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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林道也好,一把年纪了也不必这般操劳,看开些倒也能活的自在些。”宝璐感慨,“三姐夫心胸之宏达,见事之明理叫人钦佩。”宝珍不好意思的笑笑,“泽林,他惯常也同我说,姐妹之间促进情谊不该叫这些事情变了味,遂都叫我在你面前不必提及此事。”宝璐感慨,“三姐夫着实是个磊落的君子。”宝珍羞赧道:“他确实是好的,只是行动不便不能时时劝诫,才致公爹这般糊涂。”宝璐道:“这世上急功近利者多,谁又能这般洞察未来。”宝珍听罢也叹一声,“若是公爹真能看开,晚年享享天伦之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宝璐也叹了一句,“若诸人都能放开自己的执念,多看看生活中美好的事那边是最快乐的人家了。”二人正说着,帘子一掀翠芸脸色苍白的进来。翠芸一见到宝璐便道:“夫人,不好了,姨娘出事了。”宝璐心一跳,“姨娘出什么事了”翠芸摇头,“只知道中毒了。”一股冷意蹿上宝璐脊背,她拉着翠芸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翠芸急切道:“来人说是太太下的毒,如今太太也疯了,让夫人快回去呢”“快快快,备马车。”宝珍也急切,忙拉住宝璐道:“你别急,我同你一块回去。”宝璐倒是想到如今宝珍公爹受贬,父亲恐不会给她好脸色看,道:“你还带着欣姐儿,不若先回去,我迟些让人给你递个话你也放心。”宝珍执意不肯:“你怕沈家不给我好脸色,我自当看不到便是。”宝璐道:“你也听了几句父亲最近的做派恐因之前你公爹的事迁怒于你。”宝珍道:“这会妹夫还未下朝,恐你过去慌乱,我陪你一起去好歹能一起出出主意。”宝璐本来心里就慌张,又不好叫各人知了平白担心,谢峤又还未回来,确实身边需要个人,便也答应了。宝珍忙让素菊先送欣姐儿回去。宝璐与宝珍带了翠芸、晴照出门又交代卷帘,若是谢峤回来便跟他说一声不必等她吃晚饭,顺便老太太那边莫提起,一切等她回来再说。宝璐交代完毕与宝珍便匆匆忙忙出门去了,卷帘瞧了心中也十分担切又不敢同绿萝、画屏她们说了,只好在院中守着。宝璐到达沈府之时,下人们见了她皆是神色慌张的将她往三房院里引。宝璐宝珍去了三房院,此刻各人皆在,连沈老太太都坐在红木云纹椅上愁眉不展。其他人等,葛氏不在,冯氏与程氏晦暗着一张脸在下面。此刻地上红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低泣,脸颊上有些许红印想来是被老太太罚过,里间里不时传来几声郑氏歇斯底里的哭喊。宝璐急切,快速的朝沈老太太做了个礼,便问:“听说姨娘中毒了究竟何事如今姨娘呢”沈老太太一时不知如何和宝璐说好,又见宝珍也来了,心中有些不大悦,但此刻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只得先招手让宝璐上前来缓声道:“你也别急大夫在诊治了。”宝璐四下看了一圈只是各房各院人挤在这里像是在议事却不见她娘,忙问:“姨娘如今在何处,我去看看她。”沈老太太拉着她道:“我的儿,你就安心坐在此处候着消息罢,你也不是大夫,你瞧了帮不上什么忙。”宝璐闻言便知她娘不在这正房,想来还是在她自己的厢房。她定了定心神,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跟沈老太太做了个礼,“无论怎么说也是宝璐的生母,宝璐自该去照看着。”说罢,转头便往外头去。沈老太太见宝璐要往那边去,急着道:“赶紧上去看着,莫让晦气冲了姑娘。”这些话像根刺扎进宝璐的心,赵姨娘在她眼里是她亲娘在别人眼里只是个比丫环强不了多少的姨娘而已。宝璐此刻也无心去计较这些,她只关心赵姨娘的情况。第260章 赵姨娘中毒宝璐疾步行到西侧厢房,门大开着,她脚刚踏进去便听梨儿在哭。宝璐赶忙进去,问:“梨儿,我娘怎么样了”梨儿此刻正站在床边垂泪,床榻前红漆圆墩上坐着一位老先生正在把脉,而此刻赵姨娘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宝璐只觉得一口气上来堵在胸口,双手双脚发软起来。宝珍见状忙扶住宝璐,问大夫:“老先生,姨娘怎么样了”老先生捋了下花白的胡须,徐徐道:“中的是此毒甚猛烈,所幸食入不多,方才催吐了一番,如今开些药看看能不能熬得过。”“老先生有无把握治好”宝璐觉得慌张,听老先生只说试试却未说有无把握。“这个老朽也不能担保”宝璐突然想起之前谢峤中毒,宫中送来了不少解毒圣品,忙说给老先生听是否有效用。老先生一听便笑了,“这些都是难得的解毒圣品,如此姨娘诊治的几率更大些。”宝璐一听忙让翠芸回去拿药。宝璐吩咐罢,才问梨儿:“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中毒了”梨儿一下就跪了下去,抽抽搭搭道:“夫人相信梨儿,梨儿所言句句属实。”宝璐拉她起来道:“你与姨娘最是贴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梨儿这才将事情始末说出来。梨儿哭道:“姨娘知道了这些事心中气不过也刺过太太几次,谁知太太这般狠心竟指使红蕊下毒想要杀人灭口,幸好姨娘是个福大命大。往常姨娘指使红蕊做事情,即便红蕊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皆是立刻就走从不停留,这次姨娘让红蕊去取燕窝,红蕊取了见姨娘吃了也不曾先行走了。姨娘才吃了一口就感觉不对劲,佯装骂了红蕊一声,红蕊就紧张的脸色发白,姨娘再骂了两句她便抖索着将事情都抖落出来。”“姨娘当即便去正房找太太,又让我去寻老太太她们,太太开始还不承认,后来抵不过红蕊指认便装疯卖傻起来。姨娘虽然吃得少到底吃了进去,没闹一会便发起毒来。”梨儿坠了一双泪,哭道:“夫人要为姨娘做主啊太太这次下毒了以后也是不会放过姨娘的。”宝璐与宝珍听了皆是恶寒连连,问梨儿:“太太害死刘姨娘,下药让娘无法生育这些事都是真的”梨儿点头,“千真万确,太太便是这样才要毒害姨娘。”宝珍听了留下一双泪来,“这般心狠之人,怪不得我娘落在她手里也没好下场。”宝璐当机立断道:“梨儿收拾东西,我们走。”梨儿满面泪意抬头看向宝璐不知何意。宝璐冷声道:“往谢府去。”宝璐话音刚落,便听窗外一大片脚步声传来。为首的便是沈宗荣,高喊道:“轻罗,你怎么样了,轻罗”一行人刚进院,婆子便指点是在侧房。一行人又忙转来侧房,沈宗荣头一个冲进来,一见宝璐她们都在,第一个冲向赵姨娘的床榻,痛彻心扉道:“轻罗,你究竟怎么样了”又拉着老先生道:“大夫,她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老先生忙道:“幸好吃得少,方才又催吐了,待这位夫人的药送来,我再开些药辅助辅助再观察观察。”沈宗荣一听稍稍放下心来。门外响起此起彼伏“谢大人正房坐”的声音。宝璐想着应当是小厮去传话的时候,他父亲许与谢峤在一块这才一起过了来。谢峤客套的紧,“长辈在里头,我却去坐着着实不合礼数,我在这边候着便罢。”宝璐一时也无空与谢峤说话,见沈宗荣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便问道:“父亲知晓娘中了毒,想来也知道是谁下的毒了。”沈宗荣一时语塞,郑氏好歹是正室,这么多年为他也算是十分用心了,况赵姨娘如今中毒也不深。沈宗荣犹疑道:“如今轻罗还昏迷着,诊治她才是最要紧的事,如今都是口说无凭的事不若等她醒来再问。”宝璐一股火气猛然上来,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包庇郑氏,郑氏这般狠毒之人,前设计残害姨娘她们后又主意打在她们这些女孩子身上,这些年若不将她的所作所为揭发出来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姨娘中毒是事实,又有红蕊和梨儿两个人证,父亲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宝璐冷声问,“父亲若不相信,老太太还在厅上,我们当着老太太的面对质”沈宗荣犹疑,一时也无头绪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岳丈大人,人命关天之事须得谨慎对待,冤枉了谁都不是闹着玩的,不若查个清楚。”谢峤虽不好进来,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及时发声道。沈宗荣听谢峤这般发话似乎有些怔愣过来,若说郑氏这些年为他筹谋,那谢峤更是他日后依靠的大树。沈宗荣意识到这层认知才慌忙起来,道:“我会替轻罗做主的。”宝璐见状使了婆子在此照料赵姨娘,这才让梨儿一同往正堂去。出房门,谢峤候在门边,见她额间一层细汗,面色苍白,握了她的手只觉得手冰凉,关心道:“我在这。”宝璐被郑氏的狠毒震惊到,又想到这些年她对她们姐妹的所作所为气的浑身发颤,太过气愤不免有些手脚发软,幸而谢峤在此。她紧紧握住谢峤的手,点点头道:“我知道。”她又道:“待会我想将姨娘带回谢府诊治,可以吗”谢峤点头,“你是谢府的主母,你做主。”宝璐的心一下安了下来,谢峤令她有种强大可依的感觉,赵姨娘被人欺负,她也不是没有地方可去。正房里,沈老太太等人还不曾离去,见沈宗荣回来后面又跟着宝璐、谢峤等人,兼而里头又传来郑氏的嚎叫声,一拍大腿哭了声,“造孽啊”宝璐没时间在这跟她们讨论造不造孽,家门不幸问题,只想及早讲明事情带赵姨娘去医治。宝璐按下愤怒的情绪,像沈老太太及各位长辈道:“我娘如今被人下毒躺在床榻上是事实,红蕊被我娘亲自抓住,抵不过又交代了是太太吩咐的,如今太太畏罪装疯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沈老太太哭道:“老三媳妇向来贤惠,怎么会这出这等糊涂之事。”宝璐冷笑一声,“老太太怕是看错太太了,我娘就是知道了她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这才遭她毒手。”说罢向梨儿使了个眼色。梨儿立刻跪下磕了个头,起身道:“老太太,各位老爷、太太明鉴,姨娘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太的恶行,气不过顶了两句叫太太知道了,才遭了太太的毒手。”梨儿哭诉着将赵姨娘在庄子上如何遇上了早年三房院的婆子,郑氏加害刘氏致死、赵姨娘滑胎不孕之事说了出来。一时间满厅之人听了皆是震惊。沈宗荣本是感性之人,听闻刘姨娘之事亦是落下泪来,老太太因刘姨娘是她房里出来的,也不免感慨,频频拍桌“造孽啊造孽”宝珍听了亦是泪意涟涟,“不仅如此,连我姨娘并几个姑娘几个姑娘”说罢,心痛难当无法言语。宝璐握紧了宝珍的手,不欲是这个话题说下去,几个姑娘与许姨娘之事难道沈宗荣不知吗老太太不知吗都是她们纵许的。但此刻不能说这些事,为了就是不让他们有与郑氏同一立场之感,单单只说刘姨娘与赵姨娘滑胎绝育之事,这两件沈宗荣与老太太皆是又切肤之痛且又关系沈氏子嗣,她们才有立场去指责郑氏。宝璐让人拉了红蕊出来,道:“太太如何指使你下毒的,你同父亲说清楚,看究竟是我们冤枉好人还是太太确实恶毒。”红蕊披头散发战战兢兢趴在地上,半晌不敢言语。沈宗荣喝了声:“你给我说清楚,一点的不许隐瞒。”红蕊不断的磕头:“我没想害赵姨娘,没想害赵姨娘,都是太太都是太太,我不知道那个是。”沈宗荣喝了一声:“给我原原本本都说出来。”红蕊这才断断续续道:“太太知我被赵姨娘使唤心中不舒服,便时常叫我到房中说话,我本以为太太是真心待我,心中有话也都跟太太说了。”“昨日太太突然将我叫到房中去拿出一把药,说是护国寺主持加持过的,说这包药赵姨娘喝下去老爷就不喜欢她了,又给了我一包药说是我喝了老爷便一颗心挂在我身上了。我原也听说一些巫蛊之类的确实有这方面效用遂也深信不疑。”“今日,姨娘又使唤我去弄燕窝,我心中本来不甘,突然便想起昨日太太给我的药,我便拿了那两包过去。”红蕊说着瞥了一眼宝璐,继续道:“我趁着厨房没人,先放了自己拿包药先放入瓷碗中又倒了一半燕窝在里头,然后才将姨娘的拿包放到燕窝盅里。我端了燕窝盅准备给姨娘送去自己再回来吃,谁知刚出门便听到厨房传来的碎碗的声音,我忙回去看,原来是一只猫偷吃了我的燕窝还打了碗,我气得不行正准备拿扫把打猫,谁知道那猫一下就掉下来口吐白沫。”“我当时便愣住了,心中怀疑便是这药有毒,原来太太是要毒死我,但是她为什么要毒死我,我一向对她忠心。那会我才想到莫不是赵姨娘燕窝里的这包药也是有毒的,太太想借刀杀人。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我也不能肯定这猫就是吃了这燕窝才这样的。然后梨儿便在外唤我要我端燕窝去,我那时也糊涂了,脑子也乱的很,也想不出头绪来,迷迷糊糊便端了燕窝过去。”“我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赵姨娘那包药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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