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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之人是四贝勒”孟辞怀疑的目光瞅着大虎。莫非四贝勒喜欢猫想象着大虎与四贝勒在一起的场景,孟辞不由哆嗦了下,怎么也无法相信四贝勒会维护一只猫。大虎狠狠地点着脑袋,兴奋道:“原来四贝勒还真是个好人呢,李侧福晋受了惊,向四贝勒告状,但是四贝勒并未理会,那女人可生气了。”孟辞使劲点了大虎的脑袋一下,气道:“你还得意你该庆幸李侧福晋无碍,否则你以为四贝勒会饶了你”不过孟辞心里清楚,想必大虎真的只是吓唬李侧福晋而已,还是有分寸的,否则李侧福晋也不会无事。大虎嘿嘿笑着,赧然地垂下了脑袋。孟辞还要去伺候弘晖,也不与大虎多说话了。四贝勒身边的苏培盛单独找了孟辞。“主子爷有话,让姑娘看好那只猫,李侧福晋险些因着它小产,好在李侧福晋无碍,只是再有下次,姑娘便自个儿看着办吧。姑娘要明白,若不是为着大阿哥,主子爷早已命人将那畜生处置了,哪里还有命在”苏培盛似笑非笑地瞅着孟辞,语气不阴不阳。孟辞恭敬地应了是,笑着道了句:“奴才晓得了,劳烦苏谙达了。”苏培盛淡淡地嗯了声,摇摇头,走了。孟辞吁了口气,少不得要再警告大虎一声,日后离李侧福晋远一点儿。腊月二十三便是北方的小年,府里面祭拜了灶神,扫尘贴符。过后不久便是除夕,晚上在府里面的前院花厅举办了家宴。嫡福晋、李侧福晋、宋格格、武格格和几个侍妾来了花厅,各自请安后,或坐或站,大阿哥、二阿哥、大格格陪在各自生母跟前。待四贝勒从宫里回来,众人行了礼,便开始了摆膳。孟辞与秋合和其他伺候的丫鬟小厮守在屋外的廊下,明亮柔和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地上树影斑驳。孟辞和秋合挨着坐在石阶上。这是孟辞来到这里后的第一个年,却是和秋合一起度过,看着府里的主子们一家团圆,守岁,格外地想念家里的爸爸妈妈。淡淡的愁绪弥漫在二人之间。“姐姐可是想念家里的人了”秋合侧头看着孟辞落寞的神情,轻声问。“是啊,看着别人一家团圆,心里便羡慕。”孟辞喃喃着,双手托腮,声音低低的,透着淡淡的愁绪。“其实姐姐是可以求了恩典回家过年的,为何姐姐却留了下来”秋合不解地问。孟辞自是明白,只是终究不是自己的亲人,印象中原主的父母那样的人也委实没什么好见的,徒增烦恼罢了。真正疼爱自己的亲人却是在另一个世界,想见不得见。“并不是所有的亲人都亲近的。”孟辞无法解释,只这样说了句。秋合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却也没再多问。“你又是为何留了下来”孟辞问她,自来了这许久,还不曾了解秋合家中的情况。秋合怅然地叹了口气:“我自幼父母双亡,被卖入府中为奴,贝勒府便是我的家。”孟辞恍然,古人府里的奴才分为三种,一是家生子,即府中奴才生的子女,终生为奴。二是被卖入府中的,签了死契。三是由其他官员或宗室之人送的。而皇子府中的奴才还多了一种,是由内务府拨过来的。秋合便是第二种了,没有家人,自小在府中长大,无根漂泊之人。如此说来,她们二人境遇差不多,都是孤身一人。骤然间,孟辞对秋合更多了种同病相怜的亲切之感。、第057章 得宠与否“你我二人也算是志趣相投,能坐在一起过年,守岁,也算是缘分了。”孟辞揽住秋合的手臂,笑靥如花。秋合神色微松,眉间有喜悦。“第一次见着姐姐,便莫名喜欢,之后又见姐姐如此随和,更是生了亲近之心。日后我们二人也可相互做个伴了。”在这府中,总要有一两个真心相待的朋友,更何况孟辞也确实喜欢秋合。守完岁,康熙四十三年随之而来,正院花厅里坐着守岁的四贝勒先行离开,其余人也各自散了。弘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自花厅走了出来。四福晋嘱咐伺候的丫鬟婆子:“仔细照顾好大阿哥。”众人应是,护着弘晖回了院子。因过年期间不上朝,翌日四贝勒只进宫请了安便回了府。花园里的梅花正含苞待放,乌拉那拉氏坐在亭子里,翻着账册,两个大丫鬟巧燕、巧瑛在侧,底下毕恭毕敬地站着管家赵文昌和几个仆妇。四福晋着淡紫色底暗纹绣缠枝莲的旗装,双眉细长,眉宇淡然,气质沉静。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是一个标准的美人,有大家闺秀的气质,面上端庄温和,却在府中说一不二,虽有个得宠又子女双全的李侧福晋压着,却没人敢轻瞧了她去。四福晋乃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当然此费扬古与清初努尔哈赤身边的开国元勋费扬古并非同一人。自康熙三十年被赐婚予当时的四阿哥胤禛为嫡福晋,至今为止乌拉那拉氏从不曾出过差错。虽不得宠,每月初一十五四贝勒却依旧会在正房歇着,即便后来有了喜爱的李侧福晋亦不曾变过。而迄今为止,四福晋拥有嫡子弘晖,地位更是牢不可破,无人敢拂其逆鳞。四福晋将账册递给了管事赵文昌,温声道:“你们做的很好,都下去吧。”底下的婆子们闻言松了口气,齐声退了下去。四福晋揉了揉额角,露出一丝疲惫。大丫鬟巧瑛道:“福晋可要回去歇会儿”四福晋摇了摇头,道了声“无碍”,又问:“爷在何处”巧瑛垂下头,回道:“主子爷在李侧福晋处。”四福晋淡淡地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四下里寂静无声。四福晋抬手道:“我们去走走吧。”巧燕、巧瑛忙扶了四福晋起身,往院子里走去。院子里已扫了雪,冬日里草木凋零,唯有梅花那一抹艳色讨人喜欢。乌拉那拉氏心中却止不住地叹了口气。李氏当真是得宠啊,爷是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得。如今李氏已有一子一女,肚子里还装着一个,若是男孩儿,地位便更加牢不可破,想到此便头痛。若非有弘晖,恐怕此刻的她早已被李侧福晋压的喘不过气来。又庆幸有弘晖,才不至于另她尴尬。也庆幸爷不是个宠妾灭妻的,即便李氏得宠,亦不敢与她正面相抗。前些日子李氏虽被弘晖院子里那只猫冲撞了,却并无大碍,心里便琢磨着这李氏当真好运。再过两个月便要生了,只盼着是个女孩儿。“弘晖如何了”她问身旁的巧瑛。巧瑛答:“回福晋的话,大阿哥一切都好。”四福晋嘴角噙起一抹笑:“中午让厨房做些弘晖爱吃的菜,你吩咐人到时领了弘晖去正院儿用膳。”巧瑛恭敬答了。、第058章 相敬如宾不得不说,乌拉那拉氏美则美矣,却过于端庄,便失了乐趣。孟辞见过李侧福晋,明媚如火的一个人,难怪得四贝勒喜欢。或许四福晋不是不知,只不过做不来李氏那种做派。一个是嫡福晋,一个是侧福晋,有些事侧福晋做得,嫡福晋却做不得,若是做了,便是有失端庄,有失威严。弘晖在正院膳厅坐了,下人们上了膳食。四福晋嫁给四贝勒多年,只得了弘晖这一个孩子,难免娇宠些,看着儿子生龙活虎,快乐无忧的模样,四福晋心情甚好。用完膳,四福晋将弘晖揽入怀里,含笑问:“先生教的书可都会了”弘晖点着脑袋,小脸熠熠生辉:“额娘放心,儿子有时刻温习。”四福晋满意地笑了,儿子自小聪慧,如今更是踏实认真了许多,她也放心了。教弘晖的先生虽回了老家过年,弘晖得以休息,但平日里还是会温习功课。“莫要累着了,多穿些衣裳,底下人伺候的不尽心,定要与额娘说,莫要惯着她们。”弘晖听话地点点头,笑眯眯道:“他们都很好,没有不尽心的。”“今天下午,额娘陪你练字,好不好”四福晋亲了亲弘晖的小脸蛋儿,宠溺地问。弘晖自是连连点头应好。“对了,你身边的孟辞用的可好”四福晋想起此事,便问。弘晖当然没有不好的,立刻振奋了精神:“她很好,儿子很满意”儿子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人,可见是真的满意。四福晋也满意了,便让人伺候着弘晖去里屋歇着了。四福晋默默地想着心事,丫鬟巧燕递过一盏茶。“开了春便是选秀,介时府上再添几位新人,或许情况会有所好转。”她不能坐以待毙,或许进了新人,添几个颜色好的,也能将爷的心思拉过去几分。她叹了口气,也是府里的人太少了,宋氏是老人,武氏模样普通,难怪李氏一枝独秀。“福晋不必担心,那李氏再得宠,终究越不过您去。再美的人也终有失去颜色的那一日。何况,您有大阿哥傍身,大阿哥又聪明可爱,世子之位非大阿哥莫属,无人能够动摇了您的地位。”服侍她多年的付嬷嬷劝她。四福晋面色微霁。这也是她骄傲的地方,幸亏她生了个好儿子,爷待弘晖又一向疼爱。“但愿新人能够压一压李氏的气焰,能让爷从此远了李氏。”四福晋叹着气,自我安慰。四贝勒晚上来了正院儿用膳,沉默地用完膳,喝着茶,四福晋不时关心几句四贝勒的身体,却也无太多话可说。四贝勒坐了会儿,顿觉无聊,起身道了句:“爷去李氏那儿,你早些歇着。”四福晋还能说什么心里苦笑,面色却如常,起身恭送。待坐了回去,四福晋难掩落寞,一声叹息,这便是相敬如宾吧寻常人家也不过如此了。四贝勒径直出了正院,突然想起什么,折去了弘晖的小院儿,走了进去。孟辞与其余人忙请安。四贝勒摆摆手,径直进了屋。弘晖已欢喜地迎了出来,喊了声“阿玛”。“还是如此毛毛躁躁,嗯”四贝勒佯装不悦,一手扶着弘晖的肩。弘晖忙规矩地站好,恭敬地道了声“阿玛”,模样乖的不得了。四贝勒神色一软,含笑牵着他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了。“今儿都做了什么”弘晖忙笑弯了眉眼:“弘晖上午复习了先生留的功课,下午在额娘那儿练字。”四贝勒点点头,又想起什么,皱眉问道:“你额娘教你练字”弘晖点头。四贝勒摸了摸他的脑袋,没说什么,面上有些不虞。、第059章 姜云心思生于皇家,所思所学自与常人不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有要求。四贝勒念起自己早年由孝懿皇后抚养长大,后皇额娘去了,虽回到亲生额娘的身边,却总是像隔着什么,始终亲近不起来。尤其是额娘自有了十四弟,对自己便愈发生疏,待十四弟比待自己要亲近许多,便愈发不是滋味了。皇阿玛儿子众多,从小到大,为了得到皇父的欢心,小小的四阿哥苦苦读书,不知疲倦,在所有的兄弟中,四阿哥的学问不是最好的,字却是极好,一度得到皇阿玛的赞扬。四阿哥待自己便愈发严格。与之相反的却是八阿哥,八阿哥自小不擅书法,写字总透着股女子的柔媚之感。皇阿玛曾因此多次训斥八阿哥。皇家对子孙的要求一向严格,弘晖又是他的嫡子,四贝勒便请了江南的大儒教其读书习字。四贝勒不愿嫡子因了四福晋之故,字体随了那八阿哥,偏于柔媚。旋即又想,到底乌拉那拉氏也只是偶尔为之,乌拉那拉氏也并非那不知分寸之人,便作罢了。四贝勒并未多留,只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走时嘱咐弘晖不许偷懒,好好做功课。孟辞瞧见四贝勒往与正院相反的方向走去,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四贝勒定是从正院过来,这是前往李侧福晋处了。看着自己的丈夫宠爱另一个女人,也不知四福晋是何感受往日见她一副端庄淡然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不在意,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装作不在意孟辞未经历过,却也明白那种感受。在心里叹了口气,便自顾转身回屋,却对视上一双沉静无温的水眸。孟辞愣了下,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而那双眸子已恢复了平静与善意,盈盈一笑:“你在看什么”孟辞眨了眨眼,莫名地觉得那笑好假啊。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了句:“没看什么。”你稀罕,我可不稀罕呐。略一想,孟辞心里嗤笑一声,曾经的许多疑问也解释的出口了。孟辞淡淡一笑,径直与她擦肩而过。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孟辞淡淡一语:“既然喜欢,何必藏着掖着这样下去谁会知道”说完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似地进了屋。姜云咬了咬唇,眸中复杂难辨。她是什么意思她看出来了姜云轻吐出一口气,勉强维持住面上的笑意,心思却飘到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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