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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堆旁坐下,苏泠的视线永远跟着卫暻弈移动。卫暻弈单脚曲起随意地坐于火堆前,左手搭在在膝上拿着一只竹棍,右手握着把匕首,薄唇紧抿,神情专注,侧脸线条完美地无可挑剔。竹棍在他的手下被削成一段一段的暗器。“蔓草,还有几天才能到姜城”梁倾默拿起糕点咬了一小口。“明日日落之时差不多能到。”蔓草小声答道,卫暻弈未开口,一般他们下人不允许说话。“那还好。”梁倾默嚼着口中的糕点,四周除了他们大概是不会出现什么人了,她也算体验了一回露天野营。锋利的匕首削尖了竹棍,卫暻弈手上动作一顿,树林间隐约传来细小的“沙沙”声,常人听来便是树叶作响,习武之人则不同。俊脸微侧,眸光上扬,卫暻弈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泠盯着卫暻弈的目光可以用如痴如醉来形容,梁倾默看着她一副花痴的模样竟心疼起了她,喜欢上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卫暻弈。卫暻弈那种人心里只有仇恨,他看不到别人的好,更看不到苏泠对他的欢喜。顺着苏泠的视线,卫暻弈自然而然出现在了梁倾默的眼中,她不得不承认卫暻弈的长相确实帅,随意的坐姿也能生出一种优雅和叛逆,当得起秀色可餐四字。让他放下仇恨,让他爱上她。卫榷的话回响在耳边。这样一个男人,她爱上他不难,可让他爱上自己就难了。姜城,卫榷曾说卫暻弈不会在姜城追捕她,她若想逃就得趁着这次机会离开。逃跑的心,蠢蠢欲动,梁倾默捡起枯枝扔入火堆中。“蔓草。”梁倾默挪到蔓草身旁,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找条小溪清洗清洗。”“少夫人一个人太危险了,让奴婢陪你去。”“我不会走远的。”梁倾默安抚式地拍了拍蔓草的手。“少夫人走了。”月朦拉着苏泠的衣袖小声道,苏泠的声音压地更低,“走了更好,最好无法回来。”梁倾默擅自离开,卫暻弈也不阻止,正好以她为诱饵引出那些人。她感谢皎洁月光照亮树林,让她能看清不远处的景物。她是真有意出来找溪流,逃跑是附带品,临夏的日子不清洗清洗她浑身不自在。涓涓的流水声传来,梁倾默提着裙摆朝水流方向走去。四个黑衣人紧随其后,一路打探,不出所料,梁倾默便是画中女子,也是他们城主所寻之人。梁倾默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感受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她沾湿锦帕擦拭着面颊,溪水上脸清爽凉快。纤细的手指在溪水中穿梭,指间溪水的阻力推拒着她,青丝垂下,一副月下美人戏水图。自己该不该逃走,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她一个女孩子保护不了自己,在城主府除了卫暻弈也没人怎么她,在外面就不一定了。而且自己真逃跑连吃穿住都是难题。一丝诡异在心中升起,梁倾默猛然转头,只见电视剧里常出现的黑衣人端端正正地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白晃晃的大刀。恐惧在不断放大,她此时倒是后悔一个人来溪边了,果然她在危险面前全无对策。“你们是谁”梁倾默冷静地问道,可她的声音细听便能发现其中的颤抖。黑衣人未答话,其中一人朝她走来,一步一步踏在溪边的石子上。她不会游泳跳入水中便会溺死,脑海里一片混乱,身无一技之长,遇上危险,只能做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跟我们走。”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尤为清晰,梁倾默一颗心直往下沉。黑衣人抓起梁倾默的手腕一把将她拉离溪边。“卫”梁倾默还没喊完,抓她手腕的黑衣人一声闷哼放开了手。黑衣人扬起手臂,三支细小的竹签如钉子一般钉入他手中,封了他的经脉,不出一盏茶他这手臂就得废。“谁”“绑我的人竟然不知我是谁”卫暻弈负手从树林中走出,白衣与月光融为一体。卫暻弈出现,梁倾默的恐惧消失了大半。其他三名黑衣人见领头受伤挥刀砍向卫暻弈,卫暻弈足尖一点抽出腰间软剑,下手极快,银色剑芒在四人中破开。想不到卫暻弈的功夫这么好,梁倾默看着他迅疾的身影赞叹。三人对一人,出招各异且从不同方向攻击卫暻弈,然而卫暻弈手中的剑却总能抢在他们之前展开杀招,电光火石间三人的喉间已被割破,鲜血喷出。黑衣领头人对于的卫暻弈的剑法惊叹不已,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忙伸手去擒梁倾默,踏出的第一步便被软剑指着。“谁派你来的。”清冷的声音威严无比,或许是他执剑在手产生的错觉。黑衣人不答。银光一闪,物体掉落在地发出声响,梁倾默定睛一看竟是黑衣人的手臂被软剑生生削了下来。“啊”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小说,电视剧她看得多,可大多都是一笔带过或者镜头转向天空,很少有如此细致的画面,浓厚的血腥味令人胃里翻腾。“说。”语气加重,傻子也能听出怒气。软剑再次扬起指着黑衣人的颈项。黑衣人硬气地很偏头道:“要杀便杀”“好。”卫暻弈手腕一翻,软剑割破黑衣人的喉咙,黑衣人倒在梁倾默身前,喷出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身上。那双眼睛,死不瞑目,恶狠狠地盯着她,梁倾默被吓得腿软站不起身。卫暻弈抖了抖剑身,血珠顺着剑身流下,软剑的银色如初,没人能猜到它上一刻割破了四人的脖子。“还不走”“我,我,腿软。”她转过头不再看死人。卫暻弈沉默片刻俯身将梁倾默抱起,她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平复自己的心跳。“谢谢。”“你的命只能我来取。”若不是他杀了她全家,这霸道总裁的台词她差点就以为他爱上她了。第39章 大婚吉时梁倾默许久未归,钓的鱼儿也该上钩了,卫暻弈收起匕首进入树林。卫暻弈一走苏泠气得拿起一旁的枯枝出气,一股脑儿全丢入火堆,霎时火花四溅。“苏泠”月朦被飞起的火星吓了一跳朝后倒去,一头栽在树叶堆里。苏泠同样被窜起得火花吓了一跳,幸好跳得快,否则裙摆就被火舌舔舐了。“没事吧。”苏泠自知有错上前扶起月朦,一脸歉意。“生气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月朦一触即发的怒气一览无遗,推开苏泠的手自己起身抖了抖衣衫上的落叶。苏泠咬着嘴唇一语不发。“你说说你哪点比梁倾默差了,也不知少城主救她是图什么。”她是彦城的大小姐,而她只是管事的女儿,这就是她差她的点,身份。梁倾默埋首于卫暻弈颈间全身不停哆嗦,黑衣人临死前的眼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颤栗他能清晰地体会到,他并非第一次在她面前杀人,当真忘了么,忘了从前的一切。“少城主回来了。”这一声将在场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卫暻弈的脸向来冷若冰霜,大家见怪不怪,稀奇地是他竟抱着梁倾默。城主府众所周知,少城主对少夫人的态度,今晚这一出委实新鲜。前几日府里还在传卫暻弈不久便会休了梁倾默,过几日就得换种说法。“蔓草,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过来。”卫暻弈路过蔓草身旁时停住。“是,少城主。”蔓草小心应道。苏泠再次握紧了手中的枯木,前几日说的勾引她还真做到了,真是好手段,是她小瞧了她。卫暻弈将梁倾默抱入他的马车内,见梁倾默抱着他的双手力道不减。“放手。”声音依旧冷淡,甚至不耐烦。梁倾默睁开眼,这是,他的马车,她慢慢松开搂住他的双手,安全感逐渐消失。卫暻弈起身离开:“待会儿蔓草会送干净的衣裳过来,换了。”见他要走,梁倾默情急之下身体快她一步做出反应拉住他的衣袖,她不敢一个人待着。她怔怔地望着他,卫暻弈心下一抽,她的脸上太久未出现这样的表情,上一次见是何时。“怎么,要勾引我”短暂的回忆后,他换上一贯的讽刺,她倔强的性子不容许自己求他,纤手下落。卫暻弈一甩衣袖下了马车。“少夫人。”蔓草捧着新衣撩开车帘。有人来倒还好,梁倾默解开自己的腰带:“蔓草,你在马车里陪着我好么”蔓草更为难了,卫暻弈的马车他们做下人不能久待,但少夫人开口她也无法拒绝。“蔓草,我害怕。”梁倾默穿好衣裳拉着蔓草的手恳求。蔓草稍稍使了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没有少城主的命令,奴婢不敢留。”要她跟苏泠去挤一辆马车是没什么,可若黑衣人再次出现,她们护不了周全,苏泠不把她推给黑衣人就不错了。看卫暻弈似乎并不打算在马车内过夜,她一个人怎敢睡马车。“少夫人放手,奴婢得走了。”蔓草急道。强人所难也不是她梁倾默的本意,她手中力道一松,蔓草快速抽回手跳下了马车。马车内并无光,只是外头的火光照进了一部分,梁倾默盖着薄被包住自己,告诫自己什么都别想,一觉醒来便是天亮。可越是提醒自己什么都别想,那些画面越是不断闪现,鲜血,死人。梁倾默总觉得马车内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拔下发间的银簪握在手中。卫暻弈依旧坐于火堆前削着竹棍,神情比之前要更冷漠一些,明亮的火光也缓和不了。究竟是谁要绑她,难道是梁家的余孽。他当日明明灭了城主府五百多口人,无一幸免,还会有谁来找她。梁倾默大婚当日,大红色的地毯一路从城主府大门口铺到大厅,红毯两侧站着手捧花篮的奴婢。整个城主府挂满灯笼,布满红绸带,入眼处一片红色,红得耀眼。任穿云一身喜服头戴金冠脚踩金丝黑靴,器宇轩昂,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得意,跟在梁言身后招待宾客,梁夫人更是称心,终归梁倾默嫁的人顺了她。城主府的大厅坐满了宾客,觥筹交错,喧哗不断,大多是梁言的亲戚,少许彦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晚,彦城的守城侍卫一半去了城主府,剩下的一半兴致高昂饮起了酒。梁倾默趁着拜天地前的空档去了梁言的书房,起先侍卫还拦着她。可梁倾默的大小姐脾气也惹不得,非说心爱的簪子掉在了书房,不让她找到便不去大厅拜天地。侍卫无奈开了书房门跟在她身后随着她找簪子。梁言的书信、兵符、令牌放于何处梁倾默都知晓,他对女儿妻子从不防备,可偏偏这一点让有心人得了空。梁倾默利用侍卫的视线死角取得令牌,惊喜地拾起地上的簪子假意寻得。“找到了”“请大小姐尽快离开。”侍卫目送梁倾默远去,相对无言。梁倾默一离开水镜院飞速奔至踏春院,那里,她的情郎仇天在等她,他们即将出城开始新生活。“仇天。”梁倾默跑得急了一个踉跄摔在卫暻弈怀里。“如何,拿到了吗”他第一时间关心的是令牌而不是她是否摔疼,然而恋爱中的女人并未想到这一层。“拿到了拿到了。”梁倾默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令牌交给卫暻弈。“倾默。”他拿着令牌瞬间变了一个人,柔弱的书生气不再,一眨眼的气质转变让梁倾默有些失神。眼前的仇天不再是她认识的仇天,高傲而自信,比之前委曲求全的仇天更灼灼逼人。“你”梁倾默还未说完,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卫暻弈接住她,神色复杂。她是他复仇中的意外,他利用她对自己的爱恋达成自己的目的,是不耻,但那又如何,不过是全数将梁言当年对他父母的所作所为奉还给他女儿。“傻女人。”卫暻弈抱起梁倾默走出踏春院,复仇刚刚开始。第40章 血洗城主府卫暻弈撩开车帘时梁倾默已睡下,娥眉紧锁,整个人蜷缩着,手中紧紧地抓着银簪,一副时刻准备拼命的状态。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拿她握着的银簪,睡梦中她握得更紧,他松了手,半跪在毛毯上。他们成亲也快两年了,从彦城带出她那日起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细看她。樊城的日子不比彦城,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府大小姐能够呼风唤雨,而是受人白眼而不得宠的少夫人。下人对她如何,他看在眼里却从不出手帮她。得知她服毒自尽他真是气急连夜赶回城主府,她的命是他的,床榻上的她面无血色静静地躺在那儿,他不记得是什么缠绕在他心口,不是爱也不是悔,只是痛。四日后大夫终于将她从鬼门关带了回来,他分不清自己重见她时的是喜悦还是憎恨。然而醒来后的她忘了一切,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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