不见飞剑。绿萝与飞剑二人之事已定,宝璐时常刻意制造机会让二人相处,这几日出来又格外放松些,谢峤与她二人身边时常都是绿萝与飞剑二人。“飞剑呢”宝璐侧头问绿萝,一边又不耐热气扇着帕子。绿萝也忙拉出帕子替宝璐扇着凉,道:“一大早就没见到他。”宝璐奇怪,又想到昨晚之事终究有些不放心,转而问谢峤:“你不会叫飞剑去做坏事了吧。”谢峤白了她一眼用鼻息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会她。宝璐讨了个没趣只得自喝自茶。布篷边缘项丁火家的拎着红漆食盒,堆着笑挤上来:“特地给夫人备了夫人喜欢的桂圆莲子汤,如今也放得凉凉的了,夫人可要用些”宝璐此刻正渴倒也愿意用些,便道:“拿上来吧。”项丁火家的忙不迭的将食盒放在竹桌上,掀开食盒端出斗彩春雀汤盅送到宝璐跟前道:“奴婢知道夫人爱喝,天不亮就起来剥桂圆去莲心了,夫人喝喝看可合胃口”宝璐接过汤盅,掀开盖子低头吹了两下送到唇边便欲喝。另一边稍早前司书司画二人坐在马车上准备进城。司书恍然似梦,“司画,你说咱们真的安全了吗”等了半晌不见司画言语,转头去看,司画依靠在车壁上两眼出神,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司书挪坐过去,推了推司画,问:“怎么了,不高兴吗”司画回神,转头看着她道:“我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司书侧脸微扬问她道:“哪里不对”司画蹙着眉摇摇头,“总觉得杜姨娘昨晚那一出太过顺利些,怎么就突然要将功补过了。”司书想到那事倒是理解,“若是你落在别人的手里,想来我也只有受人危险的份,若是你突然不在了想来我也是破罐破摔了。”“可是以前从未听说杜姨娘还有什么亲人。”“以前我们不是也不知道她是萧相的人嘛虽然她是萧府出来的,但不知道萧相竟真这么大胆。”司画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来想去也抽不出那根线索,只得闲扯道:“夫人今日是去巡田”司书点点头,“本来这辆马车也有了用处,还是飞剑让项丁火均出来的,那会他正忙着给夫人烧桂圆莲子汤。”项丁火司画一个激灵,“你还记不记得项丁火家的鬼鬼祟祟上了西庄的车。”司书点点头,“我们原揣测她与杜姨娘有干系,但这几日也未抓出什么。”司画急切道:“假使我们的揣测为真,那她们必定谋划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可是昨晚杜姨娘将一切都捅了出来,便是谋划些什么怕也不能成事了。”司画沉默了,喃喃道:“是啊她说是昨晚套出了家人的下落这才捅破了,这些想来是不能提前预知的,难道是我们多想了。”司书道:“别想了,杜姨娘都走了,也威胁不到什么了。”司画又是一个激灵,脑中出现了一些脉络,她冷汗涔涔如此当真如此司画大声喝道:“停车,立刻回去。”车夫问了一声,“姑娘说的是回庄子”“对,快回去。”司画急声道。司书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司画脸色惨白,一双眉毛紧紧蹙着,紧张的嗓子堵着浑身发寒,只催促车夫:“快些,快些,马上回去。”“你莫要吓我。”司书猛拉了司画的手。司画凄厉道:“杜姨娘怕是要对爷下毒手。”司书一惊,背后渗出一层汗,张着嘴半晌才逼出一句:“不会罢。”“怎么不会,我分明在杜姨娘房中看见过莲子,哪里这么凑巧项丁火家的早上便在烧这些,更凑巧的是项丁火家的鬼鬼祟祟上了西庄的马车。她口口声声道是被逼的只是送了些消息出去,如若果真这般,昨晚夫人已经放了她,那今日项丁火家的为何这般凑巧还会备着桂圆莲子汤。”“你是说一切都是杜姨娘设计好的。”司画点点头,“我们猜测的没错,项丁火家的就是跟她有关系,怪不得我们昨日这般轻易的看到了她与黑衣人接头,她昨晚费尽心机在夫人面前演了一场戏,成功脱了身。你记不记得今日夫人巡田,当中管事设了点伺候茶水,而这两日我见项丁火家的皆是在厨房进进出出。”司书总算将这事想明白了,此刻亦是心惊胆战,连声道:“快些快些,快回去。”二人一路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往回赶。茶水点布篷下,宝璐端起汤盅正欲喝,抬眼见谢峤不说话也不喝茶只是盯看着她,立即反应过来盖上盖子,讨好的将汤盅送到谢峤面前:“大人喝”谢峤眉头微舒冷哼了一声,“还算你心中有我。”说着接过汤盅掀开盅盖便喝。“爷”远处传来一阵失了调的喊声,将众人俱是吓了一跳,只见远处奔来一粉一青两个人影却是司书和司画。司书和司画二人飞奔上前来也顾不得仪态规矩立即夺了谢峤手中的汤盅来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立刻哭喊起来,“快叫大夫快叫大夫,这汤里有毒。”众人一听立刻慌乱起来。宝璐一凛,一股冷意蹿上脊背,手脚发软的攀上谢峤的手臂,抖着声音问:“你觉得如何可有难受”谢峤看了众人一眼,缓缓点了点头,“肚子有些绞痛。”众人一听这可怎么得了,立刻慌作一团,跑去叫大夫的叫大夫,叫轿子的叫轿子,不知先扶着谢峤往回好还是等在此地等着轿子过来好。宝璐身子发寒,背上逼出了一层汗,手脚发软的握住谢峤的手,结结巴巴道:“你别怕,你别怕必能没事的没事的”此刻她的脑子已慌作一片浆糊,极力方能自制,本欲扶着谢峤起来,又突然想起来般,伸手急往谢峤背上拍去,“快俯下身,才喝下去,快吐出来。”说着又忙让王全扶住谢峤的身子,自个儿半跪在他跟前,神色紧张道:“快张开口。”见谢峤没反应过来,便伸着食指与无名指往他嘴中扣去,另一手帕子拿着去接。王全也十分紧张,与绿萝二人也顾不得规矩,用力去拍谢峤的背。几人合力方法又得当,催吐出来不少,宝璐腕臂衣袖沾满不少甜腥。谢峤此刻感觉好一些,欲拉宝璐起来。宝璐见轿子抬来,忙硬撑着先扶谢峤进轿子,唯恐轿子重影响脚程,又忙退出来让轿夫抬着轿子先回去。谢峤此刻感受好些,见她满面惊恐,脸色苍白恐她走不动,道:“候着一刻也不妨。”定要一起。宝璐惨白着脸,急声道:“性命攸关不许再说。”急令轿夫火速将他送回去,自己手软脚软亦是在绿萝的搀扶下不肯停一刻往回赶。众人不敢耽搁,一路飞奔着往回抬去。回到宅里,众人将谢峤先送到房间里。此刻庄上的郎中也赶了过来,一见众人便急声问:“是何人中毒”众人忙将郎中引到屋里去。飞剑此刻不知哪里冒出来以不能扰郎中看病为由将众人赶了出来。宝璐此时才回到宅里,见一众的人退出房外候在院子里,她支撑着进屋欲在里头陪着。飞剑站在里间隔断屏风前,劝解道:“夫人不若在外头等着,在里头一来煎熬二来也影响郎中判断。”宝璐此刻已是气力全无,虚着声坚持:“我定要在他左右,我看着他我才放心。”飞剑又劝:“请夫人候这一刻,郎中一出来属下就请夫人进去。”绿萝也怕宝璐支撑不住,也劝她:“夫人,我们就坐在厅堂等着,这样里面的动静也清楚您也不必自己吓自己,若是你自个儿都吓唬坏身子日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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